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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坑上的人兒昏迷了三天,終於睜開一雙美目。

  映入眼裡是空盪盪的四周,沒有人待在她身旁。

  花弄雙動了動僵硬的身子,卻發現輕輕一動就扯疼胸口的傷痕,令她咧牙叫疼著。

  她垂眸望著自己的胸前映著紅漬的繃帶,記起自己中了一箭後便不省人事了。

  記憶裡頭,她只記得一個如冷然黑豹的男子,頭也不回的離她而去……

  而她,為何還留在世上,受著寂寞的煎熬?

  好疼、好痛,為何心如此的折磨著,受著生不如死的煎熬?而他,為何還要將她從鬼門關救回呢?

  為什麼?

  當花弄雙無言盯著屋樑自問時,房門突然打開,進來的不是心中期待的人,而是一抹纖細的人影。

  伶沁明知道花弄雙受重傷,特地每天來探視她,可她不是來關心她的傷勢,而是要讓花弄雙跌入悲慘的深淵裡。

  花弄雙爬不起身來,她只望了她一眼,也沒有任何的防備,就算伶沁在此時想害她,她也無力反抗了。

  心已經死了,沒有疼痛的感覺,獨留世上只是折磨,倒不如藉第三者的手,結束她的生命吧!

  伶沁見到她一雙美眸睜開來,有點驚訝,可卻故作鎮定的望著她。「啊,沒想到妳竟然命不該絕,果然禍害遺千年。」

  花弄雙無力與伶沁廢話,抿著毫無血色的飽唇,輕輕將臉兒一偏,有氣無力的張口:「妳來,只是來看我狼狽的模樣吧?」她閉起美眸。「要殺要剮隨便妳吧!」反正她也無力再活下去了。

  伶沁先是愣了一下後,後才扯了諷刺的笑容。「我才不想汙了我的手,讓我揹上那不值得的罪名。」雖然,她曾經想要除掉花弄雙,可她最後發現讓花弄雙死,太便宜她了,讓她生不如死才是高明的手段。

  「那妳是來做什麼的?」花弄雙閉著眼問道。

  「我只是來告訴妳,爺在近期之內要娶一名邊疆的公主了。」伶沁雖心有不甘,可礙於她的身分比不上公主的尊貴,所以認分的退讓,而花弄雙則不同,她的眼中釘就是她,說什麼也不放過她。「妳的一切心機全白費了。」

  倏地,她睜開美眸,這個消息對她來說確實震撼,他……誓不娶妻,如今卻要娶邊疆公主?

  「還有,聽說西方爺為了那名公主,要將他的後宮廢除,妳我都要離開西方爺的,或許,爺會將我們賜給他的手下也說不定。」伶沁說的是真話,西方凜確實要廢除後宮,已經有消息傳出來了。

  雖然不是由西方凜的口中說出,她依然覺得心痛,原來到最後他還是什麼都不知道,這愛戀,該在此時劃下句點了。

  離開他,或許是一種解脫,而她,會在遠方為他祝福的……

  「如果真是這個樣子,那麼我會為爺所做的選擇,而祝福他的。」如果不能愛他,那麼就將滿滿的愛意,轉成所有的祝福吧!

  無心的男人,終於找到了感情歸宿,該是令人歡喜的結局。

  「妳……」伶沁見她不為所動的表情,感到有點挫折,見不能傷害她,她冷冷的開口:「我勸妳在爺將妳賜給別人之前,自己還是先離開西方國吧!宮裡所有人都知道妳是個心機頗深的人,恨妳都來不及了,妳還是自己識相一點離開!別讓眾人唾棄妳。」

  「謝謝妳的忠告,如果沒有別的事,請妳離開吧!」花弄雙淡淡的說著,背著身沒看見伶沁的表情。

  「哼!」伶沁嗤了一聲,便拂袖離去。

  如果,她能逃走,此時的她……不會再留戀的留下來了。

  一段無心的迷戀,終該放手,別再沈淪下去了。花弄雙的心裡不斷反覆的唸著。

  ※※※※

  夜裡,紛飛的雪花又落了下來。

  西方凜打開廂房的木門,進來後便合起門來,無聲的走往床沿邊,鋪上正睡著一名安祥的人兒。

  他輕手輕腳的坐在床沿邊,大手撫上她一張略微蒼白的小臉,手上的溫度熨燙了她冰冷的臉頰。

  知道她易寒的體質,他將厚被拉高,小心不讓她著涼。

  「雙兒,」他輕輕的叫喚著,今早聽她醒來一次後,卻又沈入昏迷之中,不過御醫說她已經撐過最難熬的一關,剩下的只需慢慢調養身子了。「妳今天好嗎?」他說話輕柔,彷彿是對著情人甜言蜜語。

