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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他再也受不了了!

閻子祺哭喪著臉,拋下一堆待他核閱的帳冊,趁著一旁的總管不注意時,迅速逃離書房。

「三少爺,你要去哪里?!」大總管苦著臉追出來,他還有一堆事需要請示三少爺啊!

一早,便見閻府的新當家棄守家門,一路策馬狂奔到靳府呼救。

「老哥,你也該回來了吧?」閻子祺惡狠狠地盯著兄長,俊俏的臉龐在閻府大總管每日盡忠職守的催促下變得憔悴不堪。

晚上要陪人應酬,白天又要打理一堆帳冊,以前有大哥罩著,應酬的部分他得心應手,現在大哥在二哥的餿主意之下走人了,全部的工作都落在他肩上,想壓死他不成?!

「你別忘了,我現在已經入贅靳家,要回去的話,得先問你大嫂。」偷得浮生平日間,現在的他可說是有子萬事足,加上嬌妻美眷,生活更是如魚得水。

閻子祺腦中響起警訊,大哥現在的表情是他從來沒有看過的,身為么弟的他與兄長相差五歲,從他有記憶以來,就是看著大哥的臭臉長大的,曾幾何時,大哥竟會出現如此愜意的模樣,還說要回閻府得先問一個女人!

「大哥……你不會當真了吧?」他緊張的問。

「當真什麼?」閻峻一頓,然後才會意過來。

閻子祺惴惴不安地等候兄長的答案。

「她是我的妻子。」閻峻腦中浮現妻子的容顏,唇邊噙著微笑,柔軟了剛硬的臉部線條。

這個答案再清楚不過。

「怎麼會……」閻子祺聲音發抖,無法想像往後的日子要是沒有兄長回來坐鎮……「大哥!你真的不打算回來了嗎?」

「婚姻不是兒戲,當初答應入贅,我自是有這樣的心理準備。」閻峻給予明確的答案。

但是個完全沒有這樣的心理準備啊!閻子祺忽然好想哭。

他還以為大哥會在鐵娘子的淫威下過得生不如死,硬碰硬之後,最差的結果就是兩人同歸於盡。但事情卻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樣……

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會發瘋。不行,他一定要離開才行!他一走,府裏群龍無首,大哥自然會回去坐鎮。

「別想動什麼歪主意,雖然我不在府內,但我會請大總管加派人手好好關心你的一舉一動。」閻峻眸光一冷,打小看著么弟長大,想他知道他又打算開溜。

「我哪有?對我有信心一點好不好!」板子祺連忙舉手喊冤,打死也不敢承認剛剛他正是這樣想。

閻峻很不給面子地冷哼一聲,表明了完全不信。

「不過真是讓人意外,你會和嫂子相處得這麼好。」閻子祺歎息,改天想不開,他也來入贅好了。真是便宜了老哥,有這麼能幹的嬌妻,凡事都不用愁。

「蘊波識大體,不同一般女子,成親後,我發覺我們兩人有許多相同之處,彼此也很談得來。」

身為長子,從小他就置身於不斷的訓練中,娘親早逝,父親興致一起就到各地遊玩,沒個一年半載不會回來,那種扛負起一家重擔的壓力,他感同身受。

這些日子,上門向蘊波討好處的親戚多如過江之鯽,走了一個靳丕雄,又來其他人,有些與靳家的關係恨本遠到八竿子打不著,但也想來分一杯羹,難怪蘊波當初不得不出此下策,竊種生子。

不過,最近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彷佛有什麼秘密瞞著他,不是他多心,每每話到唇邊,她又遲疑地收了回去。

「爹──」兩個小人兒跑進廳中。

「妍兒、天。」接住女兒撲過來的身軀,閻峻的神情迅速轉化成慈父,抬頭見到在後的妻子,面容又增添些許溫柔。

親眼目睹這一連串改變,閻子祺驚奇不已。

靳蘊波微笑地向小叔打招呼,開口邀請他留下來共用午膳。

「不用麻煩,我等一下就要回去。」閻子祺苦著臉起身,沒心情觀看兄長一家和樂的景象,此行目的沒能達成,教他怎麼吃得下飯呢?

