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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即便這是預料中的答案,嚴湖的胸口還是刺痛了一下。
衛柏方若拒絕,父親就不會對他們的交往保持樂觀其成的態度,他一定會想盡辦法拆散他們……
嚴湖望著他好一會,才吶吶道:「我會跟我爸轉述你的意思的。」
「如果你這麼說,你爸會怎麼反應?」衛柏方手枕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的等待她的回答。
他其實早有定案,但他想知道對於他們兩人之間,嚴湖到底有多堅定,她對他的信任又有多深。
他會有這樣的測試,不是沒有理由的。
他被媒體封為美容達人,有機會接觸很多鶯鶯燕燕,還有漂亮的女明星,若是嚴湖對他的信任度不足,三天兩頭為此跟他大吵的話,他一定會受不了的。
上回關於他跟阿姨女兒的緋聞,她的表現讓他挺滿意。她有不安,也會詢問,但不會窮追猛打,更不會翻舊帳,信任分數沒有八十也有七十,但他想要的是百分之百。
嚴湖苦澀的聳肩,「應該會很生氣吧……」
想到要應付憤怒的父親,嚴湖的額角就隱隱作痛起來。
「那你要怎麼辦?」
嚴湖思忖了好一會,「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囉。」
除了見招拆招,還能怎麼辦呢?唉……
「萬一他不准我們見面呢?」
嚴湖美眸微微瞪大。
不准見面?那是多嚴重的後果啊!
「我會……」她握緊拳頭,「據理力爭,捍衛我的愛情!」
她說得斬釘截鐵、牙根緊咬,那準備全力抗爭的正經模樣惹笑了衛柏方。
他笑著將臉埋進她柔軟的胸口,「我勇敢的小將軍,千萬別忘了你現在的堅持喔。」萬一將軍不幸被俘虜,他這個小士兵會前往搭救她的。
嚴湖用力點頭。
「你什麼時候要告訴你爸我的答案?」
雖然嚴湖想拖得越久越好,當一隻逃避的鴕鳥,但她知道父親不會有耐性等那麼久的時間。
「應該是明天中午吧。」父親知道他們今晚有約會,出門前還特地交代過她。
「中午休息時間?」
「嗯。」
「加油囉。」
嚴湖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在她故作輕鬆的外表下,藏著對可預知未來的重重不安……
「他不肯停止皮膚科的業務?」嚴凱庭果然如嚴湖所預料的勃然大怒。
「爸,其實我也覺得不該這樣強人所難,畢竟他們本來就是經營皮膚科——」
「那你就眼睜睜看著我的診所倒閉?」
「不!我們還可以想其他的辦法……」
「想什麼辦法?」嚴凱庭怒指著嚴湖的鼻尖,「能想的辦法都已經想過了,診所還是每下愈況。你說,你能想什麼辦法?」
「我會努力的,努力將診所的業績拉起來……」
「閉嘴!」嚴凱庭呼喘了口氣,「我說,你不會被那小子騙了吧?」
「騙?」嚴湖愣了愣。
「他外型那麼搶眼,學歷高,身家又好,怎麼會看上你這個平凡的女孩?」嚴凱庭雙手環胸,「還是你自己去倒貼他的?」
「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既然是真心相愛,為什麼他明知我的診所面臨困境,仍然堅持要與我為敵,不肯為了你稍微退讓一下?」
嚴湖一時之間找不出話來反駁。
她不是沒作過虛幻的美夢,幻想衛柏方會為了她而順從父親,讓兩人之間的未來順利許多。
所以當衛柏方一口拒絕時,她心中十分難過。
她知道要衛柏方縮減營業項目是強人所難,更何況那診所還有他父親的份,即便衛柏方點頭說好,他父親也不可能答應的。
她心裡明白,而她只是想看他有所猶豫,或者說會跟他父親商量一下,而不是那麼乾脆俐落的拒絕,好像她即將面臨的窘境與他無關似的。
她相信他愛她,不然他不會對她那麼好。也許真的是她太得寸進尺了……
然而,在父親這一邊,她決定不再當一個乖乖牌了。
從小到大,她都聽父親的話,飽嘗父親的羞辱,可她得到了什麼?她連一點點的父愛都是奢求!若母親的死真的是因為她的緣故,那麼這二十幾年,她也該還清了。
被到無期徒刑的罪犯也有假釋的機會,父親卻沒有放過她的一天……
「爸!」嚴湖深吸口氣,抬起頭來,勇敢地道:「我覺得這是你跟衛伯伯之間的戰爭,你應該直接找衛伯伯,而不是找柏方。」
「你說什麼?」
嚴凱庭憤怒的手方高舉,一旁直通診所掛號台的電話廣播響起。
「院長,有人找您,要讓他上樓去嗎?」說話的女聲隱隱帶著興奮。
嚴凱庭收回手,按下通話鍵,隱忍著滿腔怒火,平聲問:「誰?」
「衛柏方先生。」
柏方?嚴湖驚訝的小嘴微張。
「他來幹嘛?」嚴凱庭轉頭問嚴湖。
嚴湖搖搖頭。她也不知道。
「讓他上來。」他倒要看看衛璽安的兒子會變出什麼把戲!
