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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南宮湛的臉色不只綠了,心也涼了。

  那胖丫頭不知道哪裡來的神力,竟然真的在雞啼第一聲前,把她的丈夫帶上來。

  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現在他不只要照顧男病人,還得分神照顧這胖丫頭,就像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一個大麻煩趕不走,反而招來一雙。

  現在男的躺在左邊的床上,女的躺在右邊的床上,一男一女竟然還有默契的一起發高燒。

  喔!他好鬱悶。

  這名叫元染墨的男子身中奇毒,身子忽冷忽熱不說,中箭的肩胛雖然做過處理,但依然不斷化膿。

  南宮湛趕緊做緊急處理,先治療他的傷口,接著再清理傷口中的奇毒,同時也發現他體內竟然有兩股毒性互相衝擊,一個是傷口中的毒,另一個竟然是潛藏已久的慢性毒。

  不過他的傷口對南宮湛而言並不是難事,很快就清除了他體內的毒性,一勞永逸,免得那固執的丫頭下回又帶著他前來求醫。

  等治療過元染墨後,南宮湛轉而來到冉婧的床畔,她其實沒什麼大礙,只是手腳有多處傷口。

  她顯得狼狽,尤其是裙子有兩抹顯眼的紅,正無言的告訴他,她用了多大的力氣爬上來。

  這女人看起來不聰明,做事也不伶俐,沒想到真的把病人帶上來,而且還造成了更多的傷口……

  南宮湛第一次失算,敗給一個固執的女人。

  「我告訴妳,僅此一次。」他小心翼翼的解開她的衣扣。「下次不管妳帶天皇老子還是誰來,或者妳搞得滿身是傷,我絕對會用力的將妳踹下山,聽到沒有?」

  昏睡中的冉婧聽到他的咒罵,慢慢的轉醒,艱難的抬起小手,抓住他的衣袖,「救……救……」

  「妳不會死。」他以為她要他救她,沒好氣的說。

  「救染墨……」她的嗓音沙啞,喉嚨還有些刺痛。

  南宮湛的大掌壓向她的圓臉,硬是把她壓回床上。「妳一心只想著妳的丈夫,有想過自己的狀況也很慘嗎?」

  「答應……你答應過我的……」她迷迷糊糊的抓住他的手,「染墨……染墨……」

  這女人固執得像一頭牛!他在心裡咒罵幾遍,大手離開她的臉龐,然後指向一旁,「救了,他正在休息。」

  雖然她累得昏昏沉沉,但還是緩緩的轉頭,果然見到熟睡中的元染墨,於是急忙下床,連滾帶爬的來到他的身旁。

  「染墨……」她跪在床畔,雙手緊握著他的大掌。「沒事……沒事了,我把你帶上來了。」

  看著她癡情的模樣,南宮湛莫名的心生一股氣,掌心故意移到她的肩膀上,提氣,用力一捏,讓她的身子霎時一軟。

  「啊!」她輕叫一聲,哀怨的回頭望著他。

  「妳難道沒發現自己的雙膝都出血腫脹?怎麼還敢這樣跪著不起?快給我滾回床上!」他脾氣不甚好的命令。

  「他……沒事了嗎?」雖然將染墨送到神醫的面前,但她還是很擔心。

  「暫時死不了。」他一手就將她扶回床上。「現在妳給我乖乖的待在床上。」

  她坐在床上,依然望著元染墨。

  雖然他的臉色蒼白了些,但是不像之前那樣狂冒冷汗,而且睡得極為安穩,褪去上衣的胸膛也換上了乾淨的繃帶,看樣子神醫總算是出手相救,他應該是暫時脫離危險了。

  這時,她才鬆了一口氣,身體不再緊繃,像一隻破舊的布娃娃,全身都是擦傷的她漸漸感到疼痛。

  「妳髒死也臭死了,看妳還能下床爬動,等會兒妳就到後頭清洗一下,我再幫妳上藥。」

  「我不要緊,都是一些皮肉傷,只要……只要照顧好少爺,我怎樣都沒關係。」她氣弱的說。

  南宮湛蹙起眉頭,語氣倏地變冷,「妳怎樣都沒關係?妳以為用自己的命去換他一條命,他會感到高興嗎?」

  見他突然生氣,她忍不住噤聲。

  「我不想和妳說那麼多的廢話,總之,妳先乖乖的躺好,等會兒去後方的瀑布沖洗身上的髒污。」他發現自己的情緒波動太大,於是斂住心神,放緩語氣。

  哼!他幹嘛與這兩個過客多費唇舌?

