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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6-24 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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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哦……」孟若喬痛哭地擰著眉尖,腦袋裡像有很多小人在賽跑,讓她有點難受。
她疲累地睜開眼,瞪著天花板,等著腦子裡的疼痛消失。
奇怪,她怎麼覺得身體也好累!
她想到昨晚作的春夢,比過去七天都激烈,真實得就像自己身歷其境一樣,醒來也真的像經歷過一場大戰般。
唉!這種日子還要過多久?
還是她應該隨便找個男人解個火,玩個one naight stand,這樣春夢就會遠離她?
可想是這麼想,真要去行動她又興致缺缺,她才慢慢坐起身。「咦?」奇怪,她怎麼覺得身體怪怪的,莫名地酸疼……
她低下頭,眼睛震驚地瞪圓——她怎麼沒穿衣服?
用力掀開棉被,她等著赤裸的身體,是怎樣?她是作春夢作到自己把自己全身脫光光嗎?
可是不對呀?
她伸手摸著胸口的吻痕,還有小腹也有,大腿接近私密處也有……她再怎麼強,也不可能自己把自己親成這樣吧?
再加上雙腿間莫名的酸軟……
她臉上頓時一變,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one night stand!
她該不會是喝醉酒,跑去找人一夜情了吧?
「不會吧!」她記得她在酒吧教訓一個色鬼,然後走出酒吧!然後然後……
春夢就開始了!
啊啊!她只記得春夢的內容,其他都不記得了啦!
好!就算他找人一夜情,可是人呢?跟她一夜情的人跑去哪了?不會占完她便宜,人就拍拍屁股走了吧?
咿呀!
房裡的浴室門突然打開,孟若喬抬起頭,一看到站在浴室門口的人,她嚇得失神。
不!千萬不要!
「你,范士赫!」她驚愕地瞪著他,見他只是在腰際圍個浴巾,她的手開始抖了。「你、你怎麼會在我家……」
她無法接受顯而易見的事實,不!不可能……搞不好他只是來借她家浴室洗澡——雖然這個理由爛到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范士赫靠著浴室門,雖然身上只圍著浴巾,可他卻自在得仿若在自家一樣,黑眸落在她身上,目光灼熱。
他的視線讓她低頭,赫然發現身上的被子滑到腰際,胸部赤裸地暴露在空氣裡。
「啊!范士赫你給我閉上眼!不准看!」她尖嚷,趕緊抓住被子將自己包得緊緊的。
范士赫聳肩,薄唇微揚。「有差別嗎?昨晚我不知看過,還摸過、親過,你全身上下我哪裡沒碰過?」
「你、你……」他的每一句話都讓孟若喬又羞又惱,她抖著唇,美眸用力瞪他。
「姓范的,你、你竟敢欺負小姨子?你就不怕我跟我爸講嗎?還有,你就不怕孟宛蕾知道嗎?」提到孟宛蕾三個字,孟若喬的氣勢突然整個變弱,聲音也虛了起來。
「你可以去說,電話就在你旁邊,你可以馬上叫人來,剛好捉姦在床。」他笑,一點也不怕她的威脅。
「你……」他為什麼一點都不怕?
范士赫走向床邊,剛沐浴完的身體充滿著濃濃的誘惑,胸肌隨著他的呼吸起伏,強健的腿肌因他的走動而鼓出誘人的弧度,腰間的浴巾有點鬆,彷彿隨時都會掉下來。
孟若喬看傻了眼,嘴裡的口水狂猛分泌。
「你又在意淫我了嗎?」她臉上的飢渴那麼明顯,讓他想忽視都很難。
「啊?我、我哪有?」她的語氣很是心虛,見他上了床,她嚇得差點跳起來,只好將自己包的更緊,拚命往後縮。「喂!你上來幹什麼?下去!」
「沒有嗎?」范士赫看著她,俊臉噙著淡淡輕嘲。「你不是連續好幾天都在夢裡意淫我?」
「你怎麼知……唔!」她摀住嘴巴。
「昨晚你什麼都說了,難不成你忘了昨晚你對我做了什麼?嗯?」他的聲音很低很柔,身體靠近她。
她聞到他身上的香味,那是她慣用的沐浴乳的味道,卻出現在他身上,感覺很奇怪——
像是做了壞事的感覺。
她想到昨晚的夢,如果不是夢,那、那她……孟若喬回想她大膽的舉動,她記得她是怎麼誘惑他的,甚至還非常主動……
哦……她好想死!
