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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她,愛上他了!

  心心站在X光室的外面,因為陪英絹來照X光,醫生說他的恢復情況已經好很多了,再過幾天便可以出院了。

  她沒有忽略當他們一路走過來的時候,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她知道絕對不會是因為她,她可沒那麼大的面子。

  而是他!

  他的長相本就十分的出色,更別提他那高貴的氣質,雖然是個病人,卻一點也無損於他俊美無儔的外表。

  唉!她實在太有眼光了,那時候都喝到一塌糊塗了,居然還可以找到一個這麼棒的極品。

  她真是太佩服自己了。

  一開始他對她展開男性的復仇時,她恨死他了,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丟到淡水河。

  哪知,她居然也被他的變態遊戲污染了,變得淫蕩了。

  不過也不能怪她,因為如果他這個極品一旦有心放電的話,哪個女人可以抵擋得了?

  所以,她並沒有錯。

  而且他昨天晚上那樣的保護她,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會這樣寵她、疼她,連身上骨折了也不管,讓她可以和他擠在病床上,替她擋鬼,更別提他受傷是因為要救她。

  要是在古代,她也只能走上以身相許這一條路了。

  她愛上他了!

  一想到他,她的心中就有一股暖流通過,她壓根兒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成為情感的俘虜。

  不過想想,真的好甜蜜呢!

  如果有一個如此出色的男朋友,帶出去絕對很有面子的……

  「請問白英絹先生是不是在裡面做X光檢查?」

  一個像蜜糖般甜蜜蜜的嗓音在心心的耳畔響起,令她全身如被蟲給爬過了一樣。

  「是的。」

  心心也刻意把聲音弄得甜一點,輸人不輸陣。

  「你一定是他的看護吧!你好,我是莉雅。」

  「你好,我叫顏心心。」

  心心突然感覺到一陣不安。

  這個大美人一出現,她那近乎完美,玲瓏有致的身材,和漂亮的臉蛋、燦爛的笑容,一下子便把她給比了下去。

  可惡!這時候她就有些埋怨爸爸媽媽在製造她時一定不夠用心,只把她創造到小女孩的階段,沒有給她大咪咪,嗚嗚!

  重新收拾起被打擊的女性自尊,心心也露出一個超級卡哇伊的笑容。

  「莉雅小姐,我並不是白先生的……」

  「絹有你這麼一個可愛的看護,難怪他一直不准人家來看望他呢!不過我身為他的未婚妻,不來看望他實在說不過去。」

  「什麼?未婚妻?」

  「是啊……啊!對不起,也許他以為你和他的關係沒到足以可以說私人的事情,所以你並不知情。」

  「我想也是。」心心又沮喪又氣憤的說。

  可惡的男人,他都已經有一個如天仙美女般的未婚妻了,還不乖乖安分一點!

  莉維則趁此時好好的觀察眼前這個小女人,她那雙畫得精緻的眼睛裡充滿了敵視及仇視。

  她到底算什麼啊!看起來那麼小,根本就是個還沒有發育好的小女孩,不像她,每一寸都充滿了女性的豐滿。

  如果真要說這個小女孩有什麼比較特殊的地方,也只有她的眼睛了。

  但是大致上,這個小心心根本不是絹一向喜歡的那類型,那麼到底絹看中她什麼?

  不是她存心破壞,而是她不能忍受被人拒絕。

  幾年前,在一個商場的宴會中,她對絹可以說是一見鍾情。

  從小到大,她的美貌一直讓她不乏男人愛慕追求的目光,加上她的家世,身為長龍集團董事長的寶貝女兒,只有她不要男人,可沒有男人不鳥她的。

  只有他!白英絹,爸爸的得意助手,也是公司的總經理,如果沒有他,也許她家的集團早已面臨破產的危機,也因為如此,爸爸更加希望他可以成為他的乘龍快婿。

  只不過除了公事之外,絹便對她一點也不關心,而她也一直沒有機會再引誘他。

  如今,一聽到他最近向公司請了原本就該放的長假,也沒說是要做什麼,不過聽他一副認真的樣子,令她起了疑心。

  經由她請人調查,她才赫然發現,他居然把這個發育不完全的小女孩給帶回來,還把小花送到南部。

  這兩人,孤男寡女,肯定有鬼。

  不過,這個黃毛丫頭絕對不會是她的對手的。

  莉雅又笑得很燦爛,伸手握住心心的小手,「心心,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當然不……

