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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7-22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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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大早,季舞彤便拉著衛翼去逛生鮮超市,照著食譜買了一大堆材料。
“我們吃不完的。”衛翼說道。“你要下廚嗎?”
“是呀!我打算做……”季舞彤念出了饒聞所開的菜單。
衛冀聽了後,眉頭蹙了起來,這些全都是他喜歡的菜,但平日他根本不會去做,只會挑些很簡單的做而已,而……她怎麼知道?
“別常皺眉頭嘛?像個小老頭一樣。”季舞彤說道。由於上次受到狙擊的緣故,衛翼已經不准她拉開窗簾,用餐的地方也離窗戶遠遠的。
“你是要做給我吃的嗎?”衛翼問道。
“當然,你講的這個是廢話耶!不做給你吃,難道是我吃呀!”其實她也是很聰明的,為了避免衛翼被她給“毒死”,她還偷偷的去買了瓶胃藥,所以他應該會沒事才對;常吃她煮的菜的話,他的胃也會越來越好的,她在心裏想道。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這些?”衛翼好奇地問道。季舞彤特地為他做菜,讓他的心裏竄過一絲暖意,嘴角也露出了個微笑。
季舞彤嘴巴張得大大的,著迷地看著衛翼那個淺淺的笑容,不知不覺……十分殺風景的,她的口水從嘴角滴了下來。
衛冀拿了張面紙幫季舞彤擦了擦嘴角。“你的口水流出來了。”他提醒神智已呈“呆滯”狀態的季舞彤。
“啊……”季舞彤這才回過神來。天呀!真是丟臉,而且還是在衛冀面前出了這麼大的糗。唉!因為“垂涎”心上人許久,而“情不自禁”流了口水……嗚嗚……衛翼該不會討厭她了吧“怎麼了?”
仔細觀察衛冀後,季舞彤發現他沒什麼改變,沒有因為她在他面前流口水而討厭她,這令她十分開心。
“我去做飯了,你先坐在沙發上好了……”她提著塑膠袋一蹦一跳地走入廚房裏。
是這個吧!季舞彤一邊看著食譜上所寫的,一邊動手實地操作。
“蔥一根?”一根夠嗎?要吃什麼呀!季舞彤十分懷疑地看著那一根蔥,嗯……寫這本食譜的人一定是個“小氣加凍霜”的人,那麼小的一根怎麼夠呢?於是她自作聰明地又加了三根。
“切成蔥花?不會是要在上頭切花吧?天呀!那多困難呀!”她的眼盯著手中的四根蔥,再仔細地看著食譜上的圖片,終於——她研究出來,不是切花啦……是切成碎碎的……
才下第一刀而已,她的食指便遭殃了,菜刀劃過她的食指,留下了一道傷口,鮮血汩汩流了出來。
“痛哇……”她小聲地叫道,怕把衛翼引來。用清水沖了沖傷口,她又繼續努力。
“一小匙、一中匙,一大匙、一茶匙……”由於她這兒沒有量匙。她又開始思考著……
坐在沙發前,衛翼等了兩個小時,才看到季舞彤端了一盤菜出來。看到那盤菜的顏色後,他的眉頭竟然連皺也沒有皺,實在是值得嘉獎。
“這是我做的‘螞蟻上樹’。”季舞彤將盤子放在衛翼的面前,笑容有些僵硬,似乎在想著到底該不該將這盤“螞蟻上樹”給端出來。
老實說呀,看過這盤“螞蟻上樹”的人都應該搖著頭,大歎季舞彤沒有下廚的天分才是。
先說裝飾“螞蟻上樹”的蔥花好了,蔥花碎末幾乎將整盤的冬粉給蓋住了,而冬粉則有些焦黑,黏稠……光看就很“倒胃”了,更何況是吃呢?