一分鐘後,衛柏方上了樓。
他面帶笑容看著因他而暫停爭執的父女,犀利的目光快而仔細的打量過嚴湖,確定他來得不算晚,嚴湖毫髮末損。
「柏方,你怎麼會來?」嚴湖忙走過去問。
「我來看我的小將軍怎麼捍衛她的愛情。」衛柏方拉著她的手笑道。
聽到衛柏方的話,嚴湖彷彿吃了一顆定心丸。
她不是孤軍奮戰,她的背後有他!
一直緊繃的情緒因此而鬆緩,她回以「我會努力加油」的微笑。
「衛柏方!」嚴凱庭拉開嚴湖,「你是真心想跟我女兒在一起嗎?」
「是的,伯父。」衛柏方收起嘻皮笑臉。
「既然你要跟我女兒交往,為什麼還要跟我打對台?」嚴凱庭怒不可遏。
「開那間診所不是我的主意。」他的想法和嚴湖一樣,那是他們老一輩的戰爭,與他們無關。
「你勾搭上我女兒,就跟你脫不了關係!」
衛柏方自口袋中拿出一張紙,那是所有權狀的影本。
他將影本在嚴凱庭面前攤開。
「診所的擁有人是我父親,沒有其他股東,土地、房屋都是他的,你找我談也沒用。」衛柏方從容笑道。
嚴家父女聞言都驚訝的張大了嘴。
「診所不是你出錢的嗎?你不是最大股東?」嚴湖納悶的問。
衛柏方溫柔的看著嚴湖,輕緩道:「本來是這樣的,不過我上禮拜全都過戶給我父親了。」衛柏方直視著嚴凱庭,「我要從你們兩個老頭子的戰爭中退出!還有——」他牽起嚴湖的手,「她也一起退出。」
「我們走吧!」他拉著她往樓梯方向走。
「喔……好!」還有點呆呆傻傻,反應不過來的嚴湖下意識就跟著他的腳步。
「站住!」嚴凱庭厲聲吼道:「你要背叛我,跟他一起走?」
「爸?」為什麼這是背叛?嚴湖不懂。
衛柏方完全退出兩家診所的戰爭,將土地,房屋都讓出了,難道還不夠嗎?
「你害死你媽,現在又要來害死我?」
「爸?」這指控來得太過莫名其妙。
「伯父,請你嘴巴放尊重點!」衛柏方收起始終掛著的淺笑,疾言厲色,「過去你、我爸、還有雪湖阿姨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小湖跟我聽到的版本都不一樣,至於真相到底如何,你心裡有數!小湖是雪湖阿姨拼了命生下來的女兒,她是無辜的,請不要把你們的問題牽扯到她身上去!」
明瞭衛柏方已從衛璽安口中聽到過去的那一段,嚴凱庭面露些微窘色,嘴上仍不肯示弱,「當初要不是懷了她,我跟璽安也不會決裂,所有的禍源都是出在她身上!」
「你敢發誓,當初你不是利用小湖來逼迫雪湖阿姨嫁給你?」
「你……胡說!」
「若不是你霸王硬上弓,孩子打哪來?」
「你!」嚴凱庭手指著他,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自己種的因,別把罪牽扯到無辜的下一代頭上!」衛柏方斜睨他一眼,「我已經離開完顏美容診所,以後就是你跟我爸公平的戰爭了,我跟小湖交往沒有可以讓你說嘴的地方了吧?」
不等嚴凱庭回答,衛柏方已牽著嚴湖快步下樓。
「柏方!」跟在他後頭的嚴湖急慌慌的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這小妞是在裝傻嗎?衛柏方轉頭瞪她一眼,「當然是為了你啊!」
嚴湖震驚不已的撫著胸口。
她不敢相信,他竟然肯為了她做到這種程度。
想到他剛才對父親義正辭嚴的說她是母親拼了命生下來的孩子,她是無辜的,她就激動得熱淚盈眶。
「柏方……」她喃喃念著他的名。
太多的感動溢滿胸口,她輕啟粉唇,卻不知該說什麼才能表達她的感謝於萬分之一。
「什麼都不用說。」他自她的眼神就已明瞭一切。「只要是為了你,什麼都值得。」
嚴湖粉頰甜蜜的依偎在他溫暖的大掌裡,輕閉上眼,迎接他印下的唇。
樓梯下方傳來一群女孩的抽氣聲。
「小湖的男朋友竟然是……」成為美容達人女友希望落空的小梅兩眼一翻,暈倒在地。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雙頰溢滿幸福緋紅的嚴湖問道。
父親因她的背叛而盛怒,目前她是沒法再待在家裡了,衛柏方應該也暫時回不了自己的家,這樣的話,他們兩個要何去何從呢?
