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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夜涼如水,萬籟俱寂。
一抹黑影掠過天空,無聲無息的落在屋頂瓦礫上,他看了下四周,靜悄悄的落在庭院裡,好看的濃眉微蹙。
該死的,他不知道岳寒靜住在哪個旁間。
這時,腳步聲響起,白洛天迅速的躲到樹幹後的陰暗處。
只見一男一女走過來,月光照在來人的臉上,那張臉……
白洛天眼眸微瞇,看到岳寒靜竟然被一名男子摟在懷中,卿卿我我。
憤怒差點沖昏理智,白洛天緊緊握住雙拳,胸口像是有把火在燃燒。
岳寒靜竟然背著他偷人!
「官奉,你說我們成親之後,你會帶我一起玩遍全天下,這是你對我的承諾,你沒忘了吧?」女人向男人撒嬌道。
「我沒忘。」陸官奉眼眸溫柔的看著心愛的女人。
成親?白洛天臉孔微微扭曲,眼中射出一道殺氣。
「是誰?」陸官奉捕捉到殺氣,頭一轉,往白洛天躲藏的地方喝令道。
白洛天冷冷的哼了一聲,手掌毫不客氣的擊向陸官奉。
陸官奉擔心會傷及岳初雪,連忙把她推到一邊,沒想到白洛天卻在半空中轉變方向,抓住岳初雪。
岳初雪尖叫一聲,整個人隨即落在白洛天的懷裡,當他仔細一瞧懷中的人兒時,他皺著眉頭問道:「你是誰?」
為什麼與岳寒靜長得如此相似?
剛才從角落觀看,以為她是岳寒靜,近看才發現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不等岳初雪回答,一旁就傳來陸官奉的怒吼。
「把她給放了!」掌風隨至,拍向白洛天。
白洛天放開手,往旁輕輕一跳,岳初雪重新回到自己男人的懷中,餘悸猶存。
陸官奉的臉色變得相當難看,而白洛天則是緊蹙著眉頭,氣氛變得詭異。
就在兩個男人對峙時,一名嬌小的身影跑了過來。
「姊、姊夫,發生什麼事?」
白洛天眼睛頓時一亮,不等岳寒靜搞清楚發生什麼事,她已經依偎在他的懷中。
這股熟悉的感覺……
岳寒靜一愣,沒有掙扎,因為她聞到屬於他的味道,頭往上一抬,看到白洛天不悅的微瞇著眼眸。
「二少爺……」出自習慣,她呼喚道。
白洛天眉頭一皺,伸手捏著她的臉頰。
「叫我洛天,不准再叫我二少爺。」他命令道。
「洛天……」岳寒靜臉孔微紅起來,接著她不明白的問著他,「到底發生什麼事?」
她越過他的肩膀,看到大姊依偎在姊夫懷中,姊夫的臉色看起來並不怎麼好看,滿臉陰霾。
白洛天淡淡的道:「我認錯人了。」
「一句認錯人就能解決這一切嗎?」陸官奉冷笑,眼底散發出不悅與殺氣。
岳初雪在一旁阻擋,「官奉,你別生氣,他把我和寒靜搞混了。」
「她是誰?為什麼和你長得那麼像?」
「洛天,她是我同胞的姊姊,叫岳初雪,我們是同一天出生的。」岳寒靜向白洛天解釋道。
白洛天恍然大悟,「難怪她和你長得這麼像,我以為……」
「以為什麼?以為我妹妹跑去偷人嗎?!岳初雪帶著幾分挑釁的意味道。
「這是真的嗎?」岳寒靜小臉拉了下來。
「我一過來就看到他們在卿卿我我,我以為她是你。」
「你不相信我!」岳寒靜不滿的指控道。
「你們長得很像。」白洛天淡淡的反駁。
「但你應該相信我不是那種女人呀!」岳寒靜眼眶微紅起來,因為他的誤會,讓她覺得委屈極了。
「我是眼見為證。」他淡淡的補上一句,「不過我很快就分辨出你和她不同之處。」
「真的嗎?」岳寒靜眼睛為之一亮,興高采烈起來。
岳初雪見二妹就這樣被這男人拐得團團轉,十分不悅,故意在兩人之間製造混亂,「寒靜,你不是說他是名殘廢嗎?為什麼他人好好站在這,甚至還會武功,你不覺得奇怪嗎?」
岳寒靜在白洛天懷中一僵,這時她才後知後覺發現到他站起來了。
「你的腳……」白洛天不悅的瞪了岳初雪一眼,她吐吐舌頭,縮在陸官奉懷中,吃吃竊笑起來,而且還不忘煽風點火。
