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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3-17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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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左青琉拉緊浴袍,感覺到腿麻了,於是站起身來,也想藉此提醒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她不能把心系在不可能的夢,更不能忍受有這麼一天會看到康明浩因她的奢想而露出為難之色,屆時要教她情何以堪?
說穿了,她只是害怕,她隱約明白,初戀時的心碎,遠遠比不上這種萬劫不復的心痛。
起身時,電視機上的相框引起她的注意。照片中是一個中年婦女,整齊的髻,粗直的眉,目光炯炯有神,看起來像一個強悍的職業婦女。
“她是我養母。”
她拿起相框,發現上頭幾乎沒有什麼灰塵,可見得他常常拿在手中端詳。
“談談她好嗎?”
“她曾有過一個丈夫、一個家庭,二十五歲的時候,她的丈夫車禍過世,沒有小孩,她一手扛起丈夫的家族企業,直到四十六歲時,因緣際會收養我。”
這是一個辛苦、認真的單身母親……左青琉對她不只充滿欽佩,還有感激,因為她給了康明浩一生中唯一的愛,這一定對他未來的影響很大。
“她一定對你很好。”
他微微一笑,表情柔和。“我不是貼心的小孩,我太沉默,從來也不會噓寒問暖,但她很尊重我,不會勉強我做任何事,包括試圖去改變我的性格。她也不像一般的父母會摸小孩的頭表示疼愛,她把我當成擁有自主能力的成年人看待,我做錯事,她就跟我說理、跟我鬥智,我做得好,她也不買東西獎勵我。”
好奇特的母子!她不禁好奇追問:“那她怎麼對你?”
“她讓我選擇我想要的東西,而不是她以為我要什麼就給我什麼。”
這還是一位充分掌握孩子的個性,因材施教的奇女子!她可以想像,這樣的奇女子,她為亡夫掌舵的事業成就一定不同凡響。
“她讓你選擇什麼?”
“她的事業及我的事業。”
“想必你選擇的不是她的事業,不過你的事業是什麼?”
他咧嘴一笑,頑皮地對她眨眨眼。“棒球。”
是了!她拍拍自己的額頭,人蠢就是蠢,沒話可說,他的事業當然是棒球。
“不過,在她的墓前,我答應過她,三十歲後我會回來繼承她的事業。”
“哦?”她對他的一切感到好奇,也很高興他願意與她分享。
“球員的生命很短,我必須培養其他專長……”他比了比另一張書桌上的書,“我在休息的空檔,進修管理學分,往後進入公司,我打算從基層管理學起,目前公司還是交由我養母的姊姊打理。”
左青琉驚訝地瞪大眼,卻也衷心佩服他對未來的規畫,他是一個充分掌握生命的人,這一點她遠遠不及。
“你真了不起,很少球員會像你一樣想這麼遠吧?”
“職業與性格不一定成正比,有我這樣的想法的球員不在少數,身為職業球員,你大概很難想像我們最大的期望不是有什麼了不起的戰績,而是不要受傷。”
充滿自信的男人,魅力驚人,她只有呆呆地看著他,不由自主被他吸引。
“我可不可以問,你母親的事業是什麼?”
“這……”沒想到一向從容的他居然俊臉微紅。
她玩心大起,促狹地笑問:“快說啦!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你得答應我不能告訴董玉卿。”他與養母的關系一向低調,從來不主動提起。
“好。”她有趣的點點頭。
“我養母的公司,是……一家名牌內衣的代理公司,當然,也有包含設計部門。”
內衣?她瞪大眼,忍不住笑出聲,想像以後他主持會議時,拿著柔軟的小衣比手畫腳的畫面。
“現在又是訪問?這次不需要錄音?”他難得出現懊惱的表情。
她忍住笑,不再繞在這個話題上取笑他。她放回照片,看著這個乾淨美麗的空間,感嘆地說:“世事難料,看了你跑步快十年,那時怎麼也沒想到會有今天。”
“過來坐著。”
她點頭,在他身旁坐下,舒服地盤著雙腳,懷裡抱著抱枕。
“說到訪問,有一件事我一直覺得挺不公平。有一個問題你始終沒有回答,倒是我莫名其妙搶答。”
康明浩發出爽朗的笑聲,知道她一直很在意這件事,當初他也只是一時興起,沒料到她會這麼單純就回答了,說到這件事,他沒有禮尚往來的確不公平。
“我交過幾個女朋友,不過最後都因為時間與距離的關系分手。”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他自然不可能是處男,說不定還經驗豐富。
“時間與距離?你們是遠距離戀愛嗎?”好奇心使她忍不住發問。
“我的前一任女友是在兩年前分手的,我們聚少離多,縱然她願意等我,我也不該綁住她。”他的表情瞬間變得好溫柔,她的心卻突然有些悶痛。
“她一定是一個很好的女孩。”能讓他回憶無窮的人,應該都是待他很好的。
“嗯……不談這個,過去的事了。好奇的姑娘,你看起來好像還有一肚子的問題?”