  等他們痊癒了,他就一腳把他們踢下山,然後再到下面重新立一個木牌。

  冉婧抿了抿唇,心想,不能招惹這脾氣古怪的神醫,轉了轉眼珠,勉強下床。

  只是她的雙腳才踩在地上,又立刻癱軟,低頭一看,才發現膝蓋都是乾涸的血漬。

  「對……對不起,可以讓我休息一下嗎?我現在無法走了。」她抬起眼眸,楚楚可憐的說。

  「哼!隨便妳。」看來暫時無法替她看診,他倒也省事,於是轉身,走出屋子,將空間留給他們兩人。

  冉婧又爬呀爬的,爬到元染墨的床畔。

  看著他熟睡的模樣,她還是擔心,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發現他呼吸勻穩,心中的大石才放了下來。

  她小心翼翼的撫摸他的臉頰,雙眼漸漸彎成弦月一般。

  「染墨……」她一次又一次的輕喊他的名字,像是在她的心上刻了一次又一次。把他的名字烙印在心頭,再也忘不了他,也割捨不了他。

  無法回到她的現代世界也好,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想,也是一個美好的世界。

  看著他的睡顏,直到看累了,她依然趴在他的床畔相隨。

     ☆  ☆  ☆  ☆

  叩…叩叩…

  規律的敲打聲,把昏睡十天的元染墨擾醒。

  這期間他半睡半醒,在夢裡他夢見冉婧全身都是傷,甚至還流出紅色的鮮血。

  終於,他驚醒。

  「冉婧!」

  他彈跳而起,發現胸膛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不禁悶哼一聲。

  搗藥的聲音也因為他的叫聲而停住,站在前方的一道身影緩緩的轉過來,冰冷的雙眼望著他。

  「你是誰?」元染墨皺起眉頭,語帶防備的問。

  南宮湛放下手中的物件,冷冷的開口,「你沒資格開口問我是誰。」他又轉身,繼續搗藥。

  「你……」元染墨第一次遇到比自己還目中無人的男人。

  不過他壓抑著怒意和痛楚,仔細的觀察四周,一呼吸就嗅到濃濃的藥草氣味,屋內的擺設十分簡陋,牆壁上掛滿了乾枯的草根……

  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冉婧呢?

  「南宮先生,這些藥草都曬好了。」

  他正在思忖,一道鵝黃色的女子身影走進來,手上抱著一大堆藥草,聲音嬌嬌軟軟的,還帶著一抹熟悉。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眼底映入的是魂牽夢縈的可人兒。

  「冉婧!」他連忙下床。

  她隨即轉頭,「少爺……」見到他醒來,她眉開眼笑,放下手上的藥草,趕至他的身旁。「你終於醒了!」

  他將她擁入懷中,只是一低頭,便看見她的十指都纏著繃帶。

  「妳的手怎麼了?」

  他急忙審視她的全身,一拉開她的衣袖,手臂也纏滿了白色繃帶。

  「妳……妳是不是瘦了?」

  當初那白白嫩嫩的臉頰變得瘦削,抱起來的手感也有些不一樣。

  「是啊!」她笑著點頭。

  這十天她寄住在這兒,南宮湛吃得清淡不說,她還得幫忙做些雜事,身上的傷口好得差不多,每隔幾天又得下山替他辦事。

  每一次下山、上山,她一天的運動量就足夠了,也漸漸習慣爬石梯,雖然沒有體重計可以稱體重,但是她發現自己圓滾滾的小肚子消了一大半。

  「妳身上為什麼都是傷?」他蹙起眉頭,與她四目相接,「是不是哪裡受傷了?這裡又是哪裡?還有,我不斷夢見妳帶著我爬了一座好高的樓梯……難道這不是夢?妳真的……真的把我帶上來?」

  「你慢慢來,不急。」她扶著他,讓他在床上坐下。「這兒是雲天梯梯頂,這位正是南宮湛神醫,是他解了你傷口中的毒,還有你體內的慢性毒。」

  「慢性毒?」他不解的望著她,又看了南宮湛一眼。「什麼意思?」

  南宮湛暫停手中的工作,冷冷的撇著他,「意思就是說,在你中了箭毒之前,你的身體就中了一種慢性的藥毒,一開始你不會有感覺,隨著時間的流逝,你的力氣會慢慢的消失,然後整天感到食慾不振,還有昏昏欲睡,最慘的是,只要你動了情慾,就會氣血攻心。這種下毒方式,應該是在你的衣食住行中下手。」

