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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熙熙攘攘的假日百貨公司裡,無論販賣食品或是彩妝還是衣物用品的樓層全都擠滿了人潮。身材高大壯碩的歐陽修站在充滿女孩顧客的少女服飾樓層顯得特別突兀,來來往往的女孩們經過他身側時,總會忍不住多看他兩眼。

歐陽修今日一早穿了件黑色吊嘎與九分老爺褲,開著他四輪傳動的黑色吉普車裁著彭瓦往台北駛去。

原因是歐陽修七天前收到由「皇家速運」老客戶林老闆之邀,參加他的八十大壽話動。林老闆是貨運公司剛拓展到台北時,第一位與他簽長約的公司,兩人合作無間,一轉眼就是四年過去了,說什麼歐陽修都要撥空參加林老闆八十大壽的慶生會,而且歐陽修此趟台北之行不僅做人情外,還順帶一路巡視北上各個據點的分公司,實際觀察真實的營運狀態。

但是更重要的,是他存有滿滿私心,想趁著這個機會帶親親女朋友到處走走,一邊約會,一邊走訪分公司向員工們「現寶」,暗示他們,這位將來會是「皇家速運」的老闆娘。

「真的有必要買衣服嗎?」彭瓦抬頭,疑惑地望著歐陽修。

彭瓦袖歐陽修拉著進入日系服裝專櫃前,雖然她對這些冰沙色系的雪紡洋裝沒有任何抿抗力,但是她看了看標在洋裝上頭的金額後,馬上縮手,恭恭敬敬地將衣服掛回衣架上。

「當然需要。」歐陽修揚著眉,一臉理所當然。

歐陽修將吉普車停在地下停車場後,為了不失禮貌,所以多加了一件黑色皮外套,讓他看起來話像個混黑道的冷面大叔,惹得彭瓦嘲笑他好一陣子。

「可是這裡的衣服……」彭瓦左右張望,確定沒有任何服務員靠近,才淺聲說道:「這裡的衣服好貴耶!」

「貴?」歐陽修畫了一件綴滿寶石水鑽的白色雪紡洋裝,看了看上頭標價七千塊錢,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的確是挺貴的,但是這個品牌不是現在女孩子最喜歡的牌子嗎?」

「你居然懂這些?」彭瓦詫異地望著歐陽修,「我是很喜歡這間店,但是我看看就好了,不需要花錢買。」

她可是一個月只有22K的小資女,她沒有任何閒錢可以買高價位的衣服。

「你喜歡就好了,不需要在意價錢。」歐陽修豪氣干雲地說著,馬上揮手招來一直在遠處不敢靠近的專櫃小姐,接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由雜誌上撕下來的紙張遞給專櫃小姐,「這件衣服還有嗎?」

「請稍等。」專櫃小姐趕緊快步離開,替歐陽修取來指寶的衣服。

「你怎麼會有這張紙?」彭瓦待專櫃小姐離開後,一臉訝異地望著他。

「我前幾天看到你在看刊在雜誌上的這件衣服,而且我還發現你其至上網找這件衣服的頁面,所以我猜你可能喜歡這件洋裝,所以特地在送貨的時候,順道買了有刊這件衣服的雜誌,想說來台北的時候,就要帶你來買這件洋裝。」歐陽修靦腆地扯著嘴招供。

彭瓦訝異地說不出話來,看著歐陽修難得露出窘困的表情,她只覺得總以為百毒不得,任何事都難不倒的老闆這一刻看起來可愛極了。

「先生,您要看的洋裝就是這件。」專櫃小姐此時將歐陽修指定的洋裝重至兩人面前,「妹妹需要試穿看看嗎?」

妹妹?彭瓦對這個稱呼不是很滿竟。

反倒是歐陽修一點也不在意,探手取過專櫃小姐遞來的洋裝在彭瓦身前比了比,「去穿看看,我看這件很適合你,如果合穿的話,今天就穿這件參加林老闆的慶生會吧。」

「嗯。」彭瓦在理智上非常想拒絕歐陽修的好意,但是當她看見夢寐以求的洋裝出現在眼前,心底還是忍不住動搖了。

當彭瓦入內換上洋裝時,專櫃小姐與歐陽修站在外頭等待,為了要炒熱氣氛帶動業繢,專櫃小姐只好硬著頭皮同一臉兇惡模樣的歐陽修攀談。

「先生,您對妹妹真好,還陪她來挑衣服。」

「她不是我妹妹。」歐陽修知道自己長得臭老,彭瓦又長得太幼齒,被這樣誤認是理所當然,但心裡總還是有一點不是滋味。

「所以她是您的侄女啊?我很少看過叔叔會帶侄女來買衣服的呢。」專櫃小姐訝異地捂著嘴。

歐陽修都還來不及技駁,穿著無袖雪紡洋裝的彭瓦就從試衣間裡走了出來,白色上頭繡著黑色與螢光綠點點的布料在下半身設計成蛋糕裙的模樣,而每一層裙擺還滾上黑色的邊框,可愛得讓他的眼神直直移不開。

「妹妹穿這件剛剛好呢。」專櫃小姐走上前替彭瓦拉順裙擺,接著才又說話,「妹妹真的好幸運,這件衣服是本季的主打款式,所有顏色都快賣光了,妹妹現在身上穿的這件,是這個尺碼的最後一件呢。」

彭瓦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合身的剪裁讓她看起來瘦了一些,膨膨的裙擺可爰得讓她心裡開始動搖,但是想起光一件衣服就得要花上半個月薪水,實在有點難以下手。

「我看你的叔叔好像很喜歡你穿這件洋裝的樣子。」專櫃小姐看貝彭瓦似乎有意購買的模樣,趕緊推波助瀾。

「叔叔?」彭瓦疑惑地看向專櫃小姐,「你說我的「叔叔」很喜歡我穿這件洋裝?」

「對呀,那位跟你一起來的先生不就是你的叔叔嗎?」專櫃小姐很想稱呼歐陽修為「大叔」,但有礙於他穿了一身黑,還冷著一張臉的高大模樣,根本就是黑道中人,才不敢隨便亂說話。