真不公平,大哥什麼都不必做,凡事有嬌妻坐鎮,而他卻要辛苦的打拼,有沒有搞錯?

他是老么、老么耶,他一定要找機會離家出走!

夜深人靜。

「妳有心事?」捧起酒杯小酌,閻峻支頤欣賞著妻子飛散如瀑的秀髮。

他喜歡就寢前看妻子梳理發絲,那直長的秀發落在臀後,晃蕩出無限風情,而這美景,只有身為她的夫婿才有權觀看。

聽見他的話,穿溜過烏黑發間的梳子一顫,須臾才又繼續動作。

「……沒什麼。」告訴他!告訴他!靳蘊波心裏吶喊著,偏偏說出口的卻是相反話語。

仰首喝下酒,他執壺再注滿酒杯,對這拙劣的謊言不置一詞。

靳蘊波心緒紛亂,知道現下是最好的時機,她應該將天的身世告訴他……

「蘊波。」

什麼時候他已來到她的身後?靳蘊波心中一驚,銅鏡中映出男性的臉龐,她急急往後轉,身軀卻被落在眉上的大手制住,無法轉動。

「閻峻……」心跳不山自主地加快,鏡中深沉黝黑的鷹眸迎向她。

「我真傻,明知妳的個性,怎麼能期望妳會輕易吐露心中的秘密呢?」大手輕柔地攏起柔細發絲又放下,搖曳的燭光映在發上,漾出層層波光。

「我……」她咽下心虛,無法再對他撒下另一個謊。

把玩著她的發絲,將之撥向一側,露出潔白的玉頸,閻峻低下頭吮吻出朵朵殷紅。

「我不逼妳,等妳準備好了,再告訴我也無妨。」他沒說的是,在坦白之前,活罪自是難免。

聽夫君這麼說,靳蘊波心中的罪惡感不但沒有減少,反而增加。

「你聽我說,天他……」灼熱的吻不斷落下,徘徊在細緻的鎖骨旁,她下定決心,要一鼓作氣將實情托出。

「我不是說了,關於天認祖歸宗的事,不急於一時。」閻峻體貼的給予妻子時間,一邊則忙碌地把她身上的單衣卸下。

溫熱的大手將肚兜一掀,冷空氣立即壟上乳尖,嬌紅的蓓蕾霎時挺立,他的手指挾著粉蕊輕輕扯弄。

「不……」她抑下欲沖出口的呻吟,呼吸逐漸急促,她……她要說的不是這件事啊!

