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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啊― 」淒厲的尖叫聲劃破黑夜,驚醒了整個小鎮。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每間屋子紛紛亮了燈,鎮民們驚慌地鹵懼咫跑出家門,趕緊往尖叫聲跑去。

  「啊― 救命啊― 嗚啊― 」

  「夭壽!這不是綺綺的聲音嗎?發生什麼事了啊……」

  「花坊!在花坊啦!」

  鎮民們互覦一眼,趕緊跑到花坊。

  「綺― 」

  砰地一聲,一個重物從花坊門口飛出來。

  「哦……」飛出來的重物痛苦地捂著肚子,抖著手指指向花坊,連話都說不出來,兩眼一閉就掛了。

  鎮民愣愣地看著昏厥的男人,然後抬頭一看!

  「嗚啊!走開走開走開啦!」夏以綺哭喊著,手肘曲起,用力往後一擊,讓原本想從身後抓住她的男人痛得彎下腰,這還不夠,她腳俐落地一個迴旋踢,男人瞬間被踢飛。

  「妳這死女人……哇!」話還沒罵完,一記過肩摔,高壯的男人立即倒地。

  「嗚……好可怕,你們走開……」夏以綺狼狽地哭著,嬌小的身影往前衝,一名男人伸手要抓住她,可還沒抓到,她卻已率先扣住男人的手臂,腳踢向男人的小腿骨,手刀劈向男人後頸,再用力一個擒扣,男人瞬間慘叫。

  這還不夠,她再一記過肩摔,砰地一聲,男人淒慘地飛向一旁,旁邊擺立的花盆立即被男人撞爛。

  「啊!我的花……你們太過分了啦!」夏以綺邊哭邊嚷。

  還活著的兩名男人急忙揮手。「不是我們……」可來不及了,嬌小的身影早撲向他們,一記上勾拳,倒!再一個飛踢,再倒!

  「嗚……」唯一存活的受害者看著滿目瘡痍的花坊,難過地放聲大哭。

  「綺綺― 」

  吱地一聲,一台車驚險地剎車,車輪在原地畫個圈,水泥地立即擦出火花,屠向剛不等車停穩便下車衝向花坊。

  「綺!」

  「哇― 」聽到屠向剛的聲音,不等他過來,夏以綺立刻衝出花坊,用力抱住他,張嘴哇哇大哭。「嗚……屠向剛,好可怕……我好怕哦……」

  大姊,是妳比較可怕吧―

  看著那些被打倒在地的混混,鎮民們心裏皆閃過這句話。

  「乖!沒事了,別怕了。」見她安然無恙,屠向剛一直緊繃的心才慢慢鬆懈下來。回山上的路上,他滿腦子都想著她,怕她出事,想到她受傷的畫面,他的心就整個糾結,顧不得夜晚的山路危險而狂諷回來。

  「沒事……沒事了……」緊緊抱著她,他的手還在發抖,嘴裏不住低喃,安撫她,也安撫自己。

  「嗚……你跑去哪了……只留我一個人……」夏以綺可憐地哭著,小手緊緊抱著屠向剛,小臉委屈地埋進他的胸口。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他溫柔地吻著她的髮,哄了她好一會,才抬頭看向鎮民。「謝謝你們救綺綺。」

  看著混亂的花坊還有倒地的混混,他誠心感謝。

  還好有他們,不然不知道這些混混會怎麼對待懷裏的女人,想到這,他將夏以綺抱得更緊。

  呃……他們什麼都沒做呀!

  可這句話還來不及說出口,屠向剛就摟著夏以綺往屋裏走。

  眾人傻傻地看著他們離開,再低頭看著躺在地上受重傷的混混們,心裏皆閃過一句想對屠向剛說的話!無知也是一種幸福呀!

  屠向剛將夏以綺抱進房裏,讓她在床上坐下,進浴室拿了條毛巾,才走到她身前,蹲下身,用濕毛巾溫柔地幫她擦臉。「有沒有哪裡受傷?」他問,一雙眼仍擔憂地檢查她身上,就算只有一點小擦傷也會讓他心疼。

  夏以綺吸了吸鼻子,搖了搖頭,紅紅的眼眶直啾著他。「你跑哪去了?」

  這幾天她都給他臉色看,不然就是躲起來不見他,因為她在鬧脾氣嘛!誰教他跟他家大嫂勾勾纏,偷吃不擦嘴,還敢對她凶,她也是有脾氣的耶!氣不過,就不想理他了。

  而他也知道她在氣頭上,這幾天一直跟在她身邊,但今天他竟然不見了。

  沒看到他的身影,她更悶更氣了,以為他是受不了她耍性子,也跟著火大地不理她了。好嘛,不理就不理,她也不希罕。可想是這麼想,今天一整天她卻一直心不在焉,頻頻失神,不然就是一直望向門外。

  她變得好奇怪,明明不想理他,明明生他的氣,可是見他消失不出現,卻又一直想著他。

  討厭!都是他的錯啦!

