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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我愛妳。」
  
  白薇睜大眼,眨了眨,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他──
  
  「如果你以為用這一招可以讓我和你親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別想用這句害死女人不償命的話來哄她,她不會受騙的!
  
  他捧住她的臉,喃喃的說:「我的小娘子,別忘了我沒哄妳時,妳也拒絕不了和我親熱……」未待她有任何反應,他的唇已經落下,佔領她的。
  
  「唔……」
  
  「阻止我啊!我在等妳阻止我。」他壞壞的說,低下頭含住她發脹的乳尖,引得她膝蓋發軟。如果不是他的雙臂抱住她,她可能會再次在木桶中溺水。
  
  神智恍惚的她被他抱出木桶,他顧不了她全身濕淋淋的,便把她放在床上,霸道的用強壯的身子壓住她,令她動彈不得。
  
  「楚岫……」
  
  「嗯?」
  
  討厭,他的目光含著深情,令她心中一陣迷惘……
  
  她該恨他的……她早就跟自己說要恨他,不原諒他曾經那樣羞辱她、欺侮她!
  
  可是……
  
  她的身體和心靈都想要他、渴望他!而且……天啊,他說愛她呢!
  
  就算是謊言、是甜言蜜語,她仍然開心的想大叫──
  
  白薇情不自禁的迎合他的親吻,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意志,她越是掙扎,那份快感就越強。
  