感覺妻子的軟化,閻峻輕笑,手指溜到她裙下雙腿的交會處,指尖潛入褻褲內,花穴口早已蓄滿因期待而濕濡的蜜液。

「這麼迫不及待了?」長指旋弄著珍珠般的小核,引出更多濕液,讓他更順利的撥弄。

無法隱藏自已的秘密,她臉孔燒紅,椅上的嫩臀不安的移動,想躲避探索的長指,但他卻緊追著不放,驀地刺入她緊窒的穴內攪動,讓她努力壓抑的情欲瞬間化為櫻嚀。

「啊……」因為他的動作,雙腿間汨流的濕液更盛,使地無法理直氣壯的否認。

對情欲已不再陌生的身軀,體內凝聚強大的火苗,氤氳的杏眸誘人地起,粉紅的唇似邀約般微微開啟。

將妻子的身軀自椅上扶起,壓往鏡臺,扯下襦裙及褻褲,俏挺的臀部中間夾著晶亮濕液的光芒,惹人遐思。

今晚逼供的戲碼才開始,閻峻噙著邪長的笑意,他會知道他想知道的,不過是用他的方法。

臉頂著冰冷的鏡面。臀間的穴口再加入一根手指,長指鑽入花穴深處,不住的抽送,感覺甬道不停地緊縮,似在哀求更多的愛憐。

「妳的小穴夾得好緊。」更多的濕液流泄在指尖,閻峻慢條斯理地抽送著。

恍惚吟哦間,體內的熱焰焚燒四肢百骸,她無助她攀住鏡臺邊緣尋求支撐,肚兜被掀高在渾圓之上,幾近亦裸的胴體與丈夫的手指進行著交合。

「閻峻……」高漲的情欲讓身子染上薄紅,銅鏡裏,夫婿衣著整齊,似乎沒有打算採取行動……

他的手指繼續抽送著,陣陣強烈的快感掠過全身,她發出低喘,身體極力想得到紓解。

回應她祈求的眼眸,閻峻終於卸下衣帶,露出勃發的欲望。

彷佛等上許久,她才感受到欲望的前端頂住穴口,她不解地轉過頭,身後的堅挺才一寸寸推入,緩緩地摩挲敏感的內壁,強烈的喜悅立即緊緊包裹住昂挺的欲望。

「蘊波,我們已經是夫妻了。」

她知道啊!嫩臀焦躁的挪動,暗示他給予更多。

閻峻忽略妻子強烈的暗示,持續緩慢的律動。

「嗯……」碩大的堅挺緩慢進出在幽穴間,引惹出更多難熬的需求,羞恥和理智交戰,驀地,瓣蕊間的小核受到攻擊,她尖叫出聲,更多濕液流出,濡濕了交合處。

緩慢的衝刺伴隨著指尖旋揉花核的動作,形成一股強烈的煎熬,她渴求得到解脫,偏偏在體內緩慢移動的堅挺不遂她的心願,在這樣蓄意的折磨下,她的雙腿早已無法承受過多的喜悅,整個人虛軟地趴伏在鏡臺前。欲望的迷霧迷蒙了雙眼,她忍不住脫口祈求。

「給我……嗯……」她難耐地移動臀部。

「給妳什麼?妳是我的妻子,有什麼事,儘管告訴我。」他強忍著奔騰的欲望,手指揉擰著腰脹的嫩核,堅硬的腫脹索性在蜜穴裏停留不動。

暫時穿破欲望的迷障,她睜眼抬頭一看,迎視鏡中銳利的鷹目,驀然省悟他的企圖。

什麼不逼她,她上當了!

「你……太可惡了!」她咬牙狠狠地瞪視鏡中人,僨張的男性欲望充塞在花穴裏,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兩人血脈銜接的跳動。

「妳不該總是有秘密瞞著我。」炙熱的烙鐵忽然狠狠地突刺,又停下。

「啊──」無法相信他居然用男性天賦的武器向她刑求,靳蘊波忿惱的眼神瞟向他。

她剛剛明明就要說了,是他打斷她才……忽地,後方猛烈的撞擊打斷她為自己辯解的機會。

「啊啊……」呼喊出期待許久的歡喜,心中也沒忘了數落他的可惡。

過分!過分!

人言不可信,之前眾人說得歷歷如繪,什麼閻大公子律己甚嚴、潔身自愛,全都是騙人的!

靳蘊波抬起頭,嗔怒地瞪著害她全身酸痛的加害人。不過這銳利眼光還沒威脅到當事人,倒是先嚇到孩子了。

「爹,娘看起來好凶喔,妍兒怕怕。」靳妍小小的身子往父親身上縮,今天的她穿著一身粉紅色衣裳,看起來可愛極了。

「妍兒不怕,娘昨天睡不好,所以心情不好。」閻峻怡然微笑,抱起女兒哄道。

妍兒幾乎是蘊波的翻版,但母女個性卻迥然不同,他不由得慶倖妍兒的相貌絲毫沒有生父留下的痕跡,這使得他更容易接受她。

聞言,批改帳冊的毛筆失控一壓,留下一攤黑漬,靳蘊波暗自咒駡,是誰害她沒睡好的?!