“哦……嗯……我想問……你認為男女交往後一定要有性行為嗎?”因為他落落大方,她也就放心而大膽地將自己一直以來的疑問問出口。
“當心靈契合時,我想親密關系自然水到渠成,沒有一定的規則。”
“有性行為就一定是男女朋友嗎?”
這是存在她心中許久的結。王輔華與曾亦怯詡是這樣以為,當她允許了某些親密就代表了更進一步的承諾,盡管她並無此意。可是不知怎地,她總是沒辦法很清楚知悉自己的想法,也許,康明浩能夠幫她釐清。
“你的問題還真是復雜,是不是當作家的都像你這樣?”
“對呀!寫小說的人十之八九都有精神分裂。”她自嘲。
“既然你問我,以我個人來看,那是不成立的。我倒想反問你,你認為男人就無法抗拒投懷送抱的女人嗎?”
她偏頭思考了一下,曾亦慶的殘影浮出。“是吧!男人比較感官。”
“你曾經愛過一個男人嗎?”她對自己明顯缺乏信心,前一個男人到底怎麼對她的?
她猶豫了一下,才說:“有。”
“然後呢?”
她苦澀地笑了一笑。“我不是他唯一的一個,但可能是最乏味的一個。”
噢!他幾乎可以想像得出來那個男人的心態、作為,與他們最後分手的理由。那個男人不明白她的好,她卻因此妄自菲薄。
“有許多男人對於心靈與肉體所要求的密合度,並不亞於女人的高標准。即使再怎麼漂亮的女人脫光站在面前,盡管會有基本的生理反應,但很多男人還是能夠把持得住。至於男女朋友,不過是身分上的認定,若有感情,兩性相吸是自然的道理。所以我說,沒有感情就有性,對我來說並不成立。”
是的,性必然隨著愛而發生,他是一個執著的男人,跟她一樣執著。但是,現在的她一定是瘋病又發作了,她居然覺得有些“遺憾”。
“沒有例外?”她脫口而出,來不及收回,臉則熱得像剛煮沸的開水。
他何其敏銳,立即明白她的暗示。他危險地眯起眼,不自覺地深呼吸,以純粹的男人看著女人的方式,深黑性感的眸從她的臉頰、粉頸掃視到嬌弱的身軀,暗紅的浴袍將她的白皙反射得完美無瑕。
褚紅浴袍?紅色禮服?他危險地眯起眼。
左青琉仍因不當的出言而耿耿於懷。她居然作出這種類似“一夜情”的暗示,老天,就在前一刻她才決定要珍惜這份得來不易的友情!
“對不起。”她一時之間承受不起這種魔力,慌亂地起身准備躲進客房。
他輕輕扣住她的手腕,力道用得恰好。“我才該道歉,但是如果我就這樣讓你關進去房裡胡思亂想,我就該死。”
“不……”看她做了什麼好事?“你沒錯,你一直都很好,你知道如何掌握分寸,是我……一直是我亂七八糟……你不要理我……”她哽咽了,心頭亂糟糟的。
他發覺她的語氣混亂,扳過她的身子,看見那雙幽黑眸子盈滿水氣,壓抑一整天的淚水正直直滴落。
如果他不這麼做,她還能勉強控制得住,但一看到他的臉,她就完全失控。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真蠢對不對?為什麼在你面前我一直都這麼蠢……”
她可憐無助的樣子惹人心疼,他卻不敢輕舉妄動,只是愛憐地摸摸她的頭。
“傻瓜,誰說的?”
他溫柔的語氣沒有安撫她,反倒教她哽咽得更厲害,他嘆了一口氣,終於把她攬進懷裡任她放聲大哭。
良久,她漸漸平息,開始感到不安。
他沒有說話,該不會是站著睡著吧?她忍不住抬頭,對上他專注的眸。
“為了保護你自己,不要再輕易挑逗男人了。”這番話不是什麼大男人主義作祟,只是真心關懷。
她紅著眼眶,悶悶地點頭。
“你值得找到一個真心愛你的男人付出自己,如果感覺不好,就不要縱容男人對你為所欲為,男人沒有辦法讓你這樣試的。”
“我知道,其實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這樣對王輔華也不公平。”
“嗯。”
他真不敢相信,這樣明理的好女人,怎麼會對自己這麼沒信心?