「我一個月後在電視台有個新節目,這陣子要先去日本找一些新穎的化妝、美容小物,大概要去兩個禮拜左右。你要跟我去嗎?」
「要!」嚴湖的雙眼立刻綻露晶亮光芒。
「準備護照跟行李,我們一起走吧!」
「好!」
完顏整形美容診所內,自辦公室傳出的咆哮聲響讓外頭的護士跟客人們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什麼公平的戰爭?」衛璽安奮力將兒子留下的紙條揉成一團,恨恨的丟入垃圾桶。「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背叛父親?!混帳東西!」
他惱怒的捶著桌,接著兩手一掃,滿桌文具跟電子用品皆被掃落桌下。
「混蛋!混蛋!」街璽安發狂的仰天大吼。
他本來已經贏了……本來已經贏了呀!
他似乎忘了,兒子只愛美人的個性,其實與他這個老子如出一轍……
在東京市逛了一整天,嚴湖拖著發疼的兩腿,手掛在衛柏方的手上,依偎著他,走向飯店房間。
地毯掩蓋了他們的腳步聲,但掩蓋不了她細細柔柔的撒嬌聲音。
「走了一天,腿好酸喔!」想不到逛街也是這麼累人的事呢。
「才走這樣就累了?」衛柏方捏她的小鼻子,「明天還要定更遠呢。」
「天啊!」嚴湖誇張的輕喊。
「不然明天你在飯店休息,我自己去逛就可以了。」衛柏方不捨她為了陪他而如此疲累,故有此提議。
他們這回主要是為公事而來,得等公事告一段落後,才有優閒的心態去遊玩,嚴湖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她沒有任何抱怨。
「我跟你開玩笑的。」嚴湖嘟嘟小嘴,「我要一直跟你黏在一起。」
「變成黏人精了!」衛柏方斜睨她一眼,兩人相視而笑。
到了房門口,衛柏方的腳步突然停了。
「怎麼了?」嚴湖不解。
衛柏方神秘一笑,「把眼睛閉起來。」
「為什麼?」猜測到會有出乎她意料的驚喜,嚴湖忍不住笑了。
「把眼睛閉起來!」衛柏方索性直接用一手遮住她的眼,另一手則拿出卡片剛開房門。「不准張開。」
「好嘛!」
嚴湖在衛柏方的帶領之下走進房間,約略走了十步才停下來。
「可以張開了。」衛柏方放開手。
嚴湖一睜開眼,立刻被眼前景象震懾住了。
房間的客廳四處佈滿了溫馨的香氛蠟燭,點點的柔和燭光照亮了客廳,幽微的精油香味在空氣中飄蕩著。
就在客廳的正中央,玻璃茶几上擺放著小巧精緻的草莓蛋糕,鮮紅欲滴的草莓在燭火的襯托下更顯得可口。
「這是……」驚喜交加的嚴湖轉頭望著身邊的情人。
「生日快樂。」他低頭啄吻她的唇。
「今天是我的生日?」天!她自己都忘了。
「喜歡我的安排嗎?」
「嗯!」她用力點頭,感動得眼淚滾落雙頰,激動的擁住他。「謝謝,我好開心!」
自奶奶過世後就沒有人替她過生日了,更別說還以這麼浪漫的方式來為她慶祝……她感動得怎麼也止不住滿腔熱淚。
「來吹蠟燭吧!」他牽著她的小手,走向放置蛋糕的茶几。
「幫我唱生日快樂歌。」
「沒問題。」
衛柏方以他特有的低沉嗓音為她演唱搞笑版的生日快樂歌,逗得嚴湖又哭又笑,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調整自己的情緒才好。
