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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9-19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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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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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陣絞心的劇痛從手肘處傳過來,她額上一瞬間沁出許多汗珠!
「該死的!」德煌低咒一聲,臉色一變,當機立斷扶住她的手。
亭媽的掙扎卻反轉而劇烈,她伸出另一手頑固地推拒他「別掙扎,除非妳想往後一輩子當個殘廢!」德煌疾言厲色地吼她。
「別理我、別管我,…既然恨我,我當一輩子的殘廢也就不幹你的事!」她只想快些離開這裏!
他可以找任何理由折磨她,但阿瑪還在刑部,她怕自個兒再多留一刻鍾,他就會找到藉口去傷害阿瑪!
她的倔強激怒了他!她的「提醒」無疑更是火上加油!「是不干我的事!妳要當殘廢有得是機會!我只想弄清楚妳是怎麼混進來的?有什麼目的?」他冷酷地質疑,揪緊她另一隻完整的手臂。
「目的?」亭嫣緊緊擰著眉頭,劇痛讓她額上滲出一連串豆大的冷汗……「我只是要找亭孇……」她聲音弱下來。
德煌扶住她。「妳怎麼了?」他擰緊眉頭,剛毅的下巴往後縮緊。
「你放開我……我馬上就出宮,往後……往後不會再進宮來,你放心好了…」她聲音愈來愈弱,身子開始打顫。
德煌瞪著她不斷冒冷汗的小臉,一語不發,突然運勁抱起她亭嫣兩腳驀地騰空,她一驚,兩腳在半空中踢著掙扎。「你要做什麼──」
「有什麼事,也等把手接好再說!」他冷著聲道,掉頭往書房快步走去。
「你放我下來,我出宮後會找人接好我的手臂……」
「只怕妳是不出宮就會暈倒在半路,要是我的宅邸無端死了人,不是平白給我添麻煩?」他乖戾地道。
說話間,他已經抱著亭嫣來到書房。
「十三爺!」秦晉看見德煌抱回亭嫣而不是亭孇,不禁瞪大了眼,愣在當場。
「快去請個大夫過來!」德煌冷喝。
「大夫?喳!」秦晉回過神,忙掉頭去請大夫。
德煌抱她到書房後一間供他小憩的房間,讓她平躺在炕床上。「躺著別動。」
「你為什麼管我?」亭嫣望著他,虛弱地間,心口有一絲莫名的抽痛……他看了她一眼,沒答腔。
「阿瑪被關在刑部……你能不能幫幫他?」她欲言又止,終於還是說出口。
她實在沒有人能求救了!如果德煌肯為阿瑪說一句話,憑他跟四爺的交情,阿瑪在大牢裏的日子也許會好過些……他盯住她:冷冷地道:「別得寸進尺!」
她身子一僵,沒再求他。
事實上她也沒求他的理由,她心底明白他不會幫她的,阿瑪犯的過錯也沒人能幫得上忙。亭嫣轉過了臉,面向炕床內側。
德煌坐在床邊,眼神高深莫測地盯著她看,自她的臉蛋到身上宮女穿著的衣著。他一語不發,拳頭慢慢握緊,眼中一把火突然熊熊燒起。
兩人便這麼沉默著,直到秦晉領了大夫回來。
「脫臼的地方接上了,這幾日留心養傷,不要舉重物,休息個兩天就沒事了。」大夫細細吩咐了才離去。
「秦晉,送大夫出門!」德煌沉聲道。
「喳!」秦晉領了命送大夫出去,房裏又只剩下德煌和亭嫣兩人。
亭嫣不自在地從床上坐起來,想要下床。
德煌伸手攔住她。「妳沒聽見大夫說的,他要妳好好休息……」
亭嫣抽回被他抓住的手。「謝謝你請大夫來看我,但我要馬上回去,福晉還在等我的消息……」
「福晉?」德煌挑起眉替代疑問。
亭嫣抬起頭,搪塞地低道:「亭孇的額娘還在等我的消息……」
「她額娘不等於妳的額娘?」德煌問。
亭嫣別開眼。「讓我下床,我真的得回去了。」
「妳想救妳阿瑪?」他突然問。
亭嫣驟然轉眼正視他,半晌說不出話。
「求助無門是吧?」他緊盯住她,眸光詭譎。「我可以幫妳。」然後平靜地淡道。
「你要幫我……」亭嫣倏地凝睇他,霎時心底湧現無數個疑問……他肯幫她的忙?他是不是在戲弄她?