今夜過後,她是不是還要以懵懂的方式去印證性與愛的邏輯?下一個男人能否在瘋狂地占有她之前,以這樣的耐心了解她復雜的心思?
他捧起她的小臉……她是這樣溫柔清秀,渾然不覺自己常常流露出來的溫婉氣息會撩撥出男人最根本的劣根性。
瞧瞧現在的她,梨花帶淚,貝齒有些倔強地咬著粉唇,像在挑釁男人的攻擊慾望,而且寬大的浴袍下未著寸縷,這就足以打垮男人所有的理智。
再有下一次相同的機會,哪個男人會輕易放過?而那個幸運的家伙會溫柔相待,還是比王輔華那個混帳更令她痛不欲生?
他不敢想像這些事有可能發生在善良溫柔的青琉身上。
“其實性有很多面,並不是赤裸裸地完成那些動作才能感受到性的歡愉。青琉,你信任我嗎?”
她茫然以對,並不是很懂,但是心跳得厲害,不過,說到信任,她是毫不猶豫的。
“我相信你。”
“我想讓你體會這種感覺,不要再讓你以身試險。”
他拉住她的手,從這一刻起,他就在用他的眼眸挑逗她的感官。
天呀……這是什麼感覺?她覺得缺氧,需要氧氣筒。
“明浩……”光是眼神,就讓她雙腿發軟。
“我喜歡。”他的手輕撫她的臉頰。
“喜歡什麼?”她像是被催眠般低喃。
“你叫我的名字。”
她緊張得心要跳出來了,但全然信任他,也知道他不會輕易越雷池一步。
他伸出手,有耐性地等待,把決定的權利交給她。
她如何能夠拒絕?她的腳快要背叛她,不聽指揮地走向他了。
“可是你是職棒明星……而且我不是你的球迷……”她又開始語無倫次。
他沒有取笑她,只是繼續用低沉沙啞的嗓音蠱惑她:“還有呢?”
他的手輕輕撫觸她的玉頸,經過手臂,牽住她汗濕的手。
她全無自主地任他牽引到沙發上,他坐在她的身後,手指或輕或重,恰到好處地按摩她緊繃的肩膀。
除了手指,他的身體沒有一個地方碰觸到她,她舒服地忘了一肚子的疑惑。他停下按摩,手指沒有離開她的肩膀,指尖很輕很柔地來回撫摸著她的肩頭,當他的手指慢慢滑下她的背脊時,她感覺到那股刺激讓她腦部發麻,他的身體依舊沒有觸碰到她,她不自覺地用力吸氣吐氣,浴袍就在此時微微敞開,半掛肩上,微露胸痕。
他的手來回撫摸她的背,不疾不徐。她的肌膚如上好的玉般清涼柔滑,他給予她贊美:“人如其名,青琉,你比最美的琉璃還要完美。”
她害羞地往前挪了一點,不敢相信這種話會從沉穩的他口中吐出。
他的手指如影隨形,仍然專注在她的美背上。他只在背脊谷壑之間嬉戲,沒有侵略他處,而後又再度攀升上玉頸,輕輕挪到耳際,徘徊不去。
她打了個哆嗦,呼吸淺促,這時,他突然把嘴靠近她的耳垂,呼出的氣吹在耳骨,她一時措手不及發出低吟,又咬著唇克制住,這時,她面紅耳赤的發現,她不僅全身發燙、胸部脹痛,甚至雙腿之間癢癢的好生難受,讓她坐立難安。
她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敏感的反應逃不過他的觸覺。他深呼吸強迫自己抑制某些衝動,手指對她膚觸依舊戀戀不舍,他的唇貼近她的耳垂,以超乎她所能想像的輕柔緩緩摩擦。
她咬唇克制到口的呻/吟,腦中正在想像他的一舉一動與神情,不想便罷,一想起來反而讓她快要崩潰,她的思緒很亂,感官卻很鮮明,她的顫抖很沒用地泄漏她真實的感覺。
他的唇摩挲向她的頸側,感受到她急躍的脈動,他的手指離開背部,不著痕跡地滑到前方平坦的小腹。
此時,寬大的浴袍僅因系帶而維持著掛在她身上的狀態,她的酥胸露出大半,浴袍下擺呈V字型敞開,恰好蓋住大腿上側,兩腿之間則有春光外泄的危機。
他的唇摩擦她的背脊,強烈的歡愉與強自壓抑的痛苦使她全身泛紅,體溫升高,快要哭出聲來。他在輕柔的摩擦中突然加上啄吻,一下一下的碰觸,讓她全身電流亂竄,終於忍不住發出呻/吟。
他發覺她的背脊敏感,是她的性感帶。他微微一笑,不再凌遲這塊令人驚喜不斷的泉源,准備轉移陣地。
他的雙手已經覆在她的小腹,正對平滑的肌膚愛不釋手,他的手指輕輕撫弄著,並不像絕大多數的男人總想躁進地捏住女性胸前的高聳,相反的,他非常享受她的溫度與觸感。
他的呼吸加重,興奮之情充滿血液,但是興奮的同時,有一種平靜的幸福充斥在體內。
他不著痕跡地將她的身子攬進懷裡,結束對她背後風光的膜拜,他的胸膛觸碰到她的背脊,那冰涼滑嫩的觸感使他滿足地閉起眼,專注在兩身相觸時的感動。
他的雙手仍在她腹部上輕輕畫圈,他的唇貼在她的耳畔,悄然低語:“舒服嗎?”