「我不是她的「叔叔」,我是她的「男朋友」。」歐陽修不知何時來到專櫃小姐身後冷著聲音說話,最後還不忘橫眉堅眼加上一句,「我「長得很著急」,實在非常對不起。」。

真可惡,誰教他父母生了一張老臉當成禮物,又誰讓他爰上「重顏巨乳」的蘿莉系成年女性,才讓他們這一對情侶被誤認為叔叔與侄女組合。

「咦?」專櫃小姐看了歐陽修一眼,再看看彭瓦,只有尷尬地笑了笑。

「這件我買了。」歐陽修冷著臉對著專櫃小姐表示購買的意願,接著馬上換了張臉,扯著嘴,溫柔地同彭瓦說話,「今天晚上就穿這件參加壽宴,這件衣服我要買來送你,千萬別拒絕。」

胸臆間燃起了曖意,雖然只是一件洋裝,但對彭瓦來說卻是意義不凡,她點了點頭回到更農室換下農物後,讓專櫃小姐將洋裝包裡好才離開。

在父母雙亡後,借居在親戚家裡的她就不曾再收過任何的禮物,然而歐陽修不只給了她一份工作、一個溫曖的居所,還帶給她滿滿的愛,這讓她如何能不感動。

當兩人回到吉普車上驅車前往晚間下榻的飯店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半左右了。門房人員領著歐陽修與彭瓦來到預定的房間時,彭瓦嚇得小嘴張得老開,忘了該怎麼合起來。

住在位於台北市精華區的五星級飯店就夠嚇人了,歐陽修還選了一間高樓層,有一大片落地窗的豪華套房當作今日晚間的下榻地點,由窗戶往外看去,熙熙攘攘的人群像會移動的黑點,辦公大廈與百貨公司林立的高樓叢林愍華得讓人癡迷。巴洛克風格的地毯鋪滿整個房間,柔軟色系的床鋪與成套沙發組合讓彭瓦一看,就有想躺在其中,不想起來的慾望。

「這裡住一晚很貴吧?」彭瓦等著門房人員離開後,才心疼地說話。

「是不便宜,但這是我們兩人第一次住在家以外的地方,所以我想要讓你留下美好的印象。」歐陽修抓了抓頭,他怎麼覺得自己好有色叔叔的范兒。

這是第二次彭瓦瞧見歐陽修窘得不知該如何安措手足的模樣,惹得她咯咯笑個不停。

「笑什麼!」歐陽修帶著惡意,揉壞彭瓦特意綁起的馬尾,好在他的皮膚黑,所以不會輕易被發現自己的臉都紅了。

「笑我們偉大的老闆居然會害羞!」彭瓦噘著嘴撥開歐陽修的手,沒好氣的睨著他,「我要去洗澡了。不是七點前要到會場嗎?如果我們再不趕緊準備,會來不及的。」

「那快去洗澡,遲到就不好了。」

彭瓦從行李箱裡取出自己的用品,往貼滿白色磁磚的光潔浴室走去,過了半個多小時,才穿了一件飯店提供的浴袍,濕著長髮走出來。

當動作快速的歐陽修也洗了澡由浴室走出來,只見還穿著浴袍的彭瓦正在化妝台前仔細上妝,黑色長髮早已捲成浪漫卷度,蓬蓬鬆鬆地垂在身後,但他卻無法將眼睛從鏡子反射的浴袍領口處移開眼。

白嫩的乳緣之中埋藏深深溝塾,在彭瓦每每彎下腰時,白乳之上的紅蕊總是呼之欲出,令歐陽修看得是血脈倩張。

歐陽修也穿著飯店提供的浴袍,高大健壯的他露出一大片胸瞠肌理,在行走間總會不經意露出有力的大腿,幫他的性感往上加一萬分。

「真漂亮。」歐陽修來到彭瓦身後,在她側頸上落下一吻。

彭瓦看著鏡子裡的歐陽修,深黑的濕發滴著點點7珠,當他傾身時,只見額前的濕發滴下一滴水珠落在白晰的鎖骨上,順著身體弧度緩緩滾落,沒入浴袍衣襟交合處,形成一道閃著光澤的水痕。

低眸探出拇指替她擦拭水珠所到之處,當指尖來到兩團白乳間的山壑,他感覺自己的手背碰獨到柔軟的肌膚,下腹在這時很不會挑時間的燃起熱度。

帶著指繭的拇指滑上尖梃的嫩乳,用指腹揩擦逐?挺立的乳蕊,感受著柔軟的肌膚在他指頭之下泛起點點疙瘩。

「修……別這樣……」彭瓦覺得害羞極了。從鏡子裡,她可以一窺歐陽修輪廓分明的俊顏充滿慾望,那雙總是堅毅無比的黑眸染上一層淫慾神色,羞得她趕緊移開眼,卻赫然發現自己泛著粉色的面容也好不到哪去。

那是她嗎?彭瓦望著鏡面裡的自己,雙頰蛇紅,粉唇微張,迷濛的眼神中盈滿慾望,敞開的領口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膚,然而由後頭伸來的大掌卻又是如此翻黑,一黑一白相較之下,令整個畫面充滿官能美感。

雙腿之間不自覺地收縮著,她知道若是自己再不阻止歐陽修的進攻,他們倆今天晚上注定要遲到。

「會來不及的……」彭瓦帶著一絲哀求的口吻淺淺浼出口。

聞言,歐陽修才收回春色無邊的有色思想,扯了嘴角,貼心地只在她耳朵旁落下一吻,表示自己知道該收手。

懂他如彭瓦知道他刻意避開她精心裝扮的面孔,免得破壞她好不容易化好的妝容,嘴角甜甜地扯起淺笑。

「你忙你的,我去換衣服了。」歐陽修又在她耳朵上落下一吻才離開。

當歐陽修換了一身黑色西裝走到彭瓦面前,她正好也穿妥方纔他替她購買的雪紡洋裝,膝上五公分的蛋糕裙洋裝之下是一雙勾稱美腿,腳上套了黑色瑪莉玲高跟鞋,話脫脫像個真人版洋娃娃站在歐陽修面前。