天啊!她好幸福……
端凝著衛柏方英俊的側臉,她忍不住又揚起了嘴角。
「我會一直幸福下去嗎?」太過幸福了,讓她有些不安。
「會的。」衛柏方微笑承諾道;「只要有我在,你會一直幸福下去。」
她不禁開懷的笑了。
「許三個願望。」
嚴湖兩手合十抵著下巴,喃喃念著,「第一個願望,我希望世界和平。」
「哈……」衛柏方大笑,「現在又不是世界小姐選拔。」
「討厭,我是說真的啦!」她最討厭戰爭了。
「好,那第二個呢?」
「我希望我們能永遠永遠在一起。」
「第三個。」
「第三個……」嚴湖在心中默念了一串後才張開眼。
「第三個願望是什麼?」
「第三個願望不能說,不然會失靈的。」嚴湖嘟嘴道。
「好,不說。」就算她不說,衛柏方也可以猜到絕對與他們有關係。
嚴湖的第三個願望是希望兩人的家長能拋下多年怨恨,重新成為好朋友。
她知道這個願望非常難以實現,但她仍衷心期待著,也希望藉由他們兩個的結合,能讓長輩更快解開心結。
「吹蠟燭囉!」衛柏方移動蛋糕到她面前。
嚴湖深吸一口氣,將「28」圖樣的彩色蠟燭一口氣吹熄。
「恭喜長尾巴。」衛柏方長指挖下一小口蛋糕,往嚴湖臉上抹去。
「啊!」嚴湖輕叫一聲,「我也要抹你!」
秀氣的手指能挖起的蛋糕有限,衛柏方更是眼明手快的張嘴將她的手指含入嘴中,吃掉那口蛋糕。
「不甜不膩,味道真好。」衛柏方讚道。
「我也要吃。」嚴湖昂起下巴,「喂我。」
衛柏方挖了一大口蛋糕,在嚴湖面前輕晃一下,接著送進自己的嘴裡。
「你很討厭耶!」每次都要欺負她。「算了,我自己來。」
嚴湖拿起刀子,二話不說切了一大塊,放進紙盤。
雪白奶油砌成的蛋糕上頭站立著兩顆色澤鮮艷的草莓,嚴湖拿起其中一顆放入口中。
「好好吃!」甜中帶著微微的酸意,滋味實在太美妙了。
「另外一顆給我。」衛柏方伸手要搶。
「才不要……啊!」在閃避中,她盤上的蛋糕掉落在衣服上。「人家的衣服跟蛋糕啦!」
「把衣服脫下來,送去乾洗。」
嚴湖背轉過身,由衛柏方幫她拉下小洋裝的拉鏈。
他的長指滑過光滑裸背的同時,嚴湖感覺到好像有什麼東西抹上了她的背。
「什麼東西?」她納悶的問。
「奶油。」他豪氣的一抹就是一整片。
「你把奶油抹到我身上?」她險些尖叫。「你把我當蛋糕喔?」
「對!」說著,他俯身舔舐她身上的奶油。「奶油的香味加上你的甜味,味道真棒。」他貪戀不已的舔乾淨她背上所有的雪白奶油。
他的舌頭好熱,一點一點的在她背上來去,嚴湖這才發覺當個食物也不賴。
「好吃!」舔完最後一口,衛柏方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
他舔唇的模樣好性感,讓嚴湖不由得也口乾舌燥起來。
「還有喔。」
嚴湖用塑膠刀切了塊蛋糕,放上自己豐滿的乳間。
她半裸地斜躺在沙發上,撥開肩上的長髮,以魅惑的眼神誘引著眼前的俊美男子。
「這裡……」纖指指著乳溝處跟著雪乳彈動的小蛋糕,「還有蛋糕喔。」
他的女人骨子裡果真是個小惡魔,幾個動作就將他撩撥得情慾大起,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下肚去。
不過,若她是小惡魔,那他就是統管惡魔的撒旦!
