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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表面上,言星采的生活作息一如往常,她恬靜的笑容,也未曾在關愛她的人們眼前消失過。
然而事實上,對季朗莫名的恐懼,已經像一隻蠹蟲躲在她心中的某個角落裡,慢慢地啃蝕出空洞。
她默默承受情緒上的巨大壓力,不肯讓任何人發現她有任何異狀,只因她的過去只有她自己能面對,她不要讓無辜的人牽扯進來。更何況,他們是她最最親愛的家人和朋友呀!
這天晚上,言承平夫婦帶著一雙兒女,去參加了某知名企業家的私人宴會。
類似這樣的上流社交宴會,是讓舉足輕重的工商界人士,彼此有聯誼和生意合作的機會,更重要的是,它可以讓企業主的兒女們,互相認識、熟悉,對於那些已達適婚年齡的,也算是某種程度的相親大會了。
雖然言星采和言世鈺年紀都還輕,然而基於想讓他們多多認識同齡朋友、增廣見聞的理由,言承平夫婦也就帶他們一起來了。
由於言星采是第一次來到這樣的社交場合,李瑩更是慎重其事地為她打扮、為她化妝,希望她會是全場最耀眼的女孩。
她的用心並沒有白費,當言家一家四人出現在宴會會場時,一些未婚又優質的富家子弟,不禁紛紛將眼光的焦點,凝聚在言家失散多年、最近才找到的女兒身上。
穿著一制粉紫色曳地長裙的她,優雅又迷人,楚楚可憐的氣質,令人情不自禁就想將她納入自己懷中呵護。
果然不到幾分鐘,他們之中有些人,已經馬上帶著有力的介紹者前來,故意靠近言家人所站的位置,迫下及待想要認識她了。
雖然她還非常年輕,然而等彼此以結婚為前提交往個兩、三年後,言總裁也不至於捨不得嫁女兒。到那時,他們擁有一位娘家勢力雄厚的美嬌妻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抱著這樣的心態,每個未婚的企業第二代,無不百般競爭、暗中較勁,恨不得自己就是言家一家人最賞識、最青睞的人。
對於自己的女兒,竟然是整個宴會上最引人注目的話題人物,言家夫婦實在是有點受寵若驚、又有點啼笑皆非,然而他們也不好拒人於千里之外,只好就這麼應酬下去羅!
「言總裁,他是大發連鎖超市王老闆的長公子,王永先生。」某位商場大老慇勤地替家族中的小輩做介紹。
「幸會、幸會。」言承平客氣笑道。
王永十分有禮地說:「不知我是否有這個榮幸,能請令嬡跳支舞?」
當言星采遲遲不予他回應之際,另一位追求者馬上快速遞補位置上前,端來一整托盤的美食。
「言小姐,請用!我是久潤電子科技的少東,我叫林彥升。」
「林先生,謝謝你,我先幫姐姐拿好了。」言世鈺眼明手快,笑瞇瞇地替姐姐擋下他的攻勢。
他看得出來,姐姐並不準備讓誰追求,這個晚上他已經打算要一路幫她到底,擋去這些過度積極的狂蜂亂蝶了。
「星采,媽媽帶你去找鍾伯母和她的女兒好了。」看到女兒對追求者興趣缺缺的模樣,李瑩也不想再讓任何人勉強她。
「好啊。」她輕吁一口氣,如釋重負地微笑。
正當母女倆準備從這一群人中技巧脫身之時,兩個人出現在她們眼前,擋住了她們的去路。
其中一位較年長者,豪氣地出聲招呼:「承平,我來為你介紹一個人,我保證你一定會喜歡他。」
「周世伯,你也來了!」看到大高雄地區、最居商場龍頭地位的長輩,言承平驚喜笑道。
平常他們之間,就有密切的貿易進出口往來關係,現在碰面,他對他當然是比對其他人更多了幾分熟絡。
同樣認識他的李瑩,也站定腳步,驚喜地喊了聲「世伯」,並要身畔的女兒也喊他一聲「周爺爺」。
待大家一陣寒暄後,周老笑呵呵地介紹:「這位是『季風集團』總裁,季朗先生。之前一直都在台北經商的他,現在打算要來高雄打出另一番天下,我們倆可要好好幫助年輕人哪!」
當季朗好幾天前,不惜捧著極高價值的禮品送上門,只為請他出門為他引見言家人,讓他認識那位星采小姐,他就覺得自己非常想當他們現成的媒人了。
看!他們多麼相配啊!