  事實上,花弄雙根本是閉目養神,一聽見有人進來的腳步聲,她沒有睜開眼,依然假寐著,卻沒想到坐在她身旁的人,竟然是西方凜。

  她的身子僵住不敢亂動,怕被他看出自己已醒來。

  只是她愈是怕,身子就僵硬的不自然,天生敏感的西方凜終於看出了端倪,他嘴角勾了一抹邪笑,指腹滑過她的美唇,隨即覆上狂熱的薄唇。

  他先是輕點著如瑰的唇瓣,舌尖滑過那兩瓣桃花,後是用舌輕啟著她的貝齒,滑入她的口中吸吮著她味道,接著挑逗著她的上顎貝齒,邪魅至極的在她的口中探索著。

  終於,在他邪魅的唇舌挑弄之下,口中一陣嬌喃便不自覺的流出,令他更是得到鼓勵般的侵佔她的唇。

  好一下子,他終於將她給征服了,她睜開一雙明亮的大眼,亮燿燿的望著他。

  「壞東西,我將妳吻醒了吧!」他邪笑,話中有話。

  她臉上添了兩朵紅雲,發現自己竟然還是逃脫不了他的索取。

  唉,她不是才剛決定要放開這段癡傻的愛戀嗎?為何此刻只是一個深吻,又讓她的心再次動搖起來了?

  「為什麼……」她的聲音有些暗啞。「你還要救我?你不是恨我的嗎?」

  「恨妳?」他呵呵笑了一聲。「妳真把我當成傻子,看不出妳的真心嗎?」他讓她半坐著,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裡。「當初我失去記憶,是妳留在我的身邊陪伴,如今我恢復了一切,妳以為我可以忘記妳為我做的一切嗎?傻雙兒。」他愛憐的拂著她的髮絲。「為了我的安全,妳是故意說那些反話,讓我氣得離開,對不對?」他有找斷雲詻談過,原來她對他依然是忠貞的,而虎嘯王是被李遠謀殺,這件事終於讓他查個水落石出。

  她啞然,無法反駁他的話。「對,我承認一切都是為了爺……」為什麼,當她決定要放棄他時,他又將她摟進懷裡,溫柔的疼著她呢?

  只是,他對她的這一切,是愛嗎?

  「我不該懷疑妳的。」他愛憐的執起她的小手,玩著那白軟的柔荑。

  她垂眸,忍不住問了出口:「爺不是要在近期內娶可汗的公主了?」

  被這麼一問,西方先是一愣,後是板著臉孔。「沒想到妳這麼快就得到消息了。」他吸了一口氣。「沒錯,為了鞏固我和番邦之間的關係,及拓展我的霸業,我不得不娶邊疆公主為妻。」

  「那……爺的後宮也要廢除了?」而她,該何去何從呢?

  「沒錯。」他揉著她的髮絲,這是為了她,所以他才決定將後宮廢除。「可我會將妳留下來,雖然不能將妳扶為正室,可我要妳做為我的側室。」為了霸業得娶一名番邦公主,可花弄雙卻是他唯一最愛的女人。