見她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范士赫知道她想起什麼了,俊臉貼近她,他露出迷人的笑。「你垂涎我很久了是吧?嗯?」
「沒、我沒……」她心慌意亂,他的臉靠得這麼近,而且笑得這麼好看,她的心跳得好厲害。
「說謊!」他不信她的話,惡質地繼續逗她,臉貼得更近,手指撥開她頰畔髮絲,唇幾乎覆上她的。
以為他要親她,孟若喬屏住呼吸,直覺閉上眼。
可等了好久,他的唇卻沒落下,她疑惑地睜開眼,卻看到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她一愣,想到自己的舉動,臉頰迅速漲紅。
「承認吧!你渴望我。」手掌探進棉被,恣意地滑過她的腿,覆住她的柔軟花心。
「不要!」她抓住他的手,可他的手指卻摩挲過猶敏感的花唇,微微刺入幽縫。
孟若喬輕喘,用力夾緊腿,不讓他繼續,她惱怒地瞪他,不懂他到底想幹嘛,他難道忘了自己的身份?
「范士赫,你到底想幹嘛?」她質問,摸不通他的意圖,昨晚他明明和孟宛蕾去吃飯,可才一晚,她卻和他上了床。
事情亂了套,而他卻好似不在乎,也不怕她去跟孟宛蕾說,為什麼?他是吃定她不敢去講,還是有把握孟宛蕾不會離開他?
「這是個好問題。」范士赫抽回手,黑眸微斂,閃過不知名的光芒,「不過,我不想告訴你。」
「你……」她瞪他,這種被人吃得死死的感覺很差,奇怪,明明被佔便宜的人是她,為啥現在是她居於下風啊?
不行!她要扳回局面。
「唔!」范士赫突然皺眉悶哼。「真疼!」
他伸手摸向左肩,轉頭看了下,肩上有這明顯的抓痕。
他挑了挑眉,意有所指地瞄向她。
孟若喬也瞪著他見後的抓痕,小臉漲紅,挺起的胸又頓時縮回,很是心虛地垂下眼。
嗚!不要說扳回劣勢了,她現在就心虛到不敢吭聲了。
看她一副羞憤欲死的模樣,范士赫勾起唇,俊臉掠過一抹溫柔,可才一瞬間,又化為慣有的輕嘲。
「孟若喬,我餓了,去弄東西給我吃。」他下了床,伸個懶腰,健美的身材勾出誘人的線條。
「我為什麼……」
「昨晚被壓搾光,又餓又累……」他睨向她,眉尖輕揚。「倒是你,精神很好嘛!」
她瞪圓眼,他現在是暗示她是采陽補陰的妖女嗎?去死吧,她要真能采陽補陰,早讓他死在床上了,哪還會讓他這樣嗆聲?
「快起來準備,下午還得進公司,嘖嘖!執行長和秘書一同遲到……不知會不會讓人誤會?」
「我……」辭職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他就像已猜到,對她勾起有禮又溫和的笑。「對了,你千萬不要突然消失,流言是很恐怖的,我不敢保證你誘惑我上床的事會不會傳出去……」
他笑得很迷人,可話裡的威脅卻那麼明顯。
孟若喬氣得咬牙,她哪有誘惑他……但想到昨晚,她立即氣虛,只能瞪眼看他走出房門。
離去前,范士赫又理所當然地開口。「對了,幫我準備一套西裝,穿同一套西裝進公司會讓人誤會的,我想你也不想這事發生吧?」
看著他離開,孟若喬氣得用力咬住被子,悶聲尖叫——范、士、赫!
