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UID
- 5153
- 帖子
- 725
- 精華
- 3
- 積分
- 7362
- 金錢
- 7352
- 閱讀權限
- 30
- 在線時間
- 54 小時
- 註冊時間
- 2013-4-24
- 最後登錄
- 2022-8-30
|
第九章
由於和余釋野相談甚歡,在酒吧喝了一攤之後,單香塵又與余釋野到一家KTV去唱了歌,並且叫了幾瓶的酒,再繼續的灌酒、拼酒,當然保鏢也跟著去。
由於在唱了三個鐘頭後,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了,兩人也都沒有精力再繼續趕第三攤,於是單香塵帶著五分醉意,搖搖晃晃的和余釋野道再見,坐上了保鏢阿福所駕駛的車子。
「阿福……你有沒有喜歡過人?」單香塵的聲音有些模糊不清,她打了個嗝,星眸朦朧的看著流逝的街景。
阿福點點頭。
「那現在呢?」單香塵再打了個酒嗝,繼續問道。
「她變成我老婆了。」阿福黝黑平凡的臉竟然有些微紅。「追我老婆很辛苦的,她不喜歡我一副大老粗的樣子。」
「老婆?」單香塵伸出手指指著阿福,「她……咯……她不介意你是黑社會的嗎?」微醺的醉意讓她的問話有些不清楚。
「其實我們已經不太算是黑社會了。」阿福說道:「像我平常除了保護少夫人以外,就是當司機了。我們都有正當的工作的,因為少主認為『鷹盟』裡許多的兄弟都成家了,他為了我們好,不想讓弟兄過著那種不安定的生活,所以便開了幾家店,由幫裡的弟兄負責。同時少主也和幾名朋友開了間大企業,幫裡有些弟兄就會被少主安排到那裡去負責保全部門。」
「是嗎?」她無法想像冰冷的閔籬會為他的兄弟設想那麼多。
阿福點點頭,「我們現在的生活挺穩定的……」他想了下,「少夫人,也許你對少主有什麼誤解吧!其實少主只是看起來比較嚴肅、不苟言笑,他很為幫裡的弟兄著想的。」
「誤解?呵……」看得出來閔籬是很為「鷹盟」旗下弟兄著想,但他有替她想過嗎?
沒有!她從不要求他什麼,只要他能好好的看她一眼就夠了。
但她瞭解的,那只是種奢侈啊……
「是呀!其實少主雖然不苟言笑,但是對人還挺好的。」
「是嗎?我看不出來……」單香塵搖搖頭。「最起碼在我身上,我看不見他對我的好!」
「真的,也許少夫人該試著瞭解他才對,夫妻是要過一輩子的。像我和我妻子偶爾也會發生磨擦,不過我都讓著她、哄著她,反正只要她高興就好了。」阿福搔搔頭說道。
「那他為什麼不試著瞭解我?為什麼就要我去瞭解他呢?」單香塵的眼眶裡盈滿了悲哀的淚水,十分激動的說道。「我是個人吶!我有感覺的,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不對我好一點……」她哭了,眼眶裡的水緩緩的流了下來,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真的不強求他對她多好的,為了他,她的尊嚴已被自己踐踏到這種地步了,難道真的非得讓自己跪在他的面前,乞求他對自己施捨一點愛嗎?
「下雨了……」她望著車窗外,突然下起的大雨,難不成雨也是在替如此可憐的自己哭泣嗎?