「他這麼快就找上門來,看來他對你的身份瞭若指掌,不像是不清楚你究竟是誰,我看呀!他打從一開始就在陷害你。」
被說中事實的白洛天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銳利的眼眸射向那名不知死活的女子,就算她是岳寒靜的姊姊,擁有與岳寒靜相似的臉孔,要是惹火他,他還是不會客氣。
「我們走吧!免得待會我要替你收屍。」陸官奉拉著未婚妻的小手離去,把寂靜的庭院留給等待解釋問題的兩人。

「我在等你的解釋。」岳寒靜打破沉寂。
「你想聽什麼?」白洛天眼眸鎖定著她。
她避開他的眸子,生怕自己心軟,「你的腳是怎麼回事?」
瞧他健步如飛,怎麼看都不像是最近才剛好的模樣,一想到他欺騙她,她不禁氣得雙頰微鼓。
「我的腳怎麼了?」
「你會走了。」她指控道。
「我會走,難道你不開心嗎?」他的臉孔在眼前放大,灼熱氣息輕輕吐在她的小臉頰上,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她。
「我當然開心,可是我被你騙了!」岳寒靜抿著豔紅的朱唇,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你跟我說,你是不是早知道我的身份就是你的未婚妻?」
面對她的逼問,白洛天只是沉默,攬著她的腰的手更緊了些。他不回答就是最好的證據。
岳寒靜在他的懷裡扭動,小拳頭往他身上招呼。
「你討厭,從頭到尾都在欺騙我,我討厭你!我恨死你了。」
豆大的淚珠從眼眶裡不停滑落,她的胸口好疼,像被一根根針刺進心底深處。
「別哭。」他皺著眉頭。
她的眼淚令他心痛,不捨的替她抹去臉頰上的淚水。
「你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岳寒靜賭氣的道。
白洛天看著她,「難道你不想聽我的解釋嗎?」
「不聽、不聽,我不想聽。」她用小手遮住耳朵。
白洛天強硬的將她的小手拿了下來,炯亮的眼眸燃燒著熾熱的怒焰,「難道你什麼都不聽就想定下我的罪嗎?」
「那也是你自找的。」岳寒靜噘起紅唇道。
「我們有說過假如對方做錯什麼事,絕對不能生對方的氣,難道你忘了嗎?」
「那是因為……」岳寒靜猛然想起這件事,無法反駁。
「因為什麼?」他銳利的眼神俯瞰著她。
「我不曉得你會欺騙我。」岳寒靜指控道,一想到自己一直被他蒙在鼓裡,心就覺得好委屈、好難受。
「難道你就沒有欺騙我?」
「我哪有?」岳寒靜抗議。
白洛天挑挑眉,「你難道忘了你隱瞞自己的身份進入白府,當個小婢女乘機混到我身邊來?」
「可是你不是都知道了?」
「知道歸知道,但也不能否認你隱瞞我的事實,不是嗎?」
白洛天挑起她的下巴,眼眸掃視著她倔強的小臉蛋。
「我……」岳寒靜回答不出來,事實好像是如此。
「你還有什麼話好說?」他的拇指輕輕摩擦她豔紅的朱唇,眼神轉為深邃。他的眼眸好像一潭深淵,彷彿要將人的靈魂吸進去,她的俏臉一紅。
「就算我們這件事打平好了,你仍是隱瞞我,你根本不是殘廢。」
「沒錯!」
「你為什麼要欺騙我?」
「我沒有欺騙你。」白洛天淡淡的反駁。
「還說沒有!」岳寒靜抗議道:「你從頭到尾都把我當作猴子般在耍。」
「我有嗎?」他挑挑眉反問,
「你明明就有。」
「我只有欺騙你一個人,還是欺騙所有人?」他問她。
「我不懂這有什麼分別?欺騙就是欺騙--」
「這當然有差別。」白洛天不等她說完就打斷道:「我欺騙所有人,只是沒告訴你。」
「你就坐在輪椅上,沒有告訴我你根本不是殘廢,就算你有什麼難言之隱,難道我真的這麼不可以信任嗎?」岳寒靜氣得直跳腳。白洛天倏然將雙唇覆蓋上她的。
岳寒靜瞪大眼睛,氣他竟然使出這種卑鄙小人手段。
他的舌頭竄進她的小嘴裡翻雲覆雨,不斷攪和她的小舌頭,盡情擄掠屬於她的甜蜜,把她吻得喘不過氣來。
「壞蛋……」她氣喘吁吁的癱在他的懷中。