  「可以。」

  莉雅從皮包中拿出一疊好厚的錢,塞在心心的手中,「心心,這個你收下。」

  「這是什麼?」

  「看護費啊!接下來有我這個未婚妻在,就已經綽綽有餘了,你可以把病人安心的交給我了。」

  「我想等他出來,我……」

  「心心,我想給你一個忠告,因為我一見到你便很喜歡你。我和絹認識的時間比起你們彼此相識的時間長太多了,而且我們有許多的回憶,當然也包括情人之間的小吵架。我承認上一次沒有答應他對我提出希望馬上結婚的事,他可能氣壞了,以前他可是對我百依百順,很疼我的,如果他因為氣我而想利用你來報復我……我希望你可以原諒他。」

  不!她絕對不會原諒他的,更加……無法原諒自己。

  虧她剛剛還想跟他說,她愛上他了。

  幸好沒說。

  莉雅歎了一口氣,露出一副很愧疚的表情,「現在他叫我來了,表示他已經恢復冷靜,希望我可以再回到他身邊,如果……他要是因此傷害了你的心,那可是很罪過的。」

  「不,我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心心強迫自己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你是個很善良的女孩,相信會明白我的意思吧!如果事情真的如你所說的,那這個錢……」

  「錢我不需要,請你拿回去。他在裡面做X光檢查,要三十分鐘後才會出來,你在這裡等待吧!」

  「那你……」

  「我有事先走一步了,再見。」

  心心幾乎是落荒而逃的,因為她如果再多待一秒,只怕會心碎,她可不想在那個女人面前哭出來。

  可是她也不想要回家去,所以便一邊在街上晃,一邊打電話給莉莉。

  「喂!莉,出來……什麼?你要跟你男朋友出去?你什麼時候交男朋友?啊!現在……可是我是你老大……喂……好啦!那我打給阿桑……什麼?她回老家去照顧她媽媽了喔……那……喂!莉……你重色輕友喔……」

  在好友一連聲的對不起下,心心也只好掛斷手機,重重的歎了口氣,抬起頭看著天空,天氣是多雲而陰霾的。

  真是太符合她的情況了。

  剛好走到電影院門口,於是她決定縱容一下自己自怨自憐的心情。

  反正她也不想回家,回家也只有她一個人,一個人看電影也是個紆解難過的方法。

  就這樣,心心關上手機,然後走了進去……

    ※※※※  

  出了戲院……事實上,心心是被趕出來的,因為戲院會清場,所以她一起被請了出來。

  真是討厭,沒看到她在傷心嗎?

  而且她選錯片了,選了一個喜劇片,害她本來想利用電影院的黑暗好好大哭一場的,哪知她哭一哭,又忍不住笑了。

  哭哭又笑笑,這樣也會很累的。

  外面天色還很亮,所以她又在外面晃了晃,然後找了個地方吃東西,不過她也不太清楚她到底吃了什麼。

  她又繼續晃啊晃,終於還是晃到家了。

  一趴在自己的小床上,淚水終於像潰堤的潮水,奪眶而出。

  顏心心,別再想他了,他現在身邊有一個那麼漂亮性感的未婚妻,早就忘了你了。

  要不然他也不會連電話都沒打來,所以死心吧!顏心心,死心吧!他不是你可以肖想的男人,死心吧……

  她哭到睡著了,壓根兒忘了心上人沒有打電話給她,是因為她的手機關了。

  事實上,在醫院裡已經有個男人在捉狂,吵著要來找她了。

    ※※※※  

  也許是因為這幾天照顧病人太累了,而且這個病人又超級難伺候,所以心心居然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過來。

  她迷迷糊糊的下了床,又迷迷糊糊的到了洗手間,沒有注意到在她屋內的暗處正有個身影凶狠的直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當她又晃出來,準備要趴在床上時,卻被一個黑影一把扯住她的麻花辮往後一拉。