呵……忍不住的,她輕笑了出聲。
「少夫人,到了。」車子在雕花鐵門打開後,緩緩的駛進,到了車棚,阿福停下車說道。
「知道了。」未等阿福替她開車門,她自己便開了車門,搖搖晃晃的從車內走了出來。
「少夫人,撐傘啊……」阿福連忙拿了一把傘打開,站在單香塵的身旁,免得單香塵淋濕了。
「不用了!」單香塵的身子搖搖晃晃的,她揮了揮手,「有什麼好撐的?咯……只是淋一點雨而已,又不會死人。放心好了!我很長命的,這點小雨還要不了我的小命的,更何況人家不是常說『禍害遺千年』嗎?也許我死了會更好點!」雨水不停的拍打在她纖弱的身子,而以她身軀搖晃的程度來看,有可能一秒她就會倒在草地上了。
「少夫人,小心!」阿福連忙想去扶著單香塵,但卻被不領情的單香塵給揮開了。
「沒你的事,走開!」她踩著不穩的腳步,走上了迴廊,沿著迴廊,穿過主宅到了屬於閔籬所居住的地方。
憑著混亂的印象,她走入了自己的和室裡。才剛走入,就發現閔籬坐在小桌前。
直覺的,她認為自己走錯房了,因為閔籬怎麼可能會走入她的房間裡呢?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走錯路的……咯……」
單香塵轉過了身,搖搖手,「對不起呵……我不是故意的……打擾到你……」正要跨出房門時,閔籬出聲喚住了她。
「這裡是你的房間。」
「呃……是我的房間?咯……」單香塵又轉回了身子,「那不是我走錯了。」
「咯……」打了個酒咯,一身濕答答的衣服,伴隨著陣陣的涼風,令她覺得有些冷。
不去理會閔籬,她拿了件衣服,搖搖晃晃的走進了浴室裡,洗了個舒服的澡。出來時,神智也清醒了大半。
「怎麼還在這裡?不走是不是?」單香塵問著坐在小桌前的閔籬。順手拿著大浴中,擦著濕淥淥的頭髮。
「你喝酒了?」閔籬起身,走到單香塵的身旁。她雖然沐浴過,身上有股芬芳的沐浴乳香味,但還是掩不了濃厚的酒味。
「是又怎麼樣?我就是喜歡喝酒咧……怎麼?又想打我了是不是?打啊!我又不會還手!反正我有自知之明,打也打不過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閔籬連忙說道,冷凝的眸光中,有一絲絲細微的慌張與關心。
若是單香塵細心一點的話,她就可以察覺到。
「不然呢?你是什麼意思?」單香塵嘲諷的說道:「來看我喝醉酒後的醜態是嗎?然後再趁機奚落。」
「我只是關心你。」閔籬緩緩的說道。
沒想到單香塵對他已經厭惡到如此的地步,他們倆的關係已經冰凍到非得一見面就針鋒相對嗎?
「關心我?我何德何能能讓你關心?我自認承受不起你的關心,這樣可以嗎?你可以移動你的尊駕,離開我的房間了嗎?」
「為什麼每次你都要曲解我的話,你才高興。」他這裡已經等了三個小時了,從半夜十一點等到現在。
「是啊……我就是這種人,就是那種會將別人的關心放在地上踐踏的那種人。」單香塵輕笑著。
「我們好好談談可以嗎?」閔籬盡量放柔了語調說道。
「好哇!看你想談什麼,」她雙手叉腰、抬起小臉,倨傲的看著閔籬。他到底想和她談些什麼?
是終於忍受不了她嗎?決定簽下離婚證書了是嗎?
是呀,畢竟誰能忍受自己的妻子每天往外頭跑,直到深夜又帶著渾身的酒味回來。
依她所見,也只有他們這對相敬如「冰」的夫妻才做得到吧!
終於……為期兩個月的短暫婚姻就要結束了。
兩個月?短嗎?
但她卻覺得兩個月的時間就像兩年一樣,好漫長……
但想到要終止了,為何她的心反倒沉重了起來……沉甸甸地,彷彿被什麼東西重壓了一般,今她喘不過氣來。
「難道我們就不能像正常的夫妻一樣嗎?」
「怎麼個一樣法?」閔籬的話是什麼意思,是她所想的那樣嗎?夫妻之間甜蜜、恩愛的婚姻生活嗎?
會嗎?真的可能是那樣嗎?