「好看嗎?」彭瓦朝歐陽修扯了一抹笑容。

「非常的好看,只不過……」他揚高一邊眉頭,用眼神上下打量彭瓦。

「只不過什麼?」彭瓦一臉不解,急待歐陽修解惑。

「你先轉過去。」歐陽修口吻裡帶著滿滿的神秘感。

聞言,彭瓦乖乖地聽話轉過身,她可以感覺到身形高大的歐陽修來到身後,火熱的氣息打在頭頂上,令她忍不住屏住呼吸,不敢太過張揚。

下一瞬間,彭瓦感覺自己的胸前突然貼上涼涼的東西,低下頭一看,才發現是一顆綴有海藍色寶石的心型項鏈。

「這個是?」彭瓦手壓著寶石,一臉詫異地轉過頭看向歐陽修。

「這是我繼洋裝後送給你的第二項禮物。」歐陽修低眸深情款款地看著彭瓦,剛毅嘴角址了一抹淺笑。

彭瓦感動得抿著唇,才能忍住自己急欲奪眶而出的淚珠,他待她實在太好了,好到她不曉得該怎麼辦,才有辦法回報他一分一毫。

「怎麼了?」歐陽修瞧彭瓦泫然欲泣的模樣,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

彭瓦對歐陽修搖了搖頭,好不容易平復心情後,才開口說話,「這份禮物並不是你送我的第二頂禮物,若要算,應該是第三頂禮物才是。」

「咦?」他怎麼不記得他曾經還送過她洋裝與項鏈之外的禮物?

「這我之後再告訴你,我們現在該走啦」彭瓦話才說完,將歐陽修準備送給林老闆的禮物塞到他懷裡,然後抓起手捐包拽著他的手就往外走,留下一室的靜謐。

彭瓦完全沒料到歐陽修口中的老客戶「林老闆」居然是台灣富豪排行榜榜上有名的人物。

林老闆八十大壽的生日宴會上政商名流、影視歌星全都齊聚一堂,電視媒體開著轉播車,將五星級飽店門口擠得水洩不通。

彭瓦與歐陽修今晚下榻的地點,就位於林老闆壽宴會場的樓上,因此兩人只需稍坐電梯下樓,不需穿過重重人牆即可抵達會場。

「哇,好大的徘場。」彭瓦站在會場入口,見到祝賀花籃多到全棑至樓梯口了,接待處的服務人員全穿上公司制服忙碌地接客,看得她是目瞪口呆。

「林老闆的財力非常雄厚,認識的人自然不少。」他傾身在她耳邊說話。

今夜的歐陽修穿了黑色西裝與上漿的白襯衫,搭配一條銀色領帶與黑曜石領帶夾,黝黑的面容上狂放的五官看起來放蕩不羈,高壯如山的身形完美詮釋西裝的剪裁,令在場的女性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有心的女孩還會上前攀談幾句,想知道這位在名流才會現身的場合的男人究意是何許人物。

「先生,你好。」一名打扮得十分妖艷,還穿了緊身洋裝的女子率先上前,朝歐陽修扯了抹風情萬種的微笑後,才轉身看向彭瓦開口說話,「這位是你的女兒呀?長得好可愛。」

歐陽修聽了,臉上都要冒出青筋,「她是我的女朋友。」

罩著寒冰的臉可是嚇壞了女子,趕緊藉故溜之大吉,然而諸如此類的內容不斷地在歐陽修與彭瓦面前上演,直到壽星現身宣佈今晚的宴會開始,並站在舞台上暢談感謝言論時,才稍稍結朿。

「你真的認識這位林老闆嗎?」並不是彭瓦懷疑歐陽修的能耐,而是林老闆可是商界的大人物,能認識他的人幾乎都是家財萬貫之人。

「嗯,是認識,但不是很熟。」歐陽修如實回答。

彭瓦瞭解的點了點頭,才繼續將心神放在林老闆的生日感言。

林老闆為了讓與會的所有人能自由交談,放鬆心情,因此他貼心地設計了自助式餐點,會場的一隅還擺了好幾張桌椅,供客人享用餐點時,可以入座吃飯,因此當壽星下台一鞠躬後,原先聚集在台前的眾人一些往會場側邊的吧檯前進,另一些則是端著酒找朋友說話聊天,讓會場氣氛非常熱絡。

歐陽修與彭瓦餓著肚子正排隊領取餐點時,一道彭瓦十分熟悉的身影直直往他們兩人快步走來。

當常磊距離兩人只剩十步之謠,彭瓦馬上認出企圖欺騙她的前男友,戒備地抓著歐陽修的大掌,全身緊繃。

「怎麼了?」歐陽修發現彭瓦不太對勁,低頭疑惑地睨著她問話。

「阿磊往我們這邊走來了。」彭瓦對常磊存有莫名的恐懼,也許是他曾經想利用她的職務之便,要她偷取公司帳務機密所致。

「阿磊?你是說之前騙你的那個人?」好呀!敢欺騙他心爰的女子,他倒要看看是哪個男人不長眼,居然妄想欺侮單純的彭瓦。

就在歐陽修冷著臉等常磊自投羅網時,兩人沒聽到他口中預期喊出彭瓦的名字,反而是嘴角都咧到耳旁,對著歐陽修驚訝地大喊。

「阿修,你怎麼會在這裡?」在彭瓦印象中總是沉著的常磊居然反常地一臉興奮,一開口就朝歐陽修說話。

「咦?」歐陽修怎麼完全沒印象自己認識女朋友的前男友?