「為什麼娘會睡不好?」靳妍天真的問。

妻子雖然沒有回頭,但閻峻知道她正豎起耳朵聽候他的回答。

「妳娘因為做了壞事,所以才睡不好。」

居然惡人先告狀!靳蘊波氣炸了,這下連筆都遭殃,一折為二。

「做壞事?」

「像是說謊。」

「騙人,娘才不會說謊呢!」抗議的虎眸瞪視著父親,古天出聲反駁。

夠了,她要是再讓他睜眼說瞎話才有鬼!唯一感到欣慰的是天立刻出來捍衛她,反倒是親生女兒還傻呼呼的聽她爹瞎掰。

見妻子氣呼呼地站起身,顯然容忍限度已到極限,閻峻含笑開口,「天,你和妹妹到外頭玩。」

他示意秋月跟著兩個孩子,書房瞬間安靜下來,只剩他們夫妻倆。

閻峻挪挪坐姿,昨晚拖延的真相,此刻也該揭曉了。

顫抖的纖指將折斷的毛筆擱在一旁,她知道他在等她,自從遇見他後,原以為天衣無縫的謊言,如今一個個被揭穿。

「天……他不是你的孩子。」終於說了!她緊張地看著他的反應。

閻峻一僵,身軀立刻坐直。

這又是什麼遊戲?!

「若妳是擔心天認祖歸宗的事──」

「天是我當年前往忯縣待產途中拾到的棄兒。」見他一臉懷疑,她只好再次強調:「真的!」

緊握的手鬆開又握緊,閻峻努力控制呼吸。

「這麼說……妍兒才是我的親生女兒?」他閉上眼睛,告訴自己要冷靜。

「嗯。」無法面對他,靳蘊波螓首低垂,像做錯事的小孩般,她緊絞著雙手低聲道:「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了,從我們成親之後,我一直想告訴你……」

她有生以來從沒這麼膽怯過,眼睫因懼怕不停地顫動,唯恐他一氣之下就此離去。

閻峻回想這些日子裏妻子的異常,幾番欲言又止的模樣,心裏五味雜陳,一時間竟無法厘清自己是憤怒,抑或是……

「不好了!不好了!妍兒小姐和小少爺不見了!」秋月怠急忙忙地跑進來,打破室內沉滯的氣氛。

什麼?!兩人震驚地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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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別哭了,再哭老子就殺了妳!」靳丕雄大吼,肥胖的身子不安地在破廟裏走來走去。

吵死了,要是堂妹乾脆一點,將銀子給他,他就不用做這種事了。

靳妍被他這麼一吼,嚇得不敢作聲,也不敢讓眼淚掉下來,害怕地握著哥哥的手。

都是她不好,要不是她貪玩,趁秋月不在時,叫哥哥帶她從新發現的小洞爬出去街上玩,也不會遇到壞人了。

古天緊緊握住妹妹冰冷的小手,戒備地看著靳丕雄。他認得這個人。他常常來找娘,娘每次見到他之後都會很不開心。

「小雜種,看什麼看!怪就怪妳娘太不上道,乖乖將銀子給我不就得了,害老子這麼大費周章。我要的不過是靳家的九牛一毛,對你娘來說,那點銀子根本就算不了什麼!」靳丕雄愈想愈火,出手往侄兒臉上打去。

瞬間,古天的臉上多了紅印,靳妍緊偎著哥哥,害怕地縮成一團。

「希望你娘識相點,否則……你們兄妹今天也逃不了!」靳丕雄惡狠狠地道,抽出刀子在兩個小孩面前搖晃。

銳利的刀子將他們嚇壞了,古天趕緊將妹妹護在身後。

爹、娘,你們在哪里?靳妍緊咬著唇不敢哭出聲。

過了一會兒,靳丕雄開始焦躁地來回踱步。

「該死!動作怎麼這麼慢,剛剛明明就找人送了信。」靳丕雄出口咒駡。

忽地,廟口傳來怒喝。

「靳丕雄,妳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來了!靳丕雄急忙地往大門探首,看見外頭居然站了許多官兵,為首的赫然是閻峻和靳蘊波!

