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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醒來,發現自己身處在陌生環境中,且看見的全是一堆不認識的人,這種情形,相信任何人看了都會覺得害怕吧?
  
  當然,凌真真也不例外。只是,她又沒身份地位,只是孤兒一名,那些人為什麼要綁她?
  
  「喲?想不到你個兒小小,看起來又這麼沒用,沒想到膽量倒是挺大的!」
  
  綁人的不是別人,就是那位一直很哈季翔,卻哈不到的趙蝴蝶大小姐是也。
  
  趙蝴蝶雙手環胸,一雙媚眼冷盼著被綁縛住的凌真真。
  
  真是怪了,這女的竟然不哭也不鬧?呿,反應還真是有點冷。
  
  沒有回話,凌真真只是靜靜端詳著眼前的人。她不認得她啊,她為什麼要抓她?
  
  等了半天,沒等到凌真真的聲音,趙蝴蝶忍不住蹲下身子,跟她平視——
  
  「該不是嚇傻了吧?喂!」伸手,她用力甩了凌真真一個巴掌。
  
  她要是真傻了,那可就不好玩了,她可是很期待聽見她的哭鬧聲喲!因為——
  
  她討厭她1.討厭這個被季翔放在心頭上疼的女人!
  
  被打偏了臉,凌真真沒有把頭轉回來,仍是偏著頭,看著賞自己鍋貼的女人。
  
  她想,她的臉上大概多了五條紅印吧?因為…….她的臉好痛!
  
  「說話啊!沒傻就給我開口講話!」
  
  還是等不到凌真真的聲音,趙蝴蝶發狠的又給了一巴掌。
  
  原來季翔喜歡的是這個調調?那跟找個啞巴有什麼差別?可惡!想到她比不上這女的,她就一肚子氣!
  
  「大小姐!人家一身細皮嫩肉的,你不要這樣打啦,要打,不如先給我們兄弟用完再說嘛,嘿嘿!」
  
  「就是說嘛,先送給我們啦,讓我們幫你「用力」的欺負她不就得了?」
  
  被連賞了兩個巴掌,又聽見這種充滿了暗示性的下流話語,凌真真的心底不由得發毛。
  
  為什麼她會遇上這種事。恐懼在心頭蔓延,她只能無助的往角落處縮去。
  
  「誰要你們多事了?給我滾出去!全部都給我滾出去!」趙蝴蝶猛地站起身,對著圍上前來的一群大漢呼喝著。
  
  「嘖,幹嘛這麼小氣?反正人都抓來了,不如就讓兄弟們快活快活…..啊!」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趙蝴蝶的一巴掌給甩去。
  
  「叫你們滾就滾,哪還那麼多話?滾——」隨手抓起東西就往那群人身上丟去,趙蝴蝶十足的潑婦樣。
  
  「好好好,我們出去就是了…..」一夥人忙退了出去,就怕被瘋婆子給K到渾身是傷。
  
  不一會兒,屋子裡就只剩下她們兩人。
  
  趙蝴蝶在人都退出去後,才又轉回頭來對住凌真真。幾個步子,走到凌真的跟前,繼而盤腿坐下,兩人就這麼面對面。
  
  瞪著凌真真看了好一會,趙蝴蝶的結論是——
  
  她我不出這女的有什麼特別迷人之處啊,為什麼季翔這麼寶貝她?
  
  「你到底哪點比我好?」捏住凌真真下顎,趙蝴蝶開始發牢騷。「要胸沒胸,要臀沒臀'要肉沒肉,要骨頭就有一堆,你充其量也不過就是那張臉還不錯看,他到底是看中你什麼?」
  
  大眼裡寫滿了問號,凌真真壓根聽不懂對方的話。
  
  「你倒是出個聲啊!」最討厭這種悶葫蘆了!趙蝴蝶不高興的狂吼出聲。
  
  那女人的聲音好刺耳,她的耳膜都快被刺穿了!
  
  「我根本不認識你,也聽不懂你在講什麼,你要我怎麼應話。.」從頭到尾,她都處在不清不楚的狀況中,怎麼知道該說什麼?
  
  啪地一聲,一個巴掌又落在凌真真臉上。
  
  「誰要你講那麼多廢話的?我只要你回答我——你哪點比我強、比我好?還有,為什麼他會這麼看重你'你是用了什麼方法迷住他的?」
  
  「我真的不懂你說什麼」天旋地轉,凌真真直覺眼冒金星。
  
  她真的打得她好痛!淚水盈在眼角。
  
  又是一個巴掌落下!趙蝴蝶根本無視於凌真真臉上的紅腫,她向來只在意自己的問題。
  
  「少來,快說!你是用什麼方法迷住他的?快告訴我,這樣他就不會只被你一個人迷去了……」只要能得到季翔,要她把自己變成什麼樣都無所謂!
  
  「我真的不知道….藹—」
  
  她真的不懂她在問什麼啊,為什麼她還要一直打她?嗚嗚,季翔在哪裡?快點來救她啊!她被打得好痛.....
  
  ***************************
  
  「我不知道….嗚……」
  
  「你給我說!」
  
  半敝的門扉,傳出陣陣的哭聲以及巴掌聲'行經此處的海棠不禁好奇地停下了腳步。
  
  「海棠姊!」眼看海棠朝他們走了過來,眾人齊聲打著招呼。
  
  「裡頭是怎麼回事?」細秀的眉高高指起她,她問著守在外頭的幾個人。
  
  「也沒什麼,不就大小姐讓我們抓了個人回來,看情形…..是在逼問吧?」
  
  「抓了什麼人?」眼一瞇,海棠直覺不對勁。
  
  「呃?是…..」眾人的下文停了很久都沒說出來,海棠只好再追問。
  
  「到底是抓了誰?」趙蝴蝶那丫頭,不會真蠢到去太歲頭上動土吧?
  
  「大概是青木堂的人吧?大小姐讓我們上那兒綁人的。。」
  
  「她要你們去,你們就真的去!?」海棠直覺不可思議。
  
  「反正青木堂的人本來就很欠教訓,我們去也算是替黑水堂爭口氣……」
  
  簡直不知死活!看來,這兩個堂這回是非得槓上不可了。
  
  兩堂早已互看不順眼很久,只是一直沒有導火線罷了。
  
  算了,這樣也好,早點殺起來,事情也就能早點完結。她陪那只姓趙的死肥豬也夠久了,是該唱HappyEnding的時候了。
  
  轉過身,海棠舉步走聞,卻在臨走前丟下了句——
  
  「你們自求多福吧!」裡頭那個哭得淒淒慘慘的女人,最好不是季翔最在意的那位,要不然….恐怕有人會大開殺戒了。
  
  *****************************
  
  TheHeaven
  
  回到了自己的地盤,一看到外頭的狼藉,季翔的怒火更是高高揚起,一雙眸子深沉到令人猜不出心緒。
  
  「誰幹的?」聲調相當的泳冷。
  
  「那個….去查的人還沒有回報…..」被問到話的人嚇得說不出話來。
  
  天吶,老大的臉色超恐怖的,真是嚇死人啦!
  