“請用。”季舞彤將筷子遞給衛翼。其實她應該自己先嘗嘗味道的,但是她實在是對自己的“作品”沒信心。
“嗯……”衛翼點了點頭,用筷子撥開蔥花,面不改色地吃著。鹽放太多了、醋也很多、再加上麻油的味道很重,口感很差;講難聽一點是難吃,但是衛翼仍然慢條期理整盤吃完了。
“好吃嗎?”看到衛翼吃得這麼“高興”季舞彤的心立即飛了起來,他吃那麼快,一定是很好吃。沒想到自己第一次下廚,就可以做得那麼好吃!做起來奇怪沒關係,好吃就可以了。她在心裏喜孜孜地想道。
“不錯。”衛翼點了點頭。
“那我以後再做給你吃?”季舞彤睜大了美眸,一副沉浸在愛河裏的幸福小女模樣。
“隨你。”看到季舞彤這樣,衛翼無法殘忍地拒絕她。
“那就好!”突然季舞彤拍了拍手。“對了,我廚房還有些‘失敗’的作品,說不定吃起來會挺不錯的,我再去端給你吃。”
“不用了,我吃飽……”衛翼的拒絕尚梗在喉嚨間,看到季舞彤的十雙手指頭貼滿了0K繃時,他便止住了話。
“怎麼了,你吃飽啦?那麼少!”季舞彤的聲音有些失望。
“還沒。”衛翼搖了搖頭。
“那你在這裏等我,我去端。”
接下來季舞彤端出來的東西就更不用說了,如果她是存心整衛翼的話,那她做到了,但她不是,她只是想要他嘗嘗她的“愛心佳餚”。
突然,門鈴響了起來,季舞彤正要開門時,被衛冀拉住了手臂。
“我去開就行了。”衛冀說道。
衛翼的謹慎與小心更凸顯出自己做事不顧前後。季舞彤吐吐舌頭,也許這也是自己的優點啊……她自我安慰著。
衛翼靠到門側。“誰?”
“翼,是我。”饒聞懶散的聲音從門外傳人。
“嗯。”衛冀點了點頭,開了門。
饒聞走人客廳裏,一看到餐桌上的菜肴,眉毛便揚了起來。
“饒聞你來啦!坐呀!衛冀正在吃我做的菜,你也一起嘗嘗嘛!味道可能不錯唷……”季舞彤笑著招呼。
“這個是我告訴你的功能表之一?”饒聞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我只是做得比較醜而已,味道還是很好的。”季舞彤連忙說道。
“真的嗎?”饒聞用懷疑的眼光看著衛翼,但衛翼沒有給他答案。
“我吃一點看看好了,麻煩你拿一雙筷子及一杯飲料給我。”饒聞說道。
“好呀!沒想到你這麼捧場,真是令我高興。”季舞彤走入了廚房裏。
季舞彤一離開,饒聞才繼續說道:“看到她那個樣子,你一定沒有告訴她,她的作品如何嘍?真是!看你這副樣子,一定也和我們一樣,過膩了單身生活。”他搖了搖頭,都做成這樣了,還能奢望多好吃呀!
一分鐘後,季舞彤拿了雙筷子、端了杯橙汁出來。
“謝謝。”
“不客氣。”季舞彤露出了個大大的微笑。
饒聞挾了口粉絲放人口中,才剛放進去,他的臉色馬上就變了,連忙將那口粉絲吐到面紙裏,再灌了口橙汁。
“哇!這什麼東西呀?味道好奇怪……”饒聞忍不住皺起了眉說道。真的酸甜苦辣都有,太恐怖了,饒聞在心裏想道。
這一說,有些傷了季舞彤的自尊心,她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真的很難吃嗎?”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不會。”
“會。”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衛翼和饒聞同時看著季舞彤,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是嗎?”季舞彤的聲音有些哽咽。
“沒有啦……我騙你的。”看到季舞彤這樣,饒聞也不好意思說下去了。“對不起,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們。”他連忙離開。
“老實告訴我,是不是真的很難吃?”