  可見這個名叫元染墨的男人,平日肯定仇人很多,被這樣下毒還不自知。

  元染墨思索著南宮湛說的話,原以為自己身體虛弱,跟他之前外出經商遇襲之後的後遺症有關,沒想到竟然是因為有人長期下毒導致。

  他的心裡已有個底,下手的人肯定是自己府裡的人。

  南宮湛看他們兩人卿卿我我,雞皮疙瘩瞬間爬滿全身。

  「我去煎藥,妳等等再來端給他喝。」

  「謝謝南宮先生。」冉婧不忘跟神醫道謝。

  「如果痊癒了,你們就盡快滾下山。」南宮湛板著臉孔低吼,隨即離開這令他作嘔的空間。

  「南宮先生其實是刀子嘴,豆腐心。」她輕笑一聲,「你的身體還好嗎?」

  「我很好,沒事。」元染墨輕輕勾起她的下巴,「真的是妳把我帶上來的?」

  「是啊!」她不以為意的笑說。

  「所以才會害妳全身是傷?」他心疼的望著她全身上下。

  「這不算什麼。」她搖搖頭,「倒是你,是我害你差點命喪黃泉,差點我就無法向你爹娘交代……」

  「冉婧,別再離開我了。」他緊緊抱著她,因為害怕而微微顫抖。

  她的身子一顫,雙手忍不住攀向他的頸子。「對不起,我不會再離開你了。」

  不能回去現代的世界也沒關係了,因為她在這個時代找到一個支撐她活下去的希望。

  而他,就是她未來的方向。

  「等你痊癒了,再帶我回家。」她抬起雙眼,凝視著他。

  元染墨輕輕點了下頭,然後吻住她的紅唇,一嘗夙願。她的唇如同他的想像,十分柔軟,嘗起來的味道就像淋上蜂蜜的糕點。

  沒想到他會突然吻她,她的臉頰緋紅,這是她第一次被人親吻。

  他的吻有些急促,霸道中帶著一絲溫柔,她同時還能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臉上。

  她覺得自己像是快要融化的棉花糖,被他用心的品嚐,漸漸的融化在他的嘴裡、懷裡。

  他的舌尖忍不住擺開她的雙唇,頂開貝齒,溜進檀口,與丁香小舌勾纏著,更進一步的汲取她甜美的津液。

  原本平穩的氣息被他撩撥得有些凌亂,她的心跳變得狂亂,化被動為主動,舌尖與他的舌頭糾纏,交換著彼此的津液和氣息。

  他把她的丁香小舌含進嘴裡,一次又一次的吸吮著。她的雙眸變得有些迷濛,綻放著奇特的光芒,閃爍動人的魅力。

  沉醉在他的親吻之中,她感覺到他的大手開始不安分在她的腰際游移,甚至想要爬上她的胸脯……

  「不……不行……」她在最後一刻守住了防衛,紅著小臉,搖了搖頭。「你的身體……」

  他輕笑一聲,「傻丫頭,我的身體好很多了。」

  「不行、不行。」她還是搖頭,輕輕推開他,「就算好很多,也要靜養。」

  「可是……」他還想說服她,想將她拉進懷裡。

  「沒有可是。」她皺了皺鼻子,盡量與他保持距離,「而且這裡也不是適合的地方,別忘了,我們現在是在南宮先生的屋裡,別做奇怪的事。」

  「這哪是奇怪的事?!」他一臉委屈的回答,「妳是我的妻,這是夫妻的義務。」

  「總之,你這個大少爺乖乖的躺在床上修養,只要你痊癒了,我們隨時都可以回家。」她滿臉通紅,扶著他躺好,淡淡一笑。她的笑顏讓他百看不厭,牢牢的記在心中。

  「妳的意思是只要我們一回家,什麼都可以做了?」他促狹的問。

  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從不知道你有這麼下流的一面。」

  「妳不知道的事還很多。」他躺在床上,大掌握住她的小手。「不過沒關係,我和妳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慢慢的互相瞭解。」

  他的話就像甜甜的蜜,滲進她的心底,緊握著她的大掌則像一道枷鎖,不但鎖住了她自願放棄的自由,也鎖住了她這輩子飄蕩不定的心。

  在這個世界上,她再也不用一個人享受孤獨,未來的喜怒哀樂,都有他會與她分享。

  「咳!」一道不識趣的冷冽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談情說愛。

  「藥煎好了,還不來端嗎?」南宮湛看著這對噁心的夫妻,板著一張冰塊臉。

  「是。」冉婧掙脫元染墨的大掌,急忙奔向外頭,深怕藥一旦涼了,便失去藥性。

  「等……」元染墨想叫她別急,卻已經看不見她的身影,留下他與這名怪醫大眼瞪小眼。

  南宮湛不甘示弱,「如果不喜歡我指使你的小妻子,你最好快點養好你的傷,快快滾出我的地方。」

  自從這對夫妻到來,他不但要忙著照顧他們,同時還浪費他珍貴的藥草和費心煉製的藥丹。而眼前的男人醒來後,一點感激的表現也沒有,眼底還有深深的敵意,以及不悅的責備。

  天殺的,他欠他們的嗎?南宮湛真想現在就把他轟出去。

  只可惜他答應了冉婧,不管再怎麼不願意,還是得把這男人醫治好,否則她肯定會賴在他這地方,死都不走。

  「我會的。」元染墨也冷冷的回應。

  懶得與他多說一句,南宮湛又站在桌前,拿起缽,開始把缽裡的藥草搗爛。

  每搗一下,他就當做是在搗元染墨或冉婧的臉。

  搗搗搗,他再搗。

  不過在南宮湛的心底,最想搗的還是官青雲那始作俑者的臉。若不是這貪官,他今日也不必收留與他不相關的夫妻。

  所以,他決定把這難消的氣記在官青雲的身上。下次官青雲膽敢再來到他的面前,他肯定會讓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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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三個月後,冉婧與元染墨一同回到元府。