  「啊!好痛!」

  「顏心心!」

  一聲憤怒的大吼差點把她的耳膜給吼破。

  「救命啊!強暴啊!非禮啊……」心心不顧一切的對他又捶又打,努力捍衛自己的安全及生命。

  「不要打了。」

  「咦?這個聲音好熟悉……」

  「當然熟悉了,因為是我,你這一輩子別想擺脫的人。」

  一雙大手捧住她的臉往上一抬,迎上他那雙憤怒及恐嚇的眼神。

  啊!真是太可怕了。

  「白……白鸚鵡……」

  「我知道這樣很像一個愛人愛到發狂的男人在審問他失蹤的愛人,可是,顏心心,你存心折磨我嗎?」

  她睜大眼睛,整個人都快被他給搖散了,想必他現在十分的生氣。

  不過,她更生氣,可是她居然不想和他大吵大叫了。

  她好累、好累。

  「你別管我,你不是在醫院,幹嘛逃出來?而且不是有個大美人在照顧你嗎?」她沒好氣的說,用力推開了他,又爬上床去躺好。

  她不想理他,討厭死他了。

  見到她如此異常的反應,英絹心中一陣驚慌,「心心,你發生了什麼事?有誰欺侮你了嗎?」

  「沒有。」

  其實她心裡想著,有啊!就是你。

  「心心……」

  他伸手想碰她,但是被她用力的揮開。

  「不要碰我。」

  「你!」

  「我只是很累了,你並不是一個很好伺候的病人。」

  她的臉埋在枕頭裡。

  如果是在莉雅出現之前,他這樣的關心會令她撲到他懷裡痛哭一場,但是現在……

  「你走,我已經不欠你了,你回到你該回去的地方。」

  英絹用力的把她拉起來,顧不得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痛,他只知道他的心更痛。

  他照完X光出來沒有看到她,只見到莉雅,他快氣瘋了,打她的手機怎麼打都打不通。

  他可是從醫院逃出來找她,卻發現大門居然沒鎖,而她在裡面睡得不省人事,要是有壞人或是小偷進來,後果真不堪設想。

  「心心,你在生我的氣嗎?」

  「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

  「是不是莉雅和你胡說些什麼?如果是,我可以解釋的,我和她……」

  「不用解釋,反正我和你本來就沒什麼,你快點回醫院吧!要是你的傷口又裂開,到時候又要怪我害你的了。」她故意這樣冷淡的說,不在乎會不會傷了他的心,因為她自己現在也很心痛。

  「對!全是你害的,所以你該負責,負全責。」他強調似的指控她,黑色的眸子進出了怒焰。

  「你少一副很在乎我的口吻了。」

  「我是很在乎你啊!」他的大手輕撫上她柔滑細緻的肌膚,描繪著她的下顎。

  她別過頭去,拒絕再聽他的甜言蜜語了。

  他和她在一起也不算短了,他卻連有未婚妻都沒說出來,為什麼不說?

  怕因此會無法狩獵到他中意的戰利品嗎?

  英絹坐在床上打量著她,屋內唯一的光線是她床頭的小燈,昏黃的光線在她的發上閃爍,在她纖柔的鎖骨處投下了神秘的陰影。

  他很訝異她的憤怒及冷淡,她紅腫的雙眼令她看起來更加惹人憐愛,一時之間,他無法再對她生氣了。

  「心心,明天我馬上帶你去看訂婚戒指。」

  「看訂婚戒指做什麼?」

  「我要娶你,我要和你結婚。」

  她的臉色一陣慘白,呆呆的說:「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是啊!我是,我已經二十五歲了,我厭倦一個人了,之前沒遇到你,我一點也不會覺得這有什麼關係,可是自從你出現後……」

  「你有和莉雅上床,對吧?」

  他愣了一下,「莉雅?!」

  「對,你一定有跟她上床的,她的身材那麼好,而且又長得那麼漂亮,在床上一定很能引起男人的禽獸本性的,她還那麼溫柔,而我看起來就是一副發育不良的小女孩……」

  「心心……」

  「你去啊!我不在乎,反正我們一開始就沒有正常的交往,只要一碰到就一直做,正常的說,我們根本就只是被情慾給沖昏了頭,你根本也不是真心喜歡我的……」

  「顏心心,夠了喔!」

  「不,才不夠……我……」

  他吼了一聲,然後用力的捧住她的頭,往他的方向一拉,狠狠的吻住她,不想再聽她的胡言亂語了。

  一切都明白了,她誤會他了。

  「心心……」

  心心拒絕他再用親吻或是愛撫企圖軟化她了,她不想再當他玩弄的對象了。

  他們兩人相遇從一開始就不是正常的,之後也不可能會正常的,所以就不要再讓他有機會羞辱她了。

  「心心,聽我說,你以為我和莉雅有什麼曖昧嗎?其實……」

  「有沒有什麼曖昧我才不在乎,反正以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你走吧!」

  「不,我不走,我要你聽我解釋,不然我不走。」

  「你!」

  他索性躺了下來,她的小床一下子便被他強壯的身軀佔滿了。

  「喂!你怎麼可以這樣啦!」

  他不管,他已經為了找她奔波了好多地方,也沒有好好吃東西,更何況他還有傷在身,雖然已經好多了,可是仍然會有一些些隱隱作痛。

  他需要休息,只有在她的身邊,他才能安心的入睡,好好的休息。

  「白鸚鵡,你要睡就回家去睡,別跟我搶床啦!」她已經決定要跟他劃清界線了,怎麼可能會讓他再睡她的床?