“嗯……”彷佛他的聲音也是極其強烈的催情劑,她竟激/情得難以自制,呻/吟出聲。
她全然的信任與嬌媚的模樣,讓他忍不住吻上後頸,輕舐舔吻,手指則在乳丘下緣徘徊不前。
這個瞬間,點燃她的情欲火焰,她再也控制不住身體發出的訊息,激/情難耐地把身子往前傾靠,想要逃開那激/情、甜蜜的愛撫。
因這突如其來的前傾舉動,使他反射性地想要抓回她,原本靠在她胸部下方的雙手,竟然意外地握住兩只玉丘。
“哼……”料不到逃離竟換來大膽的撫觸,她興奮又害怕地發出斷斷續續的哼聲。
這一聲嬌吟,也讓一直將情慾控制得很好的他失控,他的雙手掌握著小巧豐嫩的玉乳,不失溫柔地揉撫,他的呼吸也明顯急促起來,他意識到必須停止這種挑戰,最後將她的身子扳過來。
她比他所能想像得還要性感,雙眸如水,臉蛋粉紅溫柔,她的輕顫顯示控制不住的情慾,要命的是勉強留在她身上的浴袍除了遮住該遮的重點外,幾乎達不到任何遮掩的效果,造成致命的挑逗。
她沒有料到他會將她扳過來面對他,她緊張得上氣不接下氣,將他英俊而性感的臉龐看進眼裡。他不像往常一樣對她微笑,一抹奇異的火焰在他的眸中燃燒,而且讓她覺得很可惡的是,他看起來沒受什麼影響,一點都不像她。
她想要說話,卻在望入他專注深黑的眸時僵住,那眸子充滿太多感覺,深沉而復雜,赤裸而絕對。
他微抬起身,雙掌隨即壓在她腰身兩側,將她順勢抵在身下,並以額抵住她的額,那雙迷人的黑眸大膽地直視她,目不轉睛。
她被他瞧得滿臉酡紅,呼吸紛亂,一時不知所措。
她以為他很冷靜,但只有他明白他正在做著強烈的抵抗。汗自他喉頭流下,伴隨著因用力吞下唾液而產生的喉結蠕動。
緊繃的情勢一觸即發,她緊張地以貝齒咬著下唇,她的呼吸不順,到了幾乎要窒息的地步,她看到他流下的汗水,她需要轉移目標才能好過一點,她伸出手指觸碰他的頸部,為他拭去汗珠。
她感覺到滑動的喉結,不由得微啟雙唇感到吃驚,偷偷瞄了他一眼,發現他正以異常專注的神情,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明浩……”她再次垂下眼睫,無意識地呢喃著他的名字。
就在此時,她感覺他似乎輕嘆了一口氣,而他的唇終於碰到她的嘴角,進行另一波更致命的挑逗。這時的她也才明白自己何以會感到緊繃與煩亂,因為她渴望他這麼做已經太久了。
僅此一刻,她還有思考的空間,接下來,所有的思緒已經凍結。他的唇輕輕覆上她的,從一開始的輕擦轉為重壓,她氣息不穩地閉著唇,想要做出大膽的邀請又羞於啟齒,他似乎感受到她的矛盾,開始輕輕啃咬她柔嫩的下唇,她也不由自主地發出驚呼。
他壓抑的沙啞嗓音吐出話語:“是你!真的是你。你的唇我不會忘記,那天是你,對不對?”