  這期間他一直在神醫的住處養病,卻受了不少窩囊氣,而那南宮湛還把他的妻子當成奴婢使喚,氣得他每天都與他理論。

  最辛苦的還是冉婧,她不但要照顧元染墨,得要當他們中間的和事老,還得還南宮湛的恩情,幫他做一些雜事。

  托南宮湛的福,這三個月以來,完全不需要刻意節食減肥,她就瘦了一大圈。

  「妳瘦了。」不只元染墨這麼說,一回到府中,元老爺和大夫人也都對她的改變感到意外。

  那張該是胖嘟嘟的白嫩臉頰少了一些肉,卻又泛著紅潤,像一顆可口的蘋果,看起來楚楚動人。

  「這三個月她過得不好。」元染墨不悅的撇唇。

  一回想起之前的日子,三餐全是簡單的青菜豆腐,南宮湛若是心情好,還會要她下山買些魚肉,結果還不是苦了她。

  若不是她堅持他身上的傷口癒合,才肯與他下山,他也不會讓她受苦這麼久。

  「別聽染墨胡說,這三個月我過得很好,體力也增加不少。」冉婧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婧兒,這些日子真是辛苦妳了。」大夫人上前,握住她的雙手,「墨兒的命是妳救回來的。」

  她搖搖頭,「夫人,快別這麼說,我的命才是他救回來的。」

  「還叫夫人?」元染墨將她的手抓了回來,「是不是該改口了?」

  之前她藏著逃跑的心思,他一時沒注意她對父母的稱呼,原來是藏著生疏的距離。

  而這段期間,她也跟他提到她並非這時代的人,是穿越時空而來的現代人。

  他雖然感到十分震驚,但她說得活靈活現,還說了一些他聽不懂的話,像是馬車以後會變成不用馬的汽車,汽車不吃草,只吃貴死人的汽油,而且以後人也會在天上飛,只要坐上飛機……

  很多奇怪的東西讓他聽得頭昏腦漲,他實在不敢想像未來的雞能載著人在天上飛。

  而她確實不像普通的女人,雖然不會琴棋書畫,卻看得懂所有的書,也會哼一些他沒有聽過的歌,甚至還教會他與怪醫玩什麼撲克牌的遊戲。

  她的種種行為都說明她與眾不同,也慢慢的說服他,她是來自未來世界的人。

  雖然感到驚訝,但他還是沒放在心上了。

  對他而言,冉婧就是冉婧,就是他愛上的女人,也許正因為她這麼特別,才如此吸引他的目光。

  「娘。」冉婧叫的小心翼翼。自從她嫁進元府,就刻意與他們保持距離,現下她決定要留在這時代,反而害怕他的爹娘不喜歡她。

  大夫人當然不清楚原由,不過聽見媳婦叫她一聲娘,還是溫柔的點頭一笑,「好好好,知道你們今天回來,我已經安排廚子煮些你們愛吃的菜,你們先回房休息,晚上一起吃飯。」

  「謝謝娘。」她嘴巴很甜的再叫一聲。

  元染墨握著她的手,準備踏出大廳。

  接到消息的三姨娘匆匆趕來,與他們擦身而過,見到元染墨安然無恙,表情十分訝異,眉眼透露一絲擔心,隨即揚起假笑。「欸,這不是咱們的大少爺嗎?看樣子你從鬼門關前走一趟,真是可喜可賀。」

  「對我而言是可喜可賀,對三姨娘未必是好消息。」元染墨冷冷一笑,「想必三姨娘這三個月也聽到官府傳來的消息吧?那群匪徒的頭頭近日就要畫押認罪,不過縣太爺已經和他談了條件,只要他供出背後的主犯,就可以免他死罪。」

  三姨娘的臉瞬間垮了下來,聲音微顫的問:「主犯?」

  「明天一早,我就到官府走一趟,答案自然水落石出。」他難得與三姨娘多說了一點。「青雲與我是一同長大的,全憑我做主處理那些壞人。」

  三姨娘乾笑兩聲,額頭冒出薄汗,「是……是啊……」

  「啊!我似乎說太多了。」他斂住心神,「時候也不早了,我與媳婦先回房休息,晚一點咱們『一家人』再一起吃晚飯。」

  「去吧!去吧!」三姨娘連忙讓到一旁,只是臉色比剛剛還要難看萬分。

  元染墨牽著冉婧的小手,離開大廳。

  她沒有錯過三姨娘那難看的表情,沒心機的問:「三姨娘的臉色變得難看許多,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她也不懂,為何他突然提起官青雲,以及三個月前的綁架案?