  手一伸一抓,季翔直接把應話的人提到眼前——
  
  「一群飯桶!那麼多人卻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我要你們做什麼!?」
  
  Shit!最該死的其實是他!竟然沒有保護好她!
  
  就是知道幹這行會有很多狀況,知道她有可能會被牽連,所以才會派人跟著她,但為什麼還是沒保護好她?
  
  「老……老大,我們也沒料到有人這麼囂張啊!一來就開掃,我們前去搭救的弟兄也都吃了子彈,我們真的盡力了。」不是要為自己辯解,只是覺得有必要說明一下當時的情況。
  
  在季翔又要爆出下一聲的咆哮時,手機卻響了,他火大的接了起來——
  
  「有事快說、有屁快放,老子現在沒空抬槓!」
  
  「不用這麼凶吧?我可是來密報的!」
  
  「海棠?」
  
  「我是打來問你,你最重視的寶貝,她還在你身邊嗎?」
  「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知道她被抓到哪了?」
  
  「原來真的是她被抓啦?」
  
  「廢話少說!知道地方,就快點告訴我!」季翔的心更急了。
  
  「告訴你沒問題,不過你要拿什麼謝我?」
  
  「你再拖拖拉拉,我就送你一副上好的棺材!」X的!竟然還有閒情逸致跟他討謝禮?找死!
  
  「嘖,就知道你說不出好聽話!」
  
  「還不快點說!」真是氣死了!難道她聽不出來他很急嗎?
  
  「好啦,人在黑水堂本部啦,是趙蝴蝶派人去抓的。」
  
  「那個花癡?」
  
  「沒錯,就是她!」
  
  「好!很好1.非常好!」額上青筋暴凸'超想殺人的慾望在季翔的心裡翻攪。
  
  「別再好了啦!姓趙的那只死肥豬尋歡作樂去了,你直接帶弟兄來踩平這個堂吧!我可是巴不得想趕快恢復自由之身。」
  
  「東西都弄到了?」
  
  「當然!帳目都在我這了,你就快來吧!我等你——」
  
  聽完重點,季翔隨即切斷通訊,壓根不想聽海棠那0204的聲調。
  
  「立刻給我召集所有人馬!今天我非要把黑水堂給夷為平地不可!」誰敢動他季翔的人,他就要那些人死無葬身之地!
  
  「是!」
  
  ***************************
  
  那頭,季翔急急掛了電話,這頭,海棠卻只能苦笑不已。
  
  那傢伙啊,永遠只懂得對一個人溫柔、對一個人好,他難道不曉得這樣很容易讓人心生怨恨嗎?怨恨那個被他捧在掌心上的人……
  
  呼——算了!就算她再怎麼不甘心,也是沒辦法的事,感情的事是誰也強求不來的,不是嗎?所以她才不會像趙蝴蝶這麼傻,做出會讓自己後悔莫及的傻事。
  
  那女的大概已經被修理得很慘了吧?是該她出面去制止了,否則到時可就難向季翔交代了。
  
  ,好吧,她承認自己也是個壞心眼的女人,所以才沒有在一開始就出手救人,因為跟趙蝴蝶一樣,她其實也很嫉妒那個女人。
  
  但季翔應該在不久後就會殺進來,她要是再不出手,恐怕季翔也不會放過她吧?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她還是出點力好了。
  
  決定剛下完,她人已經走到目的地了。
  
  「海棠姊!」
  
  美麗的紅唇輕輕勾起,海棠露出一朵極迷人的微笑,輕而易舉就勾走眾人的魂。
  
  趁眾人不備之時,她快速繞過每個人身邊,纖手輕輕滑過眾人的手臂,而後就看見所有人在一瞬間全不支倒地。
  
  看見躺下滿地的人,海棠不禁露出了滿意的笑。抬起右手,她看著中指上那枚特殊造型的戒指,上頭有一支不仔細看便看不出來的銀針。
  
  「這迷藥可真是猛1.」將戒身輕輕一旋,銀針便縮了回去,瞬間又恢復成普通的戒面。
  
  轉身,她將半敞的門踢開,堂而皇之的加入兩個女人的戰唱—
  
  **************************
  
  隨著門被踢開的巨響,趙蝴蝶不禁被嚇了一跳,她氣怒的面對著闖入者。
  
  「是你?你來做什麼?」趙蝴蝶一看是海棠,口氣更加不善。她向來都喜歡海棠,因為她看來太冷、也太傲!
  
  「你以為呢?」她看起來應該像是擺明來找麻煩的吧,她趙大小姐看不出來嗎?海棠忍不住嗤聲笑著。
  
  「滾出去!你進來幹什麼?給我滾出去…..」趙蝴蝶又開始使出潑婦本色,抓了東西就往海棠身上扔去。
  
  海棠本身就是個練家子,而趙蝴蝶卻只是學過粗淺防身朘術的三腳貓,怎麼可能鬥得過武藝精湛的海棠?所以不一會兒,趙糊嘿也被海黨弄去見周公了。
  
  看著眼前混亂的場景,凌真真根本無力理會,她只覺得又累又痛。
  
  季翔,你在哪裡?為什麼還不來?你知不知道我被人抓了?你知不知道我在等你意識愈來愈模糊,她多希望就這樣昏睡過去。
  
  解決完了趙蝴蝶,海棠便上前為凌真真解開束縛。
  
  見她被打得鼻青臉腫,海棠雖然覺得同情,卻也有著更多的不滿。
  
  「像你這樣連自保都不會的女人,季翔究竟是要你什麼?」像季翔這樣的男人,身邊配的該是像她這樣的女子才對,為什麼她卻輸給了這個什麼都不會的女人?
  
  身上的束縛被解了開來,凌真真頓時有種安全了的感覺,然後就這麼昏了過去,但昏迷前,她卻是把海棠那句話給牢牢記進了心底......
  
  *******************************當黑水堂堂主趙子龍聽到消息後,趕緊奔回自己的堂口,卻為時已晚!
  
  季翔非但已經佔地為主,、連原本是他黑水堂的人,現在也全靠向季翔那頭!
  
  「季翔!你這什麼意思!?」趙子龍氣得老臉漲紅,一隻肥手指還直往季翔的鼻尖上指去。
  
  季翔老神在在的坐在舒適的大沙發椅上,把玩著匕首的尖銳刀鋒。
  
  「什麼意思?」唇一撇,季翔露出了抹令人發寒的笑,「你看我像什麼意思。」
  
  「你!」趙子龍本想破口大罵,卻又礙於現在的情勢,他只好放下身段。「好歹你我都效忠於梵門,稱得上是同事一場,你何必給我難堪?」
  
  「哈!」忍不住嗤笑出聲,季翔覺得趙子龍不單是愚蠢,還很不知恥!「同事?別侮辱了我,我跟你向來是不同掛的,這可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你!」被人這麼一說,趙子龍的老臉都要掛不住了,怒氣直攻腦門。
  
  「還有,你說效忠?你真的懂這兩個字的意思嗎?」季翔蹺著二郎腿,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趙子龍。
  
  「我我當然懂那意思!」季翔這麼一問,趙子龍的心不禁往下一沉。季翔該不是察覺出什麼事了吧?
  
