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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喜兒!」炎聿不明所以地望著眼前把臉給蒙得死緊的女人,「妳在做什麼?」

    「把臉蒙起來啊!」宮喜兒用手將臉捂得緊緊的,不敢看炎聿一眼。

    「沒事幹嘛把臉蒙起來?」炎聿不解地問著她。

    「因為我無顏見江東父老嘛!」宮喜兒直嚷著。

    「那妳不用怕。」炎聿直接以手扳開她的手,「反正朕不是妳的江東父老,妳大方見朕沒關係。」他學著她的思考方式說話,好去除她的心防。

    「哎喲!」宮喜兒哀叫完,又想把自己的臉蒙起來,「可是我真的很可恥,沒臉面對你耶,皇上!」

    「沒什麼好可恥的!」炎聿沒想到自己在受了那麼多的窩囊氣之後,居然還要反過來安慰造事者。

    好吧,只能說這是他欠她的。

    「可是……」宮喜兒怎麼想是怎麼可恥。「哎喲,我要離宮了啦!」她不要繼續待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誰能想像得到一個光溜溜的女人被好說歹說,就是不穿衣服的晝面?可是那千真萬確就是她做過的事情!

    炎聿臉色陡然一變,「離什麼宮?」他是不會放她走的!

    「我實在是太可恥了,沒有臉再繼續待下去了!」宮喜兒一想到她跟炎聿纏斗的晝面,嬌顏就像煮紅的蝦子般燙熱。

    「朕不許妳走!」炎聿霸氣地摟緊她。「朕說過的,朕要妳幫朕生兒育女,還要立妳為後!」

    宮喜兒瞅著炎聿瞧,直覺他的腦袋瓜子可能出了問題,「你搞不清楚狀況啊?哪有人會立像我這樣的人為後?」

    「我會!」他這個天子說了就算!

    「做人不要太衝動!」宮喜兒發現她怎麼好像老在勸皇上這個?「我無德無能,又意出那麼多的禍事,要怎麼母儀天下呢?別傻了!」要天下的女人來當她的典範還差不多。

    「幹什麼理那母儀天下的無聊事?」他要的是一個他喜歡的女人,又不是要拿她來當模範的!

    「可是……」宮喜兒怎麼都覺得不太妥當就是。「反正你還有那麼多別的女人,你就隨便立她們其中一個,讓她們去承擔那個名氣嘛!我只要偷偷跟你私通就好!」

    「妳——」哪有女人像她一樣的!「朕不要那些女人,自從妳出現之後,朕就一個也沒有碰過她們了。」

    他一定要趕快把那群女人給趕出宮去!

    「所以我得趕快走,那你就可以去碰她們了!」奇怪,她這樣說著的時候,為什麼心會隱隱發疼?

    「朕說過,不許妳走!」他就是不讓她走。

    「可是……」這樣她會很沒面子的。

    「沒有可是,朕說要封妳為後,就是封妳為後,沒什麼好說的!」炎聿不給宮喜兒反駁的機會。

    「不要啦!」她想來想去都覺得這樣很不應該。「啊,我想到一個好理由了!」她突地想到一個脫身之道。

    「什麼好理由?」這種事還能有理由的引到目前為止,恐怕也只有她這個特別的女人會不想當皇後!

    「因為以前的皇上都是最冷落皇後的啊!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所以我應該要讓你偷不著才對!問題是我已經被你偷著太多遍了,所以……我們就應該像我剛剛說的,繼續私通吧!」宮喜兒唇邊漾著得意的笑容,很高興自己能想出這說法。

    「妳搞什麼?」炎聿氣急敗壞地嚷著她。

    宮喜兒倒是一臉正經八百地道:「我跟你搞私情啊!」

    「妳——」炎聿氣得開始扒她的衣服,「朕要妳當朕的皇後,妳就要當!」她沒有第二句話好說。

    「哪有人這樣的?」這男人,竟然動不動就扒她的衣服!真是……

    「就是有!」炎聿不容置喙地說道,雙手開始在她的柔胸輕揉按撫著。「快說好!」

    「嗯……不好!」宮喜兒當然是抵死不從、寧死不屈!不過,這回她不只是處在被攻姿勢,她也主動地剝起炎聿的衣服來了!

    誰怕誰呀!不要以為她現在知道自己是女人,就會怕了他!

    「說好!」炎聿惡狠狠地瞪著宮喜兒,大掌繼續在她的雪嫩嬌軀來回摸索。

    「不好!」宮喜兒當然也狠狠地給他瞪回去,滑嫩小手也不甘示弱地在他身上滑來撫去。

    兩個人幾乎都不費吹灰之力,輕而易舉地在頃刻間將對方撩撥得慾火焚身。

    炎聿凝視著宮喜兒,看著她那狂妄大膽的晶亮明眸,燒著野熾的熱情,彷彿一朵火紅而鮮艷的嬌柔玫瑰,她妖媚的風情裡融著少女的青澀和女人的性感,至於她豐滿的雪胸,正如同春天的成熟蜜桃般粉嫩,飽含著水分的潤澤,看來盈白中透出鮮嫩嬌紅,讓他幾乎忍不住想直接採了她!

