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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耿將每間房間的房門,全都做了個小小的活動門,讓來福可以自由出入,活動的空間不受局限。
起先她覺得挺好的,可她卻沒想到,來福竟會咬著她的內衣,就這麼衝出客廳。
真丟臉,唐耿該不會也在客廳吧……
釉君身上包著薄絲被,輕輕的扭開房門,發現唐耿沒在客廳,松了口氣。打開燈,沒見到狗影,身上不禁又冒起冷汗。
來福不在客廳……這意味著,它咬著她的貼身小內衣,衝入了其他房間裏頭了……
唐耿的住所總共有四間房間,一間書房、一間他住、兩間客房……她決定從書房和另外那間客房找起,並在心裏頭祈禱,一定要讓她找到來福。
找了約莫五分鐘,釉君覺得來福存心與她過不去,它絕對是在唐耿的房間裏!
看來,她真的得厚著臉皮去找他了。
深吸了口氣,她走到唐耿的房門前敲敲門……
“你這只笨狗,又咬了什麼東西進來了!不是跟你說過了,別再亂咬東西進我的房間!”
他應該把小門封住的,讓來福乖一點,不要總是咬些有的沒的,進他的房間來。
坐在床上翻著雜志,唐耿準備就寢,可來福卻咬著一件“衣物”,跳上他的床……
“畜牲,下去!”他低咒著,沒縱容來福睡他的床。“我數到三再不下去,明天你就住狗籠。”
“汪汪、汪汪……”來福汪了幾聲,討好的“獻寶”。它將釉君的內衣放在他的面前,討賞。
這是……他不會看錯,這一定是釉君的內衣。
他拿起來審視一番,知道這不是君子所為,不過他給了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只是想看看她有沒有“正常發育”而已。
“你總算做對了件事,我沒有白疼你了。”他拍拍來福的頭,有些意外釉君外表看起來挺平的,可事實上,卻是在標準值之上。
“汪汪、汪汪……”
“明天幫你加菜,加一條雞腿。”有賞有罰,他是個“明君”。
叩叩叩!
想也知道是誰敲的門,唐耿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笑意,“進來。”
釉君包著絲被,畏畏縮縮的走進來,“你……很抱歉,你要睡了吧?”
“是啊,你是來向我道晚安的,還是想和我一起睡?”他還不忘調侃她幾句。
“不是、不是,我來找……來福。”她的小臉漲紅,看到元兇正舒服的趴在唐耿的身旁。“它……它把我的……衣服咬走了……”
“衣服?”他挑了挑眉,嘴角勾起的笑意漸漸擴大,“你是指這個嗎?”他將內衣提高,讓釉君看到。
這一看,釉君差一點死死昏昏去,簡直想挖個地洞將自己埋起來。唐耿的手上竟然勾著她的內衣,天吶!傳出去以後,她真的可以不用做人了。
“是……是的……”
“你覺得我應該還給你嗎?可是這上面又沒有寫你的名字,你如何證明這是你的?”
過分,哪個女人會在內衣上寫上名字啊?又不是原子筆、立可白,還在上頭貼上名字。
“你不要太強人所難,你明知道那就是我的啊,難不成你這裏還有其他女人的衣服啊?”
“有啊,有時也會有女人在我這裏過夜。”
他的話令她很不高興,心裏頭又泛起一股酸意,就像是打翻了一大缸子的醋。
她以為她是特別的,所以唐耿才會對她這麼好,看樣子,她真的是自抬身價了。
“我媽想到時,就會來這裏睡幾天。”看到那張小臉皺起來,他又補上幾句。
“下雨天、陰天、打雷、閃電,我個性膽小,晚上會作惡夢,有時也會打電話叫她來陪我,免得我一個人躲在棉被裏頭偷偷哭泣。”
原來是他媽啊,她暗中吐了一口氣,自知她雖然極力的“排斥”他,可是卻還是被他給吸引了。
“誰信你的話啊,一個大男人也會怕那個。”不都是女人比較膽小嗎?
“男人女人都是人,女人會怕,男人就不會怕嗎?拿去吧!”