她氣得想砍了他,也想砍了自己。
啊啊——事情怎會變成這樣?!
和不該上床的男人滾上床就算了,偏偏那個男人還是自己討厭的對象,最重要的是,那男人即將成為她姐夫——
通常按照狗血連續劇的編排,她應該是那種誘惑至極姐姐男人上床的壞女人,而且不擇手段也要將男人搶到手:因此,上過床後,心虛有又愧疚的男主角一定會很後悔,而她這個壞女人一定很得意……
得意個鬼啦!
她只覺得自己衰到極點了,對啦,她是意淫他,還天天發春夢,可是作夢有罪嗎?有嗎?
她怎麼知道某一天,夢境竟會變為現實?酒醉會誤事她知道,可她作夢都沒想過這種狗血劇情會發生在她身上。
好嘛!大錯已鑄成,她也認了呀!
這種事情,女人總比男人吃虧吧?這個虧她吃下了,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行了吧?
可是……孟若喬將目光從手上的行事歷挪到對面的男人身上,她正在跟他做早報,說明今天的行程。
她是很想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可是每天都要看到他,一看到他,她就想起兩人發生的事。
最悲慘的是,春夢沒有就此結束,兩人滾上床後,春夢還是糾纏著她。
是怎樣?沒滾過,她意淫他她還能理解,可是都滾過了,為何還是甩不開那該死的春夢?
他的能力是有猛到讓她念念不忘嗎?
孟若喬想到兩人真是滾上床的畫面……算了,上一句當她沒說過。
最氣人的是,感覺在意的人只有她,范士赫這個機車男好似一點影響都沒有,面對她一樣冷冷淡淡的,一點不自在都沒有。
反倒是她,很努力地在躲他,可身為秘書她是能躲去哪?硬著頭皮面對,卻見他一副冷靜淡然的姿態,倒顯得她太過在意……活像個蠢女人!
她很悶地垂下眸,沒有高低起伏的聲音持續講著:「晚上是劉董的壽宴,宴會時間是七點,禮物已準備好讓執行長帶去。」報告完畢,她合起筆記本,垂眸低首等候吩咐。
范士赫輕點著桌面,黑眸掃向她,淡然開口,「打給蕾蕾,麻煩她晚上陪我出席。」
「是,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她旋身,準備離開。
「壽宴你也參加。」
欲離開的腳步停住,她皺眉轉身,語氣很冷。「我去壽宴做什麼?」他都有未婚妻陪他了,還要她這個秘書幹嘛?
「你現在是在質詢我嗎?」范士赫淡淡挑眉,俊臉又勾起淡淡的譏諷。
「我只是不覺得我有去的必要。」她抬起小臉,倔傲地回視他。
「重點不是你覺得,而是我要你參加。」見她還想開口,范士赫語氣一冷。「孟秘書,你忘了你的身份嗎?」
孟若喬握緊放在身側的手,深吸口氣。「執行長,我的上班時間只有八小時,除了我自願加班外,身為上司的您沒有任何權利要求我在下班時間參加宴會。」
她頓了頓,更跩地看他。「若執行長您不滿意,可以開除我。」她求之不得呢!
「你不想拿到度假村的合作計劃了嗎?」
「不拿到也不會死。」她朝他冷哼,她沒在怕的啦!
很好!范士赫瞇了瞇眸,俊臉反常地勾起笑容,他慵懶地將背靠著真牛皮椅,修長的雙腿交疊,有趣地看著她挑釁的模樣。
「我想蕾蕾一定對你和我相處的經過很有興趣,你想要我說給她聽嗎?」
孟若喬瞪他,聽出他的威脅,可她不怕,下巴用力抬起,「去說呀!」
「好。」他如她所願,拿起話筒,伸手按了幾個數字,唇瓣噙著淡笑,而黑眸緊盯著她。
她才不怕呢!
