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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6-8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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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回到家中,盛潔伶的腳才得以著地。
彷彿當她是易碎的玻璃娃娃,白牧凡抱著她上下計程車,沿路惹來不少異樣的眼光,真是糗斃了。
不過,她也因此見證了小白的「體力」。
想不到他斯文歸斯文,身上掛著一個人,居然臉不紅氣不喘,還可以走樓梯,難怪美莉直說這小伙子會讓她很「性」福……
「盛潔伶,你想到哪兒去了?小白是你的好助理、好弟弟耶!你怎麼可以有那種邪念?」
心中正大聲喊「卡」,她身子再度騰空,被抱進了浴室。
「洗完後叫我一聲,我再過來抱你。」白牧凡放好溫水,「對了,你中午應該沒吃什麼東西吧?我去幫你下碗麵。」
「謝謝……」他的心真細,連這點都設想到了。
「你跟我還需要言謝嗎?」那雙深邃的眸湖,溫柔得可以溺死人。「記住!不管發生任何事,我永遠在你身邊——不離不棄!」
他的語氣雖輕,卻鏗鏘有力的撞進她脆弱的心版。比起呂錦隆利用完了就把人一腳踢開的勢利行徑,小白的「執著」可貴多了。
愛人是辛苦的,被愛是幸福的。
耳邊迴盪著好友的苦勸,盛潔伶突然萌生一股渴望,想去體驗那種「被愛」的幸福,是不是就不會有疲憊、就不會有心碎?
而為她合上門的白牧凡,其實並未走開。
由於浴室安靜得詭異,他輕喊兩聲,就衝了進去——結果,她連衣服都沒脫,只是一逕的……發呆?
「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在裡頭割腕自殺咧!
他倉皇的神色,破解了盛潔伶最後一道心防。
既然有人情真意切地對待她,那她還顧慮什麼?
「沒事。」清清喉嚨,「我只是在想……要不要來洗個鴛鴦浴?」
「真的嗎?你確定……不後悔?」
喜出望外的白牧凡,支起她羞垂的小臉。他希望她是心甘情願,而非絕望後的墮落行為。
「你不是說過我們很『合』得來?」
說完,她一副恨不能咬掉舌頭的窘態。
「那當然!」白牧凡也不急於脫衣服,僅以食指撫繪她玫瑰色的唇瓣。「不過,你得先讓自己放鬆……」
他磁性的嗓音和柔緩的動作,如定心咒般穩住她擺盪的情緒。
閉上眼睛,盛潔伶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但她十分清楚,此刻跳得飛快的心除了有一絲絲害怕之外,更多了幾分期待。
灼熱的氣息拂來,她感覺自己的唇被點了一下、兩下,然後就被一團火熱包圍住。本能地分開貝齒,她原想喘口氣,反而迎納了叩關的舌將。
濕濕熱熱、和著淡淡的麝香,這就是……小白的味道?
不可否認的,她還滿喜歡跟他接吻的感覺。在靈舌的舞弄下,盛潔伶也開始反擊,與其競鬥。
趁著唇舌糾纏搏鬥之際,他解開彼此的扣子。而忙著「口水戰」的女主角,甚至沒察覺胸前的束縛被悄悄卸除,直到白牧凡從她甜美的香津領域撤離。
「唔……好辣的身材!」他噓著口哨讚揚。
哎呀呀!她何時變成上空女郎的?
頰溫驀地攀升,盛潔伶交臂環住上圍,不甘示弱地回覷,「你的……也不錯看嘛!」
她見過不少男模的身材,以等級來分,小白的體格絕對是上上之選。肌理分明、線條勻稱,還有著引人遐思的六塊肌……奇怪!這傢伙平時又沒進出健身房,他是如何練就的?
當他褪完下半身,盛潔伶的眼睛更是驚瞪如銅鈐。
天哪!他的「私器」不僅體積龐大,還呈現四十五度仰角,有如一把粗長的劍身,散發出狂傲的氣勢,簡直是超級的……「屌」!