  誰教他一整天都沒出現,她才會這麼倒楣,連在花坊都有小混混來找麻煩。

  她出事的時候,他竟不在身邊……討厭!她討厭死他了……

  想到這,夏以綺覺得自己好不委屈,眼淚又啪答啪答地往下掉。

  「怎麼了?怎麼又哭了?是哪裡疼嗎?」見她突然哭了,屠向剛嚇了一跳,丟下毛巾,擔心地檢查她身上是不是有哪裡受傷。

  「走開啦!不要碰我!」夏以綺氣得拍開屠向剛的手,轉過身,別開臉,背對著他。

  見她還在生氣,屠向剛不禁無奈。「好,我不碰妳,我讓妳生氣,不過妳有沒有哪裡疼?」

  「我心疼啦!」夏以綺悶悶地回他。

  「心疼?」屠向剛緊張了,伸手拉她,擔心地直問:「心疼?怎麼啦?是被打到嗎?」

  夏以綺卻甩開他的手,用紅通通的眼睛氣惱地瞪他。「是被你氣到心痛啦!」都是他,讓她氣死了!

  「啊?」屠向剛一愣。這女人,他認真地擔心他,她是在耍他嗎?「女人妳……」

  「姓屠的!」她打斷他的話,抬起頭,學他的口氣問他。「我問你,你今天去哪了?」

  屠向剛直覺地回答:「我去找汪子芋……」

  「什麼?!」夏以綺瞪大眼,她有沒有聽錯?「你去找汪子芋?」

  好,很好!她氣得站起來,用力推他。「你滾啦!繼續去找你家大嫂,不要來管我,滾開!離我遠一點!還有,我不做你的女人了,不對!我本來就不是你的女人,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你滾……」她氣急地尖嚷,推還不夠,氣到掄起拳頭要打他。

  「哦!」該死!這女人今天打人怎麼特別痛?「等等,妳聽我說……」

  「不聽不聽不……唔!」氣嚷的小嘴被堵住,她瞠圓眼,不讓他吻,張嘴咬他。

  「哦!」這蠻女!

  屠向剛也惱了,粗魯地抓住她的手,不顧她的掙扎,他抱起她,更粗蠻地啃咬她的嘴。

  「唔……」可惡!他竟敢咬她?夏以綺更氣了,張口要回咬。

  「啊!」他卻突然將她粗魯地丟到床上。「屠向剛!」

  「閉嘴!」他氣得吼她。

  「你……」夏以綺嚇了一跳,他竟然吼她,還這麼凶?「嗚……你走開啦!壞蛋,做錯事還凶我,嗚……」咬著唇,她委屈地哭了。

  「哦……Shit !」見她又哭了,屠向剛懊惱地低咒,沒轍地上前抱住她。「綺……」

  「走開!」她打他、推他,可怎麼都掙扎不出他的懷抱,抵抗了幾下就乖乖軟下身子,任他抱著。

  「我不是故意凶妳的,我是……」又低咒了幾句,屠向剛無奈地歎息。

  「我和汪子芋沒什麼,不過那該死的女人……我絕對要找她算帳!」

  該死!那女人竟敢派混混砸花坊,還想對付他的女人,還好這是個小鎮,一點小騷動都能引來人,也因為這樣鎮民才能趕到,他的綺綺才能沒事。

  想到這,他不禁感謝那些平時白目的鎮民。

  「找她算帳?為什麼?」睜著淚眼,夏以綺不解地看他。

  屠向剛歎氣,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淚。「妳以為平白無故怎會有混混找上妳?」

  「啊?」夏以綺眨了眨眼,然後水眸緩緩瞠大。「難、難道……」她不敢相信地張大嘴。

  「沒錯。」屠向剛點頭證實。

  「可是怎麼會……」夏以綺皺眉,「她看起來不像……」

  「哼!那是假像。」屠向剛一臉不屑,「汪家是黑道漂白的企業家,雖說現在做的是正當事業,不過黑道的底子還是在的。」

  他歎了口氣,低頭看她。「所以我才叫妳離她遠一點,那女人簡直有病!」

  「有病?」夏以綺不懂,汪子芋明明看起來很正常呀!

  「那女人被寵壞了,我家和汪家算是有點交情,雖然我和我大哥是不同媽生的,姓也不一樣,不過我們感情還不錯,汪子芋算是從小跟在我們後頭的妹妹,她長得很可愛,我們也都很疼她……」

  「所以,你喜歡她囉?」啾著他,夏以綺輕聲問道。

  「誰喜歡她呀!」屠向剛一臉嫌惡。

  「你沒跟她在一起過嗎?」夏以綺追問。

  「當……呃!」屠向剛心虛了下。

  「嗯?」夏以綺瞇起眼。屠向剛嘖了一聲,不怎麼甘願地承認。「就念高中的時候……算我眼瞎了,那時是喜歡她沒錯,也交往過,不過不到一個月就分手了。」

  不到一個月?