  「我愛妳!就算妳不愛我,我也不會作罷……明白了嗎?我要和妳糾纏一輩子!」
  
  白薇內心的防備已被他的話粉碎了。她瘋狂的回吻他,忘情的把身子拱向他。
  
  如果注定逃不過,那就和他一起下地獄吧!她寧願沉淪墮落在他的懷裡
  
  當心中的愛意變得明確,便宛如烏雲散盡,陽光露出臉來……她張開雙手抱住他,「愛我!求你……」
  
  「不用求,我本來就好愛好愛妳了。」
  
  說完,他低下頭含住她誘人的蓓蕾,並在兩邊豐嫩的酥胸輪流舔弄揉捏,時而用牙齒輕囓。
  
  「啊……」嬌媚的呻吟聲有著再度被撩起的慾望。
  
  粉紅色的乳尖似甜美的小紅梅,誘惑著他盡情的品嚐;甜美的快感自胸前如漣漪般擴散開來。
  
  「嗯嗯……」紅艷的唇中吐出了誘人可愛的喘息聲。
  
  「真可愛……」他的唇往下移,大手分開了她玉般的大腿,發現那柔軟的毛髮已經沾染了晶瑩的蜜汁,一股芬芳香氣迎面而來。
  
  這是她動情的證據。
  
  薄薄的花瓣看起來格外嬌艷,他伸出火熱的舌滑入花瓣之間──
  
  「啊……」白薇的身子不住顫抖,上半身往後弓,呼吸越發急促。
  
  天啊!她快死了,被自己體內的慾火活活燒死……尤其是當他的手指分開溢滿淫蜜的花瓣,用舌尖挑逗花心時,她只能用呻吟聲來宣洩心中的震撼。
  
  「我快要死了……」她喘息著,仰起雪白美麗的小臉,整個人不由自主的拱向他。
  
  見她舒服的模樣,楚岫心中也充滿了得意,更加貪婪的撩撥她美麗嬌嫩的花瓣,深深吸吮著她那不斷流出的愛液。
  
  「楚岫……別再折磨我了……」在他的挑逗下,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就要融化了。
  
  他的唇被手指取代,深深在她熾熱的花心撫弄,並不斷用大拇指摩擦那敏感火熱的花核。
  
  「啊啊……」
  
  一股熱流自雙腿間湧聚,隨著他的指尖流出……當他碰觸到敏感地帶時,她的手指深深陷入他的手臂也不自知。
  
  妖媚的身子不斷扭動,雪白的嫩乳也隨之妖艷誘人的晃動,令男人亢奮異常。
  
  「不要再拒絕我,不准再拒絕我!」他抵著她的唇道,手指並未停下動作,反而更加速抽送,令她被更強烈的快感淹沒。
  
  「我不會……以後都不會了……」她拚命搖頭,小口逸出甜美的呻吟。
  
  「這才乖──」
  
  他低下頭含住她胸口顫抖的乳尖用力的吸吮,在手指和唇舌雙重的攻勢下,白薇根本沒有招架的力量。
  
  她抱著他,哽咽的說:「求求你給我……我受不了了……」
  
  他俊美的臉上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很滿意她的誠實坦白。
  
  「我會讓妳達到最完美的高潮的!」他抬起她的玉腿,讓巨大的堅挺頂在她濕潤的小嫩穴之前。
  
  一個挺身,他將慾望的根源毫不保留的刺入她緊密的體內,滿足她體內的空虛,沒有一絲空間。
  
  接著,他握住她的小蠻腰,狠狠的在她體內衝刺抽送,每一下都越來越深、越來越狂烈,引得身下的人兒嬌吟連連。
  
  「啊啊……」
  
  白薇抬起雪嫩的小屁股熱情的迎合他,與他共譜一段驚心動魄的魚水之歡。
  
  嬌弱的她跟著他不斷往慾望的天堂飛昇,感覺到一股最強烈的快感似狂浪淹沒了她,她已經要高潮了──
  
  「我不行了……」
  
  他同時也加快了衝刺的速度,更加猛烈、更加深入的頂進她的花心,在最後一瞬間釋放出強烈的快感,將兩人推上了天堂……
  
    ※※※※  
  
  白薇像頭小睡豬,整整睡了一天一夜。
  
  當她睜開眼,映入眼中的是一桌美味的食物。
  
  她肚子立刻咕嚕叫了起來。
  
  哎,先吃飽再說吧……
  
  當她幾乎把桌上的東西都掃完時,站在門口的男人饒富興味的看著她。
  
  可憐的小東西,又累又餓……想到自己如此惡劣的對她,她卻是如此勇敢的承受,他對她是又敬又愛。
  
  打了個不太文雅的飽嗝,白薇覺得自己實在很不淑女,不好意思地笑了。
  
  「笑什麼?」
  
  見到他出現,白薇就不能控制的紅了臉。她低下頭,「沒有……」
  
  楚岫來到她身邊,將她抱坐在自己的懷中。白薇害羞的想掙扎,可是他溫柔的吻化解了她所有的反抗。
  
  「對不起,害妳受了這麼多苦……請妳原諒我。」他十分認真而內疚的對她說。
  
  她神情一軟,輕聲的說:「我是很生氣,不過我會給你機會好好補償我的。」
  
  他哈哈大笑,「天啊,我愛上了一個斤斤計較的小女妖!」
  
  「我哪有斤斤計較?而且我哪裡像女妖了?」她抗議。
  
  「妳偷走了我的心,不是女妖是什麼?還施了法術,讓我每一刻都想著妳……小睡豬,妳睡了一天一夜,害我只能看著妳苦苦相思。」
  
  「你也可以睡啊!又沒人叫你不睡。」她嘟起嘴。
  
  「我捨不得睡。我只想一直看著妳……」
  
  「你喜歡看我的睡相?那你欺侮我的那幾天,怎麼沒見你來啊?」
  
  他的臂彎縮緊了些,黝黑的眼眸無比深邃,「妳怎麼知道我沒有去?」
  
  她愣住了。
  
  「你……」
  
  他每天晚上都有來看她?
  
  「每天等妳睡著了,我就偷偷跑去坐在妳的床邊。好幾次我想把妳叫醒,或者是不顧一切的要了妳,好解我的相思之苦……」
  
  她猛然倒抽一口氣,捉住自己的衣領,一臉驚駭,「是解你的獸慾吧!」
  
  想到他坐在床邊看她,她心中緩緩滑過一股暖流,令她心好慌,意紊亂……
  
  他溫柔的捧住她清麗的臉蛋,「害羞了?」
  
  「不准你嘲笑我!」
  
  她推開他,但隨即又被他拉回來,火熱的唇壓著她,貪婪的汲取她的甜美。
  
  他把她嬌小的身子抱得緊緊的,生怕她會突然消失或又會抗拒他、用冷淡無情的態度來傷害他……
  
  壓抑已久的情感再也掩飾不住,他必須說出來,否則他會瘋掉的!
  
