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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

  於是,兩日後。
  
  辟里啪啦的鞭炮聲,一早便響徹了整個京城。
  
  艷陽高照,暖意十足,就連暖暖的夏風裡都透著一股子喜慶的氣息,風過的地方,無不都是準備前去看熱鬧的人群。
  
  與上一次不同,在看到皇帝頒下的旨意後,整個京城的百姓都沸騰起來了,他們不明白明明已經成過親了的七王爺為什麼又要再成一次親,而娶的竟還是同一個人。
  
  許多本就愛慕著宇文逸軒的閨中姑娘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各自心裡也都開始不爽起來,心裡把寧可馨罵了個遍,卻也不得不說,這其中也存著些嫉妒的成分,明明都已經是軒王妃了,為什麼還要再成一次親,是故意想在她們這些人的面前炫耀麼?
  
  不過不爽歸不爽,個個卻仍是帶著些不解和好奇跑去圍觀。
  
  大人抱著孩子,老人被自己的兒女攙扶著,生怕在眾多的人群中不小心走散或是不小心在擠撞的人群中被踩著。
  
  此時,寧府門前,已滿是人群,遠遠看去,只能看見一片黑色的……腦袋。
  
  大大的議論聲,驚訝聲,都在看見寧府門前的陣仗時全部爆發了出來。
  
  張燈結綵的寧府處處洋溢著喜氣,依如上次,家中的主人們早已移步去了軒王府,而此時的相府內,只有一位新娘子,兩個陪嫁丫頭,一個媒婆外加上門外的一眾迎親隊伍。
  
  片刻功夫,寧府門前一串帶著喜氣的鞭炮被管家點燃,人群的議論聲也紛紛被辟辟啪啪的鞭炮聲所掩埋。
  
  隨後眾人只見一名身穿大紅嫁衣的女子在兩名丫鬟的攙扶下隨著前面媒婆的步子慢慢走了出來。
  
  雖然看不見女子的臉,但是圍觀的所有人都知道,那便是「二」嫁的相府七小姐。
  
  對於天朝的嫁衣來說,通常嫁給王爺郡王的女子,嫁衣上的絲線應是銀色的,但是此時此刻,寧可馨身上所穿著的嫁衣,卻是金色的絲線,這意味著什麼,沒人敢去大膽揣測,他們只知道,這個相府七小姐是絕對不能輕易小覷得罪的人。
  
  只見紅色的嫁衣是由上等的天蠶紗縫製而成,上面是一朵朵用金色絲線繡制而成的金貴牡丹,示意著花開富貴,袖口衣口皆是金絲祥雲,寬大的衣袖直直下墜,上面隱隱穿著杏紅色的絲帶,手腕之間搭著的是一條細長綾紗製成的綢帶,腰間是由金色緞帶系成的一個蝴蝶結,看上去優雅華貴,隨著走動的步子,腰際上的銀鈴和銅鈴也一同發出清脆的悅耳聲。
  
  紅色的蓋頭上,亦是一朵金絲牡丹,四角邊則是垂下的赤紅流蘇。
  
  只見她在侍女的攙扶下慢慢走向轎中,十六人抬的轎子,向眾人說明對方的財和權,四邊是深紅薄紗上的金色絲線,則向眾人說明對方的身份尊貴。
  
  隨著轎子被抬起,四周的薄紗輕輕地晃動了一下,輕若浮雲。
  
  喜慶的樂曲隨著轎子的前行而開始奏響,身穿喜衣的十幾名婢女手持花籃,不時的向空中灑著清雅的花瓣,讓人有著花雨一般的錯覺。
  
  而此時跪坐在轎中的某人,心中卻早已是樂開了花,可是小心臟卻撲通撲通一聲聲跳的比什麼都快。
  
  她心中暗道,第一次嫁人都不緊張,怎麼第二次嫁人反而緊張起來了,心中鬱悶,手心也在此刻很配合的涔滿了汗水。
  
  完全忘記自己所處的場合,伸出手就在半空用力甩了甩,蓋頭後的小臉糾結成一團,早知道盛大婚禮那麼麻煩,她才不要呢,跪坐著的感覺真不好受,便也想都沒想,就將自己的腳給移了過來,方纔還淑女的跪坐此刻卻已經變成了盤膝而坐,兩隻手還不安分的在那兒動來動去。
  
  於是,圍觀的眾人們所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詭異的場景。
  
  身穿華貴嫁衣的嬌小女子,盤膝坐在轎子之上,雙手時不時的像是抽筋了一般的在半空中甩甩,然後在直直的撐在盤坐著的雙膝上,好不容易安分了一會兒,又見轎子上的人脖子左右扭了扭,就這樣,直到王府門前,那轎子上的人還動個不停。
  
  而宇文逸軒所看到的便是,自己的新娘此刻身上像是有跳蚤一樣,讓她在那兒動來動去。
  
  他不自然的輕咳一聲,只見那方纔還亂動著的身子,頓時僵了一下。
  
  寧可馨心中咯登一下,頓時想起來自己此時是待嫁的新娘子,心中頓時老淚縱橫,她的婚禮啊,她的形象啊,難道又要這麼黃掉次???
  