  「為什麼?」夏以綺一臉好奇。

  「因為受不了。」屠向剛撇撇嘴,「她習慣男人對她好,把她當公主一樣對待,甚至不許任何女人接近我。有一次,我只不過送個受傷的學妹回家,她竟然派人去教訓那學妹,我知道時氣死了,她竟然還一臉楚楚可憐地說她沒有錯,誰教那學妹要接近我,都是那學妹的錯。靠,這種話她說得出口?那時候,不管她長得再美,我都覺得她醜爆了。」

  夏以綺聽得又傻又怔的,「那她怎會成為你大嫂?」

  「誰教我有個白癡大哥,竟然愛上了她,那就算了,反正那是他們的事,我管不著;誰知道那女人卻一直糾纏我,以為我是為了大哥才不要她,不管我怎麼解釋就是聽不懂。」屠向剛愈講愈火,「之前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我都忍下來了,可這次她竟然找妳麻煩,那女人,我不會饒過她的!」他一定要找她算帳!

  聽著他的解釋,夏以綺覺得一直梗在胸口的刺消失了,她忍不住勾起笑容,又好奇地開口。「那你大哥知道嗎?」

  「知道。」說到這,屠向剛就無奈。「那女人的一切我大哥都知道,不過因為愛她,所以他全當作不知道,他還求我不要跟汪子芋計較,我也儘量忍了,甚至都躲到偏遠地方了,沒想到那女人還陰魂不散!」

  「哦……」夏以綺明瞭地點頭,眼睛眨巴地看著他。「所以,你和你大嫂有染的事是假的囉?」

  屠向剛沒好氣地回她。「當然是假……」話說到一半,他卻突然瞇眸,玩味地審視她。

  「幹嘛這樣看我?」夏以綺被他看得好不安。

  「嗯……我發現妳好像很在意我和汪子芋的事。」摸著下巴,他有趣地勾唇。「而且,生氣的點全和汪子芋有關……為什麼?」俊龐貼向她,他賊賊地問。

  夏以綺心莫名一慌,小臉往後移,眼神卻四處轉,不敢看他。「我、我哪有?」她氣虛地反駁。

  她哪有在意呀?她才沒有!

  見她驚慌的可愛模樣,屠向剛突然覺得心情很好。「綺,妳在吃我和汪子芋的醋嗎?」他把她壓倒在床上。

  「我哪有?你做什麼啦!」她推他,要他起來。

  「綺,妳是不是喜歡我?」咬著她的唇,他誘惑似地輕問,想到她喜歡他,他心花怒放。

  「唔……才、才沒有……」夏以綺被他吻得氣息淩亂,推拒的小手慢慢無力。「討厭……你別亂來啦!」

  「亂來?怎麼亂來?」吮著她的唇,舌尖勾住小舌,大手不安分地從衣服下方探入,抓住一隻渾圓,「這樣亂來嗎?嗯?」

  推開內衣,他揉捏著乳肉,手指輕彈著蕊尖。

  「嗯……別……」她輕聲嚶嚀,敏感的乳尖在他的撩撥下不禁興奮地挺立,下腹也燃起了火焰。

  「還是這樣亂來?」他卻繼續逗她,男性隔著褲檔不住地摩攣著花穴,不一會兒,露水就已氾濫,動情地將蕾絲小褲染濕。

  「你……」她瞪他,可嬌媚又羞澀的瞪視卻更燃起男人的欲火,唇舌不禁用力纏吮小嘴蜜津。

  「寶貝,妳喜歡我的,對不對……」他輕喃著,手指扯下泛濕的小褲,粗指探入私花,輕緩地抽送。

  她輕扭著腰臀,倔強地反駁。「才、才沒有……」她才沒有喜歡上他!他那麼壞,只會欺負她,她才不喜歡他,她討厭死他了……

  「說謊!」他不信她的話,想著她吃醋的一舉一動,可愛到讓他的心都快融化了。「妳明明喜歡我……」

  吮著小舌,他激情地攪弄著檀口,手指也在花穴用力撩撥。「妳看,妳下麵的小嘴好緊好濕……我才動一下子而已,就這麼多……」

  「討厭,你別說……」她火紅著臉,不懂他怎麼每次都能說出這種羞恥的話。

  「好,我不說。」他用做的!扯開褲頭,他將牛仔褲連同內褲拉下,粗長男性早已勃然挺立,頂端在花口揉弄了下,窄臀一挺,火熱立即貫穿小穴,擠開血嫩花肉。

  「啊!」被充實的快意讓她輕喘,下腹輕縮著,花壁也隨即興奮地壓擠著男性。

  「這麼喜歡我進去嗎?嗯?」她的熱情總能讓他情欲勃發,手掌揉捏著兩團嫩乳,他微微退出小穴,再用力一頂。

  「別這樣……」她受不住,卻又想要更多,修長的雙腿熱切地勾住他的腰,俏臀往上挪動。

  「我知道妳喜歡的。」他知道怎樣能讓她享受到歡愉,知道她的敏感在哪,一手夾住花穴前端的蕊珠,指尖轉扯著,窄臀也奮力挺動,一次又一次貫穿著水穴。他的狂猛和逗弄惹得她嬌吟連連,愛液隨著他的攪送翻湧而出,不一會兒,熱情的嬌胴就已香汗淋漓,緊窒的花壁也濕潤蠕動,幾乎到達極點。

