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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赤紅的雙眼也沒了之前的殺氣,藍靖輝似是認命了一樣癱軟在地上,低著頭不再說話。
宇文逸軒面色平靜,心中卻早已是驚起了無數波瀾,從他知道寧府別院裡的人都是出雲宮的人這件事以後,他心中就一直對她有了猜疑,或許她也是出雲宮的人也說不定,如今見了她的武藝,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想,但是,她究竟和出雲宮有著怎樣的聯繫?
好看的杏目微微彎著,長長翹翹的睫毛也因著陽光在眼瞼處投下一片黑色的陰影,寧可馨側過頭,笑看台下的眾人,他們神色各異,有錯愕,有疑惑,有驚艷,也有不可置信。
她看向那抹桃紅身影,輕輕佻了挑眉,邪邪的笑容極為動人。
卓溪泉還沒有從剛剛的事中消化開來,此時見她這麼看著自己,頓時覺得內心無比恐懼,卻硬著頭皮擠出一個笑容看著她,怎麼說自己也是傲雪山莊的人,她不過一個官家小姐罷了,有什麼好怕的。
捅了捅一旁緊鎖眉頭低垂著眼的銀鳶,心中更是不爽。
只聽銀鳶輕啟朱唇,輕輕說道,「小姐,這個王妃,可能我們……」咬了咬唇,「可能我們……」
「你給我閉嘴!」卓溪泉低聲呵斥,「她不就武功好點,有什麼大不了的,無門無派,不過是個王妃罷了,能興起什麼風浪!」
銀鳶不再說話,卓溪泉向來自視過高,這她是知道的。
想想也是,從小在傲雪山莊被人呵護著長大,有著這種性格也不奇怪,只是,若是這種性格不知收斂,或許他日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轉而看向擂台之上那抹水藍色的身影,蔥白玉手緊緊攥著自己的衣裙,繡眉緊皺,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她不該去惹她的,更不該去惹宇文逸軒。
「泉兒,你還是不要嫁給軒王爺了。」一旁卓月淡淡開口。
聞言,卓溪泉立馬吼了起來,「你和銀鳶都怎麼了,就她一個寧可馨鬥得過我傲雪山莊麼?不過一個小小王妃罷了,待我嫁入軒王府,他日定能和她平起平坐!」
聲音不小,反而很大,大到在場的人都聽的清楚,甚至每個字都是清晰無比,四周頓時安靜下來,毫無疑問的,卓溪泉成了在場眾人注目的焦點。
不知何時,寧可馨也已站在了擂台的邊緣,她輕輕拍了拍手掌,聲音清脆,邪邪的笑意可人之極,「卓大小姐,這皇帝的後宮都是由皇后來管的,你說,這王府的內務事情會是由誰掌管呢?」
「自然是逸軒哥哥。」卓溪泉立馬得意的接道。
好看的酒窩若隱若現,她砸吧砸吧小嘴,蹙起眉頭,故作沉思狀的說,「我記得傲雪山莊也算是挺有財勢的,怎的都請不起好的教書先生呢?」
言畢,四周頓時轟笑聲一片,卓溪泉面上氣的通紅,咬牙切齒的看著她,「寧可馨!別人怕你,我卓溪泉可不怕你!」
她微皺眉頭,歪著腦袋,「你不怕我,我也不怕你啊。」邪邪一笑,「我知道,逸軒說了要納你和銀鳶為側妃嘛,但是你好像沒搞清楚一件事啊。」
見她疑惑,她很大方的說,「就算你們兩個進了門,長幼有序,我也是大你們也是小,說好聽點是側妃,說難聽點,你們兩個進來也不過就是個妾罷了。」笑。
聞言,卓溪泉已是氣的面紅耳赤,剛準備抽出手中的劍,便被自己的哥哥給攔住,她惱怒的看著他,卻聽他淡淡說道,「你打不過她的。」
「難道你要我忍住這口氣?對不起!我辦不到!」
卓月輕歎一聲,不顧她的怒火,轉而對寧可馨道,「軒王妃,舍妹年幼不懂事,還妄你不要跟她計較,身為傲雪山莊的少莊主,我向你保證,泉兒和銀鳶,她們任何一個都不會嫁入軒王府。」
輕佻眉梢,她很是讚賞的看了他兩眼,卻忽然聽到卓溪泉發了瘋似地衝著自己大吼,「寧可馨,你給我聽著,我一定會嫁給逸軒哥哥!一定會!至於銀鳶,就她那膽量,我也不指望著她能到王府幫我什麼,對付你,我卓溪泉一個人綽綽有餘!」
掙脫開卓月抓著自己臂膀的手,她跳上擂台,跑到宇文逸軒的身邊,抓住他的衣袖,委屈道,「逸軒哥哥。」
宇文逸軒撐開折扇,走到寧可馨的跟前,面上笑意玩世不恭,「自古以來,夫為天,馨兒,縱使你是正室,也不能阻止本王再納側室。」
「哦?」本王?