「怎麼?不相信我能幫妳?」他勾起嘴角,嘲謔地輕笑。
「不是……」亭嫣搖頭,她知道他是聖上極寵信的皇子,又是四皇爺的知己兄弟,他只要為簡王府說句話,阿瑪的處境會比現在好上百倍!
「你真的……肯幫我、幫阿瑪?」她怯怯地問,已經開始擔心他出爾反爾。
他嘴角詭邪的笑痕擴深,突然撇開眼。「當然不是無條件幫妳!」他從床邊站起來,走到小幾旁倒了杯熱茶。「只要妳點個頭!」他語氣沉緩地道。
亭嫣征住,半晌輕聲問:「點頭……什麼條件?」她揪緊心口。
德煌轉過身,手中執著熱茶,一飲而盡。「陪我一個月!」
沉瀲的眸光波紋不興。
亭嫣腦中霎時呈現一片空白……她怔怔地望住他,像是一時沒會意過來,聽不懂他的話……「留下來。伺候我一個月,我就答應救妳阿瑪!」他陰闇的眸光盯視她,沉聲重複一遍,解釋得更清楚明白。
他話中的意思再清楚明白不過。她還是怔茫地問:「伺候你……是什麼意思?」柔弱的聲音輕微發顫。
「陪我上床。」他盯住她,眸光中有一層詭秘的黑色流光閃動。「一個月內,妳就是我床上的愛奴,任我予取予求,不能有絲毫反抗和主見!」他一字一句、明白清楚地道出「條件」。
瞬間,他腦子裏閃過她曾拒絕和他同床的情景!他瞇起眼,黝黑的眼珠牢牢盯視她。
「愛奴…」她重複一遍,被他話裏的邪念所震懾。
「雖然已經個把月過去,方才我發現,妳的身子竟然還能勾起我的欲念!」他一頓,眸光變得灰濁。「生理上的反應十分真實:這一點我不願欺騙我自己,可妳明明是個不值得留戀的女人,所以找打算月一個月的時間玩膩妳!」他殘酷地直言,同時移下目光,毫不掩飾地以目光鯨吞她被冷汗浸濕以至於衣衫貼緊而暴露出的每一寸曲線……彷佛在估量一件貨品。
他傷人的話和輕薄的目光再再踐踏她的尊嚴,亭嫣的手不自覺地顫抖,她臉色益發蒼白,手骨脫臼的疼痛,還不及他的話來得有殺傷力!
「如何?妳可以考慮考慮!」他無所謂地道,冷冷地盯住她的眼,嘴角仍然揚著那抹笑,彷佛早已看准目標,狠狠地拉住弱小不能掙扎的獵物!
「你真的……會幫我阿瑪?」亭嫣木然地問,水光灩瀲的眸,楚楚地凝住他冷酷的眼。
玩膩自己……他言明瞭要玩弄的只是她的身體,那麼情感呢?
不涉及情感,她或者還能保有一點尊嚴……如果能救阿瑪,這一點犧牲又算什麼?反正她早已經給了他,多這一個月不算什麼的!她會當做自己死了,她知道這只是一樁交易。只是他為什麼會對自己的身體感興趣?難道這又是他羞辱她的另一種把戲?
德煌嘴角的笑痕勾深,神色陰秘地道:「現在妳只能相信我,妳阿瑪或許會有一條生路。」
他審視她柔美的小臉,想起在亭孇臉上看到兩人間模糊、似是而非的相似之處,這是他之所以不經考慮就留下亭孇的理由嗎?