  「哦——原來你懂?」輕點了下頭,季翔把匕首往原木桌上狠狠一插。
  
  「既然你懂,那我們也不要浪費時間,直接進入主題好了。」
  
  「海棠!」大聲一喊,季翔喚著早就在一旁等著召喚的人。
  
  「海棠?這關海棠什麼事?」
  
  趙子龍錯愕不已的望著翩然走出的身影,然後再看著她往季翔身邊坐去。
  
  「是不關我的事啊!不過關你的事就是了。」海棠笑得好甜,趙子龍卻覺得渾身發冷。
  
  「你做了什麼?」趙子龍冷汗直冒,一雙老眼直瞪著海棠。
  
  「沒啊,我沒做什麼事埃」聳聳肩,海棠一臉無辜。
  
  「你……你到底做了什麼?」汗如雨下,趙子龍有很不好的預感。
  
  大手一揚,季翔輕輕鬆鬆的把海棠帶入懷中,而後衝著趙子龍冷笑道:「她啊,只是幫我做了點小事而已。」
  
  如果說,先前他的心只是涼了半截,那現在看到季翔跟海棠親匿的樣子,他的心就真的是涼到底了。
  
  「海棠,我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背著我去幫他做事?」
  
  真是不敢相信,他趙子龍的女人竟然吃裡托扒外!?
  
  柔媚的躺在季翔胸前,海棠可笑的望著還看不清現實的趙子龍,「我來就是翔哥的女人,幫他做事又有什麼不對?」
  
  「你是他的女人!?」青天霹靂,趙子龍刷地一下就白了臉。
  
  「是啊!是你自己瞎了眼,連我的底子都不查就看上我。剛巧翔哥也要找人混進來,我就理所當然的進來囉!」
  
  美麗的女人向來就是禍水,要怪只能怪趙子龍太貪美色。
  
  「不過啊,我覺得我還是比較賠本耶!看看你,禿頭、脾酒肚,床上功夫又差,而我只不過是Copy了帳本、竊聽了專線…..嗯,愈想愈覺得自己損失慘重!」
  
  海棠的話才說完,全場已是一陣哄堂大笑,趙子龍的臉色卻是由白轉青。只見他暴跳如雷的指著海棠,然後開始發揮他國罵的本事。
  
  「×的!你這賤貨!竟敢偷我的帳本,還竊聽我的電話?我不宰了你就是他×的……」
  
  趙子龍的國罵還沒表演完,季翔就演了一出小李飛刀,嚇得趙於龍差當場就尿失禁。
  
  「你……」頰邊涼涼的,趙子龍伸手摸了下左臉,然後一看「血…..!?」
  
  趙子龍的臉色再度由青轉白,看得眾人一陣狂笑,手下則是一陣汗顏。
  
  「才這麼點血,你也緊張?敢犯門規,你膽子應該很大才是,怎麼會這樣就被嚇到?」真是可恥!
  
  「季…..季翔!你別欺人太甚!」趙子龍這回說話可就沒先前那麼大聲了,還抖音重重。
  
  「欺人太甚?」有型的眉往上一挑,季翔可跩了。「對?不爽來砍我啊!老子就坐這等你。」
  
  「季翔!不要太過分,你今天這樣亂我的場,對你有什麼好處?」想發飆卻又飆不得,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誰說我是來亂?你還不清楚嗎?你犯了門規,我是奉門主之令來這裡清場的!」
  
  「你……你亂說!我哪有犯什麼門規,你別亂扣罪名在我身上!」
  
  「嘿!你真的是頭豬耶!我證據都拿到手了,你還想賴什麼?」
  
  海棠實在受不了趙子龍的孬。拜託!平常作威作福的像大爺,被人捉到小辮子,就啥都不敢承認了?
  
  「海棠!我對你也不差,你何必這樣害我?」趙子龍氣惱的吼著。
  
  「笨!」彈了彈指甲,海棠笑得更美麗了,「翔哥跟你,任誰都看得出我會選哪邊幫吧!。」
  
  「你!你們!」趙子龍氣到極點,於往懷中一探,取出隨身配槍,誰知才剛開了保險,一把匕首卻已經迎面飛來,射中他的手掌,手中的槍也落了地。
  
  一旁季翔的手下立刻將他綁了起來。
  
  「你老了,是該退休了。」要是他掏傢伙的速度這麼慢,恐怕都不知死過幾百回了。季翔突然有點同情趙子龍,不過囂張了半輩子,也該夠本了。
  
  「對了!忘了告訴你件事,要不是你養的那個花癡女兒惹毛了我,本來我沒打算這麼早剷平這裡的。」
  
  站起身,季翔轉身要走,卻在臨走前又補上一句——
  
  「黑水堂的人服的就留下,不服的就挑斷手腳筋。」季翔對著自己的手下交代著,話一說完就拉著海棠走人。
  
  「你把人安頓在哪?快帶我去1.」
  
  「你急什麼?。慢點,我要跌倒了!」
  
  「少囉,嘿!你動作給我快點……」
  
  不管海黨怎麼喊、怎麼唉,季翔的是死命的拖著人往前走。現下,他的心裡只有一件事,那就是——
  
  他想看看他的玻璃娃娃是否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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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怎麼會這樣?」一看到昏睡中的凌真真,季翔覺待自己幾要心痛而亡。
  
  帶著手下們殺上來,他沒空先來看她,但現在…..他情願自己不要看到她這般淒慘的模樣,那他也就不會這麼心痛。
  
  呃?」本來就會這樣吧!被充滿恨意的情敵綁來,還只是臉被打腫,也算是萬幸了吧?當然,這話海棠自是沒種在季翔面前講出來。
  蹲下身,季翔好心疼的輕撫著凌真真那紅腫的臉頰。
  
  她一定很痛吧?這種痛該是他來替她擔的。
  
  從他同下誓言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不曾讓她受過傷!為什麼這次卻沒有為她擋到?
  
  滿滿的自責在心頭,季翔直覺又惱又怒。猛地一個回首,季翔惡狠狠的瞪向立在自己身後的海棠。
  
  「為什麼會這樣?你為什麼沒護好她?」憤怒的野獸暴出狂吼聲,怒氣奔騰全因為心太疼。
  
  :「我?」食指指著自己鼻尖,海棠直覺這問句相當可笑且莫名。「拜託!她又不歸我管,我怎麼護?」
  
  「但,她歸我管!」冷眼瞪人,季翔把氣全出到了海棠身上。
  
  哇咧!他什麼意思啊他?那個沒用的小女人是歸他管!但那又怎樣?難道就因為這原因,她海棠就得保她平安無事?
  
  他當她是個偉大女人,對心上人的女人還要盡心保護?不,她自認沒這麼好的心腸。
  
  「我如果沒有出手,她的下場只會更慘。」冷聲回對,海棠的心有受傷的感覺。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她為他季翔做了多少事、盡了多少心,為什麼連一點點的寵愛都分不到?
  
