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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一間高級的會員制餐廳坐落在摩天大樓的頂樓,風景異常美麗,吸引許多名流新貴在此聚集,這晚也是人聲鼎沸。
「堤!」奈奈遠遠的就看到令她魂牽夢繁的身影,於是她伸手引他注意。
湅堤一進門就看到她了,妖豔美麗是奈奈的代表,她是個拜金女。
就因為拜金,所以不得不在歡場中生存,歡場中可以釣凱子,幸運的話也可以討個情婦或是富婆頭銜來炫耀一番,正適合奈奈的個性,只要有錢什麼都行!
「堤,你終於來了!把我忽略了那麼久,我找你還要人通報喔!」奈奈像是沒事一般跟他閒話家常,讓湅堤覺得怪異。
「我沒找妳,妳倒先找我了?」
「呵呵,你怎麼這麼說!我可是愛你愛到心坎裡的,我每天都在想著你,我說的是真的!」奈奈伸出塗滿鮮紅指甲油的手,指向他的心臟處,不過卻被湅堤甩開,奈奈的臉瞬間變化了一下,不過並未讓湅堤察覺。
「廢話少說!妳找我什麼事?」湅堤早就把她當作空氣了,會出來也是因為他要問清楚為什麼她這麼對待雨荷。
「堤,看在我們是最好的情人份上,你也不要對我這麼尖酸。」奈奈打算拿她最拿手的撒嬌來軟化湅堤,以前這一招是最有效的。
「我跟妳只有交易,妳最清楚!男歡女愛、互不為難是我的原則,所以我跟妳結束床伴關係之後,就什麼也不是了!」湅堤冷峻的臉孔看不出任何復合的氣息。
「誰說的!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你只是一時鬼迷心竅,中了裴雨荷的蠱,才會這般對待我的,對不對?」奈奈依然希望湅堤可以回頭愛她。
「妳真會幻想!奈奈,妳要知道,妳是歡場女子,我跟妳永遠不可能!」
「堤,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真的願意懷你的孩子!」奈奈原本潑辣的臉孔漸漸變慘。
「既然不曾有過就什麼也不是。」這般無情的話語讓奈奈脾氣爆發。
「你……我會假懷孕也是因為你!是你先絕情對我的!」她咆哮以對。
「絕情?奈奈,妳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妳是歡場女子,妳跟過多少男人我也不知道,憑什麼妳懷孕我要認栽?所幸只是子虛烏有,不然我不是成了王八烏龜?」湅堤早打定主意臨危不亂,對於奈奈的翻臉他早有準備。
「我有幾個男人你不是最清楚了?你之後我只屬於你。」
「少來了!妳跟我之前還跟過多少男人,我想不用我多說。不過據我所知,我結婚那天的前一晚妳徹夜未歸,被商業鉅子的兒子包一整晚,或許那晚他的保險套也破了。」
「你……」奈奈被說中心事,氣得說不出話來。
「妳找龍幫來讓雨荷流產的帳,我還沒跟妳算呢!妳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哼,那是她罪有應得!她搶走了你,所以她得到報應!」說到雨荷,奈奈便磨起牙來。
「奈奈,想不到妳這麼毒辣!雨荷是無辜的。」原來嫉妒的女人這麼可怕!
「無辜?那我呢?我就是活該嗎?她搶走了你,因為她你才要離開我,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的出現,所以我要讓她也嚐嚐跟我一樣的痛苦!」歇斯底里的大吼引來所有人的注意。
湅堤發現奈奈的眼裡已經沒有理智可言,所以他不想再激怒她。
「堤,你相信我!我真的好愛你,請你不要放棄我、離開我,我願意做小,只要你肯愛我一點點就好,真的。」看到湅堤不再跋扈,她也緩和臉孔輕聲應答。
「奈奈,妳別作夢了!妳意圖殺人,我會讓妳坐牢的。」結果湅堤依然不心軟,還威脅奈奈。
「坐牢?!」
「有很多人看到妳傷害雨荷。就這點,我會讓妳萬劫不復!」
「湅堤,你不會真的要告我吧……」湅堤說得像真的一樣,讓奈奈害怕,她是歡場女王,怎麼可以坐牢?