「難道你就是以『環球航空』起家的那位季先生嗎?」言承平不敢置信地打量眼前的美男子。
「我是。言先生,您好!」他極為彬彬有禮。
早已聽聞他的名氣,卻不曾見過本人。如今一見,他才曉得這位年輕總裁的氣勢有多強,也才曉得他的成功,絕非只是空穴來風的傳聞。
真要比起來,「言氏」的規模、財力和實力,絕對比不上「季風」,以現實條件來衡量,季朗可以挑個更知名家庭的千金來交往。
今晚,他竟然會這麼大費周章,找來周老替他當介紹人,他為的是什麼,言承平轉眼間就心知肚明了。
他複雜地偷瞄了女兒一眼,暗歎一口氣,心中不斷出現類似這樣的哀怨聲音:「唉!爸爸不想讓你嫁人哪!誰知道第一次帶你出來,你就被相中了,還是這麼好、這麼體面的男人!爸爸該怎麼辦呢?」
「歡迎你常來我們家坐坐,有什麼事需要我們幫忙,不要客氣喔!」李瑩熱情地招呼季朗。
衝著他是周世伯帶來的小輩,她對他就多了不少好感。
「我可以請言小姐跟我一起去走一走嗎?」他誠懇地提出邀請。
此時,五雙眼睛的目光,統統集中在言星采的身上。
周老不用說,是十分樂見其成,而她的家人們,卻全是任她選擇、毫不勉強。她相信她只要表現出一絲絲對這項邀請的不願意,他們一定會將她帶離眼前這個男人。
季朗正目光灼灼地凝視她,眸中寫著只有他知、她知的千言萬語。
她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再拖下去,她一定會當場昏倒、當場曝光出過往的種種不堪……
言星采垂下眼簾,輕輕地點了點頭,沒人察覺她的嘴唇已是微微顫抖,她的呼吸已微弱得幾乎止息。
「言先生、言夫人,您們放心好了,待會兒,我一定會把令嬡好好地送回您們身邊。」季朗難掩喜悅地說。
其他人馬上回應以爽朗的笑聲,不約而同都很中意他這份適時的幽默感。
於是在目送這對儷人離開後,言家三人也和周老一起融入了另一個社交圈子,繼續屬於他們自己的聯誼活動。
***************
濃郁的花香從庭園傳來,衣香鬢影的宴會在主人家的一樓大廳舉行,人聲笑語的喧囂傳到二樓,只剩模模糊糊的聲浪,從名貴音響播放出來的、浪漫的輕音樂香頌也變得隱約不明。
二樓長廊盡頭的某個隱密角落裡,季朗已經把言星采逼到黑色大理石砌的牆邊,他們的身體相距不到五公分,讓她只能無助地面對他,連自己想要低下頭,都怕碰到他而作罷。
「該死的你!」這是他們獨處後,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而他眼中的狂怒更是不可錯辨的。
她害怕得只能低語:「朗哥哥。」
「我就知道我不能讓任何人看見你!果然……」
「別這樣……別這樣好不好?」她的雙眸中開始凝聚淚意。
「這次你真的惹火我了!你不但背叛我,還出來拋頭露面、招蜂引蝶!我要怎麼處罰你才好?你說!」
「朗哥哥,等一下我還要回爸爸、媽媽身邊,你不要為難我,好不好?」她乞憐地抬眼望他。
「住口!你是我一個人的!要不是這個『追求者遊戲』還算好玩,我早就出現在言家人面前,把你帶回台北了!哪能讓你在這邊跟我討價還價?!」他冷厲地喝斥。
「你真的……真的還想把我帶回去?我已經回家了啊……」言星采驚恐地張大眼。
「我有沒有這個能耐,相信你應該是最清楚的人。」
「不要傷害我的家人!不要!我求你!我求你!」
「那就要看你以後的表現,是不是能讓我滿意了。」他邪冷地低笑道。
「我做、我做,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做!」
他的眸子危險地瞇起。「若是我要你現在就跟我回台北呢?」
「我……我……」她的心被這個要求給凌遲著,淚眼汪汪,卻不敢冒險讓淚水奔流而下,她不能讓自己的妝花掉,而讓家人看出任何不對勁呀。
想流淚又不能流淚,她覺得好苦!好苦!