衛柏方微微一笑,嘴角揚起迷人的弧度,讓嚴湖不由得心頭小鹿亂撞。
「蛋糕在哪裡?」
「這裡啊!」嚴湖挺高胸脯。
衛柏方爬到她身上,慢慢的一口一口吃掉鬆軟的蛋糕與清爽的奶油。
他舔食的速度極慢,讓嚴湖不由得心癢難耐。
她想要他更多更多的碰觸,而不只是在蛋糕上頭……
「你吃得好慢喔。」她嘟嘴道。
「我在品嚐美食。」
「那……」嚴湖靈光一現,伸手將蛋糕抹上整片胸,「人家也是美食。」
衛柏方明白她的意圖,笑痕勾得更深了。
他解開她身上的蕾絲內衣,擴大奶油塗抹的面積,再一點一點的舔食乾淨。
「唔……」隨著他靈活的舌頭一路往下,她也開始止不住地嬌喘。
身上的衣物逐漸被解開,嚴湖姣好的身軀袒露在搖曳的燭光下,暈黃的光線在她身上投射一輪一輪的光圈,嬌美誘人。
她的身體比奶油還要香甜,氣息比蛋糕還要甜美,衛柏方再也捨不得讓蛋糕掩蓋住她的芳香,火燙的舌直接舔舐她裸裎的雪肌。
「嗯啊……」火舌舔到她雙腿間的敏感,嬌吟聲越見放浪。
纖腿分別被推落到沙發下與高掛椅背,粉色秘密花園再無任何阻擋,盡情開敞在他面前。
長指撥開豐潤花貝,舌尖攫取敏感的花核兒,那快意來得兇猛,嚴湖不自覺的擺動起嬌臀來。
「你喜歡我舔你這裡嗎?」
「喜歡……啊……」嚴湖頭顱忘情地往後仰,閉上了眼,享受著他的唇舌愛撫。
「喜歡我進入你這裡嗎?」
長指刺入緊窒的甬道,早已動情的她,稍稍進出幾下,就搗出豐沛的花蜜來。
「喜歡……」嬌臀擺弄的頻率越來越高。「還要……人家還要更多……」
怕他不瞭解她的意思,嚴湖直接彎起長腿,碰觸被困在牛仔褲內的賁起。
「小寶貝想要我進去了?」
「嗯……」她輕咬著唇點頭。「很想……」
她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衛柏方更是難以壓制亟欲在她體內馳騁的野獸。
他迅速拉下牛仔褲,勃然立刻高昂在他雙腿之間。
熾熱的硬杵一抵在她柔潤的腿間,花穴口顫動的花肉立刻吞沒前端,浪蕩的嬌臀擺弄得更用力了。
她早在他手中調教成最放蕩的天使。
鐵杵前端傳來的壓力使他情不自禁低吼一聲,勁腰一沉,瞬間來個強力頂擊。
「啊呀……」嚴湖愉悅嬌啼。
浪叫聲更是提升了澎湃的情慾,巨掌扣住纖腰,狂猛的抽插,強烈的攻勢,彷彿不將她弄壞不罷休。
「啊啊……」他進擊得越強力,嚴湖的春啼越是悅耳。
殘餘的奶油與汗水融合,黏膩在兩人之間,隨著高潮即將到來,那股甜香更顯濃郁。
快感不斷在嚴湖體內累積,她放縱自己被快感淹沒,拋向柔軟的蛋糕,徜徉在一片軟軟的奶油裡……
高潮的歡愉過後,兩人這才發現身上黏黏的奶油。
「晚上睡覺會被螞蟻搬走。」嚴湖輕蹙眉心,拿面紙擦拭。
「我們去洗澡吧。」
「好!」嚴湖手攀上他的頸,「抱人家去。」
衛柏方菀爾一笑,將她扛在背上。
「等等,我的蛋糕……我都還沒吃到呢!」被背得高高的她,手指向已被挖得七零八落的蛋糕。
衛柏方大手輕巧一堤,蛋糕就落在他掌心。
「洗澡兼吃蛋糕。」她開心的挖起一塊,放入嘴裡。「好好吃。」
「也給我一塊。」
嚴湖水眸靈活一轉,將挖起的蛋糕在他面前晃了下,改送到自己嘴裡。
「壞蛋!」衛柏方笑罵。
她這是有樣學樣囉!
「洗澡去!」她用力拍著他,活像他是她的坐騎。
衛柏方也不以為意,還發出了馬兒的嘶鳴聲。
嚴湖被他逗笑了,笑得連眼淚都流出來。
她從來都沒想過,她也會有這麼開心的一天。
被人愛、被人疼,而她也同樣的深愛著對方……
「這二十八年來,我都在等著你出現喔!」她在男人的背上喃喃自語。
這二十八年來,她受了許多苦,感情也一直是一片空白,但若這是為了遇到他所必須付出的,那她心甘情願。
「你說什麼?」衛柏方沒聽清楚她的自言自語。
「我說馬兒跑快一點!」她做出鞭打的動作。
「馬兒沒有精神食糧,跑不快。」
「要什麼精神食糧?」
衛柏方轉過頭來,微嘟起嘴。
心領神會的嚴湖揚起一抹笑,輕輕柔柔的為他送上精神食糧……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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