“不會……”衛翼說完這兩個字後,臉色有些變了,他的嘴唇有些發白。
“你怎麼了?”季舞彤看到衛翼這樣,也顧不得傷心了,連忙扶著他問道。
“沒事!”衛翼有些難受地搖搖頭。
“騙人!你看起來很不舒服。”季舞彤關心地問道。
“我說了沒事。”衛翼揮了揮手。隱忍著胃部陣陣的抽痛,告訴他他剛才吃了“不乾淨”的食物了。
“你是不是肚子痛?”季舞彤看到衛翼的左手搭在肚子上,於是便猜測道。
“沒有。”
“一定有!你一定是吃了我做的東西才會這樣……”季舞彤沒想到她做的“愛心佳餚”會讓衛翼難受,心裏有些自責。
“別亂想,我回房去休息一下就行了。”
“我那裏有胃藥。”季舞彤匆匆跑回自己的房間拿了胃藥。
季舞彤拿了胃藥回到衛翼的房間裏,將藥拿給他,並且幫他倒了杯水。“對不起,都是我害你的。”季舞彤的淚水流了下來,她十分內疚。要不是因為她太沒有自知之明,衛翼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不是你的錯。”衛翼將胃藥吞下去後,啜了口茶。
“都是我……”
“我都說了不是你的錯。”服下胃藥後,衛冀覺得自己的胃舒服多了,比較沒有原先那麼刺痛了。
“嗚……”不管衛翼怎麼說,季舞彤就是一直哭,在無計可施之下,衛翼只好抱緊了季舞彤。
“別哭了。”他柔聲道,幫她拭去淚水。
“我以後不會了……”
“沒關係。”衛冀撫了撫她的長髮。
“吻我好嗎?”看著衛冀那如此令她眷戀的唇就在眼前,她忘情地說道,臉在一瞬間緋紅。
“好。”衛翼點了點頭,手移到她的臉頰,輕輕撫摸著,他的頭也低下來,吻住了她小巧的唇,伸舌在她的唇瓣上輕舔著,撬開了她的唇,伸人與她嬉戲。
那種昏眩感又來了,她的思緒混亂,情不自禁地伸手環住了衛翼的頸項,摟住他,並且回應了他。
衛冀的吻,又輕又柔,就像輕柔的羽毛一般。
在季舞彤快要喘不過氣時,衛翼放開了她。
“冀……我父親不會反對的……就算他反對,我還是可以和你在一起。”季舞彤發現衛冀在她心裏的分量一天天地加深,她幾乎不能想像他離開她後,她要怎麼過。和衛冀相處的這幾天裏,日子雖然短暫,就只有兩個星期而已,但她的目光總是跟著他繞,看見他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時,她就會非常高興;如果他難過時,她的心會跟著痛,就像是剛才一樣……
“我希望你得到眾人的祝福,我是個站在生死邊緣的人,跟我你會受苦。”衛翼撫著季舞彤的臉頰說道。
“我不怕的。”季舞彤握住衛翼的手。“答應我,別再逃避我好嗎!就讓一切順其自然吧!”她有些害怕地說道。
“好。”衛冀點了點頭。
“謝謝。”季舞彤擁緊了衛冀。
叮咚……門鈴聲再起。
“誰呀?”季舞彤問道。
“我是‘比小營’Pizza的外送員,送Pizza來的。”
“哦……Pizza呀!不過你慢了呢!足足慢了二十分鐘。”季舞彤抱怨道,她剛才的確叫了Pizza,不過那名小姐說三十分鐘會到,沒想到卻遲了二十分鐘。
“抱歉,我們會送你五百元的抵用券,請開門好嗎?”
“好的……”季舞彤點點頭,正要開門時,衛翼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什麼事?”衛翼問道。
“我剛才不是告訴你我想吃Pizza嗎?不過現在才送到。”季舞彤打開鐵門。
衛翼站在季舞彤的身旁,發現那名披著外送員有些不對勁,他的手伸到腰際,像是要拿出什麼東西……
“小心!”衛翼將季舞彤推到一旁,一時間季舞彤驚嚇得把手中的Pizza落在地上……
握緊了袖口裏的刀片,衛冀迅速地射出去,正中對方的手臂。
“媽的!”咒駡了一聲,金鷹從腰際裏掏出手槍,但衛翼的動作更快,又迅速抽出了一片刀片,射中他的手腕,槍也掉在地上。
見到金鷹的槍掉到地上,衛翼伸腳將槍踢到屋內。“舞彤,快進屋去!”衛翼吼道。
在衛翼分心地兼顧季舞彤時,金鷹擊出一拳,往衛翼的臉上揮去。吃了金鷹的一拳,衛翼抬腿掃了金鷹一腳,金鷹後退幾步;衛翼的攻擊又狠又快,令躲在沙發後的季舞彤又更愛衛翼了。
“將這個小妞交給我……我可以將殺她的報酬全給你……”金鷹在抵擋衛翼淩厲的攻勢時,斷斷續續地說道。
“辦不到!要季舞彤的命,除非我死!”衛翼冷聲道,一記重拳擊了金鷹的頭部後,他使出側踢,金鷹立即被踢倒在地上。
“真是大笨蛋呀……”季舞彤拍著手說道。看衛翼的身手這麼好,她的恐懼感全都消失了,乾脆從沙發後站了起來。根本沒有在意站的位置是否危險。
金鷹翻了個身想站起來,又被衛翼一拳給擊倒了。衛翼的攻勢淩厲,金鷹根本沒辦法承受,就這麼被衛兵打暈在地上。
“我就知道衛翼你最厲害了。”季舞彤笑咪咪地說道。
衛翼將金鷹拖人客廳裏,聽到季舞彤的話後,轉過頭發覺她正站在窗戶前;而一個小小的紅色光點正透過窗戶與窗簾,映照在她的身上。
“舞彤,危險,蹲下身來!”衛冀吼道,撲向了季舞彤,槍聲也在同一瞬間響了起來。
“好痛……”子彈擦過季舞彤的手臂,她的手臂出現一道血跡。
衛翼伸手撿起方才金鷹被他掃人屋內的槍,壓低身子站在窗戶旁,發現對方正為刺殺不成,要將身子躲人車內;他一連射出三槍,第一槍打中了對方的肩,而第二、三槍分別是致命的腦及胸膛。
那人當場倒地,見閻羅王去了。
“你有沒有事?”衛翼看著季舞彤的手,關心地問道。
“我想只是流了點血而已。”
“擦傷?”