  感受著花肉的悸動,火熱男性進出得更猛烈,他張嘴含住一隻嫩乳,以齒尖細細啃吮著乳尖。

  「啊……」快感迸發著,俏臂熱情地扭動,她興奮地等著他更深沉的貫穿。

  就在此時,他卻突然停下抽送,將男性埋在水穴,抬頭輕舔著她的唇。

  「嗯……不要……」欲達而不到的快意讓她難耐地扭動,身體渴求地磨贈著他。「剛……」

  她半睜著水眸,輕舔著他的唇,「求你動……」渴求的聲音帶著一絲誘人低泣。

  「說!說妳喜歡我。」壓抑的汗水滴落,他忍著被花肉緊緊吸附的快意,享受著花穴富有頻率的收縮,明明想用力貫穿她,卻執意要她開口,說出他想聽的話。

  「嗯……壞蛋……」她委屈地瞪他,她就說她討厭他嘛!

  「討厭……」她打他,張手抱住他的頸子,將他往下拉,小嘴在他耳邊輕吐。

  「喜歡啦……」可是只有一點點,一點點而已……

  「啊!」男性粗長突然動了起來,甚至狂猛地抽送。聽到想聽的話,屠向剛高興地勾起唇,張嘴用力吻住她,結實的窄臀瘋狂地撞擊著。

  又沉又深的插送讓小嘴迸出媚人呻吟,她熱切地迎合著,喜愛他粗魯的佔有。

  兩具赤裸的身體相互交纏,一次又一次,讓夜不眠……

  懷裏的磨躇讓屠向剛緩緩睜開眼,他低頭看著懷裏的女人,她像只愛嬌的小貓咪,贈著他的胸膛,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小嘴隱隱勾起,又沉沉地睡了。

  看著看著,薄唇也不由得勾起,胸口漲滿了一種滿滿的、滿滿的……滿足感。手指輕輕撥開落在頰畔的細發,看著她甜睡的模樣,心裏泛著濃濃的愛意……

  啊……他真的愛上這個愛哭鬼了。

  早在昨夜,他就發現了。想到她出事的場面,他頭一次嘗到驚慌失措的滋味,就怕她真被傷了一絲一毫。

  看到她安然無事的那一刻,當心中的害怕消散,他就知道,他愛上她了!

  或者,從初相見的開始,他就心動了吧?

  所以才會動不動就欺負她,以幼稚的方法引她注意,欽……他還真被說中了,像個幼稚的小男生。

  薄唇輕扯,見她睡得甜,他不禁覺得寂寞。「綺……寶貝……」他咬著紅腫的唇瓣,手掌撫弄著酥胸,也跟著蘇醒的男性粗長輕贈著猶泛著濕潤的柔美私花。

  「嗯……」明明很累,嬌胴卻回應著他的挑逗,小嘴逸出輕喘,可美眸卻仍不張開。

  「寶貝,醒醒……」不讓她睡,他吮著她,男性擠開花瓣,一個挺入,沒入花心。

  「啊……」夏以綺疲累地睜開眼,「討厭……」

  她抗議地捶著他的胸,她好累,好想睡,這壞蛋還吵她!

  「醒醒……」他輕輕移動,讓男性在花壁裏摩拿,輕緩地抽送,手指輕拈著乳尖,在指腹間摩掌。

  這樣她根本無法睡!夏以綺睜開眼,氣惱地瞪他。「你啊……」他突然加快進出的速度,惹來她幾聲嬌吟。

  「妳明明喜歡的。」他勾起得逞的笑,將她抱起,讓她跨坐在身上,而男性則一直埋在她體內,隨著姿勢的轉變而磨著花壁。

  「嗯……」高潮過好幾次的花穴仍然敏感,酥麻的快意從花心深處幅射到全身。

  她輕喘著,小手抵著寬闊的胸膛,俏臀忍不住輕輕移動,磨贈著埋在花穴的男性。

  「來吧,我任妳蹂躪。」他攤手,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樣。

  「哼!」夏以綺瞪他,這男人擺明得了便宜還賣乖。

  「怎麼?妳不要嗎?」他挑眉,窄臀往上一頂。

  「啊……」她捶他,可花壁卻興奮地收縮,她忍不住上下移動,吞吐著巨大男性。

  「妳明明也想要的。」他無辜地看她,抓住她捶打的小手放在嘴裏輕啃,張嘴含住她纖細的手指。

  「才不是……」她明明在睡覺,是他吵醒她的。

  她不滿地瞪他,可身體卻熱情地扭擺,花瓣吞吐著男性粗長,小臉因情欲而泛紅,細細的嚶嚀不住從唇瓣逸出。

  屠向剛伸手抓住一隻嫩乳,一手卻拉下蜂首,吻住那張發出好聽聲音的小嘴。

  「寶貝……」他輕喃,輕吮著甜美唇瓣。「我發現一件事……」

  勾著丁香,他想告訴夏小姐― 「我……」

  「女兒!老爸回來啦!」

  突然,關閉的房門被用力打開―

  「該死的!屠向剛!你在我女兒房間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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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夏以綺好想死!這輩子還沒有像今天這麼丟臉過,被老爸抓奸在床就算了,她想到自己那時的姿勢……哦!