釉君接過內衣,緊握在身後。
“你不用緊張成這樣,剛才來福咬進來的時候,為了看清楚它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已經徹底的檢查過一遍了,基本上,我連你是多大的Size,都已經清清楚楚的了。”
“什麼——”
“請別把怒氣加諸在我身上,是那條畜牲對不起你。”他指著來福。“你要怪就怪它吧,其實你早聽我的就沒錯,別養這種有的沒的……”
“太過分了!你真的很過分,你知道嗎?”她掄起小拳頭在唐耿的身上揮打著。
他為什麼總是這麼有意無意的撩撥她的心湖?原本平靜無波的心湖,被丟人一顆顆的小石子,劃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讓她根本無從阻攔。
“過分?我哪裏過分了,請小姐指教。”他握住了她的手,女人真的很難理解。
他自認沒做錯什麼事,卻硬被人說過分……唉……
“如果你不愛我,只是想以戲弄我為樂的話,你就別表現出一副將我看得很重要的樣子,只準你一個人欺負我,別人都不行,你讓我越來越懷疑自己……讓我感到旁徨,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她哭了,淚水就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打開之後就再也關不住。
他輕拍著釉君的背,將她擁入懷裏,“原來我做的你不是沒看見,只是選擇假裝看不見!”
他總算感到一點欣慰了,最起碼釉君知道他的好。
“別戲弄我,我不會玩那些勾情的遊戲,我只是很單純的一個人而已。”她將眼淚全都往唐耿的身上擦去,才懶得理會他身上穿的是多麼昂貴的睡衣。
“此言差矣!”唐耿搖頭,“我也沒有經驗老道到哪裏去啊,我也很單純啊……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麻煩、很難追?告訴你一百次我喜歡你,你也不相信,讓我覺得很無力。”
“因為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你要喜歡我早就應該喜歡了。”像她一樣,從第一次見到他,就喜歡上他了。
“你要不要去照照鏡子?”唐耿突然的蹦出一句。“這絕對是個良心的建議。”
“啊?為什麼……”這不是溫馨感人的一刻嗎?為什麼他會天外飛來這一句?風馬牛完全不相及。
“你以前與現在的長相差很多,以前鼻子、額頭上都還長了痘子,醜死了!我只覺得有只醜小鴨,不停的跟前跟後的。”看了就礙眼。
“啊?”她又氣了。
她天真無邪的樣子,竟然被他批評成醜小鴨。在這個時候,他應該是要講幾句甜言蜜語給她聽啊,他卻又是拿話損她。
“還有呢?”她的眼中進出殺意。
“現在長高了一點,比較有身材了,你國中時代絕對稱得上洗衣板小姐、太平公主。”
“你——”她要說的話,只來得及吐出一個字,其餘的全都被唐耿給吞下。
他細薄的唇吻上了釉君的櫻桃小口,他的大手壓著她的後腦勺,讓她無法掙扎,只能乖乖就範。
乖乖就範?是的,釉君得承認,她現在是真的投降了。
她愛他,愛了好久……但,再相見,她根本不敢再做多餘的奢望,可是他卻不擇手段的接近她,將她築起的那道石墻,用槌子一下一下的敲壞。
唐耿品嘗著她口中的甜美,知道她沒抵抗的意圖,手也輕撫上她俏麗的短發。
沿著她的發,他往下撫上了她的背,輕扯開她身上的絲被。
“我愛你,你聽到了嗎?”他在她的左耳輕吐著氣息。
愛她?真的愛她嗎……她有些激動,她根本無法想像他對她的感受,竟然超越了“喜歡”的地步。
愛……令人刻骨銘、心啊……
“真的嗎?”她顫聲的問著,手也圈上了他的頸項。
“雖然我不喜歡動不動就發誓,可是如果你要求,我可以為你破例。”他細碎的吻她。她回應的舉動,在他看來,就像是一種鼓勵。
將她身上穿著的襯衫給解開,唐耿的大手覆住了她胸前的渾圓……
“嗯……”她嚶嚀了一聲,了解之後會發生什麼事,但,她無力再去想,也不願再掙扎。
那些都是多餘的、是矯情的,現在釉君唯一想做的,就是順從自己的身心,後果留待明日再談。
“給你十秒鐘,讓你有說不的機會。”說完了這句話,唐耿露出了個苦笑,“在這個時候還能這麼君子,真的是佩服我自己。”他根本不想當君子的,可又不想她後悔。
“你知道的,我已經無路可退了。”她現在身處懸崖,後頭就是一大片汪洋大海,再退……只能往海裏沉,甚至於滅頂!