「你記我了嗎?我是常磊呀!」常磊用手指比了比自己,發現歐陽修還是一臉莫名的神情,才又接著補充,「之前在麻省理工攻讀應用數學碩士時,全班只有我們兩個是台灣人,難道你忘了?」

歐陽修擰了擰眉,腦海中過去的記憶一點一滴回籠。

「你真的很不夠義氣,我都還知道你拿碩士後還繼續讀書拿到麻省理工的MBA博士。」常磊用拳頭打了歐陽修結實的胸膛一拳,企圖展現兩人的哥們好交情。

麻省理工?不只是數學碩士,還是MBA博士?

彭瓦腦海裡不停地回憶過去點點滴滴,赫然發現歐陽修其實早在生話週遭,以及所作所為,全都表現出他的超高學歷。

難怪他的房間雖然只有少少幾本書擺在書櫃裡,但是幾乎全都是關於數學,和企業經營的書籍。

原來上回他替她計算一季的營業額時,計算的速度之神准令人咽舌,雖然她見過不少學過心算的人,卻沒有人能像他一樣快速,正因為他是以數學為專業研讀的高材生。

彭瓦猶然記得光頭曾說過歐陽修是朝陽鄉的光榮,原來這份榮耀不只是他的有情有義,背後還夾帶著普遍學歷不高的鄉里出了一位博士鄉民。

胸臆間對干歐陽修的崇敬審是無以復加,彭瓦揚首望著歐陽修的側臉,心裡對他的愛戀有如浪濤,激盪得令她的胸口鼓得滿滿。

這個男人明明擁有超高學歷,卻因為父親的一句話、鄉民的賴以維生、前不良仔的救世主,甘願放棄他口中曾經有過的工作,回到鄉里接替父親的事業、承襲祖父的遺願,替早已被年輕人遺忘的老農民繼續維持過去的生話,還讓在鄉里遊蕩的不良少年找到可以養家餬口的工作,這樣偉大的男人雖然資產與身家背景也許不如在場任何一位名流所擁有的一半,但他的愛心與義氣卻是與會之中所有人加起夾還遠遠不及。

「嗯,好久不見。」歐陽修似乎記起常磊與自己的淵源。

「對了,你現在在做什麼呢?之前聽說你從林老闆那邊辭職了,之後就沒再聽說你的消息。」常磊對歐陽修可是抱著滿滿的好奇心。

「我繼承家業,目前開了一間貨運公司,我在裡面當老闆兼司機。」歐陽修直言不諱。

「你開一間貨運公司?而且還兼司機?」常磊面露訝異表情,「不會吧?你都拿到博士了,幹嘛還當司機?」

「當司機有什麼不好?」歐陽修揚起一邊眉頭,一臉不解地回話。

歐陽修從以前就認為職業沒有貴賤之分,只有人品才有高低之分,然而眼前這個人看在他眼底,縱使他穿了名牌西裝擔任哪間上市公司的要職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人的人品美得令他不齒。

「我想,你還欠我女朋友一個解釋與道歉。」歐陽修生冷的嘴角絲毫沒有弧度,就算是老同學那又怎樣?他存心欺騙單純的女孩就是罪無可赦。

「女朋友?」常磊低頭看了站在歐陽修身側的彭瓦,一時間還認不得她,「這位是……」

「難道你忘了?去年你曾經同彭瓦和好幾位女孩「交往」,當你從她們手上得到想要的數據後,就帶著這些資料跑到你岳父的公司擔任高層,你為了自己的私慾欺騙這些女孩,難道你都不曾感到抱歉?」歐陽修的大掌緊緊握住彭瓦的小手,該討回來的公道,他一定替她如實要回。

「彭瓦?」常磊低頭確認了彭瓦的長相後,驚詫地抬起頭看向歐陽修,「彭瓦是你的女朋友?」

「是。」歐陽修冷睨了常磊一眼,才又開口,「請跟我的女朋友道歉。」

「我是不會道歉的。」開什麼玩笑,他常磊現在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會向被他利用過後甩掉的女孩說句抱歉?「當初她們也是看在我的學歷和收入,才答應與我交往,而且我又沒有強迫她們一定得幫我重到數據,難道她們都不會用腦袋想想,像我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和這種女人交往?」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歐陽修咬牙切齒,他什麼都可以忍受,就是無法忍受有人對彭瓦出言不諞。

「阿修,你是不是腦子燒壞了?你放著大好的前程不管,去當什麼司機,而且還……」常磊看了彭瓦一眼,示意歐陽修怎麼會跟彭瓦這種沒有任何家世背景的女孩交往,才又繼續說話,「我看你趕快把什麼貨運公司收起來,來我岳父的公司工作,相信這會比開車還要有挑戰性以及擁有更高的社會地位。」

他冷瞪著滔滔不絕的常磊,據緊的拳頭就要舉起,往昔日同窗的臉上揮去之際,卻被彭瓦用力反手握住交扣的大掌,搖了搖頭,要他別跟常磊計較。

這時,兩人的身後傳來一道老邁的聲音,成功地化解了當下的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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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這不是阿修嗎?」林老闆笑盈盈地走向歐陽修,拍了拍他的肩暗,才又說話,「你能撥空參加我這老頭的生日餐會,我真的很開心。」

「林老闆,您客氣了。」歐陽修址著嘴,一直以來,他都非常喜歡林老闆這位生意人,「林老闆,這是我的女朋友彭瓦,彭瓦,這位是今日的壽星,也是我之前的老闆。」

歐陽修禮數周全地依照長幼順序介紹林老闆與彭瓦互相認識,至於常磊,他可是一點也沒有意思提到。

「您好,我的老闆兼男朋友承蒙林老闆照顧了。」彭瓦趕緊向林老闆鞠躬問好,絲毫不敢怠慢。

「阿修,你的眼光還真好,這個女朋友長得又漂亮又懂事,如果你們要結婚了,記得發喜帖給我。」林老闆對彭瓦展露親切淺笑,又同歐陽修說了一些關於運送商品方面的事情,才轉身離開。