「需要幫忙嗎?」白牧凡指著她的休閒褲,上揚的唇角頗有「看你敢不敢脫」的挑釁意味。
「我自己來!」她赧然轉過身去,手竟止不住地發抖。
鎮定、鎮定!輸人不輸陣,你吃過的鹽巴好歹比人家多,可別讓年輕小伙子把你瞧扁了……
才脫掉內褲,上端的蓮蓬頭立即噴出水柱,灑得一身濕的盛潔伶訝叫著後退兩步,不意撞到一堵肉牆。
「水溫還可以吧?」他黏貼著她,順勢在誘人的頸肩偷個香,「你想從哪邊開始?」
「隨、隨便……」那根輕抵著後臀的棒子,令她渾身僵硬。
倒出適量的沐浴精在浴球上,白牧凡先由背後緩緩運轉,再繞到前方,以順時鐘的方向揉按兩邊山丘。
柔細的泡沫中,她敏感地承受他粗礪指腹劃過肌膚的觸覺,雖然不疼不痛,卻是搔刮得心口好癢,乳尖也不由得挺立起來。
不知他是忘記了,或者為免讓她尷尬,往下滑移的浴球只在腰間停留片刻,便直接跳搓腿部,然後才移交到她手上。
「該你囉!」他輕快的提醒,彷彿這是件再自然不過的事。
「嗄……喔!」慢半拍地轉回身,她拿著浴球對側身而站的男人,演練他先前的示範。
僨起的背肌、結實的窄臀,接著是闊胸、健腹……即使她刻意忽略最重要的部位,那把粗刃仍因週遭肌肉的牽引而上下彈動,而且似乎有愈發腫大的跡象,害她粉頰止不住地發燙,緋紅的羞澤一路蔓延到耳根。
結束了搓揉的步驟,白牧凡再度打開蓮蓬頭。原本還稍具遮掩效果的泡沫,一下子被嘩啦啦的水流沖走,也讓她無所遁形得想要臨陣退縮。
「我、我去拿浴巾!」
好吧!她承認自己是「俗辣」,有膽子說卻沒勇氣做。因為她還沒有十足的心理準備,也許,她不該這麼衝動就跟小白……
大手一攬,白牧凡將她扣壓在牆壁。
「別急!有些地方還不夠乾淨,我幫你處理一下。」
「哪裡不夠乾淨?」她一問完,即明白這是個圈套。
「譬如這裡。」兩手托起豐腴的聳乳,他如監賞珍寶似地把玩著,拇指還繞著粉蕾畫圈圈。「它的顏色不該這麼淺的。」
話落,他就張口含住右邊的莓果,大力地吸吮。
奇妙的電流霎時襲上來,電得盛潔伶腦筋一片空白,而錯亂的神經系統中,有一種知覺特別清晰。
它混雜著愉悅、亢奮,以及些微的疼痛,從那只被舔弄的椒乳,火速往全身蔓延……
她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好似感染了什麼超級病毒,不僅讓她腿兒發軟,喉嚨還發出詭譎的音律。
「啊……」聽似難耐的呻吟,又如貓兒的嗚咽。
當他以牙齒去嚙扯乳尖時,一股火熱貫穿了她的腹部,並且化為濕潮溢出花穴。
「喏!這才是它應有的色澤。」白牧凡得意地展示努力的成果。
經過他輪番的撫捏吮咬,她的乳房像灌飽了氣的圓球,變得更加腫脹,乳蕾則殷紅如寶石,鑲在凝脂似的雪峰中,閃爍著奪目的光彩。
「你洗得……還真徹底……」她喘吁吁地回瞪,懷疑慘遭「凌虐」的上圍是否脫了層皮。
「說到徹底,我差點忘了有個地方要檢查。」半瞇的色眸,不軌地掃視她的腿心。
「不……」在她逃跑之前,白牧凡早一步以膝蓋頂開她的腿,將手仲向黑色叢林。
「哇……下面全濕透了。」他故意撩撥她的花瓣,低聲問:「你知道那濕濕的黏液是什麼嗎?」
搖搖頭,盛潔伶拒絕回答這麼私密的問題。
「那叫『慾望』。」邪佞地磨撫她敏感的花蒂,「當你流得愈多,就表示你的身體愈熱情……」
「別說了……」她羞然蒙住耳朵。
「好!我不說,我用做的。」長指擠入花徑,開始抽插起來。
他的速度飛快,時深時淺,等內壁肌肉稍微放鬆後,再加進一指。舒暢的快意,如浪潮般襲向盛潔伶,一波比一波更密集,一波比一波更強烈,讓她不住地嬌吟。
「啊啊啊……」
倏然,她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炸開來,絢爛的火花四射,透過神經傳導,那威力波及四肢、入侵百骸,也將她的音階推到最高點。
「啊——」
她尖叫一聲,身體如被掏光元氣似的,無力地軟下來。
「想不到你這麼敏感,才一下子就高潮了。」將她扶坐到旁邊的平台,白牧凡攤開五指,當著她的面舔掉掌心的黏稠。
「你、你、你……」她驚瞪著他,不敢相信這看似純潔的少男,會做出如此情色的行徑。