  「小薇,其實我早已放了月兒他們,還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遠走高飛,好好過下半輩子……在遇到妳之前,也許我是個冷酷無情的劊子手,可是妳出現了……在妳面前、在愛情面前,我投降了……我愛妳,不能沒有妳!」他在她耳畔低低的說著,聽得她的眼眶一陣濕熱。
  
  「你說的是真的?」
  
  「沒錯,一切都是真的。」他的吻又落下,取代了一切言語。
  
  白薇閉上雙眼,雙手環住他的頸子,感覺自己內心的憂鬱正逐漸被幸福的滋味所取代,充滿了快樂及甜蜜……
  
  「小薇,為了妳,我要把水紅她們送走;從此楚府只有一個女主人,那就是我的愛妻,白薇。」
  
  「可是她們是你最寵愛的……」這樣對其它女人不公平啊!她不想因為她的幸福而造成其它女人的不幸。
  
  「沒關係。除了水紅,其它人我都沒碰過。我已經為她們安排了好歸宿。」
  
  「那……水紅留下好了。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妳不用擔心,她跟我在一起是各取所需,並不是真感情。我會讓她下半輩子不愁吃穿的,這樣她就滿足了。」
  
  是嗎?
  
  白薇想起每當她遇到水紅時,水紅眼中深刻的仇視及怨恨……
  
  不,水紅並不如他所說的只要錢。也許她想要的比任何人都多……
  
  一朵名為不安的烏雲悄悄朝這對誤會冰釋的情人飄來,即將有狂風暴雨來考驗這對愛人……
  
    ※※※※  
  
  楚岫一夜沒睡,隔天一整天也沒出現。他知道小薇來找過他幾次,可是他都說沒空。
  
  因為他要送她一個大禮物。
  
  一片白色薔薇花海──
  
  他派人連夜把後花園剷平,不種其它花花草草,只種白薔薇。看著白色細嫩的花朵在陽光下隨風搖曳,那小小的花兒宛如由白玉雕成的,令人憐惜。
  
  就像他心愛的女人。
  
  他相信她一定會很喜歡的,也許晚上就有「犒賞」了!呵呵……
  
  「不好了!失火了……」
  
  一陣吵鬧聲頓時劃破寧靜的空氣,只見羅總管匆匆忙忙的跑過來,邊跑邊喊。
  
  「不得了!少爺……失火了!」
  
  「哪裡失火了?少夫人呢?」
  
  「是主房失火了,少夫人還困在裡面呢!」
  
    ※※※※  
  
  當火出現在她的四周時,白薇很是訝異。她站在原地注視著小小的火焰,雙腿生了根似的,想動也動不了。
  
  同時,門口出現了兩個人,水紅和小丹。
  
  「失火了,還不快逃?」水紅冷冷的說,她身邊的小丹則頭低低的,十分畏懼的樣子。
  
  「是妳……快,快一起來救火!」白薇這才想到要救火,拿起被單拚命扑打那尚未成為大災難的火苗。
  
  只見水紅放聲大笑,「傻瓜,火是我放的!我恨不得這火可以燒死妳,哪有滅了它的道理?」
  
  「為什麼?我跟妳無冤無仇……」
  
  「無冤無仇?我和妳有著深仇大恨!當初妳就不該來的……我故意叫人把妳安排在後廂房不聞不問,本以為妳們會自己識相點滾了,沒想到妳這麼不要臉,竟然去勾引少爺,迷得他不但要娶妳為妻,還想把我送走……我告訴妳,走的人不是我,而是妳!而且……」她冷笑一聲,「是永遠的離開!」
  
