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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29 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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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我的老天!」喬治說,盯著她的乳房。他搖搖頭,她試著躲開他的手。他皺眉,彷彿在強迫自己看她。「你很有本錢,太令人驚奇了。我早該注意到你的乳房,可是我太累了,而且忙著計劃未來,而你只是個令人生氣的負擔,但是——」他搖搖頭,皺眉。
然後他似乎控制住自己。他站起來把布丟給她。
「趕快洗,不要再睡著了,否則你會後悔。」
她很快地洗完澡。當她踏出浴盆,他出現,丟給她一條毛巾。她很快地裹住自己。
「你的頭髮,」他說,丟給她另外一條毛巾。「我有沒有告訴你,我不喜歡紅髮?」
「有,你說得很清楚。請你離開好嗎,先生?」
「不,我要看你。這樣應該會使我興奮,我就能夠很快地解決這件事。」
「我希望你不要這麼做。」
他聳聳肩。「到另外一個房間來。我生了火。現在是夏天,卻很冷。我希望火焰會使我的血液沸騰。我必須嘗試,我發過誓。」
她跟著他走到外面的房間,眼睛看著房子的前門。
「就算你逃得出去,」他冷淡地說。「我無法想像你只裹著毛巾在路上跑的樣子。」
「你說的對。」她說,走到壁爐前。溫暖的爐火給人舒適的感覺。她站在那裡,擦頭髮,不停地擦,拖延時間。
「夠了。」他終於說,可是他聽起來或看起來都不像想蹂躪她的男人。他看起來疲乏、憤怒,而且心不在焉。
她慢慢地轉身注視他。他也看著她,沒有移動。他張開嘴,又閉上。他用法文說了些什麼,刷刷頭髮。「該死!」他終於用英文說。「為什麼是你?道格應該付出代價,該死的傢伙,可是我不能,我——」
她想為丈夫辯護,但是離開嘴的卻是尖銳的痛苦叫聲。她抱著肚子。劇烈的痙攣使她踉蹌。
「你怎麼了?你不能生病,我不喜歡。」
痙攣減輕,她感覺到兩腿間熱熱黏黏的。她低頭看見順著腿流下的血。她抬頭看他。
「我怎麼了?發生什麼事?」然後她大叫,跪倒在地板上。她痛得流淚,鮮血不停地流出來。
她抱著肚子哭,試著控制痛苦,可是疼痛愈來愈劇烈,她只能躺在地上。
喬治蹲下來。他拉開毛巾,看見她大腿上的血,鮮血染紅了白色的毛巾。他吞嚥。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農舍的門開啟,道格走進來,手裡握著槍。「離開她,畜生!我會殺了你,骯髒的混蛋!」
東尼在道格後面跟著進來。他看見愛莉的身體,看見甘喬治在她旁邊,立刻被憤怒淹沒。這個畜生已經強暴她?老天!她在流血,這麼多血。他虐待她?