「這花蜜真甜,可以再多給我一些嗎?」
不待她同意,他就俯首埋入她胯間。
盛潔伶只覺得氣血全往頭頂沖,臉頰一下子爆紅。天哪!小白居然在親、親、親她的……
************
白牧凡不僅親,還大口的「吃」。
繞舌一勾,他將花瓣上的水珠捲入嘴裡,濃郁的淫香在口中化散,開了食慾,也增了性慾。
「嗯嗯,又香又甜……」
咂咂有聲的舔咽,彷彿在享用頂級的美食,但不論吞下多少蜜汁,他依然覺得飢渴。
快意紛湧而至,如電光、如石火,燃喚起盛潔伶身體的記憶。
依稀……彷彿……她曾遊歷在這春色無邊的情境,而這妙不可喻的歡愉,她也似曾體驗過……
就在她快拼湊出一個片段時,那條鑽入小穴的火舌,又硬生生將那模糊影像打散,只剩意亂情迷的啼叫。
「呃啊……啊呵……」
他蠻橫的翻攪,織就了情慾的密網,將她牢牢困住,也陷她於水深火熱。雙腿忍不住分得更開,她渴望有一股強大的力量,來填補被空虛不斷擴張的黑洞。
扭擺著腰,她痛苦地道:「小白,我好想要……」
「你想要什麼?」他仰頭問,改換手指擰捻充血的蕊芽。
「我也不清楚……」但是她知道,小白一定可以把她從熊熊的火團中解救出來!
「你需要的,應該是這個。」腰桿一挺,巨杵猛然衝入小穴。
「啊……」盛潔伶不禁發出滿足的喟歎。
雖然內壁在撐開時仍有些不適,但起碼他解除了熾燙高溫的危機。
白牧凡抽了兩下,察覺冷硬的瓷磚地可能不適合劇烈運動,於是他捧起她的雪臀,並維持著結合的姿勢邁向臥房。
把她安置在柔軟的床上,他抓起浴巾先擦乾兩人身上的水珠,再將她的腿彎成M字形。
「想不想看我的分身如何取悅你?」
「不要……」她好羞、好臊、好難為情!
「這是你欠我的!誰教你把我們美好的第一次忘個精光?」白牧凡故意撤出,輕輕抵弄著她的花核,是威脅,也是利誘。
「你……」這招欲擒故縱,再度讓她跌入了慾求不滿的深淵。「好嘛!我看就是了!」
邪唇一勾,他徐徐沒入她的窄穴,再緩緩撤出。沾滿蜜液的碩長粗棒像醮過糖漿似的,表層濕濕亮亮,還牽著幾條銀絲。
「唔,你好濕……」似春潮氾濫,瞬間成災。
臉紅如關公的盛潔伶,根本不敢招認剛剛在行進間,他的鐵鑄因隨步伐而摩擦著她的柔軟,短短幾秒,就讓她又湧出一波愛潮。
「好滑……」似上等絲綢,細嫩滑溜。
「好燙……」似火般熱情,包覆著他。
「好緊……」一如她的初夜,惹人愛憐。
每吐一句羞人的話語,白牧凡就頂弄她一次,力道由輕漸猛,一步步將她推入萬劫不復的慾海。
不久,盛潔伶的喉嚨就率先棄守了。嫣紅的菱唇,逸出一道道酥進骨髓、媚人心魂的樂章。
「呵啊……啊嗯……」
「對!就是這樣!把你的感受喊出來,把你的熱情釋放出來……」他沉魅的嗓音有如吹蛇人的魔笛,不斷在耳邊蠱惑。
於是她促喘、她嬌啼、她沉淪,像是受人擺佈的傀儡,任由他來操控她的七情六慾。
不經意的,白牧凡抵到一個微硬的小突,引惹她的戰慄和尖叫。
「原來你的G點在這裡?」
調整了一下角度,他朝新發現的秘點進行攻擊。
彷彿身體的某種密碼被破解開來,她的感官知覺瞬間被放大,尤其當那根粗紅烙鐵稍稍地撤出、再深深埋入時,數萬伏特的電流竄擊而入,幾乎快衝散她的三魂七魄。
「嗯啊……小白……」她星眸渙散、神智不清,小手緊揪著床單,似在忍受極大的痛苦。「來了、它又要來了……」
盛潔伶感覺得到,那頭潛藏在體內的欲獸即將衝出圍欄,將她載往極樂世界。
「好!這次我們一起攀上高峰!」
他加足馬力狂搗她的嫩穴,如急風,似驟雨。綿密而猛烈的撞擊,激出響亮的水澤聲,也激出璀璨的火焰……
「啊、啊……啊——」盛潔伶終於到達情慾殿堂。
馳騁在她窄穴裡的白牧凡,也在同時融化。他發出野獸般的低吼,接著背脊一挺,就將火燙的熔漿傾注入濕軟的壺心……
************
「小白,為了答謝你這些日子以來的照顧,我們想請你去唱KTV。」美少女A對他甜然笑道。
「是呀!那家的包廂很隱密,我們可以盡情歡唱,還能玩些刺激的『小遊戲』哦……」美少女B邊收著東西,大膽暗示想要玩三P。
同樣的場景,同樣的男主角,盛潔伶的心境卻是截然不同。
她火大!現在的女生真不懂得潔身自愛,隨隨便便就勾搭男人,而且不吝與同儕「分享」獵物?