  寂靜的夜裡,增添了另一種聲音,不同於她溫柔的女性聲音,反而顯得十分低沉濃濁,類似壓抑性的低吼聲。

  這是充滿男人的音調。

  這個傢伙居然睡到打呼了,看起來真的像他所說的一樣,累壞了,彷彿為了她,他真的心力交瘁了。

  看他一下子就熟睡了,大手還緊緊的握住她的手不肯放,一時之間,她的心居然也軟了。

  好吧!看在他是個病人,還是為她受了傷的病人的份上,也只好讓他睡一晚了。

  不過明天一大早,他一定得走。

  一定,一定,一定要。

  只是……她不確定自己會不會捨得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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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陽光穿透過窗簾的光線在房間裡映上好幾個小小的光圈。

  放鬆的身軀在在說明心心還在沉睡中,和純白色床單形成強烈對比的黑色長髮,柔軟而凌亂地散落在精緻的枕頭上。

  感覺到有東西劃過自己的臉頰,心心在睡夢中反射性地轉了個身,但那種輕柔的觸感還是追著她不放。

  「不要吵,人家要睡覺啦!」

  她不耐煩地伸手想揮開飛舞在臉頰上輕如羽毛的東西,但伸出去的手卻不曉得為什麼被箝制住,隨後一個柔軟的溫度下降到自己的嘴唇上。

  「嗯……」

  床上的人兒微微動了一下,但瞌睡蟲令她依然還是毫無知覺,依然酣睡,但逐漸加深在雙唇上的壓力,以及有一點沒一點,像是品嚐著舌頭似的侵入,讓她原本渾沌的意識慢慢地清明起來。

  「唔——」

  張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景象讓她差點大叫出聲,卻被對方封住嘴巴,壓根兒發不出像樣的聲音,只能從喉頭裡勉強地擠出細微的不滿。

  英絹輕觸著她的身體,沿著肩膀,溫柔地撫摸至腰部,漸漸伸向她的臀部,仔細撫摸之後,再滑入兩腿之間。

  「住手。」他的手指來到花辦時,她壓抑著聲音喘息著,嘴唇輕顫,「你這個傢伙在做什麼啊!」

  心心慌忙地移動身軀想要脫離對方的魔掌,可是她的整個身體都被壓制住而動彈不得,她死命地瞪著那個臉幾乎和自己貼在一起的男人,然而對方卻只是閉著雙眼,陶醉似地吮吻著她的唇舌。

  她的身體緊緊地靠著英絹,微微地開始顫抖。

  「啊……白鸚鵡……你……」

  「別說話,早上做一次,會讓人一整天精神很好的。」

  「是……是嗎?」有這樣的說法嗎?

  英絹用三根手指交互地摩擦她粉紅色的小花核,沿著濕潤的花辦撫摸著。

  「啊……」

  英絹灼熱的唇沿著她的肌膚滑動,找尋著她的敏感處,靈活的唇舌誘惑折磨著她,用恰到好處的力道舔弄或是輕咬著。

  心心的身體緊張又僵硬著,忍不住夾緊在自己股間那不安分的手。

  他不在意,反而加強手指的力量。

  「啊……嗯……」她閉上了眼睛,享受著激烈的刺激,舒服的喘息,然後像幫助他手指運動一樣地扭動著腰肢。

  他兩根手指插入了她的秘道,感到溫暖又濕潤的腔壁正緊緊的收縮,開始抽插著

  「啊……啊……」

  心心叫出了聲,他抱著她的頭,輕輕咬著她柔滑的肌膚。

  她全身抖動著,手臂環繞著他的肩膀,雙腿也緊緊的纏繞上他的身體。

  「怎樣?舒服嗎?心心。」

  「真、真的……很舒服,再……再激烈一點!」

  英絹的手指持續地搔著心心溢滿愛液的秘處,而此時的他已經準備好了,股間正硬挺得發熱。

  他移開被單,抱起沉浸在快感中的心心,讓她變成俯臥的姿勢,用兩手抓住她的臀部。

  「把屁股抬高一點,來吧!」他的堅挺牴觸著她的嬌臀,然後握住自己的慾望,撐開她的花辦一口氣插入。

  對她小小的花園來說,他的男性堅挺雖然大,但在充分前戲分泌的愛液幫助之下,順暢地進入了。

  「唔啊!」心心體內因這種刺激而痙攣著,舒服的快感傳遍全身。

  英絹持續的律動著,她的秘處不斷的傳出濕潤的摩擦聲,溢出的愛液也沿著她的大腿流到了床單。

  「啊……天啊……我不行了……啊……」她的聲音破碎,因為他猛烈的攻擊,讓她只能發出壓抑後的輕柔低吟。

  他開始加快速度,雙手或重或輕地握住她嫩白的豐盈,粗糙的拇指拂過她敏感的蓓蕾。

  心心感到體內被充滿,握著床單的手指加強了力量。

  被摩擦、被衝刺,體內傳來被蹂躪的感覺,超越了痛苦和快感,讓她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