「我當初欺騙你的原因,是因為我不相信你會接受一個殘廢,而且我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所以才想故意嚇跑你。」
「原來你是這個打算。」岳寒靜眼眶微紅起來,氣得想掙脫他的懷抱,「既然你這麼不想娶我,又為什麼要找上門來?放開我!」
他緊緊抱住她,兩人的身體重疊得沒有一絲細縫。
她氣得往他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看到他竟然連哼也沒哼,嘴裡嘗到一絲鮮血的味道,才緩緩鬆開小嘴。
當她見到他的手臂上留下清晰的牙印,上面還流血了。
她的胸口傳來陣陣不捨的刺痛。白洛天的臉色變也沒有變,反而心平氣和的問道:「你氣消了嗎?」
「我還沒有消氣。」岳寒靜氣呼呼的道。
「想咬就咬吧!」白洛天把手臂遞到她面前。岳寒靜把他的手臂推開,鼓起腮幫子,「你當我這麼愛咬人嗎?」
「如果可以讓你消氣的話,讓你多咬幾口都無所謂。」
「我才不要!」她別過頭。咬傷了他,心疼的反倒是自己。
她覺得自己好沒用,這個男人明明欺騙自己,為什麼她還會為他心痛?不知不覺間,眼淚又不爭氣的冒了出來。
「別再哭了。」白洛天皺著眉頭。
「你管我哭不哭,反正我是你不想要的未婚妻,我們沒有任何瓜葛。」
「真的沒有任何瓜葛嗎?」白洛天眼眸微沉,手指輕輕劃過她裸露的肌膚,帶來一股熟悉的戰慄感。
岳寒靜身體微顫,忍不住抽泣道:「討厭!你既然不想娶我、對我沒意思,為什麼又要來戲弄我?」
她不怨自己把清白的身子給了他,因為她好愛他,就算知道他欺騙自己、心會痛,她還是愛他!
「誰說我戲弄你?」白洛天的聲音微啞。
「你不是說你不想娶我為妻?」
「我是說剛開始時,但是到後來我改變主意了。」白洛天將她抱緊,「當你不顧一切願意跟在我這名殘廢的人的身旁時,我就知道我完蛋了,我的心也跟著一塊淪陷下去。」
「你不要再欺騙我了。」岳寒靜癟著紅唇哽咽道。
「我除了一開始欺騙你之外,我沒有再欺騙你任何事。」
「我以為你愛我,可是你根本不愛我。」岳寒靜想到這段期間的甜蜜,難不成都是她的誤會?白洛天生氣的抬起她的小臉,板起嚴肅的臉孔道:「我說過除了一開始之外,我並未欺騙你,就像在廟會時我所說的話一樣,我並沒有說謊。」
廟會?岳寒靜腦海一片空白,接著她瞪大眼睛。
「是你對周姑娘所說的話?」白洛天挑挑眉。
「那不是謊言嗎?」岳寒靜繼續問道。他開口緩緩的道:「我可沒說那是謊言,那些都是我的真心話。」
「你愛上我了?」岳寒靜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這是真的嗎?
「需要我再說一次嗎?」白洛天惡狠狠的道,雙唇再度覆蓋上她的,手也不安分的解開她的衣帶,伸進衣服裡撫弄她的身體。一股溫熱暖流沖向小腹,岳寒靜驚喘了口氣,身子微顫起來。
她聽到白洛天沙啞、充滿慾望的嗓音。她為什麼老是被這男人牽著鼻子走?
她氣喘吁吁的癱在他的懷中逼問他,「你到底要不要娶我?」
白洛天笑道:「只要你每天餵飽我,我就娶你為妻。」說話的同時,手指也不安分的在她雪白胴體上流連,眼中慾火更加熾熱。岳寒靜語氣浮現驚慌,「你該不會……」
「是的。」他坦承的道,舉起她的俏臀,腰一挺,將碩大火杵塞人她的身體裡。她無奈的呻吟著,這次換她考慮要不要與這男人成親,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會將她給榨乾。
不給岳寒靜考慮的時間,白洛天又開始狂放的節奏。
這將會是個漫長的夜晚。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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