  側室……她抬眸望著他,發現他眼裡有著閃動的光芒,彷彿是降下天人的恩惠給她,可是她不要,她要的不是權勢及地位,而是一名普通女人都想要的「愛情」。

  而他,除了喪失記憶那段日子以來,他就再也未曾說出愛她的隻字片語。

  在他的心目中,權勢還是比她來得重要吧!她在心裡為自己悲嘆著,懷念起那失去記憶而率真的西方凜了。

  見她的表情沒有半點的歡喜,他攏起眉頭。「妳不高興?」

  她輕輕搖頭,在她一張絕望的小臉上找不著一丁點的情緒。「弄雙在此謝過爺了。」誰知,她要的不是這些……

  「那麼,妳答應我,永遠留在我的身邊。」他吻著她的手背。「之前是我誤會妳了,如今,是我重新寵愛妳的時候了。」

  她不回答他,眼兒裡佈滿了愁雲,一隻小手拂上他的俊臉。「爺,弄雙會永遠愛你的……」如果,他愛她就好,只是一切都是奢望。

  那奢望的盡頭,就是她夢醒的時候。

  面對她自動送上來的唇瓣,他接受她細細的長吻、接受她所有的甜美。

  這一夜,細雪下的緩慢,片片的雪花,猶如花弄雙那顆被撕裂的真心,片片飛舞在寒冷的夜風裡。

  ※※※※

  她的傷療養得差不多了,近日內西方凜將娶進邊疆公主,也是她該走的時候了。

  她望了望房裡的一切,裡頭有他的味道、他的氣息、他為她帶來歡愉的一切,雖留戀,可她依然選擇離去。

  早走、晚走,對她都是種捨不下的難過,可是這是自己選擇的路,而他,依然選擇霸業,娶了邊疆公主。

  她,則是什麼都沒有了。

  花弄雙輕嘆一口氣,沒有帶出東西的便走出房門,一映入眼裡的是一片的喜紅,可對她來說異常的刺眼。

  低下眼眸,不再望向那喜紅一眼,便往宮門而走。只要走出那宮門外,便是走出他的心門外了。

  他要的不是一名愛他的女人,而是一名可以幫助他完成霸業的女人,而她已盡完所有的責任,該是走出他的生命的時候了。

  像抹飄渺的幽魂,那麼的不起眼,就算是大大方方的走出宮外,也沒有人會將她攔下,她沒想到這是因為她現在是西方凜的二夫人,誰也不敢攔下她。

  名利有何用?她訕笑著,世人多癡傻,手中的幸福都掌握不了,還想要多得身外的名利?等到失去了,一切都來不及了。

  而她,瞬間的幸福就這麼流逝,忘了握緊自己的雙手,如今落得滿是傷痕的心,逃離這如牢籠的宮裡,也逃出了西方凜的生命裡。

  是不是從此之後,她就會快樂?不再為他黯然神傷、不再為他肝腸寸斷呢?

  是吧,一切到此為止,他的妻子是公主,而她永遠只是他心裡一項聽話的物品,還有利用之處將她留在身邊,沒有價值時,他又要將她踢到一旁了。

  算了吧,就由她來斬斷煩人的情絲吧!

  下定決心,她挺直了身子,在宮內人的注視之下,昂首闊步的走出宮門外,也是她正式走出他的生命裡。

  從此,她會好過一些……

  ※※※※

  「碰!」的一聲,桌上的東西全被掃落一地,一張俊臉蒙上了未有的陰冷。

  「誰許她走的?」才將公主迎回來的他,未等和公主拜堂,便知道花弄雙無聲無息的離開宮中了。

  「這……小的不敢多問二夫人,任由夫人走出宮裡。」侍衛全跪一地,拼命的求饒說著。

  「一群飯桶,你們不會將她攔下來嗎?」一雙黑眸冷鷙的掃視眾人,氣得咬牙軋軋作響。

  當西方凜生著悶氣時,突地斷雲詻的身影閃進房裡,打斷他的吼罵。「西方爺,時辰差不多了,你該跟公主拜堂了。」

  一聽,西方凜望向斷雲詻的臉龐,見他一副安然的樣子,他皺緊了眉間。「你知道她要走對不對?」

  「預料中之事。」斷雲詻不隱瞞,誠實的告訴他。

  「為何不告訴我。」他反問。

  「無濟於事。」斷雲詻不疾不徐的說著。「花姑娘今天不走,明天還是會走、後天也會走,爺留不住她的。」

  「為什麼?」西方凜終於爆吼出來。「為什麼她就是不想留在我的身邊?我不想讓她受委屈,所以已將後宮廢除了,為何她還要離開?」

  「爺的無心,讓花姑娘放棄爺了。」

  「什麼?」西方凜一愣。「我如果對她無心,我就不會將後宮廢除,為什麼她不明白我愛……」倏地,他住了口。

  這時他才想起,自從他恢復記憶以來,他就未曾同她說過愛,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就是寵她,事實上只是他一廂情願,他有問過她的感覺、她的一切嗎?

  如今,他又因迫於無奈娶了公主,她會怎麼想呢?

  以為他真的無心,對她根本無情無愛?

  天啊,他的高傲、他的自尊竟然將她逼走了。他懊惱的叫了一聲。

  好一下子,他才又望著斷雲詻。「雙兒現在人呢?」

  斷雲詻並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看了看天邊的天色,夕陽懸掛而染了一地的橘紅。「時辰到了,爺該準備拜堂了。」