  「妳瘋了!」
  
  「也許吧。」
  
  白薇見到水紅眼中強烈的恨意,那瀕臨瘋狂的狀態,令她不禁升起一陣絕望的寒意。
  
  「楚岫不會放過妳的!」
  
  「妳錯了。他非但不會想到是我放的火,還會因為我救妳受傷而心疼我!」
  
  白薇臉色蒼白,「不,妳不可以……太卑鄙了!」
  
  「女人為了得到她想得到的,手段絕對比任何人都凶狠……這一點妳該好好的學學。不過妳只能等到下輩子再學了。」
  
  白薇放聲大叫,「救命啊!」
  
  聽到她的叫喊,水紅不悅的皺起眉,「小丹,妳沒下毒嗎?」
  
  「有。可是……」
  
  「下毒?」白薇不敢相信的看看小丹,又看了一眼她剛剛送來的蓮子湯,「妳在裡面下毒?」
  
  「看樣子妳並沒有喝……沒關係,只是活活被燒死可是比中毒要痛苦好幾倍。」水紅走到桌邊,端起那碗下了毒的蓮子湯。
  
  突然,她捉住身邊的小丹,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喝下一大口毒湯!
  
  小丹整個人倒在地上掙扎著,不敢相信水紅居然會對她下手。「為……為什麼?!」
  
  「傻瓜,這叫殺人滅口……」水紅的目光又轉回到白薇身上,「再來就是妳了!」
  
  「妳會有報應的!」
  
  水紅不理她,美艷的臉上有著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她拿起準備好的油到處潑撒,然後用火把一點,一下子冒出凶狠的火舌。
  
  白薇想要衝向門口,卻被她用木棍打中跌在地上。此時大火已經竄上了屋頂,再不逃就沒有機會了!
  
  不!她還不想死!她還沒有愛夠楚岫,她不能死……
  
  「哈哈!我要走了,妳慢慢享受我為妳準備的大火饗宴吧!」
  
  水紅開心的轉身要走。她要快點去扮善良的救主小妾呢!
  
  過於得意的她只顧著盤算自己出場「救主」的時機,沒有注意到身後有張七孔流血的恐怖臉孔──
  
  「妳這個惡魔!跟我一起下地獄吧──」
  
  小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抱住水紅,死命的往燒紅的柱子撞去。柱子因而斷裂,掉下來壓在兩人的身上──
  
  「啊──」
  
  淒厲的慘叫聲不絕於耳,白薇彷彿置身在人間煉獄一般,害怕的眼淚不住滾落下來。
  
  「楚岫,救我……」她很想衝到大門去,可是她雙腿一點力氣也沒有,而且強烈的濃煙正不斷奪取她僅存的空氣……
  
  她用盡力氣往大門口爬,逐漸升高的溫度令她呼吸越來越困難,神智越來越混亂,淚水也不斷滴落在地上……
  
  「楚岫!」她虛弱的喚著,「我好愛好愛你,我不想死,不想……」
  
  就在此時,她聽到了一聲似發狂的動物所發出的吼聾。
  
  「小薇,別怕!我來救妳了!」
  
  這聲音好熟,好像是楚岫……
  
  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的抱住了她,她勉力睜開眼眸,忍不住哭了出來。
  
  「楚岫!」她雙手抱住他的頸項,痛哭失聲。
  
  「沒事了,寶貝。我馬上救妳出去!」
  
  楚岫抱著她往外衝,兩人才衝出火場,後面就傳來一聲巨響──
  
  主房被燒得塌了下來。
  
  眾人立刻一擁而上,努力滅火。
  
  楚岫把白薇放在地上,輕輕的拍著她蒼白的臉。「小薇,妳沒事吧?告訴我妳沒事……」
  
  她好想睡,可是他不停的叫喚她,令她又睜開了眼眸,看清了她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的俊美臉龐。
  