  他休養的這三個月,官青雲確實有去探視他們,可是大部分的時間都纏在南宮湛的身旁,難道她錯過了什麼?

  他與她走了一段距離後,才笑著望向她,「傻瓜,妳什麼都沒有發現嗎?」

  她側著頭,一臉疑惑的看著他,「發現?要發現什麼?」

  「也好,妳的心底只要放著我就好,其他的人、其他的事都不足以讓妳掛心。」他忍不住低聲笑了,好喜歡看她這可愛的表情。

  她皺了皺鼻子,嘟起粉嫩的小嘴,「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話都聽不懂呢?」

  「你大可以什麼都不要懂,只要懂我即可。」他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處理。」

  她繼續追問,他還是賣關子,最後她只好放棄追問的念頭,畢竟他想說就會開口了,她不想浪費時間逼問他。

  「嗯。」她微微點頭,與他手牽手,走在迴廊上,莫名的有種踏實安心的感覺。

  這三個月不只她變了許多,他也一改之前那傲嬌的個性,雖然偶爾還會有少爺脾氣,但是都捨不得讓她難過傷心,總是一再遷就她、逗她開心。

  原來愛情這麼簡單,不用太多複雜的心機,也不用太多的算計,只需要真心愛上一個人,戀情自然不斷昇華。

  這是她第一次愛上男人,也是她這輩子最後愛的一個男人。

  對他而言,她就是直率可愛,沒有多餘的心計,還帶著一點點傻氣的感覺。

  她就是他的沖喜新娘,不但衝去了他身上的病氣,還為他開拓了不一樣的人生。

  未來的人生中,他的大堇會緊緊的牽著她的小手,相互扶持的往前走。

  不管她想去哪兒,他一定都會陪伴。

  這輩子,不離不棄。

     ☆  ☆  ☆  ☆

  在昏暗的火把照映下,地牢裡的氣氛顯得有些詭譎。

  一道身穿斗篷的瘦小身影走了進來,手上提著竹籃,拿了銀子買通衛兵之後,便緩步跟著衛兵來到最裡面的牢籠。

  「妳動作得快一點,否則要是被其他人發現,我可是吃不完兜著走。」衛兵將牢籠的鐵鏈打開,讓她進去。

  「我知道。」女子的臉掩蓋在斗篷之下,稍稍抬起眸,尋找裡頭的罪犯。

  前方留著一臉鬍子的男人被綁在木桿上,雙手雙腳都被鐵鏈綁住,身上全都是拷問過的傷痕。

  「醒醒。」女子來到他的面前,伸手往他的臉上一個巴掌,要他清醒。

  大鬍子男人幽幽醒來,看見再熟悉不過的臉龐。「芊娘……」

  「別叫我的名字!」名喚芊娘的女子板著冷艷的臉孔,「我要你辦點小事都辦不好,現在可好了,你被關進大牢裡,所有的事情都泡湯了。」

  「原本事情進行得很順利,誰知道在第二天晚上會出現一群黑衣人,把人質救走不說,後來官兵就追到我們的藏身之處,我們連跑的機會都沒有,才會失風被捕。」

  「現在說什麼都太遲了。」芊娘撇了撇紅唇。

  「妳別擔心,所有的事情都由俺一肩扛下,這裡危險,隨時都會被人撞見,妳還是快回去,省得傳進元府……」

  名喚芊娘的女人就是元府的三姨娘,她與大鬍子原是青梅竹馬,只是後來她被舅母賣至青樓,幾年之後便被元老爺贖身,娶回家當三姨娘。

  之後大鬍子男人也來到蘭州城,兩人才又意外的相遇,而他愛慕芊娘許久,兩人之間發生不可告人的秘密。

  由於芊娘並未替元老爺生下子女,因此在府中地位並不高,府裡又是元染墨掌管,自然也沒給她好臉色看。

  當元染墨外出經商,遭逢山賊襲擊,身受重傷回來時,她趁機向大鬍子男人要了江湖上一種名喚「腐心草」的藥,一開始它會讓人有氣無力,陷入昏睡,接著慢慢的擴散至全身,食用久了,會因為氣血攻心,吐血身亡。

  她每天加在他的飯菜中,期待總有一天會要了他的命。

  誰知道自從冉婧嫁進府裡,他的飯菜全都是冉婧一手打理,她連下手的機會也沒有,加上大鬍子男人近日要她離開元府,一同雙宿雙飛。

  可是她不甘心兩手空空的離開元府,才策劃了綁架計劃,非得要拿到錢才肯罷休。

  但事情一直都不怎麼順利,現在她可說是四面楚歌,眼前的大鬍子男人就算對她再好,到最後還不是為了保住小命,將她供出來?