甘喬治回頭看見道格,臉上流露出希望和安心。可是他沒有時間說什麼,因為道格衝過來,拉他遠離愛莉,一舉打向他的臉。喬治大叫。道格痛毆他的肋骨。喬治沒有還手,他只試著保護自己。
「道格,住手!」
道格又給他一拳。
「道格,住手!」東尼大叫。「愛莉,她受傷了。」
道格的拳頭停在空中,回頭看他的妻子。她痛得喘息,流了好多血。
喬治大叫:「不要再打了,我不能一直不還手。我是個男人,不能允許這種事。啊,可是感謝上帝,是你,道格。快,快!她在流產。該死!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不要她死。啊老天,幫助我!」
「她在什麼?」道格問。
愛莉呻吟。
「看看她,道格,我沒有強暴她。我發誓我不會這麼做。看,該死!她在流產!」
道格接受這個事實,他立刻衝到妻子身旁。「喬治,熱水,拿乾淨的布來,立刻,東尼,到另外一個房間,把床墊拿過來。我們讓她躺在壁爐前。」
兩個男人立刻行動。
道格守在妻子身旁。她在呻吟,肚子裡的痙攣折磨著她。她閉著眼睛,呼吸急促。
「愛莉,」他說,捧著她的瞼。「愛莉。」
她張開眼睛注視他。令他驚訝的,她微笑著。
「我知道你會來。請幫助我,道格。好痛,求你讓它停止。」
「我會幫助你,親愛的。」他輕輕地將她抱起來,放在東尼拿出來的床墊上。
「聽我說,你在流產。很快就會結束,我向你保證。撐下去,親愛的。現在,我要用這些布讓你止血。不,不要抵抗疼痛。對了,握住我的手,對了。」
她緊緊地握住他的手。
他祈禱趕快結束。他不懂流產。
她的身體突然僵硬,她拱起背大叫。他感覺到溫熱的血流出來,浸濕了布,染紅了他的手。
她看看他,然後頭向後仰。她失去知覺,陷入昏迷。
道格繼續為她止血。
「熱水來了,」甘喬治說。「老天,她沒事吧,道格?」
「她不會有事的。」
「她告訴我,你不會來找她。她說你愛她的姊姊,她說你不會在乎我對她做什麼。」
「她錯了。」道格說,目光沒有離開她的臉。
「我想也是。她很不尋常。」他歎息,刷刷頭髮。「我沒有辦法強暴她,該死!我說的是實話。該死!我可以殺人不眨眼,可是這一個……我很抱歉帶走她,道格。我做錯了。你沒有強暴珍妮,對不對?」
「對。」
「這個小女人確定你沒有。你是個光明磊落的男人,她說的。」
道格微笑。
東尼拿毯子來為她蓋上。他摸摸她的額頭,涼涼的。
甘喬治轉過臉去。令道格驚奇的,他看起來彷彿很痛苦。「是我害了她。」他說,彷彿在向牧師告解。
道格看著他。「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她逃走。我給她水喝,忘了再把她的手綁起來。我不知道她是怎麼做的,可是她從臥房的小窗口爬出去。她拚命地跑,可是我追上她。我把她甩上馬背,她嘔吐。」
「我聽說流產是很普通的事,」東尼說。「偶爾會發生。」
「不,如果我沒有綁架她,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不錯,」道格說。「我會和你算這筆帳。」
「老天,道格,」東尼說。「我們不能確定是他的錯。你已經狠狠地揍了他一頓。發生的事無法改變。她會好起來,為你生孩子。況且,如果真的是甘喬治的錯,他會下地獄,魔鬼會罰他。」
「喬治的罪狀太多,我懷疑魔鬼有時間為這件事處罰他。」道格停了一下。 「還有,東尼,我不在乎什麼繼承人。」道格看向喬治。「如果她死了,我會殺了你,然後魔鬼可以和你算帳。」
「你必須嘗試。」喬治說,聳聳肩。他的左眼已經腫了。