  似是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宇文逸軒握拳放在唇角,掩飾了即將而出的笑意,他看了一眼臉色有些菜色的媒婆,媒婆立馬會意,面上堆積起笑意,說,「王爺,王妃,莫要誤了這拜堂的吉時。」
  
  宇文逸軒將她牽出轎子,慢慢走近廳堂,皇上皇后,寧相爺和寧夫人早已在正坐端坐,笑意吟吟的看著這一對夫妻,這一次不再是黑白雙煞,而是同樣的一身紅,周圍賓客也在看見這對新人時,紛紛露出讚賞的神色。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司儀的聲音高高響起,兩人聽著司儀口中的話語,拜了三拜,有人起哄,「我們要看新娘子!」
  
  雲千棗的聲音。
  
  眾人見她在喊完這句話後,皇上的臉上依然是大悅的表情,便也紛紛跟著起哄,寧可馨握了握拳,一把扯下蒙著臉的蓋頭,「本小姐難得準備淑女一下,你們是找抽啊!」
  
  素雅的妝容,將那張本就白皙的小臉更是襯得越發的清新脫俗,站在宇文逸軒的身邊也更是顯得了一絲小女兒的嬌態,一邊是溫潤如玉的王爺,一邊是清麗脫俗的相府小姐,眾人是怎麼看怎麼覺著配。
  
  寧可馨瞪了一眼肚子已經有些隆起的雲千棗,「死千棗,信不信我把你肚子給打憋掉!」
  
  此話一出,寧楓立馬跳到了雲千棗的面前,嘿嘿笑道,「小妹啊,想打我兒子,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吧!」
  
  寧可馨皺了皺眉,繼而豪爽的揮了揮手,「算了算了,本小姐今天大喜,不跟你計較,我可不想我外甥到時候生出來沒有爹,啊哈哈哈哈……」
  
  寧楓痞痞一笑,「不錯不錯,小妹的腦子有長進了,知道長遠思量了。」趁她未發作,他趕緊道,「小妹啊,是不是該洞房了?」
  
  聞言,宇文逸軒也朝她挑了挑眉,「馨兒。」
  
  「我……我……」她低垂著眼,臉頰緋紅,手指絞著衣袖,難得的羞赧。
  
  宇文逸軒看著她仰頭哈哈一笑,寧楓調侃,「嘖嘖,小妹終於像個女人了。」
  
  「寧楓!你、說、什、麼!」她立馬抬頭怒目相瞪,卻忽然感覺胃裡一陣泛酸,她緊鎖眉頭,捂著嘴,面色也有些不太好。
  
  正與寧楓他們說話著的宇文逸軒突然覺得袖擺處被人緊緊的扯了一下,他看向自己身邊的人,方纔還一臉紅潤的人此刻臉色竟有些微微蒼白,一手還緊緊的捂著嘴。
  
  「馨兒,你怎麼了?」語氣裡有絲焦急,眾人也聞聲紛紛停住了語聲。
  
  皇上最先反應過來,未待她開口,他便大聲道,「劉太醫!!快!快帶馨兒看看!」他可真是越來越喜愛自己這個兒媳,完全是將她當做了自己的女兒一般對待。
  
  聞言,劉太醫立馬走上前,搭上她的脈,脈象流利而不澀滯,如盤走珠,應指圓滑,劉太醫忽而拱起手向宇文逸軒和寧可馨有禮一揖,繼而向皇帝和皇后躬了躬身子,捋了捋鬍須笑道,「恭喜皇上,賀喜皇上,七王妃脈象圓滑如按滾珠,正是喜脈。」說完,他又正對宇文逸軒,「恭喜七王爺,七王爺就要為人父了。」
  
  話落,眾人先是一愣,繼而紛紛向皇上和宇文逸軒道喜,而寧可馨則是仍一臉的不可置信站在那兒,她她她也有孩子了!!?
  