  低著頭,她羞憤欲死。

  尤其看到鎮上的人幾乎全圍在自家裏,她就知道,她爸的怒吼聲已經把事情傳遍小鎮了。

  哦……她連臉都抬不起來了。

  歸根究柢,都是這只流氓的錯!

  她氣得伸手捶一旁的男人,他竟還一臉痞痞的,甚至大搖大擺地抓住她的手。「乖,綺,妳去沙發坐。」屠向剛輕吻夏以綺的手,笑著哄她。

  厚― 見到屠先生的勇敢,一旁的鎮民忍不住小聲拍手,只是在福伯的陰狠瞪視下,只能趕緊收手,繼續看戲。

  「屠向剛,你別鬧了!」夏以綺紅著臉甩開他的手,警告地瞪他一眼。都這節骨眼了,他還一臉不正經!

  屠向剛無辜挑眉,「我是怕妳昨晚太累,站不住,才要妳坐呀!」他是體貼耶!

  「屠向剛!」他在胡說什麼呀?夏以綺又羞又惱,氣得用腳踩他。「你閉嘴啦!」

  低嚷完,她覦眼瞄向父親,完了……阿爸臉色更黑了。

  「多久了?」福伯突然開口,兇狠的目光直射向欺負他女兒的混蛋。他奶奶的,他作夢都沒想到會在自己女兒床上看到男人,而且……竟然還是這姓屠的!

  「什麼時候開始的?」咬著牙,福伯再問。

  「參加婚禮的時候。」屠向剛乖乖承認,他不打算再隱瞞,氣勢沉穩地面對福伯,姿態剛強,擺明告訴對方!你女兒我要定了。

  「參加婚禮的時候……」福伯重複他的話,每一個字都像從齒縫中迸出來的,「姓屠的!你竟然監守自盜?」

  他氣急敗壞地從椅上跳起來,手指顫抖地指著屠向剛。

  「老子是叫你去給我女兒壯氣勢,去氣死那對狗男女,結果……你竟然把我女兒吃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自家的寶貝送進虎口,捶胸呀!

  「爸,你別氣………」夏以綺想上前安撫父親,可手卻被屠向剛拉住,她回頭瞪他。「屠向剛,你放手……」

  「姓屠的!放開我女兒― 」

  「我是認真的。」屠向剛開口,黑眸直視著福伯,褪去慣有的散漫模樣,認真地看著他。

  「你……」福伯被屠向剛的認真嚇到。

  「屠向剛……」夏以綺也愣住了,聽到他的話,胸口突然坪坪坪地快速跳動。

  「我對綺是認真的,不是玩玩的。」屠向剛看向夏以綺,見她一臉怔然,小嘴因驚訝而微啟,那惑傻的模樣可愛到讓他勾唇。他誠實地自首,「我是常常欺負妳,對妳說話也很惡劣,還常常把妳惹哭,可是那不能怪我呀!誰教妳那麼愛哭,又膽小,又遲鈍……」

  「喂!」夏以綺惱了。「屠……」

  「可是很可愛。」屠向剛突然說道。

  「啊?」他突來的話讓夏以綺怔了怔,想罵人的話霎時卡在嘴裏。

  「可愛到讓我想欺負,想要妳理我,生氣也好,只要理我就好了,很幼稚吧?」屠向剛自嘲地笑了笑,聳了聳肩。「不過幼稚的人都沒自覺,我也沒想太多,只是想要妳做我的女人,不管妳願不願意,就這麼決定了;可昨天當我聽到汪子芋要對妳不利時,我嚇死了,整個人都亂了,就怕妳出事,看到妳沒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我是認真的。」

  「你……」夏以綺咬著唇,聽著他的話,胸口也跟著悸動,他的眼神讓她感到慌亂。

  「綺。」屠向剛抱住她,黑眸直視她。「妳喜歡我嗎?」

  「我、我……」夏以綺支吾起來,想說不喜歡,說她討厭死他了,可是又說不出口,她……好像也沒那麼討厭他……

  「不過,不管妳喜歡還是討厭,我都要定妳了。」所以她的答案不重要,他霸道地決定了!

  「喂!哪有人這樣的?」夏以綺氣惱地瞪他,這個臭流氓!她氣得打他,可小臉卻紅通通的,不像真的惱,像是女孩家的羞澀。

  「喂!你當老子死了呀?」福伯氣急地從屠向剛懷裏抓回女兒,將夏以綺擋在身後。「姓屠的,你以為你這麼說,老子就會把女兒交給你嗎?你少作夢!」

  女兒是他的,誰都不能搶!