閔籬的話讓單香塵心中小小的期待萌了芽,她對閔籬接下來的話產生了期待。
「和睦相處」就像是厲朝、樊慕東與他們的妻子喻聘語、井宇一般,恩恩愛愛、相敬如賓。
「和睦相處?我也想啊!但我們似乎都找不到線,讓我們彼此的交點。」
閔籬的話令她有些竊喜,其實對於這種生活她真的是累了也倦了,如果能像正常的夫妻一樣,她又何嘗不願呢?
「你願意讓我們兩人有重新開始的機會嗎?」她是真的期望閔籬可以愛她呀!
其實閔籬也想了很多,兩人都退一步的話,也許可以將他們之間冰冷的關係給改善。
閔籬點點頭。
「那羅娜呢?送走她!」
「好。」
「我會學習如何做一個好妻子的。」單香塵終於在閔籬的面前露出了第一個發自內心的微笑。
「很晚了,我該走了。」閔籬第一次覺得單香塵的笑容竟然是那麼的動人,而且他也發覺到他不能再待在這裡了,不然他一定會克制不住自己的。
「留下來吧!今晚有點冷。」單香塵的臉有些微紅。
閔籬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單香塵的意思。
「你真的願意嗎?」
單香塵點點頭,「我們是夫妻,不是嗎?」
是啊……夫妻這兩個字第一次令閔籬感到好滿足,他的內心漲滿了異樣的情感,也許他真的愛上了單香塵,不然他不會那麼在意她心裡的感受的。
「你愛我嗎?」單香塵突然問道。
「我會試著去努力。」
單香塵的淚水流了下來,「謝謝,這樣就夠了。」真的像這樣就夠了,感情慢慢的培養也不遲。
走到了單香塵的身旁,他拉開了她的睡袍,「我很抱歉每次都那麼對你。」他吻住了單香塵的唇。
單香塵搖了搖頭。「沒關係的……」
他肯試著去瞭解她、愛她,這樣已經足夠了……
雖然外頭的雨一直下著,但室內的溫度卻一點也不寒冷呢!
輕輕的摟著單香塵,閔籬在她光裸的肩上不停的落下細碎的吻。
而單香塵雙手也十分熱情的摟住他的肩。
打橫抱起了她,閔籬將她輕放在鋪上了棉被的榻榻米之上。
拉開了她的衣服,閔籬跟著褪去了上衣的襯衫。
第一次,單香塵如此仔細的看著閔籬,他的胸膛十分的精壯,而且腹部亦十分結實,看得出來是經常鍛練的結果。
閔籬撥開散落在她胸前的發,雙眼火熱的注視著她的圓潤。
大手落到了她的胸前,他掬起了她的渾圓,輕輕的揉捏著。
「嗯……」單香塵逸出了細碎的呻吟。
口含住了粉色的蓓蕾,他不停的嚼咬著,手也慢慢的往下探著,不同於以往對她的粗暴,閔籬這次是十分溫柔的對待單香塵。
手滑過了她平坦的小腹,滑入了她雙腿間,並且扯下她僅著的底褲。
「閔籬……」
閔籬仍著西裝褲的下半身,不停的在她的下半身磨擦著……
他單腿伸入了單香塵的雙腿間,迫使她雙腿張開……
膝蓋在她的花瓣上磨擦著。
衣服的布料,加上他的舉動,令單香塵的身體不停的輕顫著——
兩手將單香塵的腿撥的更開,他的手輕輕地在她的花瓣上揉弄著,偶爾也會將他修長的手指探入那緊窒的核心當中,輕輕的刺探著。
當他的手感覺到她的潤濕後,閔籬拉過了單香塵的手,讓她觸碰自己的私處。
「很濕了吧?」
單香塵狂亂的點點頭。
不似於前幾次的驚恐,她的心充滿著與他結合的期待。
脫去了自己的西裝褲,閔籬讓單香塵的手觸碰自己的陽剛——
「你也可以摸我的……」他瘖啞的說道,眼神十分的幽暗。
單香塵害羞的縮回了手。