  所以,她決定先下手為強。

  反正她與大鬍子男人來往十分小心,沒有人發現她與他的姦情,現下只要將他滅口,她日後就高枕無憂了。

  「我知道這些日子你在牢裡也不好受,瞧你都瘦了一大圈,我帶來一些好吃的東西,讓我餵餵你,我才好放心回去。」她自竹籃中拿出一支雞腿,靠近他的嘴巴。「吃吧!」

  大鬍子男人沒多想,張口就咬了油亮的雞腿一口,沒多久就把雞腿啃個精光。

  她甚至還餵了他好幾杯酒,親眼看著他把食物全都吞進肚子,這才開口,「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快走、快走……」大鬍子男人留戀的看了她一眼,「小心別被人……唔……嘔……」他的雙眼瞬間瞪大,嘴裡嚐到血腥味,呼吸變得困難,內臟就像有把火在燃燒。「妳……」

  她拉緊斗篷,沒多看他一眼,逕自轉身離開,不顧後方的男人痛苦的低鳴,甚至還喊叫她的本名。

  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她早就打算要殺了他,以防到時他把她供了出來,她豈不是人財兩失嗎?

  「別怪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低垂著頭,走出牢籠。

  這時,前方傳來好幾個人的腳步聲。

  她回過神來時,地牢裡燈火通明,站在她面前的是地方官官青雲,正噙著笑容望著她。

  「我說元三夫人,妳好有閒情逸致,半夜不睡覺,散步到地牢裡。」官青雲慵懶的笑說,伸長脖子,看了看裡面的男人。「喲!妳還真下得了手,想把自己的姘夫滅口啊!」然後使了個眼色。

  後方的衛兵急忙上前,解開大鬍子男人身上的鐵鏈,將他拖出牢籠。

  「芊娘,妳……妳想殺俺?」大鬍子男人雙眼哀怨的看著她,「俺對妳一往情深,妳怎麼下得了手?」她緊抿著唇,低下頭,全身顫抖,萬萬沒想到當場被逮個正著。

  「殺了你,她才能置身事外啊!」官青雲上前,一手將她的斗篷掀開。「這一連串的事件,都是妳主導的吧?三夫人。」

  雖然她全身都在發抖,但還是忍住害怕,在最後一刻依然要辯解,「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也不認識這個男人,我來這裡只是想要為大少爺報仇……」

  「報仇?三夫人,妳話說的可真好聽。」官青雲笑了幾聲,「不如說妳怕他把妳供出來,所以先下手為強,到時就不怕人財兩失,少了駢夫,還有元老爺可供養妳一輩子,是吧?」

  「真的是這樣嗎?芊娘!」大鬍子男人兩眼發紅的看著她,「俺對妳一往情深,妳竟然下這種毒手……妳……俺被刑求得半死不活,就是不想把妳供出來,妳……妳……唔……」他又吐了一口鮮血,沒多久便癱軟在地上。

  官青雲命令衛兵把大鬍子男人拖下去,接著才開口,「三夫人,現在有這麼多人證,恐怕妳也難逃關係……」

  「我……」她百口莫辯,臉色鐵青難看,身子不斷的發顫,直到看見元老爺和元染墨慢慢的走上前,眼看唯一的生路已斷,雙腿無力的跪坐在地上。

  她惡毒的所作所為,元老爺與元染墨從頭到尾都親耳聽到、親眼看到。

  元老爺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拂袖而去。

  元染墨站在她的面前,神情冷漠,「元府不曾虧欠妳,妳卻想置我於死地,那我也不必看在誰的面子上放妳一馬,一切就由官府發落。

  「死罪難逃。」官青雲笑得雲淡風輕,然後要衛兵將她抓住。「將人關進大牢,待明日一早再審。」

  處理完事情後,元染墨與官青雲一同步出地牢。

  「這次多謝你的暗中調查,才能結束我多年來的煎熬痛苦。」他向好友道謝。

  「嚴格說起來,最大的功臣還是你媳婦,若不是她感動了南宮湛的心,恐怕今日你死的不明不白。」官青雲忍不住嘖嘖稱奇。「說來你媳婦也算是神奇人物,不但打動怪醫,還收服你這個怪人。」

  一提起冉婧,元染墨露出笑容,「我家娘子確實不是凡人,可惜她的好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意思是說,連官青雲也別覬覦他的娘子。