  「好……好舒服……」她的背大幅度的向後弓起,最後她的上半身俯臥在床單上。

  「啊……」

  她忘情的叫出激情的嬌吟,而他也深深的把自己埋入她的身體內,將自己對她的熱情及渴望全都一傾而洩,注入她的花心……

  英絹在心跳稍微平復之後,伸手想抱住她,卻被她用力一推。

  「不要碰我……」

  「啊!」

  只聽見一聲淒慘的叫聲伴隨著一聲「砰」……

  「啊!白鸚鵡,你……你沒事吧?」

  心心伸出小腦袋往床底下一看,水汪汪的大眼不安的望著他的狀況,似乎不太樂觀……

  「喂!你可別嚇我啊!」

  「我……我的腿……可能又斷了。」他說謊,想引起她的關心。

  「什麼?!你……你是玻璃做的嗎?」她連忙想下床查看他的傷勢。

  「該死的女人!你一定要這樣弄死我才甘心嗎?」

  哪有?冤枉啊大人。

  「等我一下,我……啊!」

  腳被棉被勾住,害她整個人一個平衡不好,連忙想踩著地,哪知她踩的並不是地,而是他剛剛運動完的小弟弟。

  「啊——」一聲淒慘無比的慘叫聲迴盪在半空中。

  「白鸚鵡,對不起、對不起……」

  「你……你……」他雙手捂著雙腿之間,痛到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總有一天,他會被她弄死的。才這樣想完,他便昏倒了。

  「嗚嗚!白鸚鵡,你……你別昏倒啊!你還沒跟我說救護車到底是一一九還是一一0啊……」

    ※※※※  

  在這間醫院的不知道哪一科的病房外,醫治英絹的主治大夫正用他那雙近視將近一千多度的瞇瞇眼瞪著她。

  「又是你!」

  「對不起……」心心的頭低得不能再低了,平常她再如何的囂張,但是遇到權威,她可是十分尊敬專業的。

  「我知道男女之間很熱情,一旦火起來就不顧一切,這些我全都能理解。」

  「喔?」她不太明白醫生的話。

  「可是你凡事也該有個分寸,一下子從樓梯上滾下來,這一次又從床上掉下來,我必須十分嚴重的警告你們,請在正常的地方辦事,不要再挑那些很奇怪的地方了,不然下一次,他要再弄斷哪裡就不知道了。」

  什麼?她都沒聽清楚,只聽懂最後一句,「什麼?他……他……斷了?!」

  「他——」

  「什麼斷了?!」

  一聲尖銳的聲音有些刺耳的響起,引得兩人的頭同時往右轉。

  莉雅?!

  「醫生,你說白先生哪裡斷了?」

  「也不是斷了,只不過是慘遭重物撞擊之下,令他的兄弟部分神經受損,所以有可能會……」

  「很嚴重嗎?」

  莉雅問出了她想問的問題,心心連忙用力點點頭附和。

  「很難說,只能說……以後不行的可能性十分的大。」

  「什麼?!」

  「什麼?!」

  兩個女人全都異口同聲的叫出來,但是心情卻不同,心心是十分的難過,而莉雅則是擔心她未來的「性」福,雖然他是男人中的極品,不過如果他不舉,那就不能算是男人了。

  「等一下你們就可以去看望病人了。」醫生邊搖頭加歎氣的走了。

  是怎樣?幹嘛一副宣判死刑了一樣,人健康不就好了嗎?