被晾在一旁的常磊才要開口自我介紹,林老闆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轉身就走,令他在昔日同窗與「前女友」面前尷尬萬分。

「如果沒有其它事情,我跟彭瓦要走了。」歐陽修冷冷地瞠了常磊一眼,「至於你的道歉,我想彭瓦應該也不屑要,所以你自己留著吧!」

歐陽修話落,便摟著心愛的女孩肩膀走到領餐的隊伍後頭重新排隊,他一點也不想因為常磊而搞得自己心情不好。

「阿修,為什麼林老闆跟你這麼熟?你剛剛還說不熟。」彭瓦揚起頭,一臉不解。

「我之前告訴過你,我在接下老爸給我的任務之前,曾經在都市裡工作對吧?我當時就是在林老闆手下工作,擔任會計部部長。不過是小小的部長,之後又只是合作夥伴,我不認為自己這樣就可以大言不慚謊稱跟林老闆熟稔。」

「嗯,這直的很有你的風格。不過你真的好厲害,之前居然還在林老闆的公司當部長!」彭瓦一臉崇拜,但是又想起方才常磊稱他們倆是碩士班的同窗,忍不住噘嘴抱怨,「你都沒有告訴我,你是麻省理工的博士。」

「我不認為這一定得說,而且我也還沒有什麼機會同你說到這些,真的很抱歉。」歐陽修探手揉了揉彭瓦的頭頂,方才面對常磊冷得不能再硬的嘴角這時扯著淺淺弧度。

「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好好聽你說有關於你的所有事情,任何大小事我都想聽。」彭瓦決定給歐陽修一個機會。

「今天晚上可能有因難。」歐陽修的神情帶著扼腕與歉疚,接著俯下身,薄唇幾乎要貼上彭瓦的耳朵,低沉嗓音飽含情慾,淺淺開口,「今天晚上我們要來一場激烈的……」

「別在這裡亂說話啦!」彭瓦窘得雙頰泛紅,用兩隻手掌撝住歐陽修不桃地點胡亂說著假話的嘴,阻止他繼續在這裡講著情色內容。

歐陽修不懷好意的吻了她的柔白手心,才勾起嘴,站直身體,笑睨著心愛的女孩。

驀然,彭瓦的臉紅得像顆蘋裡,收回自己的雙手在胸口上用力握緊成拳,依稀間肌膚還能感覺到他那溫軟的薄唇貼在手心的舒服觸感。

彭瓦的一舉一動全都落人歐陽修的眼底,薄唇輕址,心底激盪的,是無以復加的無比愛意。

被黑暗籠置的房間下一刻染上橘黃色燈光,一對交纏的人影站在房間大門前,高大的身影把嬌小的人影壓在牆面上,低頭張嘴激烈狂吻柔美嫩唇。

從出門前看著彭瓦坐在梳妝台前穿著浴袍的椹樣,他下腹的慾望逐漸甦醒,在壽宴的會場,他的腦海裡只想著希望宴會趕緊結束,好讓兩人回到獨處的房間。

終於讓他等到提早離開宴會會場,也不會失禮的時間後,兩人搭上電梯,在進門的下一瞬間,薄唇魚切地吻上嬌柔嫩唇,大舌探入其間,在芳腔中狂烈舔掃。

「嗯……」彭瓦的雙腿之間燃起一簇火苗,令潛藏在花心深處的蜜液順著花徑泌出而染上底褲。

歐陽修收回舌尖,改以薄唇吮著粉嫩上唇,一次又一次帶著力度吮著柔軟嘴唇,讓她來不及吞嚥的甘律緩緩滑過嘴角,染上他的下顎。

彭瓦覺得發軟的膝蓋似乎沒有多餘的力氣可以支撐自己,腹部底層埋藏的慾火直通雙腿之間的火熱,令一股濕潤猛然泌出,染上早巳濕透的底褲。

柔白雙手高高舉起,環住剛毅的後頸,唯有如此她才有辦法讓癱軟的雙腳繼續站立。

寬薄的大掌滑過纖細腰桿來到窄小後背,粗糙的指尖擰著洋裝背後的拉鏈,接著緩緩往下輕拉,讓無袖的雪紡洋裝如茉莉花瓣般無力地垂在肩頭上,露出淡紫色的蕾絲肩帶。

帶著粗繭的手由拉煉邊緣探入洋裝裡頭,用他的指腹感受細緻的肌膚就像上好的蠶絲,觸感舒服得令他捨不得離開。

「嗯……」他的粗糙手指摩擦敏感至極的肌膚,燙熱的溫度與些微的疼痛傳至腦門,竟轉化成一絲麻癢,惹得她忍不住嬌吟一聲。

含戀歡榆的另一隻大掌順著白暫的膝蓋往上探訪,越過袖裙擺摭住的大腿畫圈地來回愛撫,最後來到圓翹的臀部之上,像揉著麵團般,帶著力地道揉壓、捏址被蕾絲底褲包裡的雪臀。

他的手指勾起輕薄布料,將底褲勾在自己曲起的手指上,接著往上輕輕一拉,令柔軟的蕾絲布料縻擦泛著水譯的秘密花瓣。

「啊……修……」彭瓦感覺自己的底褲化成一條粗線陷入花瓣與臀部之中,直接刺激她早已有了感覺的秘密境地,她仰起臉享受麻癢電流在體內亂竄的快意。

若不是她的雙手擁著他的頸子,她逐漸癱軟的膝蓋早已撐不住自己的重暈而跌坐在地上,這時,她將自己的上半身完全倚靠在他壯碩的身子上,讓胸前的圓潤毫無空隙地貼合著他的胸瞠,勾起他體內更多狂烈的慾望。