她嫉妒!嫉妒那兩個女孩年輕又漂亮,跟帥氣的小白站在一塊,還真是該死的……登對!
可惱的是,這回她完全不能出面干預。因為對方是她臨時從別家經紀公司調來支援的Model,訓不得、罵不得,她只能生著悶氣坐在角落,假裝是聾子、瞎子地忽略那幕調情的對白。
然而胸口卻莫名地發疼,喉頭也冒出濃濃的酸水,那味道之嗆,竟讓人直想掉淚。
「我是生病了嗎?不然怎會有這麼奇怪的反應?」
突然,頸邊襲來一股熱流。「伶兒親親,原來你躲在這裡……耶?你眼眶怎麼紅了?」
「呃,剛剛跑進砂子了。」盛潔伶裝腔作勢地揉一揉。
而愛情就如同眼睛,容不下任何一粒砂。
「這是什麼?」拿起桌上那張簽了名的劃線支票,白牧凡的臉色立即拉黑。「你還在想那個無情無義的呂錦隆?」
「哪有?我是在想你——你欠銀行的一百萬,或許我可以幫忙。」
「原來如此。」他暗鬆了口氣,將票據還給她。「你已經幫了我很多,況且你還背著房貸,我不能再增加你的負擔。」
盛潔伶反推回去,「房貸的利率比卡債低,可以慢慢還。」
「我自己的債務,我會想辦法解決,否則我吃你的、穿你的,又用你的錢,豈不是成了不折不扣的『小白臉』?」
「我……」多想大聲對他說,她願意養他這個小白臉!
洗衣、燒飯、打理公司和新家,小白包辦的事項,早就超乎一個助理的職責。咳……當然了,如果晚間的「特別服務」也一併計算,他的「工資」應該再調高個三倍。
「就這麼決定了,我下午幫你把票子存進銀行。」他將支票放入口袋,算是結束了這項爭議。
「下午?你不是要和美眉去happy,哪來的時間跑銀行?」她不悅地轉身,語氣酸不溜丟。
「我好像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醋味?」貼著她的背,白牧凡輕嚙迷人的小耳垂。「傻瓜!我已經有你這個女朋友了,怎麼能跟別人約會?」
「我們不是僱主和員工嗎?何時變成了男女朋友?」她表面上裝傻,心裡卻甜滋滋的。
「你想要賴?」硬將她扳回身,他兇惡地指責,「虧我夜夜『鞠躬盡瘁』、讓你『爽而後已』,你居然敢做不敢當?」
自從那次的天雷地火,他們就一發不可收拾。扣除忙著搬家的那陣子和她的生理期,兩人每晚都在床上「激戰」。
「小聲點啦!」盛潔伶連忙摀住他的嘴,「我不是耍賴,而是……不想讓別人發現我們的關係嘛!」
雖然模特兒都收工回家了,可難保不會有人闖進休息室。
「為什麼?」白牧凡扯開阻擋發言的小手,「難道我不配?」
「不配的人是我好不好?」她一臉的喪氣,「我這麼老,帶出去不僅讓你丟臉,別人也會對我指指點點。也許,我們不應該在一起,也許,剛剛那兩個辣妹比較適合你……」
「沒有『也許』!」他打斷她的自怨自艾,「我就是喜歡一個叫『盛潔伶』的女人。對我而言,她是璞玉、她是寶藏,她是上天賜給我獨一無二、最珍貴的禮物!」
「你……」盛潔伶鼻頭一紅,視線跟著模糊,淚水像斷線珍珠般,一顆顆地滾下來。
捧著她的小臉,白牧凡氣結地警告,「除非你愛上別人,否則不准再提『分手』之類的蠢話,聽見了沒有?」
「聽到了……」好凶哦!
可是,她卻被凶得心花怒放,還破涕為笑。
「東西收拾收拾,我帶你去找一個人。」他將背包遞給她。
「誰?」
「一個專門把璞玉磨成寶石的大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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