閔籬的身子與單香塵的交疊,雙手支撐著自己的身子,單腿夾在她雙腿之間……
單香塵覺得自己快被慾火給焚燒而亡了,因為閔籬正用自己的陽剛不停的頂著她的私處,但卻不進入——
一個弓身,他挺入了她緊窒的私處中。
「唔……嗯嗯……」單香塵不停的呻吟著,閔籬也扶起了她的雙腿,隨著他挺身的動作,不停的將自己送入她的最深處。
單香塵輕皺著眉,閔籬讓她跪趴在棉被上,讓她的雙腿張開,雙手繞過她的腋下,揉捏著她飽滿的胸部,而他的臀部仍是用力的撞擊著——
長髮垂落在胸前,快意不停的充斥著她的全身,單香塵忘情的呻吟著——
「真的不行了……停下來……」
閔籬身上滿了大大小小的汗珠,他在聽到她的話後,抽送的動作停了下,他退了出來,躺在棉被上。
在單香塵準備起身之時,閔籬大手勾起了她,讓她跨坐在他身上,長指在她的私處裡抽送了一番。
單香塵的雙手抵住了閔籬的胸膛,發出了類似哭泣的歡愉聲,而閔籬也吻住了她的蓓蕾……
真的太刺激了,令單香塵幾乎快承受不住肉體感官的愉悅而昏厥。
閔籬的雙手抬起了她的臀,趁著她沒有防備之時,再度壓入了自己挺立的陽剛裡……
激情直至閔籬達到高潮之時,他才放開了單香塵。
閔籬從浴室走出來便看到單香塵坐在床上等他。
「閔籬……」單香塵身穿著紅色性感內衣及紅色的底褲跪坐在床上,看著從浴室裡走出來,穿著藍色浴袍的閔籬。
發上的水珠滴落到地板上,藍色的浴袍隨意穿在身上,露出了他古銅色精壯的胸膛。
「你在看什麼?」察覺到單香塵注視的目光,閔籬問道。
「看你。」單香塵的手自動的搭上了他的肩,要他坐在床上,她低頭吻住了他,小手伸人他的浴袍內不停的撫摸著他結實的身軀。
「是嗎?」閔籬的嘴角微微的扯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他解開自己浴袍的衣帶,赤裸精壯的男性身軀在單香塵的眼前展現了出來。
單香塵的手勾住了他的頸項,唇不停的在他的胸膛上啃咬著……
「唔……」閔籬悶哼了一聲,他的手自動的挑開了她內衣上的鉤子。
單香塵壓倒了閔籬,她趴在他的胸膛上不停的啃咬著,並且也不停的用手指逗弄著他的乳頭。
「閔籬,你想要嗎?」單香塵的手游移到他的下腹,輕輕的撫弄著他男性的象徵,並且很滿意的聽到他粗重的抽氣聲。
自從那夜以來,單香塵便以挑動閔籬的「性趣」為樂——
「該死!你知道的……」閔籬粗聲說道,他的手拉住她撐著身體的兩手,用力的將她拉向他,並且用大手不停的揉捏著她柔軟的乳房。
「嗯……」閔籬的逗弄今單香塵全身酥麻了起來,而她也由原本的主動而變成被動。
翻了個身,單香塵躺在床上——
閔籬拉開了她的雙腿,用中指在她兩腿間輕按著……
「唔……」單香塵雙腿張開的弓起了身子。
脫去了她的底褲,閔籬的手指開始更加無情的肆虐著……
他的手指擠進了她的核心裡,而大拇指則在外頭輕按著……
「夠了……」
「嗯?」
「我不行了!」
閔籬仍是不停的逗弄著,直到單香塵開始嚶嚶的哭泣,乞求著他的停止。
「我還沒進入,你就如此了?」他的動作讓她的私處越來越潤濕,而且他也感覺到她開始收縮痙攣了起來。
「我……我受不了了……」一股熱流不停的在她體內流竄,她根本就無法承受。
「你還想撩撥我嗎?」
「不……不了……我投降了!」