歐陽修低頭吻上微啟的雙唇,大舌探人其中,與羞澀的小舌火熱交纏,熱切地分享被此的唾液。

「唔……」彭瓦雙腳顫抖著,再也無法繼續支撐自己的重暈。

就在雙腳癱軟,即將跌坐在地上時,她瞬間感覺自己被騰空抱起,忍不住驚呼地喊了一聲。

歐陽修毫不費力地將嬌小的彭瓦打橫抱起,直挺挺地走向床鋪,將她放妥在柔軟的床面上,接著站在床沿,低頭俯視雙頰泛紅的她。

「我的彭瓦,你真的好美。」歐陽修毫不隱藏自己對彭瓦強烈的佔有慾,他俯身,讓大掌貼在柔嫩的側臉上,低啞的嗓音飽含情愛,徐徐開口,「這輩子我只許你跟我在一起,哪都不能去。」

彭瓦偏頭,將自己的側臉牢牢貼在歐陽修長年勞動的粗糙手掌上,一雙水亮眼眸直勾勾地望著他,「我不會離開的,除了阿修身邊,我哪都不去。」

只要有歐陽修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是他給了她一個光明,充滿歡樂與期盼的未來,那是她這蜚子最初,也是最終的夢想,然而他卻毫無保留地把她所思所想賦予她,這要她如何離得開這個男人?

聞言,歐陽修淺勾嘴角,腦海中早已迴盪無數次的想法總算在這夜鼓起勇氣開口,「嫁給我好嗎?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薄唇用力勾起弧度,內心的激昂宛如滔天巨浪一下下衝擊著歐陽修的五臟六腑,讓他直想仰天大聲感謝老天爺賜給他一位永世陪伴他的天使。

彭瓦側著臉吻上他的手腕,感受他的脈動一下下打在她的嫩唇上,眼睛輕輕閉起,一顆淚珠緩緩滑過眼眶,滴落在他的手肘上。

「怎麼哭了?」歐陽修感到一股濕熱,才赫然發現心愛的女孩竟然流下淚珠,緊張地用雙手捧起彭瓦的臉直直盯著她看。

「因為我真的好開心、好開心,開心得哭了。」

黑白分明的眼瞳望入深黑的眼底,彭瓦甜美的笑容依舊美得讓他心神蕩漾。

「開心得哭了?」歐陽修口吻裡帶著懷疑。

「從以前我就好想、好想有個可以愛我、疼我,而我也傾盡心力愛著、疼著的家人,沒想到多年後在我人生最低潮、最無助的時候,是你

出現在我面前告訴我,你願意接納我成為你的家人,這難道還不值得喜極而泣嗎?」彭瓦望著歐陽修,柔嫩嗓音裡全都是對他滿滿的感謝。

「從今以後,彭瓦你的喜怒京樂全都由我包下了,過去你渴求的東西,我會在往後的日子裡毫無保留地給你。」他從以前就是一諾千金的人,他說到的必定會做到。

歐陽修曲起一隻長腿,傾過高大身軀,讓薄唇吻上淚痕斑斑的小臉,舌尖嘗到鹹鹹味道,那是屬於她無比歡愉的證明。

大掌輕輕拉下垂掛在窄小肩頭的洋裝,讓甜美的身軀僅著淡紫色蕾絲內衣褲與他贈與的項鏈,在橘黃色燈光下綻放美麗。

歐陽修張嘴含著她的裸露肩膀,緩緩地蜿蜒而下來到被裡在蕾絲胸置下的乳丘,手掌放在她的後背,示意她躺在床鋪上。

彭瓦十分配合地平躺在白色床鋪上,感受著歐陽修鐒熱的口?隔著布料含住挺立的乳茲,另一朵花乳則是被他用手指扯下蕾絲,探出長了粗繭的指腹點弄著、輕彈著綻放的莓果。

乳蕊傳來緊繃的疼痛,卻在粗糙指腹磨蹭的當下轉換成無邊快意,舒服得令彭瓦仰頭止不住嬌吟。

「修……嗯……」彭瓦感覺胯部底層傳來炙熱火焰,燒得她即將喪屍理智,關去自我。

歐陽修的大掌來到彭瓦身後,解下淡紫色蕾絲胸罩,釋放早已繃翹不已的圓乳。

「我的小女孩看起來真可口。」

歐陽修就像貪吃的野獸,急切地低頭張嘴銜住綻放的乳蕊,探出舌尖來回撥弄強力十足的頂端,感覺緊繃的乳尖更加硬挺,卻又在下一刻忍不住慾望,用牙齒輕咬著充滿強性的花乳,惹得她驚呼連連。

「啊……」

火熱的溫度由歐陽修的嘴傳達至肌膚,彭瓦咬著唇想要隱忍過分狂放的嬌喊,但無法吞嚥的吟哦卻從齒縫逸出,聽得歐陽修心神蕩漾,下腹的燙熱逐漸高昇。

貪戀肌膚的大掌由她的乳緣緩緩向下,滑過平坦的小腹來到被烏絲覆蓋的花塢,十分享受掌心被柔軟毛髮磨蹭的舒適感受。

修長的指頭順著秘密禁地弧度滑入花瓣之間的溝壑,帶著情慾來回撫弄細緻的肌膚,最後找到藏在裡頭的敏感核心,用指尖按壓著、點弄著逐漸硬挺的秘核。

「啊……」彭瓦只覺得雙腿之間不斷傳出強烈麻癢,令花心深處再度泌出一陣燙人汁液,染濕了歐陽修埋藏在其中的手指。

歐陽修無法再忍受礙事的布料阻擋探訪的指頭,輕柔退去早已濕透的蕾絲底褲,貪戀地望著綴著點點水珠的粉色花瓣。

「我的小女孩,瞧瞧你身子底下全都濕答答,這該怎麼辦才好?」歐陽修佯裝苦惱模樣,似乎不覺得彭瓦如今的誘人姿態全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討厭……別這樣……」彭瓦羞赧得直想探手將自己敞開的秘密遮起,卻在下一刻被歐陽修的大手一把捉住,無法得逞。