  「確實。改天我登門拜訪妹子,讓我與她聊聊,發現她特別的地方……」官青雲笑說,不知道是佯裝聽不懂,還是天生神經粗了點。

  「她沒空。」元染墨給了他一記白眼。

  「為什麼?」

  「因為往後的日子,她說想要跟我四處走走,我打算事情處理好之後,便帶著她外出經商,然後一起遊山玩水。」他答應過她,這輩子會牽著她的手,去做她想做的事。

  官青雲臉一沉,露出「我也想跟」的表情。

  身為他的好友,元染墨拍拍他的肩膀,「身為地方的父母官,你就把心思放在公務上,別想東想西了。好了,我也該回府,省得我家娘子醒來見不到我。」

  「重色輕友。」官青雲扁著嘴,朝他的背影喊道。

  可惜元染墨歸心似箭,連頭都沒回的坐上馬車,然後消失在黑夜之中。

     ☆  ☆  ☆  ☆

  冉婧在半夢半醒之間,感覺到床上少了一個人,可是當她睜開雙眼時,身旁的男人卻又伸手將她擁入懷裡。

  「染墨?」她在黑暗中出聲。

  「嗯?」他的下巴抵著她的頭頂,「怎麼了?」

  「你去哪裡了?」她依然有睏意。

  「和爹去辦了一點小事。」他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我吵醒妳了嗎?」

  她窩在他的懷裡,享受他溫暖的擁抱。「現在醒了。」

  「是嗎?」他輕笑一聲,輕吻住她的唇瓣。「既然醒了,妳應該償還欠我的債了。」

  「債?」她不懂的抬起眼眸,看著他,然後看見了他眸中的不懷好意,瞬間她好像有些領會,小手忍不住捶了下他的胸膛。「你……」

  「既然妳都醒了,那我也就不客氣的享用我的宵夜了。」他勾起使壞的笑容,迅速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之前妳長得圓圓胖胖的,我就好想一口將妳吞進肚子裡,可是當時身體不好,無法承受激情,現在我的身體養好了,妳就乖乖的讓我吃乾抹淨吧!」

  她還來不及說出反駁的話,紅唇就被他的薄唇堵住了。

  他的舌尖直接撞開她的唇瓣,探進濕滑的小嘴,與她的丁香小舌激烈的糾纏,大手同時也在她的腰間游移,然後探進她的衣襟,讓她的素衣滑下雙肩。

  「染墨……」她嗓音嬌媚的輕喊他的名字。

  他以輕吻回應她,動作迅速俐落的脫下她的衣裙,只剩下褻衣和褻褲。

  大掌繞到雪白的背部,解開抹胸的繩結,隨即褪去抹胸,映入他眸中的是一對飽滿的胸脯。

  雙掌的虎口輕輕攏住豐潤的雪乳,左右晃動,低下頭,他張嘴含住敏感的粉紅蓓蕾,濕滑的舌尖在上頭撩撥。

  她的身子微微弓起,感覺蓓蕾漸漸的硬挺,四射的電流在體內不斷的流竄。

  身體漸漸的變化,由青澀變得她無法掌控,尤其當他的大掌往她的雙腿之間探去時,小腹更是彙集了更多的熱流。

  她忍不住夾緊雙腿,雙手也移到腿間,想要阻止他大堇的前進。「不……不要……」

  「婧兒,妳想要的。」他的薄唇貼近她的耳朵,輕聲的說:「妳好甜、好美,已經讓我欲罷不能了。」

  她的雙頰緋紅,小手被他的大掌揉捏,然後他抓著她的手,引導她在褻褲上方游移。

  指尖來到褻褲上方的隆丘,他的力道卻像一根羽毛,輕輕騷動,讓她打了個冷顫。

  她下意識的併攏白嫩的雙腳,卻被他的另一隻手分開,魅惑、勾引著他。他抓著他的手指,刻意來到隆丘下的凹處,才輕輕的放了上去,她的身體就起了一陣哆嗦。

  很明顯的是她的敏感之處,他讓她的指腹停留在凹處,再來回的旋轉、按壓。

  她不停的逸出嬌吟,甚至還刻意在細縫上來回游移,絲質的褻褲與花唇摩擦,讓她的呼吸變得混濁而急促。

  「好麻……」她輕啟芳唇,吐出幽蘭般的氣息,「這裡……這裡不行」她的手被他抓著,正按壓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這裡不行?」他抓著她的手離開花唇的核心,轉而來到了細縫下的花穴洞口。「那麼這裡呢?」隔著褻褲,他以她的指腹在洞口外來回按壓,引得她的小嘴吐出更多的嬌吟。

  才撫摸幾下,她的褻褲幾乎濕透。

  「妳喜歡摸這裡?」他抱起她,由她的背後環繞她的身子,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另一隻大手則穿過她的腋下,以虎口輕攏乳尖,食指與中指夾住那凸硬的蓓蕾,以順時鐘的方式輕輕揉轉。

  她的小臉紅潤,像是成熟的蘋果,身體也漸漸被他點燃情慾的火焰,迅速燃燒全身上下。

  水液不斷的泌出花穴洞口,讓她的指尖也沾染上,她的雙腿自然的想要夾緊,卻怎麼也止不住那羞恥的泊灑熱流。

  「好熱……」她低聲嗚咽,似乎無法習慣體內漸漸湧上來的燥熱感。

  這時,他鬆開她的小手,改以自己的指尖揉壓她的穴口。

  「果然又熱又濕。」他輕聲的說。

  將她的褻褲褪去,他的手拂過肉丘上的細毛,輕撫著那敏感的花核,泌出更多動情的花蜜。

  蜜汁源源不絕的湧出,濡濕了他的指尖,尤其他按壓的愈快,她的身體扭動的愈激烈。

  同時,他也褪去身上的衣物。

  這幾個月他的病痊癒了,身子也養得精壯,與以往瘦弱的模樣截然不同。他壓在她的身上,才發現她好小、好軟,一強一弱,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他愛憐的親吻她、取悅她,給她最大的歡愉,自頸子慢慢的吻向胸前,烙下了無數屬於他的印記。