好看的杏目靈動一轉,她答非所問的笑道,「那請問夫君大人,若是你和母后相比,誰又為天?」
收攏折扇,他答,「自然是母后。」
聞言,她滿意的點點頭,沉吟一聲,忽而調笑道,「那不就對了,自然,你還是要聽本王妃的。」
本王妃三字,著實讓他心中失笑,卻對她的話不甚理解,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只聽她道,「你看呀,這人們都把出嫁的女子管叫做新娘,新娘新娘,自然是新的娘,我這個新的娘進了你家的門,你說到底是該我聽你的,還是你聽我的?」
「放肆!」她話音剛落,便聽卓溪泉的聲音高高響起。
完全無視一臉怒意的卓溪泉,她又向他走近了些,白玉般的手輕輕撫上他的胸口,一臉的俏皮,「相公。縱使你再如何護著你這位即將要納進王府的妾,但是現在畢竟我才是你的妻,一個毫無身份的人這樣對一個王妃說話,你覺得應當嗎?」隔著衣料,她的手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略微有些快的心跳,心中不禁一暖。
有人曾經和她說過,只有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心跳才會莫名的變快,那種感覺很奇妙也很微妙,卻也是無法克制住的。
收回自己的手,看著他如玉琢而成的臉,心中更是開心,小白臉啊小白臉,此生你即以娶了我,還想再娶別人進門?門兒都沒有,你娶誰我就放狗咬誰,看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
他沒再說話,只是抓著扇柄的手又用力了些,不過這一次,卻被她發現了,泛白的指尖更讓她心情愉悅起來。
挑釁的看著卓溪泉,「我夫君都沒開口,什麼時候又輪到你開口了?」說完便不再看她,轉而看向一邊木愣愣的七滿堂,「七滿堂,恭喜啊,要做新郎官兒啦。」
聞言,七滿堂尷尬的笑了笑,不覺吞了口口水,這個丫頭,如果可以,他還真是不太想惹到她啊,有些同情的瞥了一眼宇文逸軒,卻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再看看那兩人,或許這兩人真是天意注定也說不定。
而從這一天以後,寧可馨這三個字在江湖上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因著那清麗的相貌,令人驚愕的武藝,和那顯赫的皇族身份,更是讓人對她刮目相待,即使是眾多在江湖上打滾多年的老一輩,也不禁對這個女子好奇起來。
而這一傳十,十傳百,傳到最後,就連這遠在京城的寧相爺和當今皇上也多少知道了些這件事,而作為父親的兩人,表現也是不同的。
先說寧相爺,自從知道這件事後,他整個人都呈現木雞狀,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兒竟然會有那樣出神入化的武藝,雖然他沒見過,但是聽那些個人描述的,那哪裡還是人,說是神都不為過啊!