「不老實的女孩!」季朗諷刺地獰笑出聲。「我就知道你的乖順,全是裝出來的!可惡!」
她悲傷地別開臉,已經不想再跟他多說什麼,他不會體諒的!他不會瞭解她對家人的那份感情的!
他狠狠地抬起她的小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告訴我,你回家後,曾經想念過我嗎?」
「我……我想過。」
天啊!原諒她的謊言吧!她的確想過他,但絕非是想念,而是充滿恐懼、怨恨、寂寞和報復心的那一種。
若是她再不說謊,他一定又會逼她,逼她跟他回去……她不要啊!
「想我什麼?」他的唇邊有一絲笑意,或許是滿足,或許是窺破了她的小詭計。
「想到我小時候第一次遇見你的事,想到以前的我們……」她的眸中滿是淚霧、滿是揮之不去的哀愁。
他不滿、憤怒地說:「你不告而別離開我之後,我的心臟就好像被人挖走一大塊一樣,現在看到你,那個部分才又歸回到原位。你想像得出來,我經歷了大半年那樣的感覺嗎?」
「別開玩笑了!你有?玲姐陪你,怎麼可能會想到我呢?」她擠出笑容,試圖淡化他那過於濃密的告白。
「你嫉妒了,是不是?」他試探的視線銳利如刀鋒,割得她的心好疼!
「哪有?」她故意微笑。「你和她很相配呀!」
「你逃開我之後,變堅強了嘛。」他酸酸澀澀地說。
若是以前的星采,只會愛哭不哭地扁著嘴,只會偷偷躲起來哭泣,只會用那雙大大的眼睛,趁她以為沒人看見之際,怨恨地瞪著他和?玲。
沒想到現在的她,竟然可以淡漠說出祝福他們的話語了。
季朗的心突然被更熾烈的怒火焚燒。
該死!就算她是偽裝的,他也不允許!他不許她心有所屬,不許她獨立自強,更不許她丟開他,自行構築出屬於她自己的世界。
她該是要默默待在角落裡,只等待他、只為他而活的女人!這是她和他密不可分的命運,他絕不允許她偷偷逃開!
這一切都是暫時的!她回到家、她去上學、交朋友、她住在高雄都是。
他發誓等他厭膩了在高雄的這場遊戲,他一樣會不計一切代價將她帶回台北,帶回只屬於他們倆共有的過去。
現在不想這麼做,只是因為不想太逼她,太逼她去認清現實……
不想再跟他周旋,言星采不安地說:「我該回去了,我爸媽和我弟……他們在等我。」
「你欠我的,你最好多多少少還我一點!」
「我欠你……什麼?」
「這個!你總該不至於連這個都忘記了吧?」隔著她長裙的絲質衣料,他殘忍地抓住她雙腿間的柔嫩部位。
「啊!不要!不行在這裡!」她驚慌地掙扎。
季朗惡意地邪笑。「我偏要。」
「會有人經過的!被看到就糟了呀!」
「那更好!讓大家知道,我們其實非常「要好」,以後就不會有人,敢在我面前妄想得到你了。」
他的手透過她的衣裙布料,感受著她的身體曲線,急切的吻觸密密落在她的香頸。
「不要……啊……我可以和你去別的地方,請你不要……不要在這兒……」
「我太久沒碰你,我等不及了!要我多等三分鐘,我都不要!」他沙啞低吼,已經撈起她的長裙,雙手一起潛入,掌握住她穿著少女型白棉褲的小臀。
「我不要在這裡!」她怕得幾乎尖叫出聲,卻因為更怕被其他人發現,而沒有就這麼叫出聲來。
「我們做快一點,我就可以更快把你送回去你的家人身邊,不然,你一整個晚上,可全都得耗在這裡了喔。」他輕輕鬆鬆地威脅她。
呵呵……心有顧忌的人,可不是他啊!