  吞了口口水,不會吧,雖然在苗疆也和他那個過什麼,不過,不過,這也太,太那個什麼了吧。
  
  只聽寧楓調侃道,「小妹,這可真是雙喜臨門啊,哈哈哈……」
  
  而寧可馨仍是一副呆滯的表情,直到宇文逸軒在她的臉上狠狠掐了一下,她才有了反應,抬頭看向他溫潤的面龐,「我……我那個……」
  
  他寵溺的點了點她鼻樑,笑道,「是。馨兒就要為人母了。」
  
  她怔怔的睜著雙眸看著他,良久過後,便見那雙瞳眸越來越彎,越來越彎,漆黑的瞳眸中華彩流動。
  
  當著眾人的面,她一下撲入他的懷中,像是說給他聽,也像是說給所有人聽,像是警告,也像是威脅。
  
  「宇文逸軒,從現在起,你的人是我的,心也是我的,你所有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如果哪一天你敢負了我……」她邪邪一笑,狡黠的說,「哼哼,我一定讓你下半身不舉。」
  
  聞言,眾人頓時覺得寒氣漫上全身,不由得有些同情起七王爺,頓時也心中慶幸,幸好自家夫人不是這般,不然他們其中納妾了的,估計早就不舉了很多次……
  
  但是卻也有贊同的,只見雲千棗輕佻眉梢,「寧楓。」
  
  只是叫了個名字,寧楓便立馬嬉笑道,「嘿嘿,千棗你放心,若是為夫負了你,我一定在你廢了我之前,我自己先廢了我自己!」
  
  眾人哈哈一笑,氣氛也頓時輕鬆起來,然後紛紛望向宇文逸軒。
  
  只見他俊朗的面容上溫潤一笑,輕輕的擁著她,只是笑著反問一句,「我何時不是你的了?」
  
  語畢,她在他懷中蹭了蹭,繼而滿足的揚起嘴角。
  
  兩人很是默契的同在心中所想: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有夫如此,夫復何求。
  
  屋外,暖暖的微風不時拂過,吹落了桐樹上淺淡的紫色花朵,簡單雅致的花朵,從容優雅的整朵落下,紛紛揚揚,漫天飛舞。
  
  世人都說,桐花的花語是單純的幸福,而此時此刻,那屋裡相擁著的兩人正如這桐花的花語所預示著的那樣,他們的幸福簡單而純淨,不含任何一絲的雜質,就像是兩顆透明的心放在一起一樣,沒有秘密,沒有隱瞞,有的只是對彼此的信任。
  
  天朝的七王爺一生隨性,不喜拘束,卻偏偏對七王妃百般嬌縱,更是一生隨其遊走江湖,戲謔人生。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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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番外】戲「虐」江湖 ...

  七年後。
  
  綿州一醉樓裡,仍是客來客往,江湖人士絡繹不絕。
  
  自打三年前七滿堂奪得武林盟主的地位後,綿州城便在不知不覺中慢慢成了江湖人士來往最密集的地方。
  
  就像天朝的核心地是京城一樣,綿州如今便成為了江湖人的核心地。
  
  時間如梭,如今又是新一輪武林大會的來臨,預賽是兩日後,決賽則是三日後,但是一些有名望的門派卻可以直接參加決賽。
  
  此刻,眾多高手齊聚一醉樓,該辦理登記手續的辦理登記手續,該養精蓄銳的養精蓄銳,只是這次讓眾人唯一驚嚇到的便是,聽說這次出雲宮也參加了。
  
  此消息剛一在江湖上散播開來,便有一半的人棄權了這次大會,出雲宮誒,那是個什麼地方,那兩個宮主又是個什麼人,恐怕隨便在路上抓個小娃娃來問都能問得出來,可是卻在得知出雲宮參加的人員名單後,那起先棄權的一半人又重新跑了回來。
  
  原因很簡單:其一,不是那兩位宮主,也不是那兩位宮主的夫家;其二,不是八大護法;其三,聽名字是個生的,估計是出雲宮的新生代弟子,也就是過來歷練歷練的。
  
  思及此,眾人也都紛紛鬆了一口氣。
  
  彈指之間,便已是三日之後。
  
  只見大會場地正中擂台高高搭起,四周紅,藍,黃,綠四色旗幟隨風翻揚,還不時發出簌簌的響聲。
  
  擂台周圍第一排是聽雨閣弟子們早已放置好的座椅桌案,供各門各派掌門坐著觀看,此時雖距離晌午還有些時候,但場內已是好不熱鬧。
  
  只聽場外接待的弟子,不時喊道,「淨月派掌門到——」一邊喊一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峨嵋派掌門到——」
  