  「回答我!」他拽住斷雲詻的袖。「她現在到底在哪裡?」

  「拾一必捨一。」斷雲詻淡淡的說著。「凡事沒有兩全其美,爺這一選擇,必定會永遠的失去另一方,最好再熟思一下,不過只有半個時辰考慮。」

  西方凜吸了一口氣,屏氣凝視斷雲詻好一下後,才緩緩的吐出:「告訴我雙兒的下落!」

  斷雲詻揚起一抹笑容。「花姑娘去尋她過往的記憶了,爺從這方向找起吧!」說完,羽扇便揮開西方凜的手,輕鬆的擺脫他的箝制。

  西方凜不可思議的望著斷雲詻,早明白他神機妙算,可還是對他訝異不已。

  「快去,晚了就來不及了。」他揮揮手。「爺是聰明人,知道她在哪裡。」

  西方凜望了斷雲詻一眼,便急忙的往門外跑去,這是他最後一次望見斷雲詻。

  世人癡傻愛戀,莫怪神仙也會有淪落凡塵的一天了。望著西方桌那遠走的身影,斷雲詻不禁喃喃自語著。

  ※※※※

  心冷了。

  彷彿天氣也跟著變了,夜裡的雪竟然下得更大了。

  花弄雙褪去一身華服,身上只著粗布淡衣,正巧從樹林裡撿樹枝回來。她怕冷,不得不多撿回一些樹枝。

  只是,她一推簡陋的木門,一雙鐵臂便將她給摟進懷裡,緊緊的將她箍住。

  她愣住原地,那熟悉的氣息包圍她的全身,讓她的身子霍地溫暖起來,令她捨不得將他推開。

  「該死,妳怎能離開我?」他的口氣極為哀怨,卻有著無奈。

  「我……」她倚在他的胸膛,聽著他紊亂的氣息。「爺要成親了……」不爭氣,話還未說到一半,淚便串串落了下來了。

  「我成親妳就要離開我?」他生氣的望著她嬌滴滴的淚龐。「妳知不知道我不能沒有妳?」他的大手抹去她的淚水。

  她搖頭。「爺要的不是我,要的只是能幫爺一統霸業的女人,而弄雙不該再留在爺的身邊。」

  「妳!」真是氣煞他也。

  他不多說,便印上他火辣辣的唇印,發狠的吻了她一頓。見她昏頭轉向後,一把將她抱起,便將她往床鋪一丟,眼裡有著怒火。

  「爺……」見他眼裡有著怒氣,她擰眉望著他,彷彿是場暴風殘雨來襲了。

  「妳非得要我用行動證明是不是?」他撕去她身上的衣服,像匹擒到一隻獵物的黑豹,正肆虐著獵物的一切。

  「不!」她不懂,為什麼他要這麼做?「你別這樣,你不愛我就算了,別再這樣的對待我了。」

  「該死,誰不愛妳了!」他氣得躍上床,順勢壓上她的身子,抓住她反抗的雙手。「為了妳,我將後宮給廢除了,我已經這麼明白表明了,妳完全沒有感覺到嗎?」

  一聽,她眼裡噙著淚水,愣愣的望著他一張生氣的俊臉。

  他粗魯的將大手探進她的抹胸裡頭,那尖挺的乳尖被他的指腹一觸,漸漸的凸硬起來。

  「聽不懂是不是?」他的聲音開始暗啞,也開始緩緩的侵向她的身子。「沒關係,夜還長的很,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我可以慢慢對妳訴說……」他一手抓住她的雙腕,另一手則肆虐著她的胸脯,嘴角掛著一抹邪笑。

  「不……」她的身子一顫,聽著他的話,她開始覺得茫然了。「今晚不是爺成親的日子,為什麼……」

  「為什麼我會出現是不是?」他扯去她的抹胸,胸前的春光一覽無遺。「是妳破壞我大好的洞房之夜,今晚我要拿妳來賠償我損失的一切。」說完,張口含住她一只椒乳,那軟綿的口感,令他忍不住探出舌尖嚐嚐。

  她想推開他,可他的力氣實在太大了,無奈只能任由他欺凌。「我不明白,我走的無聲無息,我沒有破壞婚禮……」

  他離開她胸前綻放的乳蕾,轉而輕輕囓著她的腹部。「就是妳走的無聲無息的,才讓我出來找妳,當然公主就拋在一邊不管了。」

  「爺快回去,婚禮拜不成,那爺的霸業……」她還未說完,小嘴便被封上。

  「噓,我最不喜歡在洞房花燭夜,聽著小娘子說些無意義的廢話了。」他的大手緩緩褪去她的衣物,貼在她的小腹上。「讓我愛妳……」

  這下子,她的眼瞪大,他……他說他愛她……而不是說要她。真是讓她受寵若驚。

  「我有沒有說過我愛妳?」他離開她的唇,轉而咬住她的耳垂,原本在小腹上的手也輕輕往下移,長指尋找那迷人的花穴。

  「有,可是卻是失去記憶時說的……」她的小臉埋進他的胸膛裡頭,抽噎的說泣著。

  「唉,之後便忘了告訴妳,我愛妳對不對?」他輕放開她的皓腕。「我愛妳。可高傲的性子令我拉不下臉來,自妳詐降於虎嘯王時,我發覺我的感情好像被騙一般,所以才生氣不提愛妳一事,可快失去妳才知道,妳將我看成無心的男人了。」他的長指尋到穴口,在穴口邊輕撫一下後,便緩緩的探了進去。