所以他堅信,那個寧可馨絕對不是自己女兒的這個寧可馨,但是在他多次去王府找人無果的情況下,他只得相信了。
於是自那日後,他每日必做的一件事便是奔向祖宗祠堂,抱著祖宗牌位默默吐糟,都說女兒家應當嫻熟文靜,怎的就給他生出了這麼個女兒,如今因這寶貝女兒的光,就連他都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話題之一。
再說當今聖上,這位可就不如寧相爺那般了,自打他知道這件事後,可謂是龍顏大悅,整日高興的嘴都何不攏了,直弄得皇后無比鄙視的看著他,他才故作正經起來。
而自從知道這件事後,他不但一改之前所想,反而越來越喜歡起這個兒媳,雖然是與自己兒子同樣的性格,但卻覺得這種性格的女子正配自己的兒子,想當年自己的皇后也是如此一個女子,如今能讓自己的兒子也遇到如此一個女子,他真真是高興!
至於遠在綿州的那位當事人,此時正在一醉樓的某間包廂裡一邊無比悠閒的吃著桌上的佳餚,一邊與一男一女開心的攀談著。
「三哥,你太不夠意思了!」嚥下口中的食物,轉而看向一身月白長裙的雲千棗,她鄙視道,「嘖嘖。千棗啊千棗,你也不夠意思!」
聞言,對面兩人很是默契的向她挑了挑眉梢,只聽雲千棗毫不客氣道,「可馨啊,怎麼說我也是你未來的三嫂啊,來,叫一聲給姐聽聽!」
「噗——」剛入口的一口茶水就這麼噴了出來,寧楓鄙視道,「小妹,你這口水的威力也太大了,這菜你是存心不想讓我們吃,是吧。」
「狼狽為奸!」她憤憤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你們兩個是從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瞪了一眼雲千棗,「死千棗,你當我是寵物吶,我就說,你怎麼會莫名其妙的給我說出什麼『只有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心跳才會莫名的變快,那種感覺很奇妙也很微妙,卻也是無法克制住的』。」頓了頓,忽而壞笑起來,「原來是有親身體會哦?」
聞言,雲千棗面上忽的一紅,盈盈美眸咕嚕一轉,她笑道,「寧楓,你家這妹妹,哦不對,應該說我們家這妹妹,看來是不能小覷啊。」頓了頓,「你看看,現在她可是名人咯,江湖上隨便抓個人來問,都知道她是誰。」
「是啊是啊。」寧楓隨聲附和,「對了,宇文兄哪兒去了?」
嘟了嘟嘴,她隨意的聳了聳肩,「不知道。」
寧楓皺起眉頭,「你們兩不是之前還好好的麼,我離開不過半月,你們兩又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
雲千棗道,「我們聽說你家那小白臉要納側妃。」
「哦……你們是說這個啊。」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繼而笑道,「那日三哥你離開客棧以後,他便指著卓溪泉和銀鳶兩個人對我說,要納她們為側妃,不過啊,我不介意。」
聞言,雲千棗秀眉微撇,這兩個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啊,看了一眼寧楓,輕歎一聲,「那你有什麼打算?」
她笑了笑,「你們不是已經看到聽到了麼?」
「隨風已經將卓文請去出雲宮了,現在卓月等人又在綿州,聽說此時的傲雪山莊雖然面上看平靜,但是內部已經是亂作一團。」說罷,雲千棗端起桌上的茶盞小啜一口,繼續說道,「我讓陌繡去查了下,現在傲雪山莊似乎是卓暖玉在打理,不過她畢竟是傲雪山莊嫁出去的女兒,想必若是管理起來也是有心無力了些。」
寧可馨輕輕點了點頭,「卓文那老頭,我非得讓他嘗嘗我的厲害不可!」
只聽寧楓說道,「小妹。」
「嗯?」