歐陽修將彭瓦不規矩的手安放在身體兩側,接著俊顏埋入雙腿之間,張嘴含住飽含汁液的花瓣,嘖嘖有聲地吸吮香甜花蜜。

「啊……」彭瓦感覺羞赧極了。

她無法抗櫃歐陽修火熱的舌尖像舔著甜品般,順著花瓣溝塾來回舔舐,帶著粗糙表面的大舌來到敏感的水穴人口,先是在外緣畫圈地刺激,接著探入其間,感受她的燙熱。

「修……別這樣……」彭瓦拱起腰肢,仰著頭嬌喊。

歐陽修的狂放舉動令彭瓦又害臊又舒坦,火熱腹部不斷傳來激烈的電流,狂騁地竄過四肢,最後來到腦門,企圖逼出她僅存的理智,讓感官主宰一切。

當歐陽修滿意地抬起頭,扯著嘴角俯瞰著眼袖迷離、雙頰酡紅的彭瓦,她的肌膚染上橘黃燈光,咬著嫩唇帶著無比嬌羞偷瞅著他看的模樣,令早已在褲頭叫囂慾望的龍欲更是張狂。

歐陽修反常了,甚至該說在他偶見彭瓦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顛覆自己對自己的預設。

從前,他不是個會輕易敞開心房的慢熟男人,但是他卻會因為不忍素眛平生的女孩,破例打開車門,讓她坐在身側,駛過有如沒有盡頭的鄉村小路。

過去,他不是個會隨意說愛的冷淡男人,但是他卻會因為只見淚流滿腮的女孩,敞開自己的雙臂,將嬌小的她擁人懷中,細細地安慰著。

也許這又是浪漫派主義之人口中的「一見鍾情」,而今,他也準備加人這個門派,成為虔誠的信徒。

「我的彭瓦,我的小妻子。」歐陽修雖然只是扯著淡淡笑意,但胸腔卻是溢滿狂烈愛情浪潮,擠壓地令他幾乎要呼吸不過來了。

聽他喊著自己「我的小妻子」,讓彭瓦忘卻羞怯,朝歐陽修大大地勾起笑容。

這時,歐陽修俐落地退去身上早已凌亂的衣物,毫無隱藏地在她眼前呈現自己的所有。

宜闊的胸膛帶著精悍刻痕,有力的雙腿之間是渴求她的狂放慾望,在這一刻,她體內的渴望無以復加地激昂再激昂,腿心之間的花蜜更加氾濫地流洩而出,染濕了身下的被褥。

歐陽修將自己埋入勻稱的雙腿之間,讓慾望頂端抵著花穴人口淺淺磨蹭,感受著她微微顫動的人口期盼他的進入。

「修……我要你……求求你給我你的全部……」彭瓦張開雙手環住歐陽修的頸子,迷濛的雙眼映入的全都是她深愛的他。

「給你,只要是我的小女孩想要的,我一定都給。」話落,歐陽修一個深深的探入,將自己牢牢埋入她火熱的身軀裡。

被瞬間充滿的感受,令彭瓦目眩神迷,攀著剛毅後至頁的手依舊緊緊環住,將挺立的乳尖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來回磨蹭。

「好熱……好濕……」歐陽修將俊顏埋在她的頸肩上,恣意吸取她的芬芳香氣。

強健的臀部先是淺淺的抽撤,接著一下比一下更加快速、更加深人地佔有心爰的女孩,讓彭瓦張嘴喊著狂放的吟哦。

花心深處宛如水源處,狂放泌出彷彿不會停止的蜜汁形成一灣河流,在歐陽修的探人時噴灑而出,於空中散出四濺的水花,點點染上兩人的大腿內外側。

空氣中帶著男女交歡的曖眛氣甜膩的嗓音吟著陷人渴望的音調,夾帶男人急促的呼吸聲,讓這一刻成為嗅覺與聽覺的無上饗宴。

歐陽修用大掌分別捧著她的後膝,逼迫她得將雙腿分得最開,讓狂放的麻癢電流更加肆無忌悝地得以在姑小身軀裡流竄,也更讓他的激狂得以更加激烈探入。

白嫩的繼父與古銅的肌裡相互輝映,顏色相差的皮膚互補畫面看得歐陽修更加癡狂,一下又一下的瘋狂進入,每一次全都探入最底端,完完全全將她佔為己有。

「啊……不行了……修……」彭瓦覺得自己快要壞棹了,她感覺下一刻呼吸停止都不無可能。

水穴內壁強烈地收縮著,花心深處的蜜液更加放肆狂瀉而出,她只感覺自己的四肢瞬間騰空,虛浮在無邊無際的天幕上。

但是歐陽修下一波的狂烈進人,卻又讓她瞬間感覺自己有如折了雙翅的鳥兒,劃風而下,直直跌人山谷之間。

「啊……」彭瓦弓起纖腰,早已在體內流竄的麻癢電力頓時達到最高峰,全部集中刺激她的腦門,就在電光石火間抵達高點昏厥過去。

呼呼……呼呼……

「別跑……我的錢……」蓬鬆的過肩黑髮在彭瓦奔跑時來回擺盪,一張白嫩嫩小臉因為過度運動泛著粉色紅暈。

一塊錢硬幣在彭瓦眼前滾動著,硬幣像袖綁了透明釣魚線,快速地直奔向前,完全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不要……我的一塊錢……」彭瓦急得快要哭了。

眼前不知何時冒出一泓池塘,眼看寶貝的一塊錢即將滾入池子裡,她加快腳步衝上前欲搶救硬幣,咚的一聲,硬幣在她的眼前毫無戀棧地掉入池塘裡。

「一塊錢……我的一塊錢……鳴鳴鳴……」彭瓦跪坐在池塘邊,又大又圓的眼眸瞬間籠罩著一層霧氣。

「等登登……等登登,歡迎投幣啟動許願池電玩。」

穿著全白衣服的天神突然從池底冒了出來,不等彭瓦回神,便機械化的說:「幸運的女孩,告訴電玩之神,你要白襯衫還是白汗衫?」

彭瓦有聽沒有懂,粉唇囁嚅著。

天神瞧彭瓦這副傻樣,馬上會意過來,「喔,歪國人,聽不懂,well……白領VS吊嘎?你要兜擠?Which One?邊個?」

白領?吊嗄?