  就在心心在心中嘀嘀咕咕的時候,莉雅突然握住她的手,笑得好……噁心。

  「心心……」

  啊!她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是。」

  「其實是我自作多情,白大哥對我一點興趣也沒有,他最喜歡的人只有你,一直以來只有你,你才是他的最愛。」

  「什麼?!」心心的音調高了點。

  「這是他親口對我說的,那一天我全是胡說的,事實上,他和我根本一點關係也沒有,頂多只是公事上的接觸,其他時間他根本連甩都不甩我。」

  「什麼?!」心心的聲調更高了一點。

  「他還說他想娶的人是你,除了你,我相信他誰也不要,只想要你,所以在這個時候,你千萬別拋棄他,懂嗎?」

  「我……」

  莉雅又用力的握住了她的肩,大力的搖了搖,一副想把她搖醒的樣子,「你到底愛不愛他?」

  「我……」

  「說啊!」

  「我……」

  「說啊!」她更用力的搖了她一下,簡直把她當成泡沫紅茶的娃娃一樣的搖。

  「我……」

  她們都沒有注意到有一個高大的人影因為要找心心而走到了門邊,剛好聽到了心心說出真心話。

  「我……其實是很愛他的。」心心真心的說,她不想再否認了,「我、我……好愛好愛他的。」

  討厭,她為什麼想哭啊?可她就是忍不住的想哭。

  莉雅伸手抱住她,像在安慰小朋友一樣。

  「別哭了,有愛就好了。」

  心心邊哭邊點頭,「可是我怕我配不上他……嗚嗚……」

  「小傻瓜,他雖然是男人中的極品,可也不是萬能的啊!也不是完美的,只要兩人真心相愛,沒有什麼問題克服不了。」

  「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她不是她的情敵嗎?怎麼一下子轉變成她的愛情顧問一樣?

  還鼓勵她、安慰她,這……這似乎不太對勁……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也很愛白鸚鵡……呃!白英絹,為什麼改變那麼大?」

  「你別問了,總之我現在把他讓給你了,我有事,先走一步了。」

  「什麼……喂!」

  不理會心心的呼喚,莉雅跑得比火災逃難時還快,令她根本摸不著頭緒。

  「太奇怪了……」

  「一點也不奇怪。」

  「啊!」

  在這句話進入她耳朵的同時,一雙有力的大手也牢牢的環住了她,把她擁進一個強壯又溫暖的懷抱中。

  「白鸚鵡?!」

  「心心,我全都聽到了。」

  「你……」她的臉一下子漲得好紅好紅,心也跳得好快。

  「我全都聽到了。」

  「聽到什——」

  她的話尚未說完,他的唇已經霸道的落下,無法自拔的吻著她,他明白自己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她。

  這可以說是千真萬確,毫不遲疑了。

  這個男人是怎樣?想用吻來悶死她嗎?別忘了,她還在氣他呢!

  於是,她用力的推開了他。

  「不要碰我。」

  他哪肯依啊!更何況他已經知道她的心意,更不會放手了。

  心心掙扎著,但是他堅決的拉著她,然後往病房裡拖。

  兩個人又再次回到了這間病房,英絹用力鎖上房門,正想開口,心心卻走到窗前,不肯看他。

  「心心、心心……」

  他大步的走過去,然後一把將她抱入懷中,見到她又想掙扎,他深情的說:「不要再和我生氣了,好不好?你也聽到了,莉雅和我根本沒什麼,而且她一聽到我不行了,馬上就落跑,這證明她並不愛我。」

  她抬起頭眨了眨眼,淚珠兒居然又再次滾落,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此時的她顯得很小女人。

  「你又知道我不會落跑?」她嘴硬著。

  「你會跑走嗎?」他深情款款,雙手捧著她的臉,宛如最佳男主角一樣的說:「你不是愛我嗎?」

  「我……我有說嗎?你怎麼不說你愛我,卻老愛說我愛你,哪有這回事,這不公平……」

  「我愛你。」

  「什麼?」

  「我希望你坦白回答我。」他頓了頓,表情透露出緊張,可見他對這個回答非常的慎重。

  他看著她,「告訴我實話,心心,你不想嫁給我嗎?」

  「我沒有這麼說。」事實上,她想嫁他想到快要流口水了。

  「你是不是喜歡別人?」

  「沒有。」她搖頭,「沒有這種事。」

  「那麼你願意嫁給我嗎?」

  她抬頭凝視他,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對他說不。

  「我願意。」

  他的臉上沒有顯露出任何情緒,但是她感到和他之間有股交流,像是渴望。

  「我希望你是真心願意跟我結婚,心心,你確定嗎?」

  「我確定,我要跟你結婚。」這個時候她不可以遺棄他,就算後半生他無法給她性福,但是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有很多東西可以代替的……

  可惡,顏心心,你在想些什麼啊!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那些,真是太不應該了。

  他側著頭,執意看見她的臉,「看著我的眼睛說出來。」

  「我要跟你結婚,白英絹,出自我自己的意願。」

  「很好。」

  「就算……」

  「就算什麼?」

  「就算你後半生不行,我也不會嫌棄你的,因為我知道你更多的優點,而且現在醫院的技術也很高明了……」

  「你說什麼?」

  「啊?你還不知道嗎?」她有沒有陰錯陽差的說出不該說的事情?