東尼沒有說什麼。喬治走到骯髒的窗戶前。幾分鐘後,喬治詛咒起來。東尼和道格看他。喬治打開前門。
戴珍妮站在那裡,風塵僕僕,手裡握著愴。
她抓住喬治的手臂,用法文大叫:「告訴我你沒有強暴她,告訴我——」她驚愕地住了口。「道格,你在這裡?」
「是的。」
「那個人是誰?」
「他是我的表弟羅斯蒙子爵。」
「啊,那個女人,你的妻子。她怎麼了?那麼多血……哦,老天,喬治,你沒有傷害她吧?」
「沒有,」道格平靜地說。「她流產。」
東尼看著女人哭起來,看著甘喬治擁抱她試著安慰她。他拿下她手裡的槍,放進自己的口袋。女人一再地說:「全是我的錯,我的錯,我的錯。」
「夠了!」道格咆哮。「安靜,珍妮。愛莉在這裡當然是你的錯,喬治威脅要強暴她,一定把她嚇壞了。」』
「哈,」喬治說。「她不怕,道格。我從來沒有見過像她這樣的女人,她讓我覺得自己像個頑皮的男孩。」可是他知道自己把她嚇壞了,他很抱歉,但是他沒有辦法坦承,因為他會受不了這麼沉重的罪惡感。他不瞭解。他殺人無數,而且為了讓波旁王朝重掌政權,他會做任何事。可是這個特別的女人不同。
「你來這裡做什麼,珍妮?」
她看向道格。「我知道喬治做了什麼,我必須來阻止他。我知道我必須告訴他實情。」
「什麼實情,親愛的?」
珍妮低頭看著自己的靴子。「他強暴我——不,不,不是道格——是貝將軍。很多次,他要我做恥辱的事,而且把我給其他男人。他威脅要殺我的祖母,喬治,我無法不順從他。我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哦,老天!」
一片沉默,只有她的哭泣聲。
「你為什麼誣陷諾斯克伯爵?」喬治問。東尼為他嚴厲的語氣吃驚。
「他對我很好。」
「真是個好理由。」
「夠了,」道格說。「她擔心你知道實情後會不要她。和那些畜生比起來,我是個好父親。」
喬治憤怒地說:「那些混蛋都該死。」
「不錯。」道格同意。
「我們何不去教訓貝勒山?」東尼說。「他應該為這一切不幸付出代價。」
甘喬治很少微笑。他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男人。他身負重任;身負重責大任的男人不微笑。
但此時他卻咧嘴而笑。
「老天,」他說。「我該怎麼殺他?有很多方法。很多,真的。我們應該慢慢地折磨他?我們讓他嘗嘗求生下得求死不能的滋味?」他摩擦雙手,眼睛發亮,腦子忙著計劃。
「你忘了他身邊有多少士兵。他住在堡壘裡,出入都有侍衛陪伴。他還認得我、你和珍妮。」
他們沉默下來。
「他從來沒有見過我。」東尼說。
「哦,不,」道格說。「這件事你不要插手,東尼。」
「可是——」
愛莉輕輕地呻吟,她張開眼睛看見道格溫柔的微笑。「我會活下去嗎,道格?」
他傾身,輕吻她的唇。「是的,我想念你的伶牙俐齒,夫人。我想念你可怕的法文,我最想念的是擁抱你。」
她哭起來,她不想哭,可是眼淚不停地流下。他用手指擦掉她臉頰上的淚水。「噓,親愛的,我不要讓你自己病倒。噓。好好地躺著。你夠暖和嗎?」
她點點頭。
「等一下我會幫你洗澡,讓你舒服一點。」
「我失去我們的孩子。我失去你的繼承人,道格,這是你結婚的目的。我承諾為你生孩子,可是我失敗了。我很抱歉,可是——」
「你不要再說了,發生的事無法改變。我要你好起來,你才是重要的,你瞭解嗎?我沒有騙你,這是真心話。」
他不喜歡她眼裡的痛苦。他會讓她相信他剛才說的都是真的。他正要開口說話,卻看見她不再哭了。她瞇起眼睛。老天,她的情緒轉變得真快。 「那個法國女人在這裡做什麼?她又跟蹤你,道格?我不容忍這種事,我告訴你!請告訴我我該對她說什麼。」