德煌瞇起眼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顎……「妳阿瑪的命就系在妳手上了,只要一句話,答應還是不?」
他收緊手指,在她白嫩的肌膚上留下兩道紅色的烙痕。
亭嫣盯住他,她沒有猶豫的餘地,誠如他所言,阿瑪能不能度過難關還等著她抉擇……「你能不能……馬上讓我阿瑪離開刑部?」她終於做下決定。
同時他唇角的笑痕勾深。「不能。」他一口回絕,可隨即道:「不過我可以讓他在刑部的日子好過一點!」
亭嫣垂下眼,淡淡盛起眉頭。「嗯……」她知道已經不能求得再多!他肯幫她,即使是有條件的,也已經是意外求得的!她抬起頭,木無表情地對住他的眼。「我要先回去一趟,把這天及往後的行蹤做個交代。」
德煌一笑。「可以,」放下酒杯,撣撣衣襬。「給妳半天時間,今晚之前回來,要不我就當妳放棄交易。」
他輕輕鬆松地道出「交易」兩字,亭嫣眸光一顫,別開臉掩去眼底的脆弱,然後下床,忍受著手部的疼痛,僵直著身子走出德煌的寢房,這回他沒再攔她。
★★★
亭嫣回到東巷的住處告訴珠兒,她會離開一個月。
「格格,您要上哪兒去?為什麼個把月不回來?」珠兒問,她直覺亭嫣的神色有異。
亭嫣勉強扯出笑容。「我要進宮去陪姨娘……姨娘她答應我,會想法子救出阿瑪。」她撒了謊。
「杏妃娘娘有辦法救出王爺?」珠兒先是興奮,繼而顯出一絲疑惑。「可是娘娘要怎麼救出王爺?又為什麼要妳進宮一個月?」
「為什麼要她進宮?自然是她自個兒要求進宮,要去享福的!」一旁坐在堂上的簡福晉冷言冷語地道。
「福晉,您別這麼說,格格她不是這樣的人!」珠兒皺起眉頭。
亭嫣低下頭,小聲道:「姨娘說她有法子,詳細情形姨娘會有主張的。至於她要我進宮去陪她一個月……我想大概是她在宮裏寂寞,這才希望有人能進宮去陪陪她。」
簡福晉哼了一聲,壓根兒不信。
「那二格格呢?您進宮去見她了嗎?」珠兒間,對亭嫣吞吞吐吐的態度愈加不放心。
亭嫣急切地搖頭。「我……我沒見著她!」她不安地看了簡福晉一眼。
亭孇說的話,無論如何不能對簡福晉轉述,要當真說了只會傷她老人家的心。
簡福晉瞇起眼盯著亭嫣看,她犀利的目光如兩道芒刺,亭嫣別開臉,避開簡福晉批判性的目光。
「妳進宮不是找孇兒,那妳進宮做什麼!」簡福晉冷笑一聲。
「難不成還想著勾引十三爺?」出言譏刺。
「福晉,您怎麼這麼說!」珠兒一聽簡福晉這話,一口氣提上來,兩眼睜得做銅鈴瞪住簡福晉。
「當初就是十三爺把格格趕出的,格格怎麼還可能回頭去找他!」這老女人簡直不可理喻!
「難說得很!挨不了苦,就會甘願作賤!」簡福晉刻薄地道。
珠兒一聽,心頭一把無名火再起!「妳這老糊塗……」
「別說了,珠兒!」亭嫣趕緊拉住珠兒,對著她哀求地搖頭,怕她一生氣講出什麼重話弄得場面不可收拾。
珠兒見亭嫣求情,忍不住踝腳,強自壓下一口氣,撇過頭生悶氣。
「福晉,我陪您出去走走吧!」敉大娘打著圓場,心底暗暗歎口氣。
亭嫣進宮為了什麼敉大娘最清楚,當初亭嫣是靠著敉大娘的關係才能進宮找亭孇,這時還要靠敉大娘替她隱瞞,因此亭嫣不得不一五一十地跟敉大娘說明白,免得珠兒和簡福晉疑心,要是她們問起敉大娘亭嫣進宮的目的,這才瞞得過去。
敉大娘私下也同情亭嫣。除了簡福晉和簡王爺,知道亭嫣身世的只有長年在簡福晉身邊侍候的敉大娘。
簡福晉面色不快地讓敉大娘給扶著出去。