  「你是在告訴我,她這樣算很好了?」季翔惱火的瞪著海棠。
  
  「是這意思沒錯!」雙手環胸,海棠淡然相對。
  
  「×的1.有膽就給我再說一次1.」豁地起身,季翔以單手箍住海棠的頸,稍一使力就教人感到呼吸困難。
  
  「咳……咳咳!你做什麼?」呼吸窘迫,海棠伸出手,使勁捶打著季翔的手臂。
  
  「告訴你1.從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再也沒讓她受傷過,這是我給她的承諾,任何人都不能破壞!」所以,傷她的人,就一定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聽完季翔的話,海棠的心很傷,美麗的唇際勾起一抹淡淡的苦笑。
  
  「我不懂,她到底有什麼好?什麼都不會,連自保都有問題,這樣的女人對你而言,根本就是個麻煩啊!」她不服!她比那沒用的女人更適合站在他身邊啊!「你少煩了!趙蝴蝶那花癡呢?你把她弄到哪去了?」季翔沒空理會海棠的怨言,一心只想把正事給處理完。
  
  可悲吶!面對這樣無心又無情的人,她還能說些什麼?罷了,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誰教她要栽得這麼徹底?
  
  「在隔壁,我用迷藥把她迷昏了……」她的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完,季翔就已經揚長而去。
  
  望著季翔遠去的身影,海業只覺得自己真的報悲哀。
  
  回頭,她望著在床上沉睡的人,幽聲歎著:「為什麼是你?比起一點用處也沒有的你,我更適會陪在他身邊啊!為什麼他卻是連一點點的在意……...也不肯給我?」話完,她黯然轉身離去。
  
  歎息聲隱沒,關門聲傳來,凌真真的淚也隨之落了下來。
  
  像你這樣連自保都不會的女人,李翔究竟是要你什麼…….....
  
  她到底有什麼好?什麼都不會,連自保都有問題,這樣的女人對你而言,根本就是個麻煩啊....
  
  為什麼是你?比起一點用處也沒有的你,我更適合陪在他身邊啊...
  
  直到今天,她才終於明白,原來她的存在對季翔來說,只會是個麻煩!
  
  她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但她所說的每一字、每一句卻都刺進她心房,讓她滿心都是傷,又疼又痛。
  
  睜開眼,淚自眼角滑落,滴在枕頭上。
  
  從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再也沒讓她受傷過,這是我給她的承諾,任何人都不能破壞!
  原來,他重的只是一句承諾?原來,她的存在,對他而言,只是負擔跟麻煩;而,他的存在,對她來說,也只會是無盡的心傷跟難過……
  
  真的是到了該分離的時候了!因為她不願意成為他的包袱,也不想再為他多傷心了。
  
  分離,該是最好的抉擇......
  
  ****************************
  
  「你先休息一下,等會再把必要的東西收一收,晚些我再過來接你。」
  
  把凌真真送回住處,季翔只簡單的交代幾句,轉身就走。
  
  倚在門邊,凌真真萬般無奈的望著那偉岸的背影。
  
  總是這樣,他總是說了自己想說的話就走,卻從不問她心裡想什麼......
  
  「凌……同學?」
  
  一道突來的聲音打散了凌真真的沉思,她偏頭望向另一側,這才發現來人。
  
  「教授?」看到韓志文,凌真真很驚訝。「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是來找你的。」摸著頭,韓志文有些尷尬的笑著。因為剛剛那一幕,他不僅看到了,也聽到了。
  
  「找我?」凌真真滿臉的疑惑。
  
  「你這兩、三天都沒來學校,我有點擔心,所以過來看看。」
  
  語氣頓了下,韓志文才又接著問:「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呃?」單手摸上了還腫著的臉,凌真真不知該怎應回對。
  
  「是不是剛剛那男人打的?」韓志文直覺就把矛頭指向剛才的男人,因為他看起來太有江湖味了!
  
  輕笑著搖頭,凌真真面露苦笑。「不,不是他弄的。」
  
  季翔只會對別人動粗,卻從不曾把拳頭往她身上招呼過,就連他對自己很生氣、很生氣的時候,也沒有過。
  
  「那為什麼你……」韓志文想繼續追問,但凌真真不想回應。
  
  「教授,很謝謝你的關心,但這是我私人的事,假如沒別的事,是不是可以請回了?我好累,真的想要休息了。」淡淡的下著逐客令,凌真真希望能得到片刻寧靜。
  
  「我……」韓志文一時語塞,不曉得該不該把心底的話說出口。
  
  「還有事?」她真的好累了!如果可以,能不能誰都別來打擾她?
  
  「我…..」不管了,豁出去了0我想,如果可以的話,是不是能夠讓我照顧你一輩子?」
  
  說了!他終於說出來了!韓志文為自己終於能夠提出勇氣告白,而感到十分高興。打從在課堂上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深深為她著迷了,只是,他太害羞,所以才會拖了這麼多年。
  
  「啊?」傻住!凌真真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是天方夜譚吧?教授竟然……
  
  「我知道這樣是有點突然,可我是真心的,請你考慮一下,好嗎?」韓志文的表情相當誠懇,凌真真卻是愈來愈錯愕。
  
  原來教授的好都是別有用意的?是她太天真,還是太蠢,竟到現在才知道!
  
  「不管剛才那男人是誰,我都希望你可以考慮一下,我相信比起那樣的人'我更能帶給你幸福!」不是他看不起人,而是他真看不出那滿身江湖昧的男人會有多好的工作,又能給她什麼樣的生活保障?
  
  動搖,她的心在動搖!不是因為教授的話,而是她真的想找個避風港,想找一個可以切斷她跟他所有關係的地方。
  
  「你知道的,我的工作很穩定,有能力供你過很好的生活……」韓志文不停的遊說著,凌真真卻仍陷於自我的沉思中。
  
  這是個切斷他們之間所有關係的好機會礙..雙目定定的注視著韓志,凌真真陷入了抉擇的困境中。
  
  「你跟那樣的人,真的不合適!他看起來就不像是在過正常生活的人,你跟我的生活才是相近的,我們才是合適的一對,請你嫁給我吧…..」
  
  是嗎?她跟他…..真的不合適嗎?低下頭,熱淚湧上眼。
  
  原來,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們不相配?
  
  「別說了!你別再說了!」哽著聲,凌真真有種想狂哭的衝動。「我答應你就是!你別再說了……」
  
  反正,她的心已經被掏空了,嫁誰……又有什麼差別呢?
  
  「真的?你答應了!?」沒注意到凌真真的不對勁,韓志文只在意自己的被接受。
  
  「嗯。」無力的點著頭,凌真真很清楚自己只是在利用他,但她真的需要一處可以讓她躲避的地方,不管是哪兒都好……
  
  「教授,可以幫我個忙嗎?」突地,淩真真輕聲問道。
  
  「什麼事?只要我辦得到的,一定都幫你!」韓志文還處在欣喜的境界裡,完全沒發現自己其實是個可憐人。
  
  留在這,他一定會再來,而她……已經沒有辦法再去面對他了。
  
  「我想……搬到你那兒去,可以嗎?」
  
  「咦?」韓志文有些受寵若驚,但卻更加開心了。「沒問題!當然可以!我幫你整理行李……」
  
  讓開身,凌真真讓韓志文進了屋,而她只是一臉抱歉的對著他的背影歎息。
  
  如果教授沒來的話,他就不會被她利用了'她很抱歉,真的對他感到很抱歉!
  