季舞彤點點頭。
衛翼去拿了醫藥箱,將季舞彤的傷口做簡單的消毒後,使用綢帶包紮了起來。
“對不起,我忘了你的警告了。”季舞彤發現衛翼的臉色有些難看,於是緊張地說道。
“為什麼不聽我的話?”天知道,剛才如果他沒有發現季舞彤所站的位置是靠窗,沒有去在意她的話,晚了一步,她現在就是一具冰涼涼的屍體了。想到此,他的心便揪緊了起來。
“我真的忘了,別生氣了好嗎?”季舞彤知道衛翼很擔心她,
於是歉疚地抱緊了他。
衛翼的雙手也抱緊了季舞彤,像要將季舞彤整個人給揉進他的身體一般。
“痛……”季舞彤的眉皺了起來。
“以後別這樣了……我會擔心……”衛翼的聲音有些哽咽低沉,聽得季舞彤心有些痛。
“對不起……我以後不會了。”季舞彤保證道。
“別忘了!”衛翼放開了季舞彤,走到金鷹的身旁蹲下來,而被衛翼擊昏在地上的他也轉醒了。
金鷹用力地咬了下牙根,衛翼見狀,右手迅速扣住他的雙頰,但還是慢了一步,金鷹的嘴角緩緩地流下了鮮血,雙眼一瞪,歸西去也。
“咦?”季舞彤走到衛冀的身旁蹲下來。“他怎麼了?”
“死了!”衛翼面無表情道。
“什麼?”季舞彤睜大了眼。“就這樣死了?”就因為刺殺她不成,就死了?太恐怖了吧!
“沒錯!”衛翼雙手用力地扣住了金鷹的雙頰,張開了他的嘴。“你看他的臼齒。”
“有一點一點類似黑色的藥粉。”季舞彤努力地觀察。
“沒錯!可見這種殺手是屬於‘死士’,不成功便得死。”
“那如果他失敗而又沒有自殺的話呢?”
“組織會派人追殺他,一定要見到他的屍體。”
“好殘忍……”
季舞彤打了個冷顫。天呀!對方到底為什麼要找這種人來迫殺她?
“殺手組織就是如此,他們不容許失敗者存在組織內。”衛翼放開了手,從袖口掏出一片刀片,劃開金鷹的衣服。
“做什麼?”季舞彤好奇地問道。
衛翼沒有回答季舞彤的話,直到他撕開了金鷹右手臂的袖子,發現手臂上刺了只紅色的蠍子與一隻小小的金鷹。
“這是?”
衛翼的眼射出淩厲的光芒,緊盯著那只紅色的蠍子。
“天蠍幫,一個十分棘手的殺手組織。這只紅蠍子是天蠍幫的標記,凡是天蠍幫的人都會刺上紅蠍子。”衛翼解釋道。
“那下麵刺的金鷹呢?”