「什麼嘛!要說誰自甘下賤,那個人應該是二格格!福晉一顆心未免偏得太厲害,簡直離了譜!」珠兒等簡福晉出去,終於忍不住發作。
亭嫣垂下了臉沒說什麼,珠兒並不知道亭嫣並非簡福晉親生的事。
「珠兒,我不在這一個月,妳要好好照顧額娘,她年紀大了,妳別跟她鬥氣。」亭嫣道。
在她心中,她始終惦著簡福晉是她的額娘,並不因為知道自己的身世而改變。
「格格,我想不通,福晉為什麼不讓您叫她額娘?」珠兒問。
這疑問她在心底擱了幾日,終於再也忍不住問出口。
「是我不好……」亭嫣對著珠兒勉強笑了笑。「十三爺把我休出宮,府裏又發生這許多事,額娘自然會怨我,所以才……」
「再怎麼樣怨您,豈有親生母親做得這麼絕的?」珠兜口沒遮攔地往下說:「我懷疑福晉根本不是您的生母……」
「珠兒,別胡說!」亭嫣斥責她,卻別過了臉,眸光陰鬱。
「好了好了,我不說就是!」珠兒見亭嫣憂愁,只好閉口不提。「格格,您一個人在宮裏待一個月,我不在您身邊,可要好好保重自己。」
「嗯……」亭嫣點頭,強顏歡笑。
當天下午珠兒替亭嫣收拾了幾件衣褲,之後亭嫣就獨自進宮,履行她和德煌的「交易」。
★★★
亭嫣在敉大娘和漱大娘的安排下再次進宮,這回卻是瞞著杏妃。
能得到兩位大娘的幫助是她跪在地上求來的。為了阿瑪,她可以做任何事!
這回漱大娘直接帶亭嫣到秦晉面前,秦晉安排了內苑一間幽僻的小閣樓讓亭嫣住下,小閣樓內只有一名丫頭幫忙幹些粗活,其餘的亭嫣必須自己動手。
秦晉自個兒似乎過意不去,他對這個「亭孇」格格挺有好感,比起另一個也叫「亭孇」的二格格,兩人給他的印象簡直是雲比泥!「少福晉,對不住,這是爺吩咐下來的,有什麼不便的地方,這……」
「秦總管,這樣就很好。」亭嫣微笑著道。
這兒跟之前她在宮裏的住所有天壤之別,可已經夠好了,至少這兒還算是個人住的地方!
「那、那我先走了,有什麼需要您再吩咐我!」秦晉內疚地搔搔頭,轉身要離去。
「等一下。」亭嫣叫住他。
「還有什麼吩咐,少福晉?」秦晉問。
亭嫣望住他,淡淡笑開臉。「往後你別再叫我少福晉,我早就不是了。」
秦晉瞪住亭嫣的笑臉,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是……」他不明白,這麼美麗溫純的女子,十三爺為什麼要休了她?
等秦晉走後,亭嫣四處繞了小閣樓一回。
這地方簡單樸素,其實很合適她的性格,她一向不喜歡奢華,再加上額娘不喜歡她,給她分配的,無論吃的、住的都不過是一般,從前她在王府裏的住處比起這兒也沒好上多少。
給她這樣的地方住已經可以了。何況她不過是個過客,留在這兒不過一個月光景,住的如何並不重要。
唯一一名侍候的丫頭來了一會兒便托故走了。亭嫣也不介意,她開始自個兒動手打掃起小閣樓,直到天都黑了,她坐在椅子上休息,點起燭火才發覺自個兒的肚子餓得機哩咕嚕叫。
等了一會兒,也沒人給她送晚飯來,她肚子餓得受不了便和衣躺在炕上,迷迷糊糊地陷入夢境……德煌一來到小閣樓中,看見的就是亭嫣躺在炕上酣睡,兩頰嫣紅、小嘴微張,一幅海棠春睡的美景。
「仙女」兩字是閃入他腦海中的第一個印象!繼之而來的是一股莫名的衝動,她櫻紅的甜唇,強烈地誘引他一親芳澤……他俯下頭,毫不猶豫地擷取……「唔……」睡夢中,似有什麼東西吸住自己的嘴,並且撬開牙關霸道卻不失溫柔地探入……「呃……」亭嫣翻個身,由側臥轉成仰臥,嫣紅的臉蛋仍然斜撇著,小嘴微微噘起。