「可惡,他們居然報官!」靳丕雄破口大駡。

「大堂兄,你放了孩子們吧,他們是無辜的!」靳蘊波急切地呼喊。

她本欲拿錢贖人,閻峻卻大大反對,認為不能再姑息靳丕雄,今天他擄走孩子,改天難保不會再做出什麼事來。

於是,他立即差人報官。

「少廢話!既然妳為了區區一萬兩堅持跟我過不去,還敢報官,就別怪我心狠手辣!」靳丕雄拖過兩名孩子,將刀架在侄女的脖子上。

「娘──」靳妍看到娘親,忍不住放聲呼喊。

「不!」靳蘊波心魂俱裂,恁是她見過大風大浪,看到孩子受此要脅,也不禁沒了主意。

旁邊的捕頭和閻峻交換眼色,他們已經在屋頂安排了弓箭手,可是在孩子和靳丕雄如此靠近的情況下,萬一有所閃失……

靳蘊波手足無措,回眸看著夫婿,希望他能拿主意。

就在這時,古天忽然往靳丕雄持刀的手臂用力一咬,靳丕雄吃痛,連忙甩手一揮,把古天摔到地下。

「就是現在!」閻峻牙一咬,大喝。

電光石火間,傳來破空聲響,弓箭準確地穿過靳丕雄喉間,他連最後的遺言都來不及交代。

「妍兒、天!」靳蘊波跑上前抱住孩子們,迅速地抬住他們的眼睛,不願讓他們目睹這血腥的景象。

閻峻上前擁住妻兒,一場惡夢就此落幕。

經過白天的驚魂記,鐵娘子變成了水娘子,豆大的淚水撲簌簌地不停掉落,哭軟了閻峻的心。

「好了,別哭了。妍兒和天都沒事了,只是受了點皮肉傷。」閻峻擁住妻子纖細的肩膀不斷柔聲安慰,心中大歎不公平。

蘊波這副模樣,教他想發個脾氣怪她欺瞞之罪都沒辦法。

「別走,不要離開……」窩在夫婿懷中,靳蘊波的情緒隨著今天一連串的事件潰堤。

「妳怎麼會以為我捨得離開?」他伸手輕敲妻子容易胡思亂想的腦袋。「都幾歲的人了,還哇哇大哭像個小孩兒。」

「真的?」顧不得面子和自尊,抬起淚濕的長睫望著他,她緊緊抓住他的衣襟,生怕他會在下一刻消失。

「什麼時候我說的話這麼不可信?」閻峻將妻子抱到腿上,看著她因哭泣而紅通通的臉。

「天的事……你不生氣了?」怯怯地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她不安地問。

「妳說了,妳不是故意的。」閻峻說得雲淡風輕。

這麼輕易就原諒她?靳蘊波抬起紅腫的雙眼,無法相信地望著他。

「之前在以為妍兒的生父另有他人時,我都接受了,如今知道她是我的親生女兒,我只有更加歡喜。」而且這表明了,她從頭到尾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我還以為你一直都不在意。」他老是那一號表情,教她怎麼明瞭嘛。靳蘊波嘴裏嘟嚷著。

「我都肯入贅了,就妳老是不肯鬆口,坦白承認自己的心意。」

「我還以為你是為了天,才不得不接受妍兒的。」彷佛置身在夢中,她一直以來擔心的事情居然能這麼圓滿的解決。

對妻子的遲鈍,閻峻不得不搖頭歎息。當初兩人成親。或許是因為天,但這些日子面對面的朝夕相處,早已使原有的目的有了轉變。

「妳看著我。」他放柔了表情,努力將情意注入眼中。「妳看到了什麼?」

「什麼都沒看到。」靳蘊波用力瞪大眼睛,左看有看,仍是看不出個所以然。

「妳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為什麼我從妳眼中能知道,妳卻這麼遲鈍?」閻峻搖頭歎息。

「知道什麼?」她眼睛裏寫了什麼嗎?靳蘊波大惑不解。

「就是妳也喜歡我。」無力地賞了個白眼給妻子,他都已經拐著彎表明愛意了,為什麼平日精明的她這時卻有如三歲孩兒,一點也不開竅。

「我哪有!」小臉漲得通紅,她不依地扭動身子想逃走,纖腰卻被鐵掌箝制住,無法移動分毫。

咦?!她好象漏聽了什麼,他「也」喜歡她?