“是表示他的身分與地位。他是天蠍殺手排行第三的金鷹。”衛翼站起身,季舞彤也跟著站起。“據我所知,天蠍幫有七大殺手,代號是:閻羅、黑鷲、金鷹、銀鷹、紅鷹、青鷹與鐵鷹,這七個代號也正代表著七個等級,如今金鷹死了,銀鷹便能近補他的位置,這七大殺手缺了一名,他們會從正在訓練中的人挑選出最好的,成為最新的鐵鷹。”
“那事情會這麼算了嗎?”季舞彤看到衛冀拿起電話撥了幾個數位,於是她便問道。
“不會!”衛冀說道。沒多久,電話便接通了。“聞嗎?狙擊舞彤的是天蠍幫……沒錯……金鷹死了……嗯……屍體在我們這裏……叫人來處理,還有樓下的那輛車子……好!”他交代完後,便掛上了電話。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怕了?”
“嘿,有點啦……”季舞彤搔搔頭。
“我說過你不會有事的,聞已經找人去查了,放心吧?”
不久,饒聞帶了幾個人來,迅速處理完金鷹的屍體,而樓下那輛車也請拖車拖走了。
“沒想到你們這裏這麼熱鬧。”饒聞笑道。
“我都快哭出來了,你還笑!”季舞彤不悅地說道。
“人都死了,要查天蠍幫的正確所在,還得需要一段時間,不然就是等閻羅出現。”
“排名第一的閻羅?”季舞彤問道。
“沒錯,他同時也是天蠍幫的組織首腦,只要剷除他,天蠍幫就像一盤散沙一樣。”
“他很厲害嗎?”
“你說呢?”饒聞不答反問。
“我看是了。”
“冀比他厲害,放心吧!我想小小一個‘天蠍幫’他還不放在眼裏呢!”饒聞笑道。
第五章
“老大,金鷹失敗了。”鐵鷹站在天蠍幫的大廳裏,對著坐在首位、戴著一副黑色面具的男人說道。
“失敗?”閻羅手掌中握著兩個大顆的鐵鋼珠,五根手指靈巧地轉著珠子,看似有些漫不經心,但從淩厲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十分不悅。“他人呢?”他的嘴角露出了個笑容,但那笑容卻顯得十分詭異,教人猜想不到他心裏正在想什麼。
“自殺了。”
“嗯……”閻羅點點頭。“自殺了也好,省得要再派殺手去追殺。”少了一個金鷹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對他來說,天蠍殺手的命就如螻蟻一般,死不足惜。
幸虧他將任務移交了,不然死的人就是他了。鐵鷹在心裏想道。
一個小嘍噦經過通報後,急急忙忙走了進來。
“什麼事?”閻羅問道。
“金鷹的雇主來了,要讓她進來嗎?”
“叫她進來。”閻羅無所謂地說道。
“是。”小嘍噦點點頭,退了出去。不一會兒,身穿黑衣的女人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成功了嗎?”她急著問道。
“金鷹死了。”
“什麼?”她揚高了音調。“我付了那麼高的價碼,竟然失敗了?”她不悅地說道。
“鐵鷹,將訂金還給她。”閻羅說道。
“你們要停手了嗎?”她著急地問道。絕不能在這個時候停手啊!她在心裏慌張地想著。
“沒有。”
“那為什麼將訂金還給我?”
“那是我們天蠍幫的規定,期限已經過了,退錢給你也是應該的,不過我們還是會繼續追殺季舞彤的。”
“那就好。”她的心安了下來,而且省下了一筆開銷,她笑得花枝亂顫。“不過我不能等太久,請給我一個明確的期限。”她十分小心地說道,畢竟他們是黑道人物,得罪不起。
“再兩個月,我一定會派人殺了她,如果沒有的話,會賠你一筆為數不小的金錢。”他的話輕輕柔柔的,眼神卻是十分,陰冷。
“那好,我先走了。”她轉過了身。
“不送了。”開口說話的是黑鷲。
於是她便踏出了天蠍幫。
“老大,你打算怎麼做?”黑鷲問道。
“衛翼太棘手了。”閻羅站起了身。
“讓屬下去吧!”
閻羅揮了揮手。“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正在訓練的天蠍殺手還未成氣候,而黑鷲身手雖然了得,但能輕易解決掉金鷹的衛翼想必也不是個普通的人物,如果再損失黑鷲的;話,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但是……”
“黑鷲,別再說了。”閻羅從首位上走下來,出了大廳。
“是。”
“怎麼了?看你的表情不太高興,是有什麼事煩心嗎?”閻羅走進二樓房間,一個女人立即貼了上來。二樓以上是屬於閻羅的,除他以外,沒有人可以進去。
天蠍殺手在天蠍幫都擁有一個房間,但很少會住在這裏;大部分都是住在外頭買的房子,等候上級的指令。
“沒錯。”閻羅一把摟住女人。“露娜,我要出任務了。”他說道。
“為什麼?”露娜說道,纖細修長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遊移著,輕巧地解開了他襯衫的扣子。
“那麼急?”閻羅露出了個冷笑。
“是呀!”露娜不隱藏自己的欲望,嬌滴滴地說道。
“是嗎?”