「只要傷害雨荷的人,我都會給她最好的回報。」湅堤的眼神告訴奈奈,他已經不再是她床上的伴侶了,甚至會視她為仇人。
奈奈凝望著這眼神許久,然後吁出了一口氣。
「好,楚湅堤,既然你那麼無情,那我也無話可說,看在我好歹也陪你這麼多年的份上,跟我喝一杯不為過吧?喝下這杯,我跟你的事一筆勾銷。」奈奈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但是湅堤卻沒動手。
「怎麼,不敢喝嗎?怕我下毒不成?」
「喝下這杯,我不想再見到妳!」
「可以。」奈奈答得乾脆。
「從此之後井水不犯河水,記得!我不想再看到妳出現在我面前。」飲盡那杯酒之後,湅堤準備離開。
「當然。」
「砰!」
就在下一秒,巨大的聲響讓所有的客人全都愣住,經理連忙趕出來查看。
「這位客人怎麼了?」
「大概是喝醉了,不好意思,我帶他回去。」奈奈向四周的人道歉之後,便扶著湅堤離開。
在離去時,她臉上還浮出一抹陰險的微笑。
「楚湅堤,我絕不放開你!這一生我賴定了你,你休想逃離。」奈奈將湅堤安置在她車上,就在她把湅堤放好時,卻發現他的口袋掉出一把鑰匙。
「這是什麼?!假期飯店七一一三號房……哈哈,有趣!該不會是跟裴雨荷那女人有約吧?真是天助我也!裴雨荷,我要讓妳知道湅堤愛的人到底是誰!可以擁有湅堤的是誰!」陰冷的笑聲在寂靜的夜色下顯得格外淒厲。
不一會兒,奈奈就開車到達假期飯店,她依指示往七一一三房走去,因為有鑰匙,所以很順利地打開房門,但由於是總統套房,所以服務生特別注意到這兩人。
「堤,你還真會享受!總統套房呀,你跟我在一起可是連旅館都沒去過!你說喜歡在家做;想不到你嗜好變囉!難道又是那裴雨荷?好,很好!」最後那句話當然是咬牙切齒說的。
奈奈將湅堤丟在床上,環顧了四周,既然叫「總統套房」就表示裝潢夠豪華。
這套房約一百坪,每晚費用五萬起跳,一般人可住不起!奈奈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房間,不禁瞠目結舌。
「看來你打算給裴雨荷一個驚喜是吧?連餐點都準備好了。」奈奈看到餐桌上的佳餚及美酒就嫉妒起來,她拿起桌上的酒猛灌。
「喝光光!喝光光!」她要把酒喝光讓裴雨荷喝不到,還要把她的男人佔為己有,哈哈哈……
接著奈奈將酒灌入湅堤的口中,當然是嘴對嘴,她要來一個假戲真做。
湅堤雖然在半昏睡狀態中,但是依然將酒吞嚥下去,然後奈奈動手褪去他的衣物,打算來一個木已成舟,讓裴雨荷知難而退。
※※※※
一整天雨荷都是心神不寧,她在客廳來回的踱步,被李媽察覺。
「少奶奶,妳別走了,已經走了一整天了。」
「李媽,我……我……」
「我知道,妳是不是緊張呀?早上少爺是不是約妳出去?我看到他給妳一張名片。」
「妳有看到?嗯,他要我晚上七點到飯店等他。」
「那快去呀!時間快到了!」
「可……可是我……我怕……」
「怕什麼?少爺約妳出去或許是要給妳驚喜喔!你們好不容易復合,所以少奶奶妳一定要去喔!」
「嗯,我知道了,那我上去整理一下就出發。」
「加油!少奶奶!」
「李媽說得沒錯,湅堤說要讓我爽快,其實我知道他的意思,不過我就是不好意思呀!因為昨晚是那麼的激情……」雨荷在往房間的路上自言自語著,「好,那我要更努力讓湅堤喜歡,也希望能夠再有湅堤的孩子。」雨荷心裡其實是開心的,她知道湅堤重視她這就夠了……
※※※※