「不要!不要!朗哥哥,求求你!我不要在這裡!」
在隨時都可能有人上樓的這個走道角落做愛,對言星採來說,是極度不能接受的羞恥情境,再怎麼說,她都不願意!
「別再亂動,不然我就撕了你的小褲褲,我說到做到。」他的右掌又更進一步侵犯,貼肉按住她蜜桃般的臀瓣。
「不可以!」
「這也不要,那也不可以,你真是任性!」他凶狠地低聲罵她。
她瞠目結舌、淚眼盈盈,紅唇也微微發顫。他怎麼可以這麼壞?到底……到底是誰任性呀?
季朗一邊俐落地褪下她的小內褲,一邊蹲下來從她的淺紫高跟鞋上,拿走那塊小巧的白色布料,就直接塞進自己的西裝褲袋之中。
若是此刻,正好有人走過這附近,他們只會看見一位身穿全黑名牌西服的男子,優雅地站在一位美麗的、穿粉紫晚宴服的少女眼前。
他們根本就無法發現,他們之間正香艷地糾纏不清,而少女的下半身,其實也跟裸露狀態沒什麼兩樣了。
「還給我!還給我!」言星采著急地伸出手,想拿回自己的小內褲。
「這是你現在應該擔心的事嗎?真是個傻女孩!」再度站起身的他,輕蔑地嗤笑一聲,雙手又淫猥地伸入她的裙子內,開始上下其手撥弄她的身體。
「啊,不要!不要啊……」她整個小臉已羞得漲紅。
他不高興地批評:「叫什麼叫?若不是你害的,我又怎麼會在這種鬼地方做愛?連想要好好地看你的『那兒』都不行!真是夠了!」
季朗一手箝住她的腰,另一手佔據了她的整個禁花,大拇指疼愛她的小蒂,其他的手指則是色情地按摩她的花瓣和花穴。
「呀……」她困擾地嬌吟。
「真是的!明明就濕透了,還拚命說不要、不要,我真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他故意嘲弄她,其實心跳頻率也已狂亂。
他們太久沒碰觸彼此,又在這種太過刺激的地方「再續前緣」,難怪她會濕得這麼快……
她並不知道,他就是不想讓她忘了他,要她盡快回憶起他們的過去,才要這般無情、無理地對待她。
這是他們以前相處時,最熟悉、最習慣的模式啊!
言星采低啜出聲,一雙纖臂無力地攀住他的寬肩,免得自己在他的愛撫下虛軟癱倒。
她好恨自己淫蕩的身體!為什麼每次都讓他擁有嘲笑她的把柄?
她這麼淫蕩,被朗哥哥這樣對待,也是她活該……
「噢噢……朗哥哥……不要……不要再……我的衣服會弄髒的……」眼中已染春情,卻掙扎萬分地顧及到衣裙,她挫敗地低喊。
「星采……星采……我會照顧你的……你儘管釋放,什麼都不必怕……」
「求求你!我不要!」狂亂的求饒從她的小嘴逸出,除了盲目求他放過她,她已沒有第二種選擇。
季朗的眉眼間充滿慾望的暗色,他拉下褲頭拉鏈,掏出勃起的男性巨碩後,就將她的雙腿撈了起來,狠狠刺進她濕淋淋的花穴。
「啊——」她痛叫出聲,太久不曾歡愛過的花甬,幾乎無法容納他。
「誰叫你這麼緊的?!」他低聲罵道,將她的腿拉得更開,放緩速度,重覆推進、抽出的步驟,直到她軟軟熱熱地吞噬他的全部。
「不可以在這裡……」她大口喘息,淚眼汪汪,只因此情此景,實在讓她羞得無地自容!
「笨蛋!廢話少說!」再次戾罵了她一句,他就開始狂野地衝剌起來,準備向她討回之前她不在時,虧欠他太多次的歡愉。
靠在黑石牆上的兩人,濃密、激烈、又急切地做愛,若不是言星采架在他腰側的兩隻光裸大腿,誰想得到衣著整整齊齊的兩人,肉體己緊緊地結合?