輕歎一聲,「還是讓千棗和你說吧。」看了一眼自己身旁那個傾城的女子,深邃瞳眸裡滿是柔情。
雲千棗自然知道他心中想著什麼,便笑著點了點頭。
一旁,寧可馨不耐了,「喂!你們兩個要肉麻,去一邊肉麻去,真是的,沒瞧見我正孤家寡人呢,還刺激我!」
雲千棗哈哈一笑,「可馨啊可馨,作為你的三嫂,我想我就送一份禮物給你吧。」或許有些事還是讓她知道的好,免得那兩人又生出什麼誤會來。
「其實本來這件事我是不打算告訴你的,想著既然是天定的緣分,你和宇文逸軒必定是怎樣都會走在一起的,但是我現在覺得,不告訴你簡直就是作孽,看你們兩人時好時壞的樣子,你自己不急,我都替你急了。」
聞言,她一臉莫名的看著這兩個人,這兩人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便又聽雲千棗說道,「其實你家小白臉一直都在找你。」
「啊?」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弄得她一臉迷茫,「什麼一直在找我?你們兩個是不是腦袋被門夾了?」
雲千棗簡直是哭笑不得,唾棄的看了她一眼,繼而解釋道,「你還記得上次傲雪山莊卓文六十大壽的時候麼?」
見她點頭,她便繼續說道,「那次離開以後,他找過我。」
無視她的疑惑,雲千棗逕自說了起來,「他找我,讓我為他解毒。但是你知道的,我雖懂醫術,但是卻對毒理可謂是一竅不通,最多也就是解解那種小的不能再小的毒,但是很顯然,他中的不是小毒,至於是什麼毒你也別問我,我肯定是診斷不出來的。」頓了頓,「後來我和他說我只懂醫理,不懂毒術,他說他知道,我很無語的看著他,他說他一直在找出雲宮那個以毒術而名滿江湖的二宮主,但是卻一直沒有線索,江湖之中對於出雲宮二宮主的線索太少,除了對毒術精通外其他便一無所知,更別說是名字。」
一番話說下來,寧可馨的面色已經有些微變,「他問我能不能告訴他一些關於出雲宮二宮主的事,但是我想,既然他要找的人就是他的枕邊人,倒不如讓你們自己發現,卻不想,你們兩個現在竟然還搞成這樣。」
想了想,「這宇文逸軒也確實算是個好男人,但是我雲千棗最是鄙視這些個總是以為自己為對方好,卻不站在對方角度想一想是否是真的對對方好的人!」話至此處,她故意瞥了一眼身邊的寧楓,寧楓立馬攬過她笑道,「放心放心,我絕不是這種人!」
聞言,她滿意的點點頭,繼而笑道,「不過除去這點,宇文逸軒可真的算是百里挑一的好男人,其實,要我說,可馨你也有不對的地方,既然你們早已相愛,若是你早早坦白於他,也不至於如今這樣,現在雖然你整日把所有事都當做玩兒一樣對待,但是畢竟他是你愛的人,縱使再如何的催眠自己,真正見到他的時候,心中還是會有些不爽吧。」
扁了扁嘴,有些不自在的點了點頭,但卻沒想到竟是這樣情況,他為何不早點和自己說,那樣不就什麼事都沒了,不過仔細想想,正如千棗所說,她自己也有不對,若是早些與他坦誠相待,此時此刻又是另一番光景了吧。
「你打算怎麼做,小妹。」寧楓笑問。
聽他這麼一問,她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好看的杏目靈動的轉了一圈,邪邪的笑容向二人透露了她又要耍什麼鬼點子。
「這個嘛……」嘿嘿一笑,「雖然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但是他怎麼可以那樣傷我,所以啊,我一定也要好好的耍上他一回,不然我可不甘心。」
聞言,寧楓與雲千棗相視一笑,果然是他的妹妹,她的好姐們兒,若不是這種反應,反而不是她了。
雲千棗明知故問的笑道,「你不恨他?」
挑了挑眉梢,她笑,「我恨他做什麼?難道是為了證明我更愛他麼?」頓了頓,「雖然他故意傷害我,但是出發點是好的,不過真要怪的話,我和他都有責任,即為夫妻,卻不坦誠相待,哎,真是作孽,難怪古語有云,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啊!!!」