假期飯店離雨荷家約半個小時的車程,因為下著毛毛雨,所以雨荷是搭計程車來的。
她步入大廳,氣派華麗的裝潢讓她訝然,她想不到飯店是這麼的富麗堂皇。因為是第一次來,所以她便到服務台詢問。
「先生你好,我要到七一一三號房。」雨荷禮貌的說明,服務人員一聽便抬起頭來。
「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我姓裴。」
「裴小姐,妳請稍等,我打個電話上去確認。」服務人員知道訂房的是楚氏總裁,所以他會特別注意。
楚氏以往都是在此舉辦大型會議,但是這次情況有些不同,況且先前已有一名女子扶楚氏總裁上去了。
他記得楚氏總裁新婚不久,那麼扶他的應該是他太太,而眼前這位是……服務人員邊打電話邊端詳雨荷,讓雨荷很不自在。
「喂,找誰?」奈奈聽到電話鈴響,便空出手來抓起電話。
「楚太太妳好,這是樓下服務台,妳樓下有訪客,對方姓裴。」服務人員一直以為奈奈是湅堤的老婆,所以叫得相當自然。
「讓她上來!」奈奈語畢便掛上電話。「呵呵,魚兒上鉤了!現在該我來好好表演一場了。」奈奈走到皮包邊拿出預備好的迷幻藥,其實之前迷藥的藥效快過了,她必須再給湅堤一劑,這一劑還含有春藥成分,意思就是,等等湅堤將會身不由己地任由她擺佈。
雨荷順利的來到七一一三號房門口,剛剛服務人員看她的眼神很怪異,讓她不由得心驚起來,直至來到門前,她大吸一口氣後,才提起勇氣敲門。
結果雨荷一敲,門便輕輕開啟,原來門沒鎖。雨荷推門入內,並將門帶上,隱隱約約她竟聽到呻吟聲……
「湅堤,是你嗎?」雨荷呼喚湅堤的名字,卻沒有得到回應,相反的,呻吟聲變成了哀號聲。
「這聲音是……」雨荷心裡有譜,這聲音像是女人的……
她順著聲音的來源走近,發現是由一扇門內傳出來的,像是在做愛的呻吟聲,雨荷停下腳步佇立不前。
「是……喂!你好猛!你依然好猛!啊!啊!不……不要了!我快死了……」房內傳出陣陣的求饒聲,叫得雨荷心慌意亂。
她是不是該開門看看?或許她走錯房間?不過房間不會錯的……不是嗎?滿腦子不知所措的雨荷就這樣站在門外發抖。
「啊……堤,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雨荷實在忍不住了,那女人不停地叫著湅堤的名字,她決定推開房門一看究竟。
映入眼簾的是一幅春宮圖,奈奈正趴在床上,臀部翹起,不停嬌喘著。
湅堤在後面如狂獸般猛烈衝刺,但是他的眼神迷濛,只是在做本能動作。
不過雨荷根本沒辦法察覺,因為事實早已讓她腿軟。
「湅……湅堤……奈奈……你們……」被眼前的事實嚇得不知如何說話的雨荷撐著顫抖的身軀,努力擠出一絲理智,如果她現在離開,那麼她將得不到真實的答案。她要湅堤親口說。
「啊……啊……裴雨荷,看到沒有!湅堤是愛我的,妳只是他的玩具而已!噢!妳看他多勇猛!插得我高潮連連……」奈奈看到雨荷出現,故意說話激她。
「不……我不相信!湅堤……湅堤!你這是做什麼!」雨荷只能在門邊大吼,希望湅堤能看她一眼,告訴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裴雨荷,沒用的!他現在只愛我!只有我可以給他刺激、讓他爽快,妳知難而退吧!啊……啊……啊……」湅堤的衝刺並沒有停止。
他腫脹難受,無法消去的痛苦迫使他必須一再衝刺才能解放,身體的本能主宰他的一切。他眼前看不到別人,只有奈奈、只有衝刺、只有解放!