德煌索性坐在床畔,輕輕撩起她頰畔一絡柔細的發,撚在手上把玩。「嫣兒。」他輕聲叫她,只換來她咿咿唔唔的呢喃。
他低笑,撚著一絡柔發的大手下滑,沿著她細潔的額頭到挺俏的臭梁,再到柔嫩誘人的小嘴,然後滑下潔白細緻的頸肌……最後停在隆起的丘峰上。
粗糙的男性大掌慢慢收攏五指,在隆起的玉峰上由揉到捏,並且尋找頂峰上的蓓蕾,很快地覺到它們突出衣物的束縛,硬挺地繃緊凸起……
他黝黑的眸光轉濃,輕撩開她衣襟上的紐拌,長指探入她的褻衣內,慢慢握了滿掌,恣意地揉搓……
「呃……」亭嫣嚶嚀一聲,慢慢醒轉過來,只覺得胸上一陣粗糙、灼熱的觸感,她兩眼倏地睜開,看見德煌噙笑的俊臉就在眼前,她一慌立時驚醒過來……「你、你幾時來的?」她慌慌張張從床上坐起來,突然感到胸口一陣颼涼,低頭一看,自己竟然袒露著胸脯!
亭嫣臉孔驀地暈紅,她趕緊拉了被子,緊緊包裹住自己!
「來了一會兒。」他盯住她霞紅的臉蛋,似笑非笑。「被子裹這麼緊做什麼?我又不是沒瞧過!」他調侃她。
「你來了怎麼不叫醒我?」亭嫣垂下紅透的小臉,顧左右而言他。在被單下她試圖拉攏衣襟,又要顧著不讓被子滑落,難免左支右調,十分狼狽。
「別拉了!」見她沒聽話的意思,他挑眉,乾脆扯下她的被子。
「啊!」亭嫣驚呼一聲,己來不及搶救。
「左右要脫掉的,妳拉好了也沒用!」他嗤笑,沒收被子。
「你、你把被子還我啊!」亭嫣羞得轉過身,手忙腳亂地想扣好紐拌,可愈是慌亂,就愈是不成事!
德煌哼笑一聲,索性從背後抱住她,握了兩掌軟熱「啊,別……」
「別什麼?妳來的目的不就是取悅我?怎麼,妳後悔了?」他帶了一絲惡意地調侃著,大手探到肚兜內,捏握住赤裸軟熱的酥胸。
「呃……」他帶了惡意的言辭,傷害了她。亭嫣咬住下唇,制止自己再發出任何呻吟。
「生氣了,嗯?」他低笑,一手悄悄下滑,探到她的褻褲內,扣住她的私處………
「別,你別這樣……」亭嫣身子一霞,扭動著身子想躲開他!
「別怎麼?這樣嗎?還是這樣?」他嘶啞地低笑,修長的手指先是輕輕撩弄微濕的花瓣,然後尋到頂端的花苞,邪氣地捏扯……
「不要……爺……」他邪氣的手指肆無忌憚地逗弄著,亭嫣喘著氣,意識漸漸地模糊……
握住她胸脯的大手突然揪住頂端挺立的花蕾,下頭的手指同時擠入她濕潤的小穴內--
「啊……」亭嫣全身突然一陣抽搐,她急速地喘息,無力的小手握住他入侵的手腕,做著無用的抗拒……
「害躁嗎?」德煌瞇起眼,無情地譏刺。「別忘了,妳來的目的是侍候我!」
亭嫣別過臉,以沉默回應他的羞辱。
「為什麼不說話?」他瞇起眼,長指慢慢撤出,再突然挺進亭嫣倒抽一口氣,拚命咬住下唇,不教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德煌忽然低笑一聲。「還挺硬氣!怎麼,這不舒服嗎?」他低嘎地笑謯,再一次慢慢撤出,然後猛然深入亭嫣緊咬下唇,硬是不出聲,粉嫩的唇瓣不久就咬出血……
「真要硬到底?」德煌眸光一凜,瞇起兩眼。「敬酒不吃想吃罰酒!」
他冷笑,突然粗魯地將她推倒,讓她趴在床上,在亭嫣還來不及反應時迅速地撐開她跪倒的兩膝,跟著掰開她白嫩的臀瓣,一根長指突兀地擠進她臀間的小穴,無情地抽插起來。
「啊……」火燎一般的疼痛終於迫使亭嫣再也不能忍受地叫出!她在他獸性的侵犯下,疼得像是要被撕裂開一般!