閔籬的手指仍是用力的戳刺著,令單香塵的喘息聲連連不斷……
低下頭,閔籬吻住了單香塵的唇,他的下腹亢奮,早已挺立、脹痛的令他十分的難受。
撤出了手,閔籬的腿跨入了她的雙腿間,用他的膝蓋,不停的在她的私處上磨擦著。
雙手抱著閔籬的肩,單香塵難受的蠕動著身軀。
「接下來換你了。」閔籬聲音瘖啞低沉的說道。
單香塵聽到閔籬的話後,神智仍是十分混沌的自床上坐起來……
在看到閔籬粗壯、挺立的男性象徵時,她倒吸了口氣。
每每他進入她的私處時,她是可以從感覺得知他的巨大,因為他進入時,簡直要令她裂開一般。
是那麼的難受,卻又是那麼的今她歡偷。
而在看到興奮的「它」後,單香塵實在是難以想像他的巨大是如何進入她的體內——
閔籬躺在床上看著單香塵。
單香塵的手微微顫抖著,她的手握住了他的堅挺,感覺到他在自己的手中發熱顫動著……
「你……你那麼的巨大是如何埋進我的體內的?」不可思議的,沒想到如此嬌小的自己竟然可以承受他。
「怕?」
「當然不是!」單香塵微微搖頭,畢竟她和閔籬做了幾十次了,她都沒有怕過,現在又怎麼會怕呢?
緩緩地,單香塵的頭低了下來,在閔籬的訝異中,她張嘴含住了它……
該死的小女人!閔籬的呼吸混濁了起來,她竟然伸出了她的小香舌在他的堅挺上輕舔著……
而原本就已十分脹痛的他,在單香塵的撩撥之下,更是疼痛難忍。
「快坐上來……」閔籬氣息不穩的命令著。
「問你一個問題,先回答我……」
「什麼問題?」都什麼時候了,她還有興趣想問問題,他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衝入她的體內,今她為他狂亂呻吟。
「你什麼座的?」
「天蠍。」
果然,她就知道應該是天蠍,性慾強的令她招架不住——
「怎麼?」
「沒什麼!」
在等不及單香塵跨坐到身上,閔籬乾脆將她推倒,用力的挺身進入——
一波波的衝刺令她不停的忘我呻吟著,閔籬將他的堅挺送的十分的深入,而且他的巨大也令她再度感受到要被撕裂開一般。
如前幾次一般,單香塵不停的求饒著。
而閔籬則是持續不斷地推送,他的雙手扣住了她的臀部,不停的挺身撞擊著。
「夠了……」
閔籬直到在單香塵的體內達到了高潮後,才停了下來。
「剛剛為何問我的星座?」
「呼……」單香塵在閔籬的胸膛上不停喘息著。「不告訴你!」她甜甜的笑道。
「不說?」閔籬的手移到了單香塵的大腿上不停的撫摸著,和單香塵相處的這些日子以來,他不再是個無時無刻都嚴肅的人,偶爾他也會和單香塵在房裡開些小玩笑。
「對!不說!」
手指再度擠入了她濕熱的小穴裡,單香塵的身體顫抖著。
「好……好……我說……」天!她可沒有精力再和他來一次了。
閔籬看著單香塵,等待著她的答案。
「我只是在想,難怪你性慾這麼強!我看星座書上所寫的,天蠍座的性慾都很強……」
「是嗎?那你證明了嗎?」
「我證明了這句話百分之百的正確,最起碼用在你身上就是正確的,你每次都弄的我快虛脫了——」單香塵搖搖頭。
「但我只知道你的叫聲十分的享受。」
「討厭!」單香塵拍拍閔籬的胸膛上嬌斥著。
頓時,笑聲充斥著這間和室裡,隨後又是男女粗重的喘息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