「不……這不是真的!湅堤是愛我的!他是的!湅堤,你說,你親口跟我說!說這都是夢!這都是夢……」悲戚的淚水隨著她的哽咽而流洩不止。
「啊……啊……是嗎?那麼現在的狀況妳看到了,他要妳來只是要讓妳知道,他不把妳當一回事!他已經答應我要娶我了,還要我為他生好多孩子。妳還是走吧!不要打擾我們做愛!」奈奈被湅堤這般衝刺,已經承受不住。這藥性還真猛,不過真的讓她爽快無比。
「不……我不相信……我相信湅堤!妳是不是對他做了什麼?妳是不是對他做了什麼?」不相信眼前的事實,於是她咆哮。
「他是愛我的!他愛的不是妳!不信妳要他停止呀!他現在非我不可,根本不把妳放在眼裡!」
「不……湅堤……湅堤,我是雨荷……你快清醒,跟我說這都是假的好不好?好不好?」雨荷淚流不止,受創的身軀頹然倒下。
「我要奈奈……我要奈奈……」突然,湅堤說話了,但是他說出的話卻令雨荷跌入更痛苦的深淵。
「不……」雨荷整個人愣住,不敢相信她聽到的話語。
「裴雨荷,聽到沒有?他要我!妳還不快滾?自不量力的傢伙!噢……啊……」奈奈早已意亂情迷,但是依然潑婦罵街一點也不饒人!而湅堤也投注最後的力氣,讓奈奈攀到最高點。
一旁的雨荷看著眼前的事實,悲慟欲絕。她勉強的撐起自己殘破的身體,轉身往門外走去。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伴隨著雨荷的聲音,奈奈也因為湅堤的刺激而再度衝向雲霄……
※※※※
雨荷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房間的,她只知道按下電梯開關,然後步入電梯,人隨著機器起降,而她的心卻如同摔落萬丈深淵。
「痛……好痛……我……我的心好痛!」雨荷揪住胸前的衣料,那樣的痛讓她的淚水掉得更兇。
「湅堤……湅堤……為什麼?你說你是愛我的!你說要用一輩子來愛我的!為什麼還要跟奈奈在一起?這是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這般傷我?這世界上你是我唯一的親人啊!你說要呵護我、愛我的,我卻被你傷得體無完膚……媽媽……我好想念妳,我就來陪妳了……」雨荷默默的離開飯店,她喃喃自語,完全不顧他人異樣的眼光。
眼前是一個十字路口,此時正是紅燈,行人不能通過。但是雨荷卻往前直行絲毫不停止,一輛車子就這樣狂奔而來,路上行注意到了。
「小姐,現在紅燈!車子來了,妳別過去呀!」機警的路人趕緊跑過去要拉她,卻晚了一步。
「小心呀……」那輛車子像是發狂一般,連煞車都沒,就這樣往雨荷直撲而來。
眼看要撞上她了!
「砰!」
卻在最後時刻失控撞上安全島,而雨荷也因為驚嚇跟擦撞而昏迷。
「快叫救護車呀……」
※※※※
今晚,湅堤的家裡很不平靜。
李媽因為擔心雨荷跟湅堤遲遲未歸,所以心急如焚。但是她又不敢打電話給老爺,怕老爺會說只是一夜未歸而已,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可是李媽在雨荷出門後眼皮一直跳,讓她好不安。
「不管了!先打再說!」就在李媽要拿起電話撥打時,電話突然響起,差點嚇死她。
她趕緊接起電話。「喂!楚公館。」
「妳好,這邊是萬安醫院,請問妳是不是裴雨荷的家人?」
「少奶奶她怎麼了?妳說她在哪裡?」
「她在醫院裡,因為車禍,請妳快過來!」
「好,我馬上去!」李媽掛上電話後,便趕緊拿起電話撥打。「老爺,不好了!少奶奶出事了……」
接著他們飛快的趕往醫院,剛好雨荷被護士從急診室推出來,李媽看到蒼白的雨荷,淚水不聽話的狂掉。
「醫生,我們少奶奶她怎麼樣了?」
「裴小姐的外傷不嚴重,但是內部有骨折現象,必須留院觀察。還有她的頭有碰撞到,可能會轉成頭痛現象,這要等她醒來才有辦法確定,這點要再注意。」醫生仔細解說著。
「少奶奶……怎麼會這樣?晚上還開開心心的出門呀!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邊說邊哭,李媽真是傷心不已。
「湅堤呢?」楚老爺當然是心疼孫媳婦,不過在這時候卻沒看到湅堤會不會太過分了一點?