  「福伯!」屠向剛皺眉,這臭老頭……

  「哼,要是你疼了二十多年的女兒,床上出現一個男人,而且那個男人還是一個動不動就把你女兒欺負到哭的王八……」

  「老子會埋了那臭小子!」不等福伯把話說完,屠向剛瞇起黑眸,陰狠狠地接話。

  「所以呢?」福伯抬頭,不爽地瞪他。

  屠向剛摸摸鼻子,自知理虧。「呃,福伯……」

  「不用說了,從今以後你離我女兒遠一點!」福伯冷哼,「別想我會把女兒交……」

  「好啦!老頭子。」一旁的福嬸看不下去了,開口打斷丈夫。「我覺得阿剛不錯呀!我喜歡。」

  「哈?」福伯不敢相信地看向老婆。「老太婆,妳眼瞎了?這小子哪裡不錯了?」

  「嗯?」福嬸不高興地瞪過去。「我說不錯就不錯!你有意見哦?」

  見老婆生氣了,福伯氣勢弱了下來,可又不甘心,「不是呀,妳又不是不知道……」

  「好啦,女兒大了總是要嫁人的,你呀,該放手了。」福嬸受不了地搖頭。

  「媽,妳說什麼?我又沒要嫁他!」夏以綺羞惱地跺腳。

  「妳不嫁我,妳要嫁誰呀?」屠向剛不爽地瞪她,見有人幫腔了,他討好地看向福嬸。「福嬸,妳放心,我會好好對綺綺的。」

  「嗯,好、好。」福嬸滿意地點頭,她對屠向剛向來很有好感,知道這男人會疼她女兒的。

  「屠向剛,你別亂說話!」夏以綺紅著臉低嚷。

  「我哪有亂說話?」屠向剛挑眉,唇角又勾起慣有的輕痞。「而且,該吃的我都吃了,妳跑不掉了。」

  「屠向剛!」這混蛋!

  夏以綺氣得想砍死他,尤其看到旁邊看戲的人傳來的曖昧眼神,哦……她羞惱地垂下頭。嗚……好想死。她氣得悄悄抬眸瞪著屠向剛,看到她瞪來的目光,他笑咧了嘴,當然也沒錯過福伯如刀般淩厲的瞪視,他更回以得意的一笑。

  哼哼,他現在可是有靠山在呢!

  臭小子―

  福伯瞇起老眼,他發誓,他不會讓這小子好過的。

  察覺到福伯眼裏的狠意,屠向剛也跟著瞇眸,不甘示弱地回嗆― 來呀!怕你呀!

  一老一小,戰火點燃。

  那該死的臭老頭!屠向剛陰沈著一張臉,這幾天他的心情一直都很不爽,尤其是對某個臭老頭。他太小看那老頭子了!沒想到他那麼卑鄙,竟然將夏以綺送離小鎮,說什麼要讓她放個假,到親戚家玩幾天。

  他根本沒機會阻止,等他知道時,他的女人早離開小鎮了。

  而那該死的老頭怎麼也不願透露她在哪,每天都揚著得意的嘴臉在他面前晃。

  × !要不是看在他年紀大了,還是他未來的岳丈,他早就……

  屠向剛抬眸,惡狠狠地瞪向對面的老頭。

  察覺到瞪視的目光,福伯轉頭,挑了挑眉,得意地朝屠向剛咧嘴一笑,轉身繼續搬盆栽,甚至還哼起歌來了。

  屠向剛磨牙,心裏狂飄髒話。

  鈴―

  他瞪了電話一眼,真神奇,他局裏的電話這還是第一次響,難不成是夏以綺?他興奮地接起。「喂,綺……」

  「剛哥哥。」話筒裏傳來嬌滴滴的聲音。屠向剛整個冷下來,他哼了哼,「汪子芋,妳又想幹嘛?」這女人還學不乖嗎?

  他也沒做什麼,只是將汪子芋派人對付夏以綺的事告訴汪家大老,甚至言明瞭,若是不處理,他會直接往上報,到時受損的是汪家的名聲。

  這種漂白的企業最怕就是再跟黑道扯上關係,玩黑的也是私下來,表面上還是正正經經的。

  屠向剛不怕汪家會對付他,兩家有交情,汪家是聰明人,不會破壞感情,他私下給予警告,已經很給汪家面子了。

  但他的做法還是讓家裏人打來念他,不過也沒多說什麼,畢竟汪子芋的做法是過分了一點。

  「剛哥哥,你應該很想夏以綺吧?」汪子芋嬌聲問道。

  屠向剛的眉立即一擰。「妳想說什麼?」

  「呵,她人在我這呀!」汪子芋笑問:「剛哥哥,你想見她嗎?嗯?」

  「汪子芋,妳以為我會信妳的話嗎?」綺綺明明就在她親戚那。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那麼夏以綺就隨我處置囉!」汪子芋哼了哼。「你為了她對付我,我也不會讓她好過的。」

  屠向剛氣得站起來,緊抓著話筒,「汪子芋……妳!」

  「呵,你生氣啦?你不是不信我的話嗎?」汪子芋咯咯笑了。「想救她,就到山下的廢工廠來吧!」

  「喂!汪!」聽到嘟嘟聲,屠向剛摔下話筒,趕忙衝向對面。「福伯,綺綺還在親戚家嗎?」

  「老子才不會告訴……」

  「福伯!」屠向剛大吼。

  福伯被他的聲音嚇到。「臭小子,你吼什麼?」

  「綺綺她是不是今天回小鎮?」

  「咦?你怎麼知道?」不對!他怎麼說出來了?