季朗一次又一次深深插入她的花心,每一次都讓她想放聲尖叫,然而害怕被人發現的羞恥心,硬是逼她忍了下來,只敢發出好似脖子被扼住的嘶吟。
她這份曖昧的痛苦,不伹沒讓他放緩攻勢,反而讓他更狂暴、更粗野,他故意頂進她的最深處,集中力道在那兒不停地衝撞。
「不要!朗哥哥,求求你!我不要叫出來!我不能……」她害怕得頻頻搖頭,甩亂烏亮的秀髮。
「我就是要讓你叫,最好讓一樓大廳的人全都聽見!」他野蠻地宣告。
「不要這樣……呀——」她乾脆狠狠咬住下唇,阻止自己的媚叫,幾乎將它咬出血。
他突然爆暍:「不准咬!你竟敢忘了我的規定?!你真是要氣死我!」
一記起以前的他,有多不爽她這般傷了自己,言星採下意識就愣愣張開嘴,不敢再虐待自己的嫩唇。
她那楚楚可憐、又乖乖巧巧的模樣,立刻讓他的心弦一陣激盪,情不自禁就俯首吻住了她的唇。
兩人的唇舌已經好久不曾如此交纏,一種回到過往甜蜜回憶的暈眩感,讓他們忘我地深深吸吮、卷弄對方的舌頭。
他的碩大同時改變了衝刺頻率,挑逗地在她的蜜壺中輕柔旋繞,要她品味他們全身上下都「在一起」的銷魂滋味……
陷入極度激情的快感,言星采忘了羞恥心,忘了自己身在何處,也忘了要讓她的裙子保持乾淨……
就在他們難分難捨地盡情歡愛之時,一陣年輕女性的喧嘩聲傳來,立刻把她從昏昏沉沉的迷夢打醒了!
「朗哥哥!有人走過來了!」她驚慌叫道。
「我知道。」他警醒地回答。
一把抱緊她的小臀,維持兩人原先交合的狀態,他一個閃身就帶她躲到另一面牆去,那個角落正好在與長廊呈垂直的位置,只要不走到盡頭那間房間,沒有人會發現他們。
「朗哥哥!放開我!快放開我!」她羞得拚命捶打季朗。
「沒事的,我們繼續『做』。」他肯定地說,巨碩再次深深頂入她的體內,引起她一聲輕叫。
此時,已走上二樓的那群女子的對話聲,非常清楚地傳了過來。
「哇!我好累,我想找一間起居室休息一下。」
「我也是!我也是!」
「這裡有間書房耶,這裡也不錯……」
「有的房間上鎖了呢。」
「當然囉!不然貴重物品被偷了怎麼辦?」
以聲量來判斷,她們似乎越走越近,躲在角落的言星采緊張地抓緊季朗,咬緊牙關就是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他卻依然在她的花徑中大膽抽動,享受她異常緊繃的包容,似乎不在乎被誰發現到他們正在做愛。
朗哥哥怎麼可以這樣?!她快不行了!她快瘋了呀!
她拚命扭動身子,想逃開他的猛烈佔有,豈料那反而讓她的身子更敏感、更悸動,就像只要一點點火苗,就會爆炸開來的火藥……
「我們到最裡面的那個大房間去看看。」突然有一個女聲提議。
言星采幾乎停止呼吸,全身血液彷彿暫停流動……完了!會被看見的!她和朗哥哥「野合」的鏡頭會被看見的!
又一個女聲說:「別去了啦!那一定是上鎖的主臥室,我們就選這一間吧。」
一陣嘻嘻哈哈之後,某一間房的房門「碰」地一聲關上,很明顯她們已全部走了進去,長廊上又恢復原先無人的狀態。
「星采,你可以高潮了。」季朗柔聲命令她,加快了最後衝刺的速度。
在這麼多重的緊張、刺激、歡悅、和被發現的恐懼之後,她就像聽他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的娃娃,立刻無助地飛上了至樂的天堂,痙攣的花穴不住收縮,一次次絞緊他的碩長男根。
當她歡快的叫聲即將衝口而出之際,他已蠻橫地以唇封緘了她的小口,不讓只屬於他的美妙旋律,教別人給聽去一分一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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