  但,她也是情非得己1她很痛苦,真的1愈是愛,就愈是痛苦,愈是愛,就愈是心傷;愈是愛,就愈是不知所措,所以她只好逃!逃開他的懷抱、逃離他的身邊、逃離所有的一切一切,那麼,或許她就能不再那麼傷悲。
  
  ***************************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來了'她卻不在?他不是說了晚些會來接她?那她人呢?
  
  季翔惱火的用腳踹著門,在三十分鐘等待之後,所有耐性終於被磨光。
  
  沒人接,踹門沒人應,她到底在搞什麼飛機!?
  
  拿起手磯,他開始一一探尋——
  
  「小瑜,真真有沒有在你那?沒有?該死」切斷通話,季翔趕忙再撥下一通。
  
  「小珈,真真有在店裡嗎?沒有?可惡!她到底跑哪去了…..」氣極的人,手用力一甩——手機在瞬間變成一堆殘海
  
  惱火的轉身下樓,就在他要經過管理處的時候,裡頭的人卻出聲喚住了他——
  
  「季先生,你等一等,凌小姐有封信要交給你……」
  
  「那你剛不給我?」火大的人,口氣自然是好不到哪去。
  
  「我……我剛才忘了……」老人家被這樣一嚇,心臟有點承受不祝
  
  「還不拿來?」
  
  「喔喔!」趕忙送上信,老管理員不敢再多話。
  
  「她有沒有說她要上哪去?」接過信,季翔試著想探出她的去處。
  
  「沒有耶,不過我看她大包小包的,不曉得是才是打算不住這了……」老管理員把看到的事說了一遍,卻沒想到這一說卻是害了自己。
  
  「什麼!?」手探過管理處的檯子,季翔直抓著老管理員的襟口不放。「大包小包!?」
  
  「是……是啊!」老管理員被季翔的粗魯給嚇呆了。唉,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懂得敬老尊賢。
  
  「那你怎麼也沒問清楚?」季翔的火氣愈飆愈高。
  
  「呃?我只負責管理人員進出,又不負責管人家的私事……」救人喔!這小伙子會不會對他怎樣啊?
  
  「你!」真是被氣死了!手一鬆'季翔覺得再多說什麼都是廢話,決定回去叫弟兄們找人還比較快!
  
  就在他一腳跨出大樓的門外時,管理員卻補上一句更教他捉狂的話——
  
  「還有個斯斯文文的先生來幫凌小姐搬東西哦……」
  
  「什麼!?」一聽見這話,季翔根本就快瘋了。「你欠扁啊!這麼重要的事,也不懂得要先講?Shit!」
  
  咆哮完,季翔即刻火大的奔出大樓,衝進自己的車裡,以光速飛回自己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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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衝回自己的地方,季翔捉狂的要所有弟兄出動,限他們在最短時間內找出凌真真。
  
  吼完了,將自己重重摔進沙發上,季翔呼出了好長的一口悶氣。
  
  「搞什麼鬼?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單手撫上飽滿的額,季翔只想知道事情是怎麼演變成這樣的。
  
  該死!什麼也沒說,就只留了封鬼信,誰懂她在想什麼嗯?對了,他怎麼會忘了還有封信?
  
  趕忙掏出被揉皺了的信,他將它攤開在眼前——
  
  季翔: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封信,將會是我們最後-次交集。
  
  想了很久,心裡頭有好多好多話,我卻不曉得該怎麼對你說。
  
  算算時間,我們真的認識了好久好久,也在一起了很久很久,但有件事我卻始終不懂,究竟我在你心裡算是什麼?一個玩具?一個娃娃?還是.....我其實什麼也不是?
  
  算了,是什麼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要離開你!我想離開你!我必須離開你!這樣,你就不用再緊緊守著那句承諾了。分開,對你我而言開誰是最好的結局。
  
  不做你的負擔,不當你的包袱,也不願成為你的麻煩,所以我走;只要我走得遠遠的,你就再也不需為我多擔一點心。
  
  雖然我不知道她是誰,但那個女人說得沒有錯,我是個連自保能力都沒有的女人,我不適合、也沒資格站在你的身邊,所以,不管我有多愛你,我還是得離開你。
  
  兩個世界、不同的生活方式,我們有太多太多的不同了,你總是為了沒用的我傷神;而我也總為了衝動的你傷心,有沒有一種辦法,一種兩全其美的辦法,讓我們從此不用再為彼此牽 掛?
  
  我想了又想,卻始終想不出什麼辦法才是最好的。就在這時,教授突然向我求婚。
  
  知道嗎?那對我而言,就好像是溺水的人遇到了浮木般,我想,只要我嫁給他,那麼我從此就不再是你的責任,你也就不需要再守著那個承諾,這樣…..對我們而言,算是最好的結果吧?
  
  走筆至此,我已經不該再寫些什麼了,只想告訴你——謝謝你多年來的照顧!從這一刻起,我再也不是你的負擔…..
  
  末了,願你能多珍重,再見!真真
  
  「這是什麼東西?這到底算是什麼鬼東西!?」讀完整封信,季翔覺得自己簡直就快要崩潰。
  
  她竟然敢說要離開他?他同意了嗎?她該死的憑什麼自作主張?
  
  還有,她竟然敢答應別的男人的求婚"她說了愛他,不是嗎?既然愛他,就該乖乖待在他身邊,她怎麼能夠想要嫁給別人?
  
  「可惡!」手一揉'季翔氣惱的把紙團給扔得老遠。
  
  憤怒,無止盡的憤怒形成一把狂燃的火,在季翔的心頭上狂燒著,他說快要被那把火給焚燒殆荊
  
  什麼叫作他們生活在兩個不同的世界?聽她在放屁!而且,他什麼時候當她是包袱、是麻煩了?她腦子裡到底是裝了些什麼垃圾?
  
  「你幹嘛?」
  
  海棠才一走進來,就看見季翔生氣的扔著東西。往前走了幾步,她伸手拾起,然後將皺巴巴的紙團給攤開來看。
  
  「她要嫁給教書的?很好啊,這種人跟她才比較適合……」看到凌真真寫的信,海棠既是訝異卻又欣喜。
  
  只要那女人不在了,那麼季翔是不是就能完全屬於她?
  