“別後悔,我不希望看到你的淚水。”他撫著她的容顏,溫柔的將身子覆上了她,交疊出亙古不變的旋律……
第八章
唐耿每天開車接送釉君的事,傳到了劉文姿的耳裏,當然……她不僅是聽到而已,她甚至在一次想找唐耿時,還親眼目睹了一切。
她知道她沒什麼去找唐耿吵的本錢,因為唐耿根本就不在乎她,可是……她愛他啊!
他周遭的女人根本沒半個比得上她的,連徐釉君也是,她就是想不通,為什麼這麼高傲的一個男人,會愛上一個那麼不起眼的小職員。
想知道徐釉君有什麼過人之處,她砸下錢請了徵信社調查。
“劉小姐,根據我們調查的結果,徐釉君她母親本身就是在唐先生家當管家。”徵信社盡責的報告著。
“你的意思是他們認識很久了?”頭上戴了頂帽子,劉文姿刻意拉低了帽沿,避免在咖啡廳裏頭被人認了出來。
“沒錯,可是真的深入交往是從上個月開始的。”他將調查報告遞給了劉文姿,“徐釉君偶爾會在唐先生家過夜,他們也常一同夜出吃消夜,這是偷拍到的照片。”他又拿了幾張照片給劉文姿。
想到釉君常在唐耿家過夜,她不禁妒火狂燒。
她也曾開口說要到他家去坐坐,卻沒有一次獲準,這名叫徐釉君的,為什麼就能這麼輕易做到?
她可是名模劉文姿呢,她是什麼!
劉文姿拿過照片,除了甜蜜的兩人出遊,唐耿為釉君夾菜,幾張照片還照到了一只醜不拉嘰的狗,“這是……”
狗?唐耿向來不喜歡什麼寵物的!
“雜種狗,唐先生養的。”
他竟然養雜種狗?雜種狗怎麼配得上他的身分!這一定都是因為那個低下的徐釉君,為了她,他才勉強放低身段配合她的。
“不過資料上比較特別的,就是唐先生以前是個不良少年,徐釉君為了保護他,甚至連右耳都失聰。”
徵信社人員喝了一大口水,“劉小姐,你知道這些資料多難取得嗎?唐繼中封鎖了所有的資料,不準外流,要不是我們真的有一點門路、一點手腕,你是不可能看到這些的,還好你有眼光,找上了我們……”
“是為了唐耿而受傷的……”那有沒有可能是唐耿根本就不喜歡她,對她只是一點愧疚而已?
“你們真行。”她笑著說道,他們的徵信報告絕對對她很有用。她很爽快的付了錢。
現在拼拼湊湊,她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也許唐耿愛的還是她,只是礙於對徐釉君的愧疚,所以必須要和她在一起而已。
“謝謝劉小姐,有什麼需要記得找我們,你真的是個不錯的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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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唐耿出門,劉文姿才敢登門示威。
她按了電鈴,釉君也開了門。
見到來人,釉君愣了一下,可是還是客氣的請她入內,而腳邊的來福則是對噴上濃鬱香水的劉文姿狂吠著。
“來福,閉嘴!”釉君敲敲來福的頭,來福哀鳴了幾聲,縮到沙發底下。
“劉小姐,你要找唐耿的話,他差不多兩個小時之後才會回來。”她剛才叫他回家拿個東西,雖然他有點不甘願,不過還是鼻子摸一摸,出門去了。
“我不是找唐耿,我是來找你的。”劉文姿拿下了帽子,“你一定很難體會,像我們這種知名人物,出門就是要遮遮掩掩的,就怕被人給認出來。”她啜了一口果汁。
“這我當然知道,尤其劉小姐這麼紅……”釉君說了幾句臺面話。
“是啊,你就不曉得在你還沒出現的時候,唐耿一顆心都在我身上呢!”
釉君沉默,等著看劉文姿接下來怎麼說。
“我知道你現在與唐耿很好,如果他真心愛的人是你,那我也沒話說,畢竟感情的事是不能勉的,我只能心存祝福……”
“……”
“可是呢……我這個人一向最看不慣一種人,就是利用別人對她的愧疚感與責任心,來死賴著!因為唐耿對你存在著這些,所以他只能漸漸的疏離我,我知道他最愛的人其實還是我。”
“什麼意思!?”釉君開口了,聲音有些沙啞。“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是聽不懂,還是故意裝不懂!?在你還沒出現之前,我在他身旁已經兩年多了。人難免日久生情的,你以為你和他相處短短的幾個月,會比得上我嗎?”