  「說。」

  她的目光飛到他緊抿的嘴唇,胡碴的黑點環繞他唇邊,勾勃出下顎和臉頰上堅毅的線條。

  然後她仰著頭看著她剛同意要結婚的男人的臉,在他濃密眉毛下的黑色眼睛裡沒有憤怒、沒有冰冷,只有在他想要她的時候的那股灼熱。

  她的高度只到他的胸口,因此她伸出手指在他的胸口繞圈圈,用一種很甜蜜的口氣跟他撒嬌著,「不用擔心,我會負起責任的。」

  下一秒,他舉起她,吻住她的唇,大手環抱她的腰,轉身把她壓在牆上,一隻手捧著她的後腦勺,以免她被堅硬的牆壁碰傷。

  他的舌快速拂過她的唇,她驚訝地看著他,發現他也正在注視著她。他的唇溫柔地拂過她的眉,然後到她的眼瞼,她不得不閉上眼睛。

  他好溫柔,他的吻就像耳語,是那麼柔軟而溫暖。

  他的嘴移到她耳邊,「張開嘴。」

  這次他沒有強取豪奪,而是徵求她的同意,和他讓她同意與他結婚的方式相同。他把主導的機會交給她,兩人都知道這代表什麼。

  這樣她就永遠都不能說自己是被迫的。

  「對,你要對我負責,我被你傷害得很嚴重,我的人、我的心都需要你好好的負責。」

  好吧!一人做事一人當,嗚嗚!

  他的唇再次覆上她的,舌和她的舌嬉戲、舔舐、品嚐著,然後掠過她的牙齒,慢慢地沿著唇辦滑動再次探入口中。

  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只能感覺到滾燙的血液在體內快速流動。

  她的手臂滑過他胸前,繞在他有力的頭部。

  她依附在他身上,因為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她全身忽冷忽熱,彷彿染上了某種奇怪卻美好的病。

  她壓著他,覺得自己必須用身體摩擦他,必須進入他的體內,似乎有某種她迫切需要的東西在那裡等著她。

  他呻吟一聲,把唇移開。

  她失望地低喊,使她聽起來像是從溫暖的小窩跌落的小貓。

  他的小腹抵著她,把她頂在牆上,雙手捧著她的臉。

  他再度親吻她,他的吻既急迫又猛烈,舌頭激動的糾纏她,彷彿有只無形的手強迫他吻她,以證明她是他的。

  也好,雖然他不行,但他的吻還是讓她飄飄欲仙,無法自已。

  他的唇忽然離開她。

  由於她沉溺在他的吻之中,以致必須搖搖頭才能甩去腦中的昏眩。

  好一會兒之後,他的臉才不再模糊,她看見他的目光還停留在她唇上,呼吸急促得如剛打完一仗一樣。

  她急速的喘氣和他的混合在一起,然後消散在半空中。

  而她的心跳也逐漸緩合,終於回復成原本規律的節奏。

  突然,她好想哭,因為她居然因為一時的衝動,就把這樣一個完美的男人給毀了,而他一點也沒有怪罪她的意思。

  她實在太差勁了。

  她不敢抬頭看他的眼光,但是她覺得自己的眼淚已經不爭氣的湧出來……

  啊!不行,不能在這時候哭。她拚命咬著唇。

  可是沒有用,淚水還是滑落她的臉頰。

  她害怕的發現他的手搭上她的肩,把她拉過去摟在胸前。她把臉埋起來,試著停止哭泣。

  「心心,怎麼哭了?」

  她無法回答。

  「我弄痛你了?」

  「沒有。」

  「告訴我你為什麼哭?」

  「我不知道,我就是想哭。」她想推開他的胸膛,但是他不讓她走。她慢慢抬起頭,看見他的唇又緩緩降下。

  老天,她想再讓他吻一次。

  「因為你擔心我不行嗎?」

  「不,不管怎樣,不管你行不行,我都會答應嫁給你的,因為我……我是真心愛你的,愛一個人不一定要做那種事,只要你對我好一點,不要再對我那麼凶、那樣霸道,好好的愛我就好了。」

  「如果我很愛你,對你很好,又不再霸道,也多點溫柔體貼,還有我……一樣很行呢?」

  「什麼?」

  他深情款款的注視著她,眼中閃著奇異的光芒,還有驕傲的笑意,這使她有點不解。

  他朝她伸出手,「來。」

  她躊躇了幾秒,還是乖乖的伸出手讓他牽,他牽著她來到床前。

  「你想要做什麼?」

  「等下你就知道了。」

  什麼?這麼神秘?心心困擾的想著,「不要勉強了,如果你不行的話……」

  「噓!」

  噓什麼噓啊?她是體貼他呢!不想他等會傷心呢!