  「閉上你的嘴!」轉過頭,季翔惡狠狠的瞪著海棠。
  
  海棠的話,每一字、每一句都刺耳極了!季翔一雙如鷹般凶狠又銳利的眼神直直射向海棠,巴不得能將她身上射出個孔來。
  
  「她說的那個女人……是你嗎?」聲音,很冷很冷1.恐怕連地獄使者,都比不過季翔散發出的陰冷氣息。
  
  「你是指說她沒用的那個人嗎?」海棠定定地回望著季翔,「我想,是我沒錯。」
  
  
  還以為她還在昏迷,沒想到竟把她的話全給聽進去了!無所謂,反正她說的都是事實。
  
  「該死!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一腳飛踹過去,季翔踢翻了前頭的木桌子。
  
  站起身,他凶狠的朝海棠直逼近。
  
  「她有沒可用、是不是包袱、適不適合待在我身邊,這些全是我的事!你憑什麼多嘴?你該死的到底以為你是誰?」探手,季翔毫不客氣地揪住海棠的襟口。
  
  「我……我說的又沒錯!她是沒用,她連自保能力都沒有,除了會哭,她還會些什麼?」不願被季翔的氣勢打敗,海棠硬是相心底的話給喊出。
  
  「她什麼也不會,干你屁事?我從來就不相想要她會什麼,她只要乖乖的待在我懷裡'這樣就好了,你憑什麼說她的不是?」聽到海棠惡意的批評,季翔的火氣就愈大。
  
  「一樣都是你季翔的女人,為什麼她可以有特別的待遇而我就不能?我到底哪一點比不上她?」
  
  她好嫉妒那女人!真的好嫉妒!
  
  沉默了許久,季翔終於開口了,只是聲音裡卻是一點溫度也沒有。
  
  「你不用跟她比,因為……你永遠也比不上她!」
  
  凌真真在他的心裡,永遠都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人可以跟她相提並論!
  
  「你!」深深吸了口氣,海棠被傷得很重。「你真的很殘忍,你知道嗎?」
  
  「覺得我殘忍?那你大可不跟我,我無所謂。」誰在他身邊來來去去都不重要,,他只要凌真真在他身邊就足夠了。
  
  狠。她真是夠狠的!她其實並不貪心,她要的不過是他一點點的心,為什麼他卻連分一些些給她都不願意?
  
  「她都要嫁給別人了,為什麼你還要這麼愛她?難道你心裡頭真的只能有一個她嗎?」狂吼出聲,海棠真的很不甘心。
  
  「你醒醒吧。看看我,只要給我一點點的在意,我就滿足了礙…」海棠上前抱住季翔,想要求得他一點點的感情。
  
  海棠說了什麼,對季翔而言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那一句——
  
  她要嫁給別人了。
  
  不!絕不!他絕不讓這種事發生!
  
  「我不會讓她嫁給我之外的人!這輩子,她只能有我,也只會屬於我!」就算要他毀了全世界,他也在所不惜!
  
  對。就是這樣!如果失去了她,那這世界還有什麼意義可言?
  
  甩開海棠,季翔發狂的往外直奔而去,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他要搶回她!不計一切代價的搶回她!
  
  ************************
  
  「怎麼?東西不好吃嗎?」看著凌真真一臉的陰鬱,韓志文不禁感到有些納悶。
  
  「啊?」失神中的人,被這麼一問,才猛然回過神來。「不錯啊,挺好吃的。」
  
  說著說著,她還低頭多挖了幾口以茲證明。其實,她根本食不知味....唯一還能感受到的,只剩心裡那悶悶的痛。
  
  他我到那封信了嗎?他能接受這樣的結局嗎?他可會在意她的離開?他……有太多太多的疑問懸掛在心上,但每一個問題卻都跟他有關。
  
  她真的中毒太深!整顆心、整個腦子,滿滿的全是他,她根本沒辦法不去想他,往後,她又該怎樣忘記他?
  
  「我…..」欲言又止,凌真真很難把心底的話說出。
  
  「你既然已經答應我的求婚,就不要再把我當外人了。我真的不想看你這樣愁眉苦臉的,我是真心想為你分憂解勞,只要你肯給我這個機會…..」
  
  「教授,你別這樣。」抽回看,凌真真不習慣跟季翔以外的男人有所接觸。
  
  「還叫我教授?該改口了吧!」對於凌真真的舉動,韓志文只是微微一笑。
  
  或許是他太過唐突了吧!沒關係的,他不在意慢慢來,畢竟都等這麼多年了,不是嗎?
  
  「我……我…….」我了老半天,凌真真卻是我不出個下文。
  
  「沒關係的,突然間要轉變關係,的確是有點難以適應,我不勉強你,我們可以慢慢來...」韓志文的話還沒說完,凌真真的臉色卻突然變得慘白。
  
  「怎麼了?你…..」話末竟,一記又硬又重的拳頭卻已經招呼到了韓志文的臉上。
  
  「藹—」全場一片驚呼,所有人全被這突來的暴動給嚇了好大跳。
  
  「你倒有種!我的女人你也敢碰!?」韓志文還來不及搞清楚狀況,就已被人給緊抓住了衣襟。
  
  「季翔!你住手!」
  
  驚嚇過後的凌真真終於回神,這才趕忙衝上前去想要制止季翔粗暴的行為。
  
  「住什麼手?他敢動你的主意,他就該死!他以為他是誰?我季翔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得到他來沾?」
  
  又來了?為什麼總是這樣?他為什麼老是這麼野蠻?這就是他的世界,暴力跟拳頭就是天、就是一切,這她都知道!但她的世界並不是這樣啊!
  
  夠了,真的夠了!她受不了,她真的不要再這樣下去了......
  
  「那你又是誰?你憑什麼處處管我?」抬眸'淚光閃爍,凌真真滿臉的悲傷。
  
  「我是誰?」橫眉豎目,季翔狂聲朝凌真真吼著:「「我是你的男人!而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不能管你?」
  
  「我是你的女人?哈哈哈…..」忍不住苦笑出聲,凌真真有著滿腹心酸。
  
  「這有什麼好笑的?」
  
  她是他的女人,這根本是毋庸置疑的事!她做什麼要笑成這樣?季翔氣惱的怒眼瞪住凌真真。
  
  「你的女人有那麼多個,你從來就不是非我不可,為什麼卻不肯高抬貴手的放了我?」
  
  唇邊的苦笑斂去,凌真真的眸裡寫滿了愁怨。
  
  「為什麼你還要出現?我都決定好要離開你了啊,你為什麼還要追來?為什麼….」雙手不停的捶打在季翔的身上,凌真真崩潰了。
  
  面對這一幕,眾人全都際聲不語。一是不敢參與,怕被惡狠狠的季翔揍;二是…..人嘛,都有好奇心的啊!
  
  不過,韓志文的沉默可就不是因為這樣了。凌真真這反應只說明了一件事——她心裡在意的,還是那個野蠻人。
  
  「你決定要離開?你該死的以為你說了就算嗎?你把我季翔當成什麼了?告訴你——我沒答應放你走,你就不准走!」
  
  隨手一扔,季翔把韓志文丟到一邊去,現下他只想專心吵架!
  
  要吵是不是?那大家就來吵!光是想到信裡那一長串的字,他就一肚子的火!正好,現在吵開來,他就可以把所有的話給一次吼完。
  
  「我…..」凌真真想回話,但季翔卻是搶先一步的繼續狂吼。
  
  「你腦子裡到底是裝了什麼鬼東西?什麼叫作「分開對我們而言是最好的結果」?我根本不同意你這種自癡說法,因為我從來就沒想過要跟你分開!」
  
  「你….」張口,凌真真想說話,但季翔還是自顧自的暴吼。
  
  「還有,我什麼時候說過你是我的麻煩、包袱跟負擔了付我從來就沒有那樣想過,你為什麼要自己在那邊胡思亂想?」真是愈罵愈火,愈火就愈想罵!
  