  「該死!」他就知道!汪子芋應該是趁夏以綺回山上時將她擄走的。「綺綺出事了!」

  「什麼?出事了?發生什麼事了?」福伯一愣,急忙追問。

  屠向剛沒時間解釋,轉身跑進局裏,抓了車鑰匙,跳上汽車。

  「喂!小子― 哇!」福伯追吼,誰知車子突然衝出來,嚇得他趕緊往旁邊跳。「臭小子!你想撞死我啊?」

  「阿福,怎麼啦?」他們的騷動引起鎮民的注意。

  「我也不知道,屠向剛突然說我家綺綺出事了。」福伯慌張地說:「出事了?怎麼會出事了?」他急得團團轉。

  「福伯,你冷靜一點。」女警長趕忙安撫,她看向消防局,卻瞄到沒掛好的電話,眉頭一擰。

  「妳要我怎麼冷靜呀?我家綺綺出事了啊!不行!我也要去救她才行!」

  福伯轉身就要衝回家。

  「阿福呀,你冷靜一點,你又不知道綺綺在哪,你要怎麼救?」

  「我不管啦!我要去救我家綺綺……」

  「阿爸你要救誰?」

  「我要去救……」耶?福伯轉身,愣愣地看著女兒。

  「綺綺妳……」

  「我怎麼了?」夏以綺眨著大眼,疑惑地看著眾人。

  「妳不是出事了嗎?」一旁的人問。

  「出事?」夏以綺一臉不解,「沒有呀,我才剛下公交車而已,屠向剛呢?」她看向消防局,卻沒看到想看的人。討厭!他跑去哪了?

  「阿剛他……去救妳了。」福伯吶吶地回答。

  「救我?」夏以綺皺眉。「我又沒怎樣,幹嘛要救我?」

  這……眾人面面相覦。女警長當機立斷,「我去調通話紀錄。

  「唔……」屠向剛覺得後腦一陣抽疼,他忍不住低聲呻吟,緩緩睜開眼。

  「剛哥哥,你醒啦?」嬌軟的聲音響起。

  他緩緩睜開眼,看到汪子芋的臉。「汪子芋妳……」他要動,卻發現自己的手各被綁在兩旁的柱子上,他眉一皺,想到他跑進廢工廠時,後腦突然一痛,然後!

  他冷下眸,知道自己被設計了。

  「看來妳的目標是我。」他撇唇,嘲諷地看向汪子芋。「不過妳還真有種,竟敢動我?」

  愚蠢的女人,他都警告她了,她還學不乖?

  「剛哥哥,是你不好。」汪子芋嘟起嘴,小臉輕抬。「誰教你要去跟我家人說些有的沒的,害我被家裏的人警告,甚至連公公婆婆也罵我,都是你,害我被家族的人笑。」

  她向來是個得寵的千金,要什麼有什麼,卻因為他而被訓斥,甚至被收回所有權力。

  以往,她雖然嫁進餘家,可她還擁有使喚汪家的權力,經過這次事件以後,她就只能是余家的媳婦,而不是汪家受人尊重的大小姐,而這都是他害的!

  「所以……妳現在要報復我嗎?」屠向剛瞄向一旁站立的兩名男人,輕輕挑眉。

  「我只是想給你一個教訓而已。」汪子芋掩嘴輕笑,瞄了手下一眼。

  兩名男人拿著棍棒,各站在屠向剛兩旁。

  「汪子芋,動了我,慘的是妳。」他少了一根寒毛,兩家的感情也完了!

  「反正我什麼都沒了,沒了能在汪家使喚的權力,有差別嗎?而且有餘大哥護我,誰能對我怎樣?」汪子芋有恃無恐地說。

  「妳……唔!」右邊的男人突然拿著手上的棍子往他身上打,屠向剛悶哼了一聲,咬牙忍住痛。

  隨即左邊的男人也動手,棍棒不停往屠向剛身上打。

  「小心點,別把他打死了。」汪子芋優雅地坐在椅上,把玩著手上的指甲,美眸睨向屠向剛。「剛哥哥,是你不好,誰教你要這麼對我,這是處罰,錯的是你。」

  「聽妳在屁……唔!」屠向剛吐了口血,知道自己的肋骨斷了。「汪子芋,妳就趁現在繼續囂張,相信我,往後我會讓妳囂張不起來。」他朝她咧個陰狠的笑容。他的笑容讓汪子芋一顫,口氣不禁驚慌起來。「給我重重地打!」

  「住手!」門口傳來氣喘的吼聲。

  「綺……」看到來人,屠向剛瞪大眼。

  「該死的!妳來做什麼?」

  「阿剛,你有沒有怎樣?」見他傷痕累累,夏以綺一臉驚慌,急忙要跑向他。

  看到她出現,汪子芋笑了。「給我好好教訓這女人!」

  「你們敢碰她?」屠向剛怒吼,「綺綺!妳快跑!別過來!」

  見男人拿起棍棒靠近夏以綺,他驚恐地瞠大眼。「綺!」

  不顧擊來的棍棒,夏以綺手一揮,襲向她的棍棒霎時斷成兩半,她俐落地彎下腰,修長的右腿往男人的腹部用力踢擊。

  「唔!」突來的意外讓男人錯愕,不及反應,立即被踢倒在地,痛苦地抱肚呻吟。這個意外讓在場的人全部傻眼。

  屠向剛張大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臭女人!」另一名男人丟下棍棒,從腰際抽出刀子,衝向夏以綺。