露娜抬起頭,看著閻羅臉上黑色的面具。“將它拿下來好嗎?”自從跟著閻羅當了他的情婦後,她從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他臉上總是戴著一副面具。有次她趁閻羅熟睡時,想看清他的真面目,沒想到她才剛碰觸到面具,他便醒了,並且不悅地看著她。那時他用玩笑的口吻告訴她千萬別做他不喜歡的事。她知道的,那口氣雖有些漫不經心,但確實是警告的意味。
“想看可以,拿你的命來抵。”閻羅笑道,任露娜的手在他身上遊移著。
剛成立天蠍幫時,他便戴著面具,也算是保護自己的方法之一,所以他總是不喜歡別人去碰觸臉上的面具。
“真的呀?你捨得嗎?”露娜問道。
“你說呢?”他反問。
“討厭!”她嗔笑。手沿著他的胸膛直到他的腹部,在他的堅挺上輕撫著,企圖挑起他的欲望。
閻羅起身,走到房間內側的床,躺下,他雙手交疊地看著跟在他身旁,現在則坐在他身邊的露娜。
“閻羅,我好想要你……”露娜拉開胸前緊身紅色衣服的拉鏈,整件衣服褪了下來,露出她完美姣好的身材。
“我看得出來。”
“你要不要人家嘛……”露娜伸手拉住了閻羅的手往她的胸部上貼著,而他也很配合地在那豐滿的胸部上揉捏著。
“你說呢?”
“你每次都這樣。”露娜拉開他褲子的拉鏈,褪去了他的褲子……
瞿氏企業大樓。
“哇,這就是瞿氏企業呀!”季舞彤看著建造得十分壯觀的瞿氏企業大樓出聲讚歎道。她父親的遠揚企業大樓她也才去過幾次而已,但遠揚的大廈並沒有像瞿氏的這麼壯觀。
“沒錯!”前幾天,季舞彤突然吵著要他帶她到他工作的地方;原本他是拒絕的,但季舞彤一直吵,為了求得耳根清淨,於是他只好帶她來了。
“衛經理早。”看到他的職員紛紛向他打招呼。
“早。”衛翼淡淡地答道。
“哇!想不到你在公司還那麼地有人緣,嘖……真是看不出來呀!”
“電梯來了。”衛翼與季舞彤等著的那座電梯剛好沒人,於是衛翼一腳踏入了電梯裏,對季舞彤說道。
“等我嘛!”季舞彤道。“你都不知道‘憐香惜玉’這四個字怎麼寫嗎?”
“不知道!”
“你國小沒有畢業嗎?”季舞彤的眼睛露出了同情的眼光。沒關係的,雖然衛翼的學歷不高,但是愛情是不在乎那一些的。她在心裏告訴自己。
“有。”
衛翼惜字如金,每次總是簡短地回答季舞彤,令季舞彤有些惱怒。
“哦?是嗎?”
“沒錯!”
真是受不了!他的話就不能再多一點嗎?我問一句、他回一句,這有什麼意思呀!她搖著頭。
由於衛翼的沉默,電梯裏的空氣也凝結了起來;季舞彤狠狠地瞪著衛翼,衛翼則若無其事地將背部貼在電梯牆上,根本無視于季舞彤忿怒的目光。
曾幾何時,她偉大的季大小姐如此追著一個男人,而對方的態度總是令她捉摸不透,說冷淡又不是……平常都是男人來追她的,難不成是衛翼拿蹺?她搖了搖頭,衛翼不像是那種人……
難道他對她只是責任上的照顧而已?沒有任何感情的存在?想到此,她便覺得好委屈,她花了那麼多的心思來討好衛翼,低下頭來,看到十隻都貼上了oK繃的手指,為了他……她甚至下廚……而衛翼是不是又開始逃避了?不要!她不要!她不要他們的關係在暗殺的事件過後,也同時畫下了句點……
“嗚嗚……”她越想越覺得自己很可憐。忍不住,她開始嗚咽著哭泣起來,豆大的淚水一顆顆滴了下來。
“該死!”他低低咒駡出聲,看著季舞彤。“你怎麼了?”他揉揉太陽穴,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是不是……嗚……不……喜歡我了……”她哽咽道。
“沒有。”
“我一直都以為是我……在自作多情……嗚……”
“別哭了,我沒有不喜歡你。”衛翼有些煩躁地摟緊了季舞彤。
“真的嗎?”