「好。說:『我是道格的妻子,我愛他。他是我的。』」
她懷疑地看著他。
「這幾句法文是:『你是我的妻子,你愛我。你告訴她我屬於你。』 」
「再說一次。」
他慢慢地重複一次。
愛莉張開嘴,對戴珍妮大叫。
喬治若有所思地說:「我喜歡聽你大聲咒罵『沒喝的』 。」
道格微笑,而愛莉仍然盯著戴珍妮。「告訴她,道格,如果她再說謊誣陷你,我會讓她非常後侮。」
道格沒有猶豫地照做。珍妮看看他,看看愛莉,慢慢地點點頭。
喬治按摩著下巴,對道格說:「幸好你沒有打碎它。」
「你活該。不過,我同意東尼的看法。我要看著貝勒山為他的罪行付出代價。」
「你的眼圈好黑,」珍妮說。「是她做的嗎?」
「不是,不過她有能力做到。」
凌晨一點。沒有月亮,黑沈的雲掩蓋星光,三個黑影迅速地移動。
市長在埃達普的美麗房子沒有透露出任何光線,四個守衛在周圍巡邏。他們無聊而疲倦,低聲地說著話,試著保持清醒。
三個彎低身體的男人距離守衛不到十五碼。道格低聲說:「東尼,右邊那個交給你。喬治,你負責角落那個。」』
「可是還有兩個。」東尼說。
「不要擔心,他們是我的。」道格說,磨拳擦掌。他知道喬治不會同意,很快地又說:「在黑暗中,我打得比較好。服從我。等我們離開法國,你想殺多少人都可以,喬治。」
喬治不喜歡這樣。他一向是指揮者。可是他欠道格,他也尊敬道格的能力,於是沒有反對。況且,道格打得他現在連說話都會痛,而且看不清楚。他的右眼腫得只剩下一條細縫。
他們靜靜地等待四個守衛走到最遠的角落,然後散開行動。
道格咧著嘴笑。他臉上的乾泥巴很癢,但是他不理會。他看著東尼跑向守衛。當東尼完成任務,他滿意地微笑。至於喬治,他把守衛的手臂扭到身後。他沒有殺掉守衛,但是道格知道他想這麼做。喬治遵守他們的協議令他放心。
道格等待兩名守衛靠近。他聽見其中一個說:「嘿,傑克呢?」
「很可能去小解了。他喝太多。」
道格的動作快如閃電。「晚安!」他咧著嘴說,右手肘攻擊其中一個人的肚子,左拳擊向另外一個人的喉嚨。他旋轉身體,用腳踢第一個人的下巴,用手打另外一個人的胸膛。兩個守衛像石頭般倒下。道格迅速地將他們拉進樹叢。他發出訊號,喬治和東尼立刻出現。
「做得好,」東尼低語。「提醒我永遠不要再惹你,表哥。」
他們迅速地捆綁被打昏的男人,塞住他們的嘴。然後道格帶領他們到屋側。窗戶鎖著。
道格輕輕地打破窗戶。
東尼雙手併攏舉高道格。他穿過窗戶,輕輕地落在地毯上。東尼和喬治不一會兒也進到屋內。
他們悄悄地溜上樓。
貝勒山將軍的臥房外有一名守衛。他靠著牆沉睡著,手槍擺在陵裡。
道格用槍托打昏他。
他輕輕地轉動門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很慢很慢地推開門踏進去。
他看向床鋪鋪可是看不出來床上有人。他向前走一步,然後全身凍結。
「啊,是的。」將軍低聲說,離他的耳朵不到一吋。他的手槍指著道格的背。「你是誰,呃?小偷?笨蛋才對。我聽見你,因為我患了失眠症,你知道嗎?我聽到一切聲音。」
道格沒有移動。他沒有聽見東尼或喬治發出任何聲音。
貝勒山點燃蠟燭,拿到道格面前。
「是你,」貝勒山說,他很吃驚。
道格沒有說什麼。
「我不相信,沒有道理。你為什麼在這裡?」
「啊,無所謂,因為你還是要死。沒有理由不殺你,但是你必須告訴我一件事。外面有四個守衛,我無法相信你制伏他們全部。」
「他沒有。」東尼說,用門撞擊貝勒山的手臂,槍飛開,道格轉身給貝勒山一拳。