  「你愛我?」

  「是的,我愛妳。」他輕啄著她的小嘴,手指輕輕撥弄著裡頭的花核。「噓,讓我愛妳。」他一路吻下,長指未停在她的體內搜索著。

  她隨著他的撩撥而弓起身子,想再問出的話,卻因為他熟練的動作,再次吞回腹裡了。

  身子熱了起來,一雙迷濛的大眼怔怔的看著他,令他又愛又憐的,更是放柔了動作。

  隨著長指的撩撥,沾上幾許蜜水之後,他抽出手指,轉為以吻撫慰著她身子,由一座乳丘接吻下來,平坦的小腹因為他的吻而點燃起一把慾火,他抬高她的大腿,埋進她的大腿內側間,舌尖也因此覆上那花穴裡,柔軟的潤滑了裡頭的花核,舔弄的有些充血著。

  「凜……」她忘情的叫喚著他的名字,被他弄得心神難耐,聲音也嬌媚許多。

  「再一下下。」他悶聲說著,發現胯間也開始蠢蠢欲動了。

  「我……」她緊抓著他的背部,身子弓成一道弧線,樣子嬌美而邪誘。

  終於,他離開她的花穴,解開褲頭之後,迫不及待的迎入那溼滑一片的甬道裡,果然那炙熱緊緊的被內壁絲絨給吸吮住了。

  他額上也冒出汗水來,強行進入肯定會將她弄的不舒服,因此抬高她的細腿,先是緩慢的進入,等到她適應他的一切後,他才大膽的有節奏挺直身子抽刺。

  那小小的花穴被填滿了,所有的熱情、情感全被釋放了出來,二人配合著律動,房裡盡是旖旋一片春光。

  「我愛妳,雙兒。」他吻著她的唇口,還是不斷的給她所有的激情。「愛妳,永遠愛妳!」

  兩人的結合、情愛的結合,讓兩人攀上情慾的山峰,他在她的體內注入一股暖流,留下他愛她的種子。

  褪去的激情,他摟著她的身子,緊緊的擁吻著她的小嘴,一輩子不再放開她的人。

  她躺在身旁,聽到他愛她的一句,心就感到所有的滿足,滿足的倚在他的胸膛前休息著。

  「雙兒,我在新婚之夜跑了出來,妳得賠償我。」他寵愛的望著她一臉累壞的表情。

  「嗯?」她閉著雙眼,嬌聲疑問。

  「由妳來當我的新嫁娘,今生非妳不娶了。」

  這時,她嚇得睜大眼,欲開口說話時,被他封上小嘴。

  好一下子,才離開她的檀口。「我愛妳,將一切交給我,今生不會再辜負妳的真心。」他摟著她的身子。「至於霸業一事,妳比我的一切重要,公主我會派人送回。」

  她嘆了一口氣,重新閉上雙眼,靜靜的倚在他的胸口。

  「一切,悉聽夫命。」

  「我的雙兒,我愛妳——」

  窗外,雪花點點落下;房內,情愛正熊熊的燒著炙烈。

  一切的苦,終算苦盡甘來。

  他們,不再有紛擾將他們兩人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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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曲

  一年後的西方國,某天竟然成了空城,連一隻貓狗也沒有望見,只留下遍地寂寥的空寂。

  至於叱吒一時的西方凜,有人傳說他帶著他的娘子、人民,去另覓一個人間仙境,放棄了人間醜陋的權勢了,至於真相如何,無人可知,僅留下不可考證的傳奇。

  至於當初想拉攏西方國的邊疆可汗,一年前雖想用聯婚之計拉攏西方凜,不過在洞房花燭夜裡,番邦公主竟然連夜逃婚,讓可汗落得無計可施,只有無奈的又氣又恨。

  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西方國成了廢墟,已不成威脅了。

  有人曾經目睹,西方凜及一名美貌的女子同遊山水,兩人相愛的模樣令人羨煞,猶如一對神仙情侶一般,遊遍天下。

  也有人傳說西方凜及那名女子只是奔走江湖,意味著要尋著高人幫忙,野心更大的想要在中原稱王。

  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西方凜的身邊永遠都有一名女子,女子的身邊一定也會有西方凜,兩人偕手同老的親密,鶼鰈情深。

  耶,傳言一籮筐,誰真誰假呢?

  呵,只有有情人兒知情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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