“我不是想聽你說這些,我問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我說啊……唐耿根本就不喜歡你,他會接近你純粹是因為他覺得對不起你,因為他,而讓你的耳朵聽不見,他認為他有責任好好的對待你,對你負起道義上的責任!”
道義上的責任?她是說唐耿是因為同情,才和她在一起的嗎?
不可能!
可是……她耳朵聽不見的事,沒什麼人知道,她又為什麼知道……尤其她的失聰,有一半真的是因為唐耿的緣故。
“昨天我打電話要約唐耿出來,他告訴我他想和我斷的幹幹凈凈,雖然他是愛我的,不過他卻要照顧你,對於你……他有他應負的責任,唐耿這個人就是這樣的,你應該也知道。”
看她的表情,劉文姿就知道她信了。
“他是這麼跟你說的?”
她信了,釉君沒什麼理由不信劉文姿所說的話。
她記得唐繼中為了她,可是花了不少錢封鎖這些消息,讓報章媒體全都無法採訪,更遑論有人知道她失聰的這件事,除非是知道她這樣情形的人傳出去的……
她的心很痛,連呼吸都嫌困難。
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他可以不愛她,她沒逼他非得要愛她……她一個人過了這麼多年,不也一樣活的好好的?將自己封鎖在堡壘裏頭,不也一樣快樂、自在?他為什麼要這麼傷害她!
她從來沒有怨恨過他什麼,她耳朵失聰也不關他的事,是她自己撲上他,才會被木棍給打中的,也許她沒有這麼雞婆,他也可以毫發無傷。
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他該負的責任啊!為什麼他就是要用同情的角度去看她!
“是啊……除了這一點,你也要想想看,以後如果唐耿娶了你的話,讓外界知道你其實失聰,對於他的聲譽真的是不太好。”
“他真的是因為同情……”
“有時現實就是很殘忍,你還是早一點面對,免得到時他真的娶了你之後,你才知道這一切,那對你的傷害不是更大嗎!?他因為存著愧疚和你結婚,你們真的就能幸福嗎?那些都是假的……”
劉文姿站起身,“這只是給你的一個忠告,希望你能聽得進去,你和唐耿真的不配。對了,我希望你不要告訴唐耿我來過的事,免得他會對我產生不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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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搞不懂你!”唐耿拎著一袋菜回來,“超級市場就有在賣了,為什麼還叫我回家拿?”
說什麼整理菜圃的老王,打電話告訴她有新鮮的小白菜,叫她回去拿,所以一大早就把他給挖起來了。
從這裏開車到他家主宅,只為了拿一點的青菜,她不知道油錢是那一小把菜錢的幾倍嗎?
好吧,如果這能讓她高興,他沒理由不這麼做。
將菜拿到冰箱冰著,他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這才看到釉君的表情有些愁苦。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你知道嗎?”她用著無神的大眼,盯著唐耿的俊顏瞧,“我從來沒有怪過你、怨恨過你。”
“我當然知道,你現在說這些做什麼?”他不解。
“可是……”釉君有些哽咽,“我現在開始恨你了,你知道嗎?”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啊……釉君!”他拉著她的手。
“我不要你是因為同情我,才和我在一起的,你這樣會讓我覺得很可悲,你知道嗎……我只不過是一只耳朵聽不到而已,我沒有癱瘓啊!我還有另一只耳朵可以聽啊!你犯不著為我做這些事啊……”她搖頭哭泣著。
“誰跟你說這些的?”
唐耿的臉浮上了一層陰霾,“誰叫你去猜測這些的?你是太無聊了是不是?我愛你就是愛你啊,誰計較這些來著!”
“我很難不計較啊!”劉文姿的話讓她很難不去想這些啊……
“是誰……”
“你別管是誰,我要你聽我說,聽我說我的感受。”
她的小手緩緩的爬上他的肩,“我告訴你……我以前就喜歡你了,我也知道你一輩子都不可能看上我,所以我都是安安分分的……只要你不來接近我,也許我就這麼平淡的找個男人嫁了,這麼過一生了……我的失聰不是你的錯!我愛你,我希望你快樂。”
“什麼意思——”他陰狠道,絕對要將那個亂嚼舌根的人碎屍萬段。
“別讓我束縛你,我希望如果你真是愛我的,你的愛就別摻上那不必要的雜質在。”她早知道的,海天永遠無法連成一線,高貴的鳳怎麼看得起地上的小鴨……
他不是說過她就像醜小鴨嗎……好痛,她的心真的好痛,就像有萬枝針扎著她一般。
“我從來沒有說過你是在束縛我,如果我不是自願的,誰又能逼迫我!”他吼著。“你的一只耳朵失聰算什麼,我在意那些嗎!”