“沒錯!”衛翼點點頭。
“那你為什麼都不理我?”
“我在想事情。”
“沒騙我?”
“沒有。”
“我就知道你也喜歡我的。”她高興得抱緊了衛翼,而在他們濃情蜜意的時候,電梯門也不識相地打開了。
“喂……兄弟,今天天氣不錯哦!敢情你是轉性了嗎?溫暖的春天也來到了是不是?”宮辭一直站在電梯口等待著,等聽到“嗶”一聲後,門打開了,但也讓他看到了裏頭的景象,沒想到衛翼竟然和小美眉在裏頭談情說愛,真是令他跌破眼鏡,他忍不住出聲調侃了衛翼。
衛翼放開了季舞彤,看著宮辭不發一語。
“好久沒見了,也該打聲招呼吧?”宮辭再度出聲說道。
“早。”
“這位是?”季舞彤拉拉衛翼的衣袖,問道。
衛翼摟著季舞彤走出了電梯。“不相干的人。”
“哦……”季舞彤點點頭,表示瞭解。
“兄弟,什麼叫不相干的人?我好歹也是你生死相交的好哥兒們耶!”他十分不悅道。
“是嗎?”衛翼淡淡道。
“你是有了美眉忘了哥兒們是吧?”
“沒有。”衛翼突然想到宮辭的妻子桑音。“桑音還好吧?”
“當然好。”聽到桑音,他就忍不住露出了個笑容。
“桑音是誰?”季舞彤不喜歡別的女人名字由衛翼的口中說出來,忍不住有些嫉妒道。
“我老婆。”宮辭微笑地看著季舞彤。“一個十分有名的漫畫家哦……”他十分得意地說道。
“十分有名是你自己說的吧?”站在會議室門口的饒聞取笑道。
宮辭狠狠瞪了饒聞一眼,這小子不論何時看都是一副欠人扁的樣子,他在心裏想道。
“她真的是個很有名的漫畫家嗎?”季舞彤的眼睛亮了起來。“我也很喜歡看漫畫耶!她是誰呀?我好想知道,幫我要她的簽名好嗎?”
“星星。”宮辭說出了桑音的化名。
星星?季舞彤的眉頭皺了起來,想了三十秒後,她說道:“很抱歉,我沒有聽過,簽名就不要了。”
“哈哈哈……”饒聞不給面子的爆笑出聲。
“再笑信不信我扁你?”宮辭警告道。
“桑音生了嗎?”衛翼問道。
“生了,生了一個兒子。”
“恭喜你,何時請吃滿月酒?”季舞彤問道。
“快了,就這幾天吧!”
他們一群人走入了會議室裏。
“這裏就是你工作的地方呀?”季舞彤問著衛翼。
“不是!”衛翼答道。
“小姐,這裏是會議室,翼工作的地方在二十五樓。”宮辭的語氣有些差。
“哦……”季舞彤點點頭。
“別理他,你剛才笑了他老婆,所以他不高興,別理他就行了。”饒聞好心的說道。
“謝謝。”
“騁呢?”衛翼發現瞿騁不在,於是便開口問道。
“剛才接到心嬡的電話,女兒感冒了,於是便去了醫院你也知道現在在流行腸病毒嘛!所以都會很緊張。”饒聞說道。
“那她有事嗎?”
“沒事!”
“那就好。”衛翼點點頭。
突然,季舞彤有些“內急”,於是便拉拉衛翼的衣袖,向他招招手。
“有事嗎?”衛翼低下頭輕聲問道。
“有!”季舞彤用力點點頭。“而且是很重要的事。”
“什麼事?”
“我想……去洗手間。”季舞彤紅著臉說道。
衛翼的嘴角露出了個寵溺的笑容。“去呀!”
“但是我不知道洗手間在哪里。”
“會議室內側就有了,不然樓下的走道底端也有。”
“哦……那我去樓下好了。”她才下要在這裏上呢!如果她在這裏上洗手間的話,那他們不就知道她剛才和衛翼說什麼了嗎?她才不要那麼丟臉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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