「聯絡不到人!他原本跟少奶奶有約的,少爺約少奶奶出去吃飯;沒想到少奶奶卻變成這樣回來。」說到這裡,她不禁又擦了鼻涕。
「怎麼會這樣?命令下去,馬上找到湅堤!」楚老爺對隨行的保鏢吩咐道。
只見保鏢一接到命令,隨即消失辦事去也。
「老爺!少爺跟少奶奶好不容易復合,到底為什麼少爺會讓少奶奶受這麼大的傷?」李媽實在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這得讓湅堤自己來跟我們說了。」
「老爺,我想進去看一下少奶奶。」
「嗯,我跟妳一起進去。」
事情還有更讓他們意想不到的發展,雨荷竟然不記得他們了……
「少奶奶,我是李媽,妳不認識我了嗎?」李媽看到雨荷一醒來就對她一臉陌生的樣子,她又老淚縱橫了。
「我不認識妳。」雨荷顯然對她自己的遺忘有點無奈。
「怎麼會這樣?醫生……醫生……」楚老爺發現雨荷不對勁,馬上要醫生好好解釋。
醫生急忙來為雨荷檢查,約五分鐘之後他說話了。
「裴小姐顯然因為撞擊得了失憶症,但是卻不是全部遺忘,她的記憶停在半年前左右。通常會患選擇性遺忘的病人都是想忘記一些不愉快的回憶,除非她願意想起來,不然實在很難醫治。失憶這種症狀其實是很難說的,或許馬上想起,也或許永遠想不起來。」醫生說明後,李媽的淚水更是沒停過。
「雨荷,妳記得我嗎?」楚老爺出聲詢問。
「你……你是那天來家裡的爺爺嗎?我爸媽的事多謝你的幫忙。」雨荷看到楚老爺,因為對他有記憶而比較熱絡。
李媽見狀,便附在楚老爺耳邊低喃:「老爺,她怎麼會只記得你?是不是跟你認識?」
「我想她的記憶應該是停在她爸媽剛過世那時候,那時我到她家說要幫她還債,但條件是她要當我的孫媳婦。」
「那就是結婚前是嗎?」
「嗯,李媽,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先把她接回老宅,妳要保密,尤其是對湅堤,那傢伙這樣子亂來,我要弄清楚原因。」
「我知道了,老爺。」李媽當然是舉雙手贊成。看雨荷選擇遺忘,表示她受到不小的打擊吧!
「雨荷,我想妳就跟我回家好嗎?」
「嗯,爺爺,麻煩你了!謝謝你收留我、幫助我。」記憶中只剩下楚老爺了,她現在也只能依靠他了。
「怎麼這樣說!妳要當我的孫媳婦,這沒有什麼幫不幫,要論幫助,妳也幫了我啊!答應當我的孫媳婦。」
「爺爺,雨荷是孤單無依的人,在這時候只有你對我伸出援手,我感激你是一定要的!如果有機會請讓我報答爺爺。」當初楚老爺說要幫她還債時,確實幫了她大忙。
「哈哈,妳這樣說讓我覺得我沒有白幫妳!那麼這個機會我就保留,等有需要再使用。不過現下最重要的是妳要好好養病,知道嗎?」
「嗯,我知道。可是爺爺,我是怎麼受傷的?」雨荷的頭上還包著紗布、她的手腳也有點痛,但是她卻不了解自己怎麼會受傷?
「妳過馬路沒注意,差點被車撞,不過現在沒事了。」楚老爺把重點跳過,因為她現在並不適合知道太多,只要把病養好就好。
「這樣啊!我怎麼這麼不小心。爺爺,讓你擔心了。」知道自己的不注意讓老人家這般擔心,雨荷覺得過意不去。
「少奶奶……喔,不,裴小姐,我是李媽,如果有問題也可以跟我說。」李媽習慣的叫雨荷少奶奶,被楚老爺使眼色阻止。
「李媽……謝謝妳,雖然我不記得妳,可是我覺得妳好熟悉,謝謝妳。」雨荷微笑的說。
「裴小姐……」李媽一聽,淚水流得更兇囉!
「那雨荷,我去問一下醫生看妳何時可以出院。」
「好。」雨荷順從的點頭。
或許遺忘對她來說,心會比較不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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