握緊拳,孟若喬狠狠瞪他。
「蕾,是我。」范士赫的手指輕敲著桌子,對著話筒說話,眼睛卻從未離開過孟若喬的臉。「我想跟你說喬喬的事,前幾天晚上我們……」
卡!
他看著她按下電話的切斷鈕,薄唇揚得更深。
孟若喬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她氣恨地瞪他,整個身體都發抖了,可她卻分不清是因為其他,還是……
「如何?」他對她挑眉。
她緊緊咬唇,「范士赫!你真的……很惹人厭!」她忍,可還是忍不住眼裡的淚。
她趕緊轉身,用力擦去流出的眼淚。
「宴會我會去。」吼完,她快步離開辦公室。
門一關上,范士赫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他看著桌上的水珠,那是她滴落的淚。
她氣到哭了……
手指擦過桌上的淚珠,他看著指尖的濕潤,唇瓣勾了勾,那笑有著對自己的嘲弄。
「這樣……你就會深深地記住我了吧?」
孟若喬沉著張臉,躲在角落,極力將自己隱藏起來。
因為范士赫的威脅,她不得不參加宴會,可是參加歸參加,她可以躲起來吧?反正也不會有人注意她。
宴會的人只會注目那對耀眼的未婚夫妻。
她遠遠看著他們,范士赫穿著黑色西裝,手臂勾著穿著白色禮服的孟宛蕾,兩人站在一起,不只相配,連偶爾注視的目光都能看出兩人感情很好。
佳期不遠了——她聽到賓客們的羨慕和談論。
孟家大小姐向來是社交圈人人艷羨的名媛,高雅美麗又有氣質,她是完美的公主。
她看著范士赫,看到他對孟宛蕾笑,親暱地在她耳際說話。
她別開眼,不想再看。
她還在生氣,他硬要她參加宴會,可是到了宴會,卻又對她視若無睹,眼裡只有孟宛蕾,那他為何要勉強她來?
她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孟若喬抿著唇,看著泳池裡映出的倒影。
她穿著紅色消肩禮服,裙長至腳踝,可在左側卻從腰際開衩,只要她一動,裙擺飄落,便若有似無地露出雪白長腿。
短髮抓出了微翹的羽毛弧度,耳垂掛著艷紅的碎鑽耳環,就連臉也上了淡淡的妝,她已經好久沒這麼打扮過了。
她原本想直接穿著套裝參加,可沒想到孟宛蕾卻帶了禮服給她,而且還讓她給設計師打扮。
她原想推拒,可孟宛蕾卻堅持,最後她還是不得不妥協。
可是,穿得這麼美有什麼用?又不會有人看她……
她忍不住抬眸,再次看向范士赫,可又倔強地別開臉,不懂自己幹嘛一直看他?
孟若喬,你病了呀?明明生氣,明明討厭他,幹嘛又一直在意他?