  夏以綺眸光一冷,側身閃過男人手上的蝴蝶刀,腳一踢,將蝴蝶刀往上踢,伸手扣住男人的手臂,用力一扭。

  「哇― 」男人發出慘叫。

  「這樣就痛了嗎?」夏以綺開口嘲諷,握緊拳頭,往男人的肚子用力一擊。

  喀嚓―

  在場的人都聽到清楚的骨頭斷裂聲,接著,男人抖著身倒地。

  看著地上的男人,夏以綺攤開右手,接住掉下來的蝴蝶刀,然後看向汪子芋。

  「妳、妳想做什麼……」汪子芋臉色發白,頻頻往後退。

  「妳真的讓我生氣了。」夏以綺冷聲說道,走向汪子芋,右手把玩著蝴蝶刀。「我不常生氣,可是真的發起火,絕對會非常、非常恐怖。」

  「妳、妳……」汪子芋退到牆壁,「妳、妳別亂……啊!」

  她尖叫一聲,看到蝴蝶刀劃過她臉頰,右邊的長髮立即短到肩膀,她嚇得幾乎腿軟。

  「怕嗎?嗯?」夏以綺很溫柔地問。

  「嗚……不要……」汪子芋嚇得哭出來。

  「記住,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面前,不然的話……」她瞇眸,蝴蝶刀在細緻的小臉旁旋出銳利刀風。

  「不、不會了……再也不會了……」汪子芋哭著搖頭。

  「芋芋!」一名男人突然趕到。

  「老公,救我……」汪子芋哭著求救。

  夏以綺看向來人,認出那是屠向剛的哥哥,她將蝴蝶刀往角落一丟,在余大哥跑到面前來時,突然伸手往他肚子用力一擊。

  「哦……」余大哥痛苦地彎下身。

  「屠向剛能忍,不代表我可以,這是最後一次,好好管教你老婆!」夏以綺冷聲警告,不再看兩人一眼,急忙跑向屠向剛。

  一看到他渾身是傷的狼狽模樣,她的眼眶立即紅起了來。「嗚……你沒事吧?痛不痛?」

  「我……」屠向剛傻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覺得自己像在作夢,然後!

  他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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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他不敢相信……他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讓一個小女人給救了……恥辱!這是恥辱!

  「嗯……你知道我們鎮上有個道場吧?鎮上的小孩都會在道館學習防身術。」女警長忍著笑,開口解釋。

  「所以?」屠向剛沈著臉看向她。

  「咳咳……綺綺呢,學習力很好,在道場裏能打得贏她的,屈指可數。」基本上,連五根手指都不到。

  「所以妳之前才會一直暗示我,不要招惹她,因為她火起來的下場不是我能擔當的?」屠向剛想到廢工廠的情景,忍不住打個寒顫。

  「嗯哼。」女警長點頭。

  「不過……」屠向剛皺眉,突然想到!「不管我再怎麼惹怒她,她都沒對我動手,而且,即使被我氣哭了,她也只是哇哇叫嚷,也沒將我打飛。」他忍不住勾唇。「這代表什麼?」

  「誰知道?」女警長聳肩,見女主角進來了,她拍了拍屠向剛的肩膀。

  「你好好養傷吧!綺綺,好好照顧他呀!」對夏以綺笑著眨眼,她踏出病房。

  「你們在聊什麼?」夏以綺端著水果走到病床旁,隨口問道。

  「沒什麼。」屠向剛定定看著她。

  「怎麼了?」他的眼神好奇怪!

  屠向剛沒說話,只是看著她,然後笑了。

  「你笑什麼?」夏以綺一臉莫名其妙。

  「沒什麼。」他搖頭,發現這個女人真的很可愛,明明隨便就能把人打飛,卻又膽小愛哭,怎麼看都很好欺負。

  而且明明嘴裏喊著討厭他,明明一直被他惹到哭,可卻從沒將他打傷過,只會用那雙大眼睛瞪他……瞪得他的心魂都被勾走了。

  「綺,我有沒有說過我愛妳?」

  「啊?」夏以綺愣了下,小臉泛紅。「沒有呀!」

  她嬌羞地笑了,眨著大眼期待地看著他。

  「哦!」屠向剛明瞭地點頭,伸手從盤子上拿了塊梨子。「嗯,這梨子不錯,很甜。」

  啊?就這樣?夏以綺瞪他,小嘴癟起。

  「噗!」見她這模樣,屠向剛忍不住笑了。

  「屠向剛!」夏以綺氣得直跺腳。「你好討厭!你這個討厭……唔!」氣嚷的小嘴被唇堵住。

  呵!他就愛惹她生氣,就是忍不住想欺負她……

  誰教她這麼可愛呢?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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