  「對!你是沒用1.你連自我保護都學不會,老是被人欺負、老是要靠我去救但那又怎樣?我就是愛你什麼都不會,這樣也不行嗎?」
  
  獅吼咆哮而出,震傻了所有人,也震呆了凌真真。
  
  他…..他是不是說了「愛」這個字?
  
  「你不是只是因為承諾才…..」凌真真心跳加速。他對她…..也是有著那樣的感情嗎?
  
  「你自癡啊!是因為你'我才會守著那個蠢承諾,不然你以為我會鳥幾個字湊成的一句話嗎?」
  
  笑死人了!不過是幾個字,也想綁住他季翔?少蠢了好不好?當然是因為承諾的對象特別,他才會遵守到現在啊!
  
  「可是那個人…..她說我沒資格站在你身邊……」
  
  這句話真的傷她很重!她不否認自己之所以會決定離開,這話是佔了最大的因素。
  
  「什麼資格不資格?有沒有那個資格,那是我說了才算好不好?別人隨便說說,你就信,那我算什麼東西?
  
  我警告你,不要再給我提什麼兩個世界不世界的鬼話!你跟我現在不就站在同一個地方,呼吸同一種空氣嗎?哪來的世界不同?」見鬼了,還不都是活在同一個空間、同一個地球上,哪裡不同了?
  
  季翔生氣的吼完最後一串話,凌真真卻已哭紅了眼。
  
  他是在意她的吧?她可以這麼想吧?要不,他怎會特意跟她解釋這一長串?
  
  「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嘴上是這麼說,但季翔為她拂去淚水的動作卻是無比的輕柔。
  
  
  他說了好多好多,她真的想對他投降了,但...淚眸飄到了立在季翔身後的韓志文身上,凌真真最終還是只能推開季翔。
  
  「我已經答應教授的求婚了,你…..還是走吧!」背過身去,凌真真無助的哭泣著。
  
  如遭雷極,季翔覺得火氣已經直攻上腦門。大手一抓,他用力的把她的身子扳回,強迫她面對著自己。
  
  「你答應了,我可沒答應!你別想我會讓你嫁給他!」
  
  她竟然敢當著他的面說要嫁給別人!?季翔直覺自己的心正被狠狠撕扯著。
  
  「你不要這樣!」凌真真試著想要掙脫開季翔的錯制,無奈她的力道卻是太薄弱。
  
  「你都已經有這麼多的女人了,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不是嗎?那你又何必非要留下我不可?」一旦察覺自己其實也是小心眼的人後,她就再也沒辦法裝作什麼都無所謂了。
  
  「你說那是什麼鬼話!?」聽見凌真真說的這段話,季翔險些被氣到炸。
  
  「我說,你反正多我一個不…..」凌真真還來不及把話給重複一遍,季翔卻已經氣急的堵住了她——以一記狂熱的吻。
  
  嘩——這麼開放啊?。 觀戲的眾人一陣傻眼。當然,韓志文也是傻住的其中一名。
  
  「唔、唔唔……」季翔的吻太過祖暴,凌真真不依的捶打著他的肩。
  
  久久,季翔才停止了這懲罰性的吻。低著頭,幽黑的瞳眸裡寫滿了憤怒,瞪著滿臉嫣紅的凌真真。
  
  「不准再說這種話!你明明知道我誰都可以不要,就是不可能不要你!」
  
  他對她有多麼的在意,難道她一點也感受不到?
  
  「你…..」她是不是得了幻聽?不然他怎麼可能會說出這種….甜死人的話?
  
  「我不會讓你嫁給別人!你是我的,你一輩子都是我一個人的!要嫁,你只能嫁給我!」伸手,他以拇指輕撫過那被他肆虐過後的紅唇。
  
  「你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要娶她?劇情突然的逆轉,凌真真覺得很不安。
  
  聽著凌真真的問話,再看著她惶惑的神情…..季翔沉默了一陣,旋即卻是莫名的笑了開來。
  
  老天,他怎麼會這麼蠢?明明就有這麼一個好方法,能夠把她永遠綁在自己身邊,而他竟然不曉得要用它?真是蠢斃了!
  
  「你沒事吧?」他怎麼會突然笑起來?凌真真不免有些擔憂的望著季翔。
  
  「你想嫁人是嗎?好,可以,我同意,但——你只能嫁給我!」不理會凌真真的問題,季翔逕自說出心中的決定。
  
  沒錯!就是這個方法!只要她在名分上、實質上都屬於他,他就不信還有人能搶得走她!
  
  「啊?」目瞪口呆,凌真真沒料到竟會聽見這麼誇張的話。
  
  「就這麼決定了!走!」拉著人,季翔就要往外邊的方向步去。
  
  「走?走去哪?」被拖著走的凌真真,著實被季翔莫名的行為給弄得一頭霧水。
  
  「公證!」他向來是個想到就去做的人,拖拖拉拉不符合他的個性。
  
  公證…..公證斗凌真真被這句話給炸得當場傻眼;至於韓志文,他在更早之前就傻了,而且還傻得徹底。
  
  從頭到尾,他就只看得出一件事,那就是——凌真真的心裡只有那個野蠻人,根本就沒有他。
  
  「你在發什麼神經?」拚了命的想甩開季翔的手,無奈她根本敵不過孔武有力的季翔。
  
  「我沒有發神經。」回答得簡潔有力,季翔繼續拖著人往前走。
  
  旁人的圍觀,他統統都不在意,反正他現在心情極好1.
  
  「你沒發神經,那你怎麼會說要娶我?」雖然她內心其實是很高興的,可是他這樣真的太不正常了啊!而且現在公家機關老早就下班了,他要上哪去公證?
  
  停下步伐,季翔再度低頭看著凌真真。
  
  「只要在你身份證上,寫下我季翔的名字;只要你的手指上,套住了我給你的戒指,那你就永遠都是我的,再也沒有人可以把你搶走1」
  
  他要娶她,難道前只是因為他不要別人來搶走她可-凌真真又是高興又是難過。
  
  高興的是,他竟會想娶她,但難過的原因,也是因為他要娶她就只為了不想讓別人搶走她而要娶她,還有什麼能比這更傷人的。
  
  「到底….我在你心裡頭,算是什麼東西?我不是娃娃,我不是沒有心的玻璃娃娃,你懂不懂啊?」
  
  「你是我的娃娃,你不直都是我捧在手掌心上呵護著的玻璃娃娃,這是不可能改變的事實…..」季翔的話還沒落尾,凌真真卻已經再度滴下了眼淚。
  
  「不要……我不要這樣,我不要永遠只是娃娃阿!」她是個活生生的人,怎麼可能甘願做一個沒有靈魂的娃娃?
  