她為什麼就是不懂,她為什麼就認定了那些子虛烏有的事!
“你的良心逼迫你,你不容許你自己棄我於不顧……”她接下他的話說。
“你該死的!”
“可是不管怎麼樣,就算是假的,我這兩個月來還是過得很快樂,我真的是感激你,如果你真懂我的意思,就請你放過我好嗎……我想一個人平靜的過生活,過去的事就別再提了。”
她不要在付出許多後,才知道對方的愛原來是同情。
“釉君!”他深吸口氣,雙手握緊她的肩,“我再說一次,我是真的愛你!愛就是愛,沒什麼愧疚、同情……”他很認真。
“我沒辦法……”她早已淚流滿面,“我也好想相信,可是我做不到……我是個很怯懦的人,我沒有那種勇氣,我怕受到傷害,請原諒我。”在傷害還沒擴大之前,她要將她與他之間隔起一座銅墻鐵壁。
“我就這麼難讓你相信我的真心嗎!?”他大吼著。這算什麼!算什麼……他以為他已經得到所有了……原來全都是空!
“很難。”她真的沒辦法相信他……
“徐釉君,你不是耳朵聾了,你是連心都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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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釉君,你是發什麼瘋啊,那個劉文姿隨便說幾句,你竟然就相信她的話,你是笨蛋是不是啊?總經理絕對是真的喜歡你的啊!”馮採蕓看著窩在她家整天哀哀叫的釉君,忍不住氣道。
唐耿對釉君有多好,她這個外人都感覺得到,為什麼釉君就一心認為他是愧疚呢?
像他這種自視甚高的男人,絕對不會委屈自己去喜歡一個女人的!
“可是她說的是事實啊!”她抱著大抱枕,兩眼早已哭紅了。
“那你沒必要連工作也辭了啊!在唐氏上班多好啊……別人想擠還擠不進去咧!”
就是因為釉君,她連帶也沾了一點福氣,才兩個月,她整個人已經改變了許多,開始懂得保養,學會為了自己而活。
她變漂亮許多,許多男同事也在追求她,她已經展開了一個全新的人生。
“你到底在怕什麼?你是不相信唐耿,對自己也沒什麼信心,對吧?
這陣子公司就像是在刮臺風、下豪雨一樣……聽說總經理原本就是喜怒無常的老板,是因為你到公司,轉移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大家才有好日子過,可是現在可好了……“
“怎麼樣了?”她沒那麼偉大好嗎?
“公司裏頭已經有幾名秘書,因為受不了老板的暴怒,辭職了。”這絕對沒有誇大的成分在。
“不可能。”她不相信。“唐耿再怎麼壞,起碼還講理。”
“那是你在的時候。你就不能相信他嗎?我以前認識的你,並不是這個樣子的。”
“別以為我這幾年只長肉,不長腦袋。”她悶悶的說道。
“你看起來就像那麼回事。”馮採蕓用牙簽叉了一塊蘋果,“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了,老板最近常帶一只狗來上班。”
來福?一聽到狗,她直覺就想到那一定是她的來福。
“他帶來福上班做什麼……”
“問有沒有人要啊!起初是有兩、三個高階主管,因為想討好總經理,所以說想養,可是一聽到它每餐吃的是美國進口牛肉,喝的是瑞穗鮮乳,大家都覺得養不起。”
也是啦,她不也是因為這樣,差一點就被來福給吃垮了嗎?“所以呢?”
“聽說老板有聯絡環保局,明天一大早就到公司抓狗。”
“什麼!?”
怎麼會這樣!?就因為她沒有再支付來福的夥食費,唐耿就叫環保局來抓它了?他到底是不是人啊!怎麼一點人性都沒有,好歹來福也跟在他身邊這麼久了!
“採蕓,你為什麼知道這些?”