  直到來到她的小腹,他的雙手分開她的雙腿,沒了褻褲遮掩的花叢沾染著點點露珠。

  他的大手穿過細毛,將花唇掰開,藏在粉嫩花唇下的花核誘惑的勾引他上前。

  她還在為他的凝視感到害羞無比,沒想到下一個瞬間,他竟是低下頭,輕吻雙腿之間的密林。

  「啊!不……不要……」她緊張得連忙後退,想要躲開他的攻勢。

  他伸出雙手,將她抓了回來,不顧她的反抗,輕舔濕滑的細縫,然後舌尖一卷,甜液便入了他的口,再伸出舌頭,在細縫之中不斷的舔吸。

  她的思緒慢慢的凍住,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他靈活的舌頭在細縫中不斷上下移動,他還用唇齒輕舔花唇間的花核。敏感的花核有了激烈的反應之後,他的舌尖更是不斷的舔吮、挑逗圓核。

  「啊……嗯……」她的小手放在他的頭頂,想要阻止他的前進。

  但是她的嬌吟就像激進的戰歌進行曲,牽引著他體內的勇士之魂,想要徹底的征服她的身子。

  直到她的腿心傳來一陣酥麻,她再也無法止住自體內湧出的熱浪,身子激動的扭動。

  他的舌尖離開花核,改以指尖按壓住戰慄的小核,快速的在上頭來回震動著。

  「唔……呃……」高潮湧了上來,似乎把她的身體捲進黑洞,讓她的腦袋一片空白,無法做任何思考,只能任由高潮將她吞沒。

  最後她一陣尖叫,身子不斷的抽搐,他緊緊的將她抱進懷裡,給她結實的安全感。

  他細細的吻去她臉上的淚痕,抱著她發顫的身子,讓她喘了幾口氣之後,才將她放在床上。

  「婧兒,我知道妳準備好了,我要妳……」他捧起她的雪臀,迫不及待的要快點進入她的身子,徹底的擁有她。

  喘息之間,她只感覺他架起她的雙腿,接著雙腿之間有個堅硬的東西磨蹭著,沒多久便抵著柔軟的花心。

  「唔……嗯……」她咬著唇,百般嬌媚不斷的扭轉。

  他的動作帶著愛憐和寵溺,不敢貿然進入她的身體,只敢緩慢的進入她的花穴。

  進入甬道的熱鐵,感受到甬道內的濕滑與溫熱,讓他忍不住發出細微的嘆息。

  她的體內比他想像的還要濕軟、溫暖,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一舉攻進最裡頭的堡壘。

  但是她看起來太嬌弱,尤其她此刻的表情非常楚楚可憐,雖然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過還是為了她而隱忍了潛在的獸性。

  過了一會兒,等她適應了,他才慢慢的律動,給她最大的愉悅,而不是最強烈的痛楚。

  他捨不得。

  熱鐵以緩慢的速度前進,脹大的感端幾乎塞滿了她整個水穴,每一次的律動都讓她輕吋出聲。

  花穴中的熱鐵不比他的指尖和舌尖,是一種被塞滿的結實,比起剛剛的酥麻刺激,熱鐵帶給她的是一種填滿空虛的實在。

  而他不管花多久時間,都願意給她最大的愉悅,讓她完全的適應他的存在之後,他才挺起腰,用力往深處一頂。

  她悶哼一聲,承受他給予的痛楚,深刻的烙印在她的心上,扣也帶著難以言喻的快感。

  她無法形容兩人交迭結合的感受,只曉得他們比以往更緊密的結合在一塊,比起牽手、擁抱還要更加滿足。

  此刻,他們擁抱著對方,耳旁是彼此的喘息聲,混合著甜膩的香氣。

  這輩子,他再也放不開她了。

  而她,則墜入他編織的情網。

  夜裡再激情,終有天明的時候,可是元染墨的愛就像無邊無際的大海,冉婧望不見盡頭,也取之不竭。

  「我愛妳,婧兒。」一個讓他這輩子栽了的胖丫頭。

  她哼著嬌媚的吟哦,說不出成串的字句,雙手緊緊的環抱他的頸子,借此來回應他,她也愛他,愛的無可自拔,任由他帶著她,一輩子最甜美的沉。

  他們十指緊扣,就是彼此最好的回答……這輩子,他們彼此不離不棄,生命中永遠都有對方的相隨。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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