  「白鸚鵡,聽我說……」

  「如果你真的那麼擔心,我有個方法可以讓你幫我。」

  「好啊!」只要可以解除她的罪惡感,她絕對不會拒絕的,更何況是自己深愛的男人。

  「好,那就用你的小嘴好好的幫我……」

  他湊到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令她一下子臉漲得好紅。

  他會這樣也是她害的,她還是盡量滿足、安慰他好了。

  「那麼,你閉上眼睛,將身體放鬆。」她盡可能平穩地說著。

  他真的乖乖的緊閉眼睛,心心的臉逐漸靠近,和他的嘴唇重疊在一起。

  嗯……她的雙唇像果凍一樣有彈性。

  英絹享受著這種感覺,好幾次離開她嘴唇一點點距離,又再一次溫柔的強親著。

  他的手繞到心心背後,抱著她窈窕的身體。

  心心蠕動著上半身,兩隻手不知所措的徘徊在他的腰部。

  他的大手靈巧又快速的解開她的衣服,一解開之後,右手就從敞開的胸口滑了進去,指尖探索著覆蓋柔軟胸部的絲綢胸罩,並大力揉捏著她的胸部。

  接著他解開她的胸罩,就像用手掌疼惜地玩弄著花一般,他不斷的愛撫著她的雙峰。

  那如珍珠般光澤的乳白色乳房,與小巧但形態完美如櫻花顏色般的乳頭,就好像是文藝復興的雕刻品般美麗。

  他目光迷戀地凝視著她的胸部。

  被他盯著看的心心臉上因羞恥、羞愧而泛起紅暈。

  英絹解開他的褲子,那個早已聳立的男性堅挺,便向她誇示著它的勇猛。

  「把它含在嘴裡吸吮。」

  對於這種難堪的命令,心心很顯然的感到不知所措。

  但是她沒辦法拒絕,只能盡全力張大嘴巴,戰戰兢兢的將他的堅挺含在口中。

  剎那,她的舌頭嘗到淡淡的鹹味,輕微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但立刻就平息了。

  她遵從著他的話這樣做,但是接著又該怎麼辦呢?

  「搓動它!」

  於是她用小手像在搓木棒一樣的搓了幾下。

  「含著它,頭前後擺動著,同時也不要忘記使用嘴唇或舌頭刺激它。」

  因為口中含著他的堅挺,所以她不能回答,只能照著他的指示動作。

  首先,頭慢慢的往前推出,堅挺的前端就刺激喉嚨的深處,令她有點想嘔吐。

  但她忍耐著,稍微收縮嘴唇,頭再往後抽動,然後很快的集中嘴唇的力量,頭再次的挺出。

  就好像啄木鳥的動作,她在堅挺的尖端和根部來回吸吮著,一邊用舌頭緊貼著它。

  她感覺這樣的舔舐,很像在舔冰棒,唯一不同的是,冰棒越舔它會越溶化,而他的堅挺則會增加硬度和彈力,變得更強而有力。

  「變成那……麼大?」心心不由得將嘴巴離開他的堅挺驚歎著。

  他的堅挺前端和剛剛看到時相比較,居然脹成兩倍!

  等到她看著眼前的男性慾望挺立得像一枝巨大的樹根一樣時,她的大眼睛眨了眨,不久就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你……你難不成是……是騙人的?」

  他笑得多麼的邪惡啊!

  「不是騙人,只是個小測試。」

  「測試什麼?」她呆了一下,然後臉頰鼓得大大的,「你在測驗我跟莉雅,對吧?」

  「我很高興留下來的人是你。」他伸手想要抱她,但是她卻氣呼呼的推開他。

  「白鸚鵡,你太過分了,居然這樣測試我,你難道不知道愛情是不可以用測試的嗎?」

  「心心?」慘了,她不會是生氣了吧!

  「不用說了,既然你沒事,那我就沒責任了。」說完她就要離開,但是被他快一步的抱住,又拖回床上。

  「沒這回事,你說過要負責,就得負責到底。」他霸道專制的說。

  「哪有人這樣霸道的?」

  「對,我就是要這樣霸道的愛你,不管你接不接受,期限就是一輩子。」

  「不……」

  來不及抗議,他已經撲上來了。

  他粗糙的手指帶著無限溫柔,在舔吻輕啃著她的紅唇時,強迫她看著他是怎麼觸摸她,怎麼帶給她絕頂的歡愉,那樣親密的景象看得她的臉紅燙得快燒起來了。

  他的手指輕觸著她女性的花叢,滑過柔嫩的花辦,在撫弄她時深深地吻著她,靈活的舌反覆佔有衝刺著,不斷刺激著她體內的慾火。

  「啊……白鸚鵡……」

  沒多久,在醫院最高級的VIP病房內,已經傳出聲聲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

  心心明白,遇到了這樣一個霸道的愛人,除了心甘情願給他愛之外,她還能怎樣呢?

  所以,她認命的接受他那樣霸道又專制的愛,因為她也是很愛他的。

  好吧!那就……給他愛好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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