彭瓦腦海中瞬間閃過心愛男人的高大身影,她抬頭挺胸,大聲地對天神說:「吊嘎,我要選吊嘎!」

她的親親未婚去就是吊嘎一族,不選吊嘎,她要選什麼呢!

「彭瓦,起床了,你這隻小懶豬。」

一道熟悉的低啞嗓音彷彿從天空傳來,當她抬頭想看聲音來源處時,卻見漂浮在水池中奐的天神逐漸消失在迷霧中。

在天神形影漸漸模糊時,彭瓦發現神的嘴角意掛著淺淺笑容,嘴一開一闔,彷彿說著什麼。

彭瓦學天神的嘴型,一邊發出聲音,「恭喜你,夢想成真……?」

「什麼夢想成真?」歐陽修總算等到彭瓦張開眼睛,薄唇的弧度在望見深黑的眼瞳時,更加用力扯著。

彭瓦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歐陽修那張帶著無邊溫柔的面孔,粉嫩的嘴角大大地例著燦爛的笑容,雙手伸得老高環住歐陽修的後頸,將他拉往自己。

「要退房了,傻女孩。」歐陽修配合地將自己埋入彭瓦的肩頸裡,口吻全都是陷入爰情的喜悅。

「吊嘎最好了!還是吊嘎最好!」彭瓦偏頭吻上歐陽修的額頭,「吊嘎!萬歲!」

「說什麼呢?」歐陽修對彭瓦的話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但嘴角的笑意卻是不減一分。

彭瓦依然不肯放開歐陽修,閉上眼睛用力吸著屬於他的清新皂香,胸腔裡滿滿都是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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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鳥兒高鳴的八月天,傍晚五點鐘,毒辣的陽光早已收回放肆光線,換上柔和的光束,染在高聳樹林與田野交纏的朝陽鄉。

彭瓦穿著薄荷綠碎花雪紡洋裝,與歐陽修牽著手,走在泥土堆棧而成的道路上,鮮無人跡的鄉野間彷彿只有他們與鳥兒獨佔整個自然的天地。

「明天又要去視察了,想到又可以坐上「黑吉」,我超級開心的。」彭瓦握著歐陽修的大掌,仰起頭笑睨著他。

「都說了不是「黑吉」,是「黑武士」。」歐陽修正色地反駁。

對於彭瓦說什麼、做什麼,歐陽修都可以讓她,唯有他的黑色吉普車一定要叫做「黑武士」這點,他完全不肯妥協。

「反正我才不管你說什麼!我說叫黑吉就是黑吉!」彭瓦才不管歐陽修講什麼,她就是覺得黑吉比較適合。

反正歐陽修是拗不過彭瓦,他朝她勾了嘴角,才再開口,「明天除了視察分公司外,我還想要你帶我去兩個地方。」

「我想要去岳父岳母的墳前,以及曾經撫養你的親戚家中,通知他們我們將在下個月結婚的消息。」

陽光灑在歐陽修黝黑的臉上,剛毅的嘴角淺淺勾著,看得彭瓦好生感激。

縱使彭瓦的親戚對她不聞不間,甚至巴不得她趕緊離開,但是養肓的恩惠卻是不容磨滅,她已經找到人生的幸福當頭,理當通知他們一聲,才不有違禮節。

原先彭瓦是想找一天獨自拜訪歐陽修明日想一同到訪的兩處,但歐陽修卻自己提起與她同行,這讓她如何不感動。

「嗯。」彭瓦用力的點了一個頭。

「對了,我一直都還沒問你一件事。」歐陽修突然想起什麼,低頭開口說話。

「什麼事?」彭瓦自認為自己什麼大小事都向歐陽修報告過了,難不成還有漏網之魚?

「上回我在飯店送你項鏈的時候,你說這是我送你的第三項禮物,我只記得當時只有送過你洋裝和項鏈,而第一項禮物到底是什麼?」這個問題可是困擾歐陽修很久了。

聞言,彭瓦粉嫩的嘴角高高勾起,眼底全都是她無法克制一分一秒逐漸增加愛意的歐陽修。

「是「家」。」彭瓦輕淺地說著。

「家?」

「在我以為我的世界有如茫茫大海,不知該何去何從的時候,是你在這條路上停下貨車,領著我上車,帶我來到屬於你的世界,這對我來說,是你給我最珍貴、最昂貴的禮物。」

彭瓦猶然記得,身體與心靈抵達疲憊高峰的當下,她走在腳底下這條彷彿沒有盡頭的道路上,當時的她以為自己即將被世界拋棄,煢獨一人,不知該如何是好。

是他。

是歐陽修停下貨車出聲關心她,還領著她坐上他賴以維生的工具,毫無停留地將她載往充滿愛情、友情、親情,以及鄉民溫柔關懷的世界。

微風輕輕拂著彭瓦深黑的髮絲,歐陽修在她眼底看見的,是對他無比的信賴與愛情,剛毅嘴角這時也跟著扯起弧度。

寬薄的大掌用力握著彭瓦柔軟的小手,低頭輕輕地說了一句,「天黑了,我們回家吧!」

「嗯。」彭瓦用力點了一個頭,胸臆間滿滿都是感動,「我們回家,回屬於我們的家。」

漫漫長路猶如他們腳底下這條泥土堆棧的鄉野道路,縱使前方有任何磨難、任何困難,他們堅信只要抓車被此的手,什麼難關都能安然渡過。

夕陽逐漸西下,將一對有情人的影子拉得好長、好長,帶著青草香氣的輕風拂面,樹葉傳來沙沙聲響,鳥兒在空中鳴唱。

這是朝陽鄉,是彭瓦與歐陽修永遠的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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