「再不誠實點,我可真的要走人了!」閻峻撂下威脅。「剛剛誰叫我不要離開的?」

哪有人這麼霸道的!靳蘊波心跳得好急,過了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吞吞吐吐地說:「我……我是喜歡你啦!」

「就這樣?我可是比喜歡更喜歡妳。」閻峻體緊的眉頭表明了對她的回答不甚滿意。

一切彷佛都停止了,她屏住氣息,腦中慢慢過濾剛剛聽到的。

「真的嗎?」她的聲音顫抖。

「妳喔!」閻峻真想狠狠地敲醒她的腦袋,這時候還問他真的假的!

忽然,纖細的玉臂緊緊環住他。

心中的狂喜如花朵盛放,在商場上她可以運籌帷喔,但是遇上在意的人,她反而不知如何是好。

閻峻靜靜地抱住妻子,他們兩人有許多共同點,也經歷過大大小小的風浪,不管緣起為何,這段日子的共處,證實了他們的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經過無數不可思議的轉繞,紅線的彼端竟然系在怎麼也想不到的人身上。

「原來三弟就是我們的月老。」妻子的發香飄散在鼻端,閻峻一雙手開始不規矩起來。

「說來說去,最應該感謝的人就是他。若他沒有逃婚,你也不會為了抓他而進群鶯樓。」靳蘊波輕笑,纖長的身軀似小貓般膩在夫婿令人安心的懷抱中,沒注意到腰間的系帶已被解開。

「沒錯。所以為了感激他,以後閻家的一切就交給他了。」閻峻撫摸著妻子光滑的背部,專心感受那絲一般的觸感,熟悉的衝動又燃起。

「那……妳以後會不會回閻家?」她猶豫了一會兒,輕輕地問,眼眸寫滿了擔心。

「以後家裏有子祺和律弟就夠了。」閻峻泯滅良心道。

坦白來說,是有三弟一人就夠了,他不以為律弟能幫得了什麼忙。

隨著答話,大手來到地敞開的前襟,握住豐盈的雙峰。

現在他可忙著呢!

他的回答再度得到靳蘊波激動的擁抱,她想表達心中的感動,欣喜自己能為他所愛,也高興能尋得如此良人,偏偏他作亂的大手捏住嬌嫩的乳尖,讓她的思緒無法凝聚。

「我還有話想跟你說……啊……」麻癢的刺激傳遍全身,讓她的身子逐漸酥軟。

「什麼話?」閻峻輕柔地問道,欣賞妻子的喘息和反應,大手繼續一路往下,來到芳草間的蜜源。

他這樣教她怎麼說得出來啊!

「不……你的手別……」瓣蕊間的花核驀地被靈活的手指壓住旋弄,強烈的快感充斥她全身。

討厭,她要說的是……

她愛他啦!

「啊啊……」可是逸出口的卻是愉悅的呻吟,花穴在他刻意的逗弄下已經沾滿了蜜液。

閻峻用唇將妻子的呻吟聲全數吞沒,長指更加努力勾惹著濕熱的花徑,火熱的愛苗熊熊點燃。

靳蘊波早忘了剛剛要說的是什麼,她發出陣陣的呻吟,回應著丈夫的挑逗,而讓她傾心的男子正微笑地看著她熱情的反應……

討厭,討厭啦!總有一天她一定也要將他欺負回來!

此時此刻,可憐的閻子祺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閻府的當家,他欲哭無淚地埋首帳冊堆,後頭跟著小心伺候的大總管,書房門口則多了兩名看守的僕人。

嗚嗚,大哥!你快回來啊……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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