「不要、不要……」亭嫣痛楚地呻吟著。她要往前爬,德煌卻按住她瘦弱的肩膊,殘酷地往後頓挫--
「疼嗎?疼就開口求我。」他冷酷地低語,手上正對地做著殘忍的事,聲音卻是輕柔無比。
她悽楚、惹人憐惜的表情,讓他愈想蹂躪她!
他要她求他,好藉此羞辱她!以抹滅她那張小臉,在他心頭升起的莫名其妙的憐惜!
亭嫣痛得頭昏,她狂亂、下意識地搖頭抗拒……另一根指頭忽然又擠入她前方的小穴!
「呀……」
亭嫣再慘叫一聲,這回卻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極度的羞恥……德煌另一隻手繞到亭嫣身前,邪惡地捏住她私處上方濡濕的珍珠,邪肆地搓撚,兩根入侵的手指同時抽撤著玩弄她。
「啊……」亭嫣兩腿軟癱,克制不住地喊叫出聲,再也禁不起他邪淫的性愛技巧。
「不求饒?是因為喜歡這樣吧!」德煌邪佞地笑,兩指由慢轉快不住地動作。
「不……不是、不是……」她搖頭,下體在他的肆虐下濕了整片。
「不是?」他勾起嘴,邪酷地佞笑。撚住珍珠的手放開,伸到她眼前他張開的大掌上沾了整片濕液!
「不是?那這是什麼?」他邪肆地嗄語,手指仍然在她體內抽動。
亭嫣羞愧地別開眼,他邪惡的指在她體內深處抽轉,她顫抖的身子已經不能自主,只能任隨他玩弄……
德煌嘶啞地低笑,重新握住她頭動的乳峰,配合抽動的節奏放肆地捏擠……
殘餘的一絲理智他在他的邪謹下消失殆盡!而幽穴內泌出的愛液很快地沾濕了原本乾澀的臀間,亭嫣漸漸覺得抽撤間不再那麼疼痛難當,取而代之的是教人戰慄的快感,幾乎完全主控了她的意志……她僵硬的身子變軟,渾圓臀的隨著他手指的抽撤開始無識地款擺,緩緩繞著固定的方向磨磳他熾熱的下體……
突然,他低吼一聲同時撂倒她,將她兩腿架在肩上,迫不及待地撐開她的腿根她敞開的腿間流淌著豐沛的蜜汁,已盛開如一朵冶豔的紅花!
他眸光熾熱,目不轉睛地注視她誘人的私處……
「不要、不要看……」她想合起腿,他卻不允許,執意撐開她。
「給我!」他不為所動地凝視她的腿間,氣息粗重,手指同時伸過去撥弄……
「啊…」亭嫣無法阻止他,只能羞恥卻身不由己地閉起眼……突然一股灼熱抵住她腿間,緊接著填塞她下身-
「啊……」
亭媽倏地睜開眼、看到德煌複雜的眼神,他定在她身上不動,似乎在掙扎著什麼……
他的碩大強迫地擠入她緊小的下體,帶著輕微痛楚地緊窒感讓亭嫣皺起眉心,她屏住了氣息不敢動,卻無識地收緊了下體,牢牢地箝住他,德煌重喘一聲,同時腰桿已經一挺,迅速地在她體內抽動起來……
「呃…」
她織瘦的身子受到他狂獸般的衝擊,如玩偶般地擺晃,白皙的皮膚逼上一層誘人的豔紅,她口裏的嬌吟聲讓他終於發了狂。「啊…」亭嫣尖喊……
他低吼一聲,強有力的刺入之後在她體內射出,亭媽的身子同時一陣悸顫……
高潮過後,他全身是汗的壓在她柔軟的身子上,埋在她發絲裏的俊顏,掠過一抹她看不見的懊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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