這個男人穿著白色睡衣,在黑暗中成為明顯的目標。
喬治抓住道格的手臂。「輪到我了。」他說,用力揮筆打將軍的下顎。將軍趴在地毯上喘息,呻吟。
「他愈來愈胖了。」道格說。
「就算他瘦得像竹竿,還是一隻豬。」喬治說,啐一口在他身上。「聽清楚,老傢伙。我是甘喬治,我來這裡報仇。你凌虐我的珍妮。你不僅囚禁她,甚至強暴她,還讓其他男人強暴她。」
「甘喬治,」貝勒山將軍抬起頭。「老天,是你。」
「是的。」
東尼冷靜地看著恐懼得臉色慘白的將軍。「由你決定,喬治。你想怎麼處置他?」
道格皺眉。他祈禱喬治不會忘記他承諾不殺這個男人。但是喬治的痛苦和憤怒不可能輕易緩和。
「你的珍妮,甘喬治?」將軍說。「我不需要強暴她。我給她珠寶,金錢,她主動來找我,心甘情願服侍所有到她房間的男人。他們都付錢給她——」
喬治一腳踢得他躺下來。
「你這麼做非常不明智,將軍,」道格說。「應該說相當愚蠢。我們解決這件事吧,喬治。」
東尼看見喬治微笑。非常可怕的微笑。
「你知道應該怎麼處置豬嗎,道格?」
將罩軍沒有移動。
「不知道,」道格說。「不過我很快就會學會。」
將軍尖叫,試著爬走。
「不要動,老傢伙,否則我會給你的左小腿一顆子彈。」
將軍停下來。他喘得很屬害,他怕死了。他凌辱珍妮是愚蠢的。「我知道你是保皇黨,我知道你要拿破侖下台。我可以幫助你,我有——」
喬治打斷他的話。「哦,不,你沒有,將軍。你什麼都沒有,我知道你是個沒有才能卻有權勢的官僚、寄生蟲。不錯,我痛恨拿破侖,但是我更痛恨像你這種壓搾虐待百姓的蠢豬。夠了,我的朋友和我不想待在這裡。」
他們三個拖著將軍下樓,離開市長迷人的房子。
他們在清晨五點鐘回到農舍,發現愛莉坐起來裹著毯子,喝著非常濃的咖啡。珍妮坐在她的封面,手腳都被梆著,滿臉憤怒。喬治走進屋子,她大聲咒罵起來。三個男人愕然地停止腳步。
「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喬治問愛莉,和幾個小時前比起來,她看起來相當健康。
「我略施小計,」愛莉說,又喝口咖啡。「我告訴她我不舒服,當她走過來幫助我——心不甘情不願地,道格——我打昏她,然後把她綁起來。她活該,道格,因為她對你做出這麼卑鄙的事。告訴我你瞭解。」
他忍不住大笑起來。「我瞭解。」
珍妮用法文尖叫。
「我把她綁起來之後,她就一直這麼尖叫著。我不知道她在說什麼。道格,她在罵我嗎?」
道格咧著嘴笑。「她可能從你開始。現在她在罵你的孫子。」
「我們應該解開她,」東尼說。 「她看起來很不舒服。你說呢,愛莉?你處罰夠了嗎?」
愛莉慢慢地喝口咖啡。「好吧,」她終於說。「不過我希望她知道我絕不容許她再傷害我的丈夫。」
道格轉身,用法文對喬治說了些什麼。他和東尼都大笑起來。
「你說什麼?」愛莉懷疑地問。
「我說,」道格微笑地說。「等你能夠流利地說法文時,我將派你去對付拿破侖。喬治相信拿破侖不是你的對手。』」
「我不確定,」她說,皺眉,聲音充滿憂慮。「我要花多少時間學那該死的語言?」她停頓,張大眼睛。「老天!」她說。
她昏倒,咖啡杯落在地板上。珍妮停止咒罵,東尼和道格立刻來到她的身邊。
「她頂多只需要三個月就能說流利的法文,」東尼說,觸摸她脖子上的脈搏。「不要發抖了,道格。她不會有事的,她只是興奮過度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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