“我知道是正常的,不知道才是白癡好嗎?公司閒言閒語多會傳啊,你之前還在公司上班的時候,也有很多人傳你和老板啊,說常看到你坐在老板的賓士車裏頭,也常看到你們一起上街買東西。”只是大家都私下在講,沒什麼人敢當面問釉君。
“我明天上公司一趟。”不管了,先把來福帶回來再說,免得被環保局帶去,沒人領養就得安樂死。
“早該去了!”馮採蕓喃喃的說道。
“你說什麼?”她聲音太小,釉君沒聽清楚。
“沒……我說你今天早點睡,明天我們一起去公司,因為你是離職員工,可能很難進入公司,我帶你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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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戀了啊?”劉文姿修長的腿跨入了唐耿的辦公室,對一臉寒冰的唐耿說道。
由於唐氏上下多少也都知道劉文姿與唐耿關係匪淺,所以她要進到唐耿的辦公室裏,也沒什麼人攔她。
唐耿沒理會她,剝著牛肉幹給趴在地上的來福吃。
釉君真的是鐵了心腸了嗎?
他知道她躲到哪裏去,也故意放話說他通知環保局今天來抓狗,可是到現在還沒看到她的人影。
看來她的寶貝來福,今天是一定得進捕狗大隊的狗網裏頭了。
“你還有我啊,親愛的耿!”她一雙藕臂搭上了唐耿的肩頭,“我才適合你,我知道你要的是什麼。”
那種小角色也敢與她劉文姿搶男人……哼,不自量力!
“很好,那你告訴我,我要的是什麼?”他反問。
“像我這種妖嬈的肉體,才適合你,不是嗎?那種青澀的酸梅子,只能偶爾用來嘗鮮而已!耿,你這次的事情我不怪你,男人嘛……我能接受偶爾到外頭玩一下,只要記得把心放在我身上就可以了。”
“的確,她再怎麼樣,都比不上你來得有經驗、來得老道,你是高級妓女嘛……聽說出得起價錢,誰都能得到你,我想光是這點,釉君就不是你的對手了。”唐耿狠毒的說道。
一席話,說得劉文姿尊嚴掃地,面容慘白。
唐耿說的沒錯,她除了偶爾陪一些大老板吃飯外,還兼做一點外賣,只要對方出得起價錢。
但是,這是很隱密的事,平常人根本就不知情,為何唐耿會知道!
“我說對了吧?”
“你……你別胡說,耿……這關係到我的名譽……”
“你認為我會是那種憑空編派是非的人嗎?你不是自認為很了解我?”他反問著。
聽到他這麼說,劉文姿就知道再怎麼辯駁下去,也沒用了。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劉文姿勉強的露出了笑容,力求鎮定。
“你一搭上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我總得知道睡在我身旁的女人的背景吧?”他的話仍舊是殘忍無比。
“既然如此,你還和我在一起,你不在乎嗎?”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啊……
“在乎?有什麼好在乎的?你貼上我,我偶爾送個小禮給你,互取所需,反正我要的只是你的肉體而已,你在我眼中就如同妓女一樣。”
妓女……“唐耿,你別欺人太甚!”
“那你為何還來自取其辱?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我們之間的關係到此為止了?”
他這才站起身,“我知道你去找過釉君了,也許還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所以她才會這麼反彈。”
“是又怎麼樣?我告訴那個賤人,你是因為同情才跟她在一起,憑你的條件絕對不會愛上她!”
“說的好,要我為你鼓掌嗎?”寒霜染上鷹眸,“什麼時候你也當起了評論家了啊?那你以為像我這種條件的男人,應該是要愛上什麼樣的女人?”
“耿,你對她死心吧,她真的不適合你,就只有我最了解你啊,你的英挺、偉岸……這全都是我的。”
“很高興你如此的欣賞我,可是你之於我,連一根雞肋都不如!”他從抽屜的最底層,抽出了一份牛皮紙袋,將裏頭的照片全都倒在桌上。“何不看看這些照片可以賣多少錢?”
那都是劉文姿與不同男子在床上玩花招的照片,一張比一張更惡心、更不入流……
“想不想這些照片明天就見報?”他冷笑著。
“我可以將這些寄給八卦雜志,讓他們登在封面,也可以請淫媒幫你引薦到汶萊皇室去,那裏的錢絕對比這裏好賺多了……你自己也知道,去汶萊一趟的收入,最起碼超過你在這裏接三個名人。”
“你怎麼會有這個……”她全身發冷。
唐耿絕對是惡魔,這些照片到底放在他這裏多久了?
她看了照片上的日期……是去年拍的!?
他竟然能不動聲色地放這麼久,都沒跟她說!?
“那你又為何知道釉君的事?”