  「虛空派掌門到——」
  
  場內眾人聞聲,皆上前去與他們打招呼,一些無名小派更是搶著上前去,這關係拉一點總是對他們的利益也多一點的。
  
  「出雲宮兩位宮主到——」聽雨閣弟子的聲音高高響起,卻在語落的同時,場內頓時安靜無比。
  
  卻在片刻功夫後,眾多聲音一同爆發出來。
  
  有拍著馬屁前去恭維的,有含笑上去打招呼的,也有向她們兩個人道喜的。
  
  只見寧可馨和雲千棗兩人面帶微笑,前者身穿絳紫錦服,後者一身絳紅錦服,只是含笑站在那兒與他人客套,便已是不可多得的一幅美麗畫卷。
  
  七年後的她們,眉眼之間隱隱有了些成熟和穩重,青絲飛揚,華容婀娜,依舊美得令人心顫。
  
  身邊是一襲白色錦袍的宇文逸軒和寧楓,一人面上玩世不恭,一人面上壞笑輕揚,但是兩人的氣度卻都是尋常人不可睥睨的。
  
  只見他們身後是四大護法,陌錦和陌繡的手中各抱著兩個孩子,臉頰是粉撲撲,水嫩嫩的,看著煞是可愛。
  
  「咚——」的一聲,擂台上方的銅鑼被敲響。
  
  隨後只見七滿堂牽著藍懿宸邁上擂台,七滿堂狀似無意的在台下環視了一周,在看到寧可馨一行人方向的時候微微頷了頷首,看來這次有好戲可看了,想來,出雲宮這還是第一次參加武林大會,卻竟然是讓兩個江湖上從未聽說過的名字來參加,確實有些意思。
  
  他向眾人拱了拱手,「今日是三年一次的武林大會,各位英雄豪傑齊聚一堂的目的想必都是一個,此次大賽重在切磋技藝,還望各位不要死拼,若是發現有此現象,便被取消參賽資格。那麼,接下來就按各位簽上的順序開始吧。」說完,他便伸手環過藍懿宸的腰,躍下擂台。
  
  第一場是淨月派對青門派,一個是江湖第三大派,一個確是無名小派,結果顯而易見,果然半柱香的時間未到,便見青門派的弟子敗下陣來,淨月派嫡傳三弟子葉無莣依舊素衣加身,他只是對著躺在擂台上的青門派弟子有禮的拱了拱手,「承讓。」
  
  接下去的也都大差不差,沒什麼新意,寧可馨一手支腮,一手撿起一顆桌案上的晶瑩葡萄丟進嘴裡,杏目隨意撇向一處,正是卓月和銀鳶以及一眾傲雪山莊弟子,嘴角微微向上翹了翹,看來如今這兩人也算是苦盡甘來,傲雪山莊也是給他們管理的甚是不錯。
  
  「出雲宮寧梓瑜,宇文容對白虎派范堅強,任建。」這次的武林大會的不同便在於有二對二的比試。
  
  話音剛落,便見兩個五二三粗的漢子站上了擂台,胸口敞露,一隻猛虎暴露空氣之中,手中大刀抗在肩上,隨地一口唾沫,那兩個名字他們從未聽過,看來這次出雲宮要完蛋了,正好他們還能一雪幾年前的恥辱,啊哈哈哈哈!
  
  寧可馨撇撇嘴,看向一臉看好戲的宇文逸軒,「話說,我怎麼覺著那兩人有些面熟,名字也好像在哪兒聽過似的。」
  
  他搖扇輕笑,「馨兒可還記得當年在一醉樓裡想要佔你便宜的那人?」
  
  寧可馨皺了皺眉,忽然便記了起來,隨即嘴角綻開一抹邪邪的笑,靈動的杏目裡不知閃爍的是什麼光芒,她只是笑道,「梓瑜,容兒,放手去幹吧。」
  
  雲千棗調笑道,「哦~~原來就是這兩個啊,梓瑜啊,這兩人以前調戲過你岳母,你看著辦把。」
  
  寧梓瑜小小稚嫩的俊臉上微微揚起一抹壞笑,就如他爹一樣,摸了摸陌錦手中抱著的宇文容的小腦袋,他痞痞一笑,「容兒,走了,去給岳母大人報仇去。」說完,他便向擂台飛去。
  
  「哼哼,母妃,容兒去給你教訓那兩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說完還很熟稔的挑了挑眉,嘴角扯開一抹邪邪的笑意,就如她娘。
  