是夜,月色如水。
寧可馨一身雪白中衣,靜靜的站在一醉樓二樓靠左的一間房門外,眼角彎著,嘴角揚著,輕扣了扣房門,便聽裡面傳來一聲慵懶的請進。
推開房門,正見宇文逸軒批了件外衫坐在床沿,黑玉石般的髮絲披散在肩上,待看清來人後,他怔了怔,有些口燥的說,「這麼晚了,有事明天說吧。」故作冷靜。
聞言,她也不怒,逕自走向床邊坐下,一手抓起他的左手,他心中一驚,立馬甩開她。
無畏的聳了聳肩,看著他白皙的額頭已微微有了些虛汗,心中更是樂開了花,卻也沒說什麼,起身便出了房門,弄得身後的宇文逸軒一臉迷茫。
回到房,她心中忽然有些不安起來,將陌錦叫進房中,吩咐了兩句,便獨自一人離開了一醉樓。
※※※
出雲宮中,裝潢華麗,瓊樓玉宇錯落有致,恍若仙境。
碧清碧清的池塘中,是那如傳說一般存在的水中花,與菡萏想比,水中花較為小,水粉的花瓣幾近透明,幾顆露珠不時從花瓣上滑落,滴如池中濺起小小的漣漪。
身著素色裙裳的婢女隨處可見,見她走來,紛紛屈膝行禮。
寧可馨一身絳紅色錦服,更是將她人襯得如玉一般,手中一隻通透的玉簫,是上好的白玉製作而成,腰間垂下的配飾流蘇,隨著她的步子左右晃動,身後隨風,淼玉,泠嵐三大護法以及身著淺青羅裙的婢女緊緊跟隨。
風過,衣袂輕飄,髮絲輕舞。
行雲殿內,鎏金砥柱,雕欄玉砌,堪比皇宮,寧可馨撩起長長的衣裙,坐在正中,神情有些懶怠。
回到出雲宮已經有四五日了,如今也是時候開始辦正事了,那日和陌錦說好的時限也差不多到了,嘴角忽而劃起一道好看的弧度,夫君大人,我一定會讓你驚喜萬分的。
對一旁的泠嵐笑著吩咐,「泠嵐,去讓人把傲雪山莊的老莊主給我請上來。」
一會兒功夫,便見卓文一臉憔悴的被泠嵐領了進來,而待他看清正前方坐著的人的時候,一雙蒼老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錯愕。
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聲音有些顫抖,「你……你……」
開心的看著他,抖了抖衣裳,她慢慢走向他,「就是我。」邪邪的笑容異常靈動,「卓文,你還記得我啊,那你怎麼不記得我說過的話呢。」
不開心的嘟了嘟嘴,「我記得我讓你好好管住你的孫女兒的吧,可是你好像並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喲!」
聞言,卓文不禁渾身顫抖,這個丫頭,這個丫頭竟然是出雲宮的宮主,泉兒,泉兒這丫頭,「你把泉兒怎麼樣了!」
很是無辜的看著他,「我能把她怎麼樣?她可是就快要嫁入軒王府的人啊。不過嘛……」她看著他莞爾一笑,「能不能進的了王府的門我就不知道了。」
看著那張略顯稚氣的臉龐,卓文沒來由的心中生出一種恐懼,不待思索,他便跪下,額頭一下一下的重重磕在地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當初是老夫有眼無珠,沒認出是二宮主,泉兒年幼無知,請二宮主饒了她吧!」
蹲□子,她看著他,「饒了她?若是不饒人的人是她呢?」輕哼一聲,「本宮主給過她太多的機會,她竟然還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你說,我應當怎麼辦呢?當著武林眾人的面,她大聲說他日進了王府定能與我平起平坐,你說,我又該將她如何?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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