“我找徵信社查的。”
“很好,你種下的因,你就得給我收拾幹凈,你知道的……這些照片發出去,你絕對會身敗名裂,從一線名模掉到以後頂多只能演一些不入流的成人片而已。
你考慮清楚,看你是想繼續在伸展臺上光鮮亮麗,還是脫光衣服供人評頭論足。“
鈴鈴——
內線電話響起,是總機撥進來的。
“喂?”他按下了通話鈕。
“總經理,釉君來了!同時環保局的人也來了。”是馮採蕓的聲音。
“叫環保局的在樓下等,讓釉君上來。”他切下了通話鈕,冷眼看劉文姿,“你知道該怎麼做吧?”他撿起了其中一張照片,“做不好的話,我就把這張照片寄給雜志社,這張精採度絕對夠。”
“知道、知道……”她拚命的點頭,將照片全都收好放在包包裏。
唐耿辦公室的門打開了。
釉君見劉文姿也在場,臉立刻垮了下來,不過也只是短暫而已,她要自己千萬別在意。
劉文姿說過的,唐耿最愛的人是她,對她只是同情而已。
“嗨,好久不見。”唐耿向釉君打招呼。
“把來福還我。”不同他廢話,釉君打算要到來福就閃人。
“不行,我已經聯絡環保局的人來了,他們抓不到狗,我會很難交代。”他笑笑的。
“誰敢要唐總經理給交代啊!他們抓不到狗,會自己摸摸鼻子走人!”她氣衝衝的說道。他得意的模樣,讓她看得刺眼。“還是你要我算這些日子來福在你那裏的花費給你?我也帶錢過來了。”
“那一點錢我還不看在眼裏,有人有話想告訴你。”他示意劉文姿開口。
“不要,我不要聽!我那天聽的還不夠多嗎?”她怒瞪著兩人。那天還叫她要相信他,相信個屁啊……
她打算回去之後,買一打海尼根用力的給他醉。
她一向自認酒量並不是很好,如果一打海尼根沒有達成效果,她不介意買瓶高粱酒試試看。
“徐……徐小姐,請你聽我說好嗎?”
劉文姿拉住了釉君的手腕,她知道如果沒給釉君一個很好的解釋,那些照片絕對會上八卦雜志。
唐耿一定會這麼做的!
“用講的就好,誰準你的臟手碰她了!?”
一句淡淡、無高低起伏的話語,嚇的劉文姿立即松手,“對不起、對不起……徐小姐,請你原諒我……”
釉君不解的眼神看著兩人,不懂為何劉文姿怕唐耿怕到這種程度。
她認識的唐耿雖然個性不是很好,可她還從沒怕過他呢!
“拜托你,請你一定要聽我說好嗎?求求你……”她幾乎都要跪下了。
“什麼事?”
“我知道你的那些事,全都是請徵信社調查的,與唐耿根本完全無關吶!我講的那些話,也是我自己隨便編造的,請原諒我好嗎?”
見釉君有些猶豫地看著她,她還真的跪在她的面前痛哭呢!
“求求你,請你一定要原諒我,唐耿最愛的人是你啊……我是因為嫉妒,想趕你走,才會說那些話……”她哭花了一張臉。
“你為什麼同我說這些?”釉君懷疑的視線移向唐耿。“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對她做了什麼?”他冷笑著,“這照片值不值得她做這些……”唐耿將一張照片遞給釉君。
釉君看的差點吐了出來,“因為唐耿握有你的把柄,所以你才肯說實話?”
“嗚嗚……嗚嗚……”她沒再說話,只用點頭來表示。
“好,我原諒你!麻煩你馬上走,以後別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她好想吐,原來劉文姿只是外表高貴而已,其實裏子都爛光了。
她回家後,絕對要向老媽要那張劉文姿的簽名,然後撕爛它。
“耿,底片呢?”
“只有照片,我底片早就燒了,留那種東西沒用處。”
劉文姿知道唐耿沒必要騙她,他向來說話算話,燒了就絕對是化成灰燼,“我相信你!”她哀怨的眼神望著釉君,“你真的很特別,能讓這樣的一個男人為你死心場地!”
她真的好羨慕,轉過身,她掉下了幾滴淚水,頹然的離去。
“我……”釉君身子一個不穩,唐耿快速的扶住她。“可能是看了剛才那張照片,我頭暈……想吐!”