  兩個只及人腰的小娃娃躍上擂台,穩穩站定,粉嫩的臉頰可人之極,恨不得讓人捏下兩把才好,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怔住了,出雲宮這是把武林大會當做小孩子的家家酒遊戲麼……卻也都靜觀其變,有率先反應過來的人,意識到兩個孩子的姓,心想,恐怕這兩個小祖宗也不是什麼好惹的。
  
  只見兩個孩子面帶笑意的站在上面,約莫六七歲的樣子,男孩子一身白色長衫,女孩子一身杏紅紗裙,一紅一白,相得益彰,再看看兩個孩子的長相,眾人心下先是一驚,再是瞭然。
  
  面對如此大的陣仗,兩個孩子竟然一點畏懼都沒有,著實是有他們父母的風範,寧梓瑜,美如玉,宇文容,暮色蒼茫看勁松,亂雲飛渡仍從容,果真是好名啊好名。
  
  范堅強和任建兩人看了看兩個只到他們腰處的孩子,先是一愣,繼而仰頭肆無忌憚的大笑出來,「三弟,這次我們贏定了。」
  
  宇文容皺了皺眉,撇了撇嘴,走上前一步,白嫩的小手將袖子往上一擼,露出潔白瑩潤的小胳膊,隨後從腰間抽出一條閃閃的銀鞭,在地上「啪」的一聲甩了一下,罵道,「丫的,姑奶奶我還沒開口,你們兩個得瑟個什麼勁兒!」
  
  台下宇文逸軒輕笑出聲,這說出去,誰會想到這個丫頭竟會是個郡主。
  
  寧可馨道,「小丫頭真是給母妃長志氣,對對對,就是要先有這個勢!」
  
  雲千棗撫額,「我未來的兒媳啊,就被你教成這麼個德行。」
  
  寧楓道,「千棗,咱們兒子也不差。」
  
  只見寧梓瑜抽出劍,劍身發亮,有如光的精靈在上面雀躍一般,他嘴角揚了揚,「容兒,動物聽不懂人話,直接上。」
  
  宇文容想了想,也對,和這些個不是人的人說話,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雙足在地面輕點,一個輕躍便踩在了范堅強的肩上,「哼哼,就讓小姑奶奶好好地調.教.調.教你。」說完,一鞭子就「啪」的一下揮了下去,正中他的左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頓時從臉上直入腦中。
  
  任建見狀,立馬就揚起大刀準備去幫自己三哥解圍,卻被一個小屁孩兒阻住了去路。
  
  寧梓瑜一劍橫在他的面前,雖沒有他高,但是劍卻是真真實實的橫在了那兒,「不好意思,你的對手是我。」
  
  雲千棗自豪道,「嘖嘖,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兒子。」
  
  寧可馨嘿嘿一笑,「嘖嘖,不愧是我未來的女婿。」
  
  台上,范堅強伸手就抓住了踩在自己肩上的人的小腿,將她倒著一拎,得意的笑起來,「哈哈哈……臭丫頭,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
  
  「我靠,真是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顏色長啥樣!」被倒拎著的小丫頭小臉已經紅了個透,鞭子在手中靈巧的轉動一下,又是一鞭,直中范堅強兩腿之中的某處,范堅強立馬疼的傻了眼,一把鬆開手捂著自己的那啥啥地方跳著腳嗷嗷直叫。
  
  宇文容在地上滾了一下,然後哈哈哈的站起來大笑,「敢惹你姑奶奶,姑奶奶我讓你下半身不舉,以後沒兒子,哈哈哈哈……」
  
  宇文逸軒一陣黑線,「馨兒,這話好耳熟……」
  
  寧楓也一臉黑線,「千棗,我們的兒媳,果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
  
  范堅強痛苦的跪倒在地上,小丫頭一腳就踩在上面,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一手的鞭子還在地上有節奏的輕輕甩著發出「啪啪」聲,而另一邊,任建也已被寧梓瑜給治的服服帖帖的,跪在地上直叫饒命。
  
  於是,這一年的武林大會便在眾人的唏噓聲中拉下了帷幕,而兩個孩子的名字也在江湖上一夜崛起。
  
  一個是出雲宮大宮主和相府三公子的兒子,寧梓瑜;一個是出雲宮二宮主和當今七王爺的女兒,當今聖上最疼愛的孫女兒,怡月郡主,宇文容。
  
  眾人心中紛紛揣測不安,估摸著再過個幾年十幾年的,恐怕這江湖上又要波瀾再起了,而這掀起的波瀾便是這兩個如今個子只及人腰的孩童,哎,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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