她瞪著泳池裡的自己,看到自己茫然的臉,好似連自己都不知原因,可是複雜的眼神卻又像知道什麼。
她心驚,害怕地躲開眼睛。
「小姐,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一名中年男人靠近她,身上有著酒味,像是喝醉了,眼神直往她身上溜躂。
孟若喬轉頭,認出這是某中小企業的老闆,評價不怎麼好。
她不想理會,轉身想離開。
「啊,別走嘛,我也一個人,我們剛好做伴。」中年男人抓住她。
孟若喬皺眉甩開他的手,耐住口氣回話。「王老闆,你喝醉了。」
「哈哈,我是醉了……看到你這麼漂亮的小姐更醉呀!」王老闆哈哈笑,見是在角落,更有恃無恐,不斷貼近她。
「來來,陪我玩玩,就給你好處。」王老闆色色地看著孟若喬,尤其看到開衩的裙擺,笑得更下流。
「嘖嘖!看看你這雙腿……」他伸手想摸。
孟若喬扣住他的手,用力一扭。
「哦……」王老闆痛得叫出聲,可怕引人注意,他趕緊壓低聲音。
「王老闆,請你自重。」孟若喬也不想惹事,教訓了下,鬆開手,懶得理他,轉身準備離開。
王老闆卻不甘心,趁她轉身時用力抱住她,伸手摀住她的嘴巴。「你這娘們別想逃哦!」
孟若喬曲起手肘往後一擊,王老闆痛得彎下身,可手卻還是不放開她。
「放開!」孟若喬掙扎,抬起腳想踢他,看到她要踢人,王老闆一驚,嚇得急忙放開她。
沒想到王老闆會突然鬆手,她一時停不下腳步,右腳一拐。
「啊!」她驚呼,腳踝的疼痛讓她皺眉,剎不住身子,嘩地一聲,狼狽地跌進泳池。
水聲引起注意,眾人往泳池看過來。
「唔……」孟若喬想游上岸,可腳踝卻極痛,「該死!唔……」嗆了水,她痛苦地掙扎。
「落水了!有人落水了……」有人驚呼。
一抹人影迅速跳進泳池,伸手抓住孟若喬。
「咳咳……」孟若喬痛苦地抱住來人,被抱著游上岸。
她用力咳著,狼狽地呼吸。
「怎麼了?沒事吧?」范士赫也渾身濕淋,緊張地看著她,見她狂咳,他乾脆抱起她,快步走進屋裡,跟主人借個房間,快步將她抱進房。
他將她放到床上,大手撥開她頰邊的髮,臉上褪去了冷靜,是顯而易見的慌張。
「還好嗎?哪裡不舒服?」他緊張地追問,見她不說話,乾脆自己檢查,「有受傷嗎?嗯?」
孟若喬怔怔地看著他,看著渾身濕淋淋的他,還有他臉上的擔憂,她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怎會是他救她……
「啊!」他突然碰到她的右腳踝,她疼得低喊。
「腫起來了。」范士赫皺眉,伸手要脫下她腳上的絲襪。
「你做什麼?」她緊張地想伸手阻止。
「別動!」他惱怒地對她吼。
他第一次對她大聲,孟若喬不禁嚇了一跳,一時忘了反抗。
絲襪被他粗魯地扯破,他抬起她的右腿,看到腳踝微腫,大手溫柔地按住,拇指開始揉壓。
「會有點疼,忍一下。」他的臉色很難看,眉頭皺的很緊,聲音也很冷,可是手勁卻極溫柔。
孟若喬咬唇忍住疼,眼眸忍不住放在他身上,她看得出來他在生氣,可是又不像在生她的氣,而且……他似乎在為她緊張。
她想著他方纔的種種舉動,不想平常的他,難得看到他慌亂的模樣,她心頭浮起一抹異樣感。
他身上的西裝濕了,頭髮還在滴水,褪去平時優雅尊貴的模樣,他看起來很是狼狽,可她覺得他比任何時候的他都好看。
胸口起了騷動,像是早就存在的東西,可卻在此時爆發,讓她有點慌,有點亂,有點不知所措。
「還很疼……」他突然抬頭,看到她的神情,未說完的話頓時停住,黑眸轉深。
「為什麼這麼看我?」她可知她此時的神情可以讓男人甘願為她做任何事。
「什麼?」她不懂他的話,眸光卻離不開他。
從他瞳中的倒影,她看到陌生的自己。
一個……很女人的自己,一個……動了情的自己。
「你不該這麼看我。」他的聲音低啞,臉龐貼近她。
不……
她該躲開,該將他推開,可是她卻動彈不得,任他的唇覆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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