說完,釉君還來不及用手搗住嘴,就吐了唐耿一身。
“Shit!”他低咒著,發現釉君的臉色還是蒼白,連忙要她好好休息,等休息完,他才打算和她算總帳。
他絕對要拍爛她迷人的小屁股,告訴她這就是不相信他所該受的懲罰,看她以後還敢不敢!
也許他真的對釉君太好了,才會讓她把獅子當成病貓。
尾聲
釉君從進到唐家的主宅之後,就一直躲在唐耿的身後,連開口都不敢。
唐耿的身旁還有唐繼中夫妻,這是他找來幫他說情的。由釉君的口中,他知道他父母親在陳芳妹心中佔有多大的分量,只要他們一句話,釉君的母親絕對不會有任何意見。
“先生,夫人……死丫頭,你躲在少爺後面做什麼?給我過來!誰準你這麼站在少爺的身後的!”陳芳妹的大嗓門直撲向釉君,釉君只好乖乖的走到母親的身旁。
“你一定是給少爺添了不少麻煩,對吧?所以先生、夫人才會全在這裏!”她氣急敗壞地對釉君斥道。
“芳妹,不是這樣的,我們只是在想,我們家唐耿有沒有這個福氣娶釉君?”戴馨為釉君說項。
“什麼——”上次一起回家吃飯說沒什麼,現在才過了多久,就要論及婚嫁了!?陳芳妹很難接受,“不行,夫人,我們只是做管家的……高攀不起。”真的是高攀。
“不會的,徐媽……這哪算是什麼高攀?我是真的很喜歡釉君。你也知道的,釉君從小我就很喜歡她、很疼她了。”
“這樣啊……”少爺的人品、條件真的沒話說,“可是我總覺得我們釉君沒那種福氣……你呢?人家向我提親了,你開口說話啊!杵在那裏當電線桿,還是仙人掌啊!”
“媽,我不知道說什麼,我也不想你同意。”感覺太快了嘛,釉君苦著一張臉。
“既然不想我同意,為什麼又叫少爺來提親?”陳芳妹將矛頭全指向自己的女兒。“你耍人家是不是啊!?”
“我也不想啊……”她也是被逼的啊,“又不是我叫他來的,是他押著我過來的。”
媽沒看到這等陣仗嗎?受害最深的人其實是她耶……
“先生、夫人,我聽釉君的話,可能沒有很強烈想結婚的意願,不然就拖個一年吧,一年之後再結婚。”
“徐媽,一年之後你就當外婆了好嗎?”唐耿誠實。
“你可不可以不要開口啊,你不說話沒人會當你是啞巴!”釉君氣死了,他到底是不是白癡啊,講這種話分明是想陷害她嘛!
當外婆……當外婆……這三個字不停的在陳芳妹的腦海中轉著,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陳芳妹的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那先生、夫人,我應該改口叫親家公、親家母了,是不是?”這個情況對自己不利,如果她不同意,釉君可能就得當未婚媽媽了。
陳芳妹露出了大大的笑容,繼續說道:
“剛才一年只是隨口說說,現在先找人合個八字,看看有沒有什麼適合的好日子……你們也知道,一年之中的好日子就那麼幾天而已。”免得肚子太大,穿婚紗不好看。
“你們覺得席開幾桌比較好?這一定要辦的風風光光、熱熱鬧鬧的……先生、夫人,我好歹也養釉君養到這麼大了,我大聘、小聘全都要收……”
“這當然、當然。”唐繼中夫妻才不介意什麼大小聘,只要陳芳妹願意將釉君嫁給唐耿,他們什麼條件都接受。
好厲害的娘啊……釉君真的是對母親突然轉變的態度,感到佩服。
“走吧!”唐耿拉著釉君道。
“可是還沒說完耶……先生、夫人都還在和我媽談……”先離席很不禮貌耶。
“那些讓他們去談,別忘了我還約了婚紗公司拍婚紗。”他有十成的把握知道徐媽不會拒絕,所以早和婚紗公司約好了。
“可是……我想睡……我又餓又累又渴,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釉君,你最好乖一點,你知道我是看在你肚子裏還有個小的,否則我真的會打爛你的屁股。拍完了照片,你想怎麼樣都行。”
“婚事拖一年也成?”她揪出他的語病,如果可以的話,真是再好不過了。
“你說呢?”他惡狠狠地瞪著她。
“呃……當我沒說!”
好的心情不要為了不值得的人而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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