  「楚岫……」她伸出手摸摸他的臉。「我沒事。」
  
  「天啊!」他緊緊的擁住她,「我差一點就失去妳了!」
  
  想到剛剛看到嬌弱的她在地上緩綬爬行,他的心都碎了。他好害怕,怕自己會來不及救她……
  
  「沒有妳,我也活不下去了……」他深情款款又難掩激動的說。
  
  「傻瓜,在還沒有說愛你之前,我才捨不得離開你……」她喃喃的說。
  
  「什麼?妳說妳……」
  
  「我說,我愛你。」
  
  說完,她再也撐不住,閉上雙眼,在他的懷中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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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聲
  
  今天是個美麗又清爽的好天氣。
  
  一片葉子緩緩飄落在白薇的裙子上,打斷了她縫製新嫁衣的工作。
  
  拾起葉子,她抬頭望向前方的花海。
  
  薔薇花海。
  
  這是他為她種的……楚岫帶她來看時,她看呆了,心中滿是感動,哭得一塌糊塗……
  
  一雙有力的臂彎自後方緊緊抱住她,隨即一個吻落在她的頸項。「在想什麼?」
  
  「在想明天就要嫁給你,你總算稱心如意了。」話語是斥責,但聽起來卻甜蜜蜜的。
  
  「我等不及了,真想現在就……」他把她轉過來,深情款款的吻住她。
  
  「不行,我的嫁衣還沒做好。」
  
  「我不懂,憑妳相公我的財產,妳要買一屋子的嫁衣也成,幹嘛要自己做?」
  
  「哎,自己一針一線縫製嫁衣,就像是一針一線編織著自己的幸福……你們男人是不會懂的。」
  
  他哪會不懂?看著眼前美麗、幸福的小女人,他真想把全世界都給她。
  
  他自身後拿出一個雕刻粗糙的木盒,「這是我剛剛找到,我爹留下來的東西。這麼多年來,它被收藏在庫房的最角落,要不是因為要辦喜事,恐怕還不會被找出來……我想,妳娘留下的金鑰匙就是為了打開它的。」
  
  她接了過來,手指輕輕撫摸木盒上粗糙的紋路。
  
  它看起來……
  
  「像小孩子亂刻的。」
  
  「對。我記得我爹說過他從小就愛雕東雕西,這也許就是他刻的。」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她拿下掛在頸間的金鑰匙打開木盒。
  
  裡面有一雙木偶,是一對新娘和新郎。
  
  「這娃娃下面有刻名宇耶……楚皓文?」她念著男娃娃的名字。
  
  「那是我爹的名字!那這個女娃是……林雲娘?」
  
  那是她娘的名字啊!
  
  「裡面還有字條!」
  
  楚岫打開字條,發現上面畫了好多大圈小圈。
  
  「我圓中有你,你圓中有我。」白薇喃喃念著娘常念的小短詩。
  
  「我圓中有你,你圓中有我,大圓包小圓,永遠不分離。」楚岫接著說。
  
  「你也知道?」她睜大眼,滿心訝異。
  
  「我爹小時候常念給我聽……我以為這是一首兒歌,沒想到它不是兒歌,而是一首情詩。」
  
  白薇注視著那對娃娃,心裡明白了。「我娘和你爹是有緣無分的小情人,所以才會希望我們可以在一起。」
  
  「他們把未能開花結果的戀情寄托在我們身上,才指腹為婚……」
  
  白薇的眼眶濕潤了,投入愛人的懷抱,他也緊緊的抱住她。
  
  「怎麼了?」他溫柔的問。
  
  她輕輕的說:「難怪娘叫我要乖乖聽丈夫的話,當個賢內助,相夫教子……因為這是她希望做到的事。往後我會努力,做你的好妻子……」
  
  他低下頭吻住她甜美的唇。「我相信妳會的……」
  
  微風吹拂過白色的薔薇花海,一對相愛的人兒佇立其中。在他們互相擁抱的雙手中,小小的木偶似乎有條互相糾纏的紅線,牽繫著上一世的真愛到這一世。
  
  他們深深相信,未來,他們會很幸福的。
  
  非常、非常的幸福……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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