  「拜託!你又哭什麼?」
  
  哭哭哭,他的心全被她哭摔了!她能不能好心起了停掉那些煩人的眼淚?雖然是這麼想,但他還是溫柔的將她攬進了懷裡。
  
  「季翔,算我求你好不好?」在他懷裡抬起頭,凌真真好傷心的說著,「不愛我就放了我,至少我不會這麼難過…..」
  
  什麼?她說了什麼?瞪大了眼,季翔再度被惹惱。
  
  「我哪裡不愛你了!?」雙手抵在凌真真肩上,季翔的咆瞎聲再度響徹雲霄。
  
  呃?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凌真真一時傻眼,淚也忘了流。
  
  「不愛你'幹嘛要這麼在乎你?不愛你'做什麼還要來追你。不愛你'鬼才會想要娶你!你他×的給我說清楚,我哪裡不愛你了!?」嗯?愈說愈順,他果然是很愛她。
  
  「你是說……你……你愛我?」凌真真還在怔傻中。
  
  「廢話!看起來不像嗎?」
  
  他可是個鐵錚錚的硬漢,要他承認愛她,已經讓他夠難堪了'她要是還敢不信,就給他走著瞧!
  
  「是…..是不像啊!」要是早知道他也愛著自己的話,她又怎麼還會如此傷心等、等一下!就算說他說了愛她又怎樣?他還是有其他女人啊!
  
  「你的愛,未免太過廉價!我不要!」
  
  她已經下定決心要離開他,所以絕不能因為他幾句的甜言蜜語就昏了頭!除非她是「唯一」。
  
  哇咧!她說那是什麼鬼話!?季翔簡直快氣爆了。
  
  忍住!千萬要忍住!他雖然會動手打女人,可是眼前這個……他不能動!動了她,他恐怕會心疼死;但,不動她,他覺得自己會被氣死!
  
  「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什麼叫「我的愛太過廉價」!?」拷!也不想想,他可是為了她,才會承認自己有那種娘娘腔的感情耶!她竟然還敢嫌棄!?
  
  「難道不是嗎?因為我是你的女人,所以你愛我!那其他女人呢?你也一樣愛她們對於嗎?這種愛根本不是愛!」
  
  「什麼這種愛那種愛?我不懂愛到底有分哪幾種,我只知道我愛的人只有一個,就是你凌真真!」十指緊扣住她的肩,季翔用力的吼著。
  
  怔注傻注呆住1.奇怪,好奇怪,心裡頭原本的那個破洞,竟然在一瞬間就被填滿了。
  
  「你只愛我?」是真的嗎?她可以相信可信嗎?豆大的淚珠,緩緩滑出眼眶,落到了白皙的臉頰上。
  
  「廢話!」本-來是想吼回去,但一看到她臉上的淚水,他的心就又軟了。
  
  「那其他女人呢?她們在你心裡是什麼樣的地位?」
  
  她知道自己太貪心,可是她真的好想好想當他的唯一,而不是其中之一….
  
  「什麼她們。也不過就是幾個暖床的女人而己,哪能有什麼地位?」
  
  「暖、暖床付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面紅耳赤,凌真真險些被季翔給氣死。
  
  「這有什麼好說不出口的?正常的生理需求啊!」
  
  「你、你下流!」他竟還敢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凌真真氣怒的捶了下他的胸膛。
  
  喂!什麼下流?你還敢說,要不是因為你一直不讓我碰,我又怎麼會去找別人?」
  
  前塵過往,一一回想,他才發現,原來自己早在八百年前就對她有非分之想了,只因為她太過矜持,害得他不得不去找別人試!
  
  這麼一想,他才終於明白,原來自己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愛上了她,只是發現的比較晚罷了。不過,也還好沒白癡到今天才發現,所以他也不算太蠢啦!
  
  「你…….你這是什麼理由啊?」哪有人這樣說話的啦?
  
  「嘖!管他什麼理由,反正那些女人一點也不重要!碰過你之後,我對別的女人就一點胃口也沒了,誰還會去記得她們是什麼身份地位?」
  
  煩!光她一個人的事,他就快瘋了,哪有空去記別的女人?
  
  老實說,他這樣的行為真的很令人髮指,但……為什麼她現在卻是滿心歡喜呢?她,果真是愛慘他了!只要他的幾句話,就能令她如此心滿意足。
  
  這樣的她,怎麼離得開他呢?垂首,她將頭頂在他胸前,聲音有些悶悶的。
  
  「我是你的唯一嗎?」
  
  「廢話!不是你'會是誰?」不耐煩的回答著,但伸出來抱住她的手卻是無比的輕柔。
  
  忍不住的,淚又落了下來。
  
  她知道自己很笨,也很傻,可是哪個女人不是呢?只要愛上了,大抵都會像她一樣吧…..只要男人的一句話,女人就很容易被收買。
  
  「永遠水遠都只有我嗎?」貪心的想要得至更多因為她已經給了他…..她的全部!
  
  呼——這樣無聊的問題,什麼時候才會結束。季翔有些不耐煩的翻了下眼。他想,他知道她要的是什麼了。
  
  「從現在開始,除了你之外,我將不會再有其他女人。」抬起凌真真的臉,他認真的說著。
  
  淚水狂奔,凌真真這次是喜極而泣。
  等到了,她終於等到了......
  
  「可以走了嗎?」兩手為她輕拂去淚水,他實在快被她的眼淚給弄得心疼死了。
  
  唉,是誰說女人是水做的?不管他是誰,說得還真是該死的對極了。
  
  猶沉浸在感動中的人根本無法應話,只能拚了命的點頭。
  
  只要他愛她,他心裡有她,當她是唯一…..不論是天堂還是地獄,她都跟著他去。
  
  接收到凌真真的回應,季翔忍不住在心底直呼——
  
  太好了!二話不說,他把凌真真打橫抱起,快步往外走去。然而,就在快到門邊時,季翔才突然記起有件事還沒辦。
  
  回過頭,季翔惡狠狠的瞪著仍呆望住自己的韓志文,大聲的喝道:「警告你!以後別讓我看見你出現在她身邊,否則我一定會砍了你!記著,我季翔向來說話算話,想活命就別再打她的主!」語落,他帶著人瀟灑的離去。
  
  哇咧?他都失戀了,還要被威脅哦?
  
  嗚嗚……韓志文傷心的收拾東西,在眾人同情的注視下,黯然神傷的結帳、離開,回家去撫慰自己受傷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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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知道我為什麼總是叫你玻璃娃娃嗎?」男人親匿的緊抱住懷中人,下顎輕輕頂在女人的頭頂上。
  
  「為什麼?」女人享受著男人的擁抱,滿足於這樣溫暖的依偎。
  
  「因為玻璃娃娃跟一般的娃娃不一樣,它是需要被小心捧著、呵護著的,一旦不小心摔碎了,就再也補不回原來的完美。」男人終於把原意說了出來,卻惹來女人的感動落淚。
  
  「一輩子都捧著,你不怕累?」回首,女人以帶淚的眸子凝望住男人。
  
  低下頭,男人輕輕吻著女人的眼,為她吮去淚水。
  
  「不怕!只要我的娃娃永遠都陪在我身邊,再累我也心甘情願……」語落,男人以吻封緘,女人則是毫無保留的回應。
  
  她的男人,以他的方式守護著她,雖然其中不免充滿了野蠻、霸道及不講理,但她卻仍是甘之如飴。
  
  不為什麼,只因為她愛他!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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