“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兀自作困獸的掙扎。
“我可以跟董玉卿查證,但我要聽你親口承認,我不懂,你為什麼要走?”
“我……”不敢。她玩不起童話游戲。
“你躲了我快要一年!你怎麼能瞞我這麼久?”他輕吼。
“我……我以為……”他不可能還記得她。他眸中的火焰讓她險些驚呼出來,但這聲驚呼無聲無息,卷入他帶來的風暴裡。
他再度以吻封緘。他的舌尖抵住她的同時,沒有停止過唇與唇的摩擦,他的雙手充滿保護慾地擁著她的腰,就在她的舌被動又羞澀地回應時,他以舌尖與她交歡,做出占有的宣誓。
她感受到他的霸道,身軀敏感地貼向他,表示臣服;他隨即離開她的唇,繼而滑下她的頸項,不若先前的蜻蜓點水,而是直接大膽的吮吻,他的唇繼續滑翔至鎖骨下,僅停在胸大肌處,不肯再次造訪她發脹的乳丘,她飽受折磨的心幾乎讓她開口求饒。
他的手沒有閑著,正在玩撫膝蓋凹處,並不時頑皮地誤闖大腿內側。
她緊繃著身子,如同拉得過緊的弦。他的挑逗不具激狂的霸氣,卻要命的不肯滿足她心裡所求,每當她渴望著他怎麼做時,他偏偏撩撥著很接近的地方,而不成全她。
他好整以暇地嬉戲,手指來來去去,逗弄著她的大腿內側,讓她有一刻幾乎要不顧羞恥地哭喊,懇求他真正的占有。
他悠然自在、游刃有余;她則水深火熱、苦樂難分。
一股莫名所以的刺激感讓她敏感地弓起身子,哭了出來,她不知所措,只覺得腦中時而一片空白,時而色彩繽紛,她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必須捉住什麼來證明她還活在人世。
他的手緊緊握住她的,一手則探入下方摟住她弓起的身子,她崩潰的哭喊,在這一刻,忘情地喊著他的名字。
“明浩。”
他甚至沒有全然碰觸重要部位,僅僅如此,她就達到情慾的頂點。
他用力咬著唇,直到咬出血痕,有了痛覺,他用盡心力想要抑制所有的衝動,必須守住對她的承諾。給她歡愉,但不占有。但一想到她真的就是讓他苦尋不著的佳人時,他有了懲罰她的衝動。
雖說是懲罰,他的動作依然溫柔,他的手指撫摸到泉湧的花蕊,找到慾望的中心輕挑慢捻,她因這意外的親密接觸哭喊出來。
“不要!”她的手指緊緊扣住他的手臂,弓起身軀,突出白皙的豐盈。
他的手挑引得她瘋狂顫抖,他忍不住傾前吻住她胸前漲紅的蓓蕾,她控制不了嬌吟連連,也壓抑不了內心深處的渴望。
粗糙的手指受到濕潤的逗引,他以一根手指輕輕探進,她激動得抓緊他的背脊,嗚咽呻/吟。
他將身軀嵌進她的兩腿之間,充滿占有欲的堅挺隔著布料在她敏感火熱的花蕊上摩擦,她既想逃離又想承順逢迎,她的情緒緊繃到一個臨界點,就快崩潰。
此時,他的唇仍舊沒有松懈,吮吻著肌膚敏感的分分寸寸,她忍不住勾起長腿扣住他的大腿,除此之外,她羞窘得不知如何宣泄內心的波濤洶湧。
絕佳的自制力如脫韁野馬全面失控。
他愛撫她圓嫩的臀部,勃發的硬挺承其雨露,濡濕了他輕薄的休閑短褲,那幾乎沒有隔閡的摩擦太過危險,竟不意悄悄淺探入境,兩人不約而同發出尖銳的喘息。
除了人生中的第一次,他從來沒有過這樣幾乎要發狂的感覺。他真想就這樣不顧一切衝鋒陷陣,完整占有。
他吻住喃喃呼喚他名字的紅唇,稍稍撤退,額抵著她的額。“我要你,我要你,青琉……”紛亂沙啞的輕喃顯示他並沒有比她好過。
“明浩……”從未見過他如此狂野失控,她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別怕,你可以拒絕,我不會傷害你,永遠不會。”他開始溫柔的啄吻她紅艷的唇。
她泫然欲泣,雙手用力地圈緊他的頸,省去了面對面的窘境。
“愛我。”她悄然細語,聲如蚊蚋。
他以有力的攔腰一抱,回報她的應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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