    「你在發什麼呆啊?」宮喜兒看著炎聿不知道在發什麼愣,急忙說道:「你如果讓我當皇後的話,我一定會把你的後宮給弄得雞飛狗跳!」

    話才說完,她便迫不及待地給他來個下馬威!

    宮喜兒嬌軀驟然往前傾去,她將炎聿按倒到床上,纖嫩的藕臂按伏在他的兩惻,吐氣如蘭地吻觸著他。

    看來她愈來愈厲害了,懂得先下手為強,不過,他也不是省油的燈,她等著瞧吧!

    「妳放心,我會讓整個後宮只剩妳一個,到時候妳要怎麼搞都隨便妳!」他哪會那麼笨,留那些愛嚼舌根的女人在後宮影響她?

    健臂反箝住宮喜兒,炎聿厚實的手掌在她凝脂般無瑕的美背上輕輕摩娑,只覺那觸感細緻嫩美,宛若吹彈即破似的。

    「嗯……啊……」只剩她一個,那怎麼辦啊?宮喜兒被挑逗到完全想不出要怎麼對付炎聿了!

    既然言語難以和他對戰,她乾脆以身體行動來征服他!

    宮喜兒雙膝跪在床上,因著炎聿的愛撫而扭動不已,圓美的嬌臀高挺,螓首則低垂著,瘋狂地吻著炎聿的俊顏。

    「怎麼?答不答應當皇後?」

    炎聿的大掌逐漸往下尋去,滑過她細嫩的柳腰,描過她挺俏的雪臀,沿著她修長勻稱的大腿,攀過微突的小丘兒,涉足過那微凹的深谷,終於來到了她纖軟漆黑的芳草邊。

    「嗯……啊……不要!」當皇後又沒什麼好處,她要個皇後的頭銜做什麼?

    「當真不要?」炎聿的大掌繼續往裡鑽入,長指直接撩人她幽深的泉穴中。

    炎聿的手指才剛攻入宮喜兒那暖人的王洞裡,便察覺到她雙腿之間已經濕潤非凡。

    「呃……」宮喜兒真是不知道自己要些什麼、不要些什麼了?她的身於燙熱至極,而身下的熱液也已氾濫成災。

    「快說啊!喜兒?」這次終於用不著再聽她在那裡東嚷西嚷地說他虐待她了。

    炎聿心情大好,一手長指指尖在她那柔艷的花瓣上挑勾著,逗弄夠她之後,再深入花芯,或輕或重地揉捻,而另一雙手則不停休地在宮喜兒豐潤的玉乳上游移著。

    「我……嗯啊……」宮喜兒的花徑猛然收縮著,點滴滲流出晶燦花露。

    皇上到底在問什麼?她真的不曉得……她只知道,她想要那種全然飽滿的感覺。

    扭動著嬌軀,宮喜兒不斷地以嫩穴兒配合著炎聿的需索,任他擷采著他想要的芳甜柔美。

    「妳究竟是要還是不要?」炎聿話一問完,冷不防地抽出深入她幽穴的長指。

    宮喜兒原本想要他更進一步的充實她,可是他這一突然拔出手指,卻讓她蜜穴中一陣空虛,被人吊胃口吊到極點了。

    「要……我要……我要!」她再也顧不得什麼面子不面子、淫蕩不淫蕩的問題,抓捧起他的陽剛就直往自己的嫩穴挺去。

    「這可是妳說的,妳要記得!」炎聿見她中計,內心興奮不已。

    記得什麼?宮喜兒意聽愈是迷糊,她只知道要沉腰坐下,好讓他的挺舉頂上自個兒的花芯。

    其它的事情,已經都不重要了。

    唯有及時尋歡,最是要緊!

            ※        ※        ※        ※        ※        ※

    兩人纏綿過後。

    「妳當皇後是當定了!」戰勝的炎聿,笑容真是比太陽的熱力更加炙人而炫目。

    「剛剛那個不算!」宮喜兒無端端紅了秀顏,「你是趁人家神智不清時故意問人家的,所以不算!」

    「妳自己說過的話,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炎聿這回樂得很,「妳之前不是都教我得守承諾?」

    「可是,那是在你清醒的時候啊!」宮喜兒愈想愈是不公平,「我剛剛那些話不能算數啦!」

    「是嗎?」炎聿微笑箸。「可是妳明明沒有睡著啊!」她這樣羞紅臉的模樣真是太可愛了。

    「你根本就是使詐騙我,才故意問我那個問題,所以不算啦!」宮喜兒無論如何都不認輸。

    「那現在怎麼辦?」炎聿攤了攤手,萬般無奈地問道。「妳總不能輸了就耍賴吧?」

    「我才不是耍賴!」宮喜兒堅持這。「剛剛是你耍的賴,讓我中計,所以才會這樣的。」

    「那妳說妳要怎麼樣?」炎聿將選擇的權利丟給她自個兒。

    俗話說得好,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

    「不然,我們再來一次嘛!看這次誰會輸?」宮喜兒提議道。

    「好!」能做這檔子事,他當然不反對嘍!反正他有的是力氣和技巧,一點也不怕會輸給她。

    「你自己說的喲!」宮喜兒漾出一個微笑,「那我們開始吧!」她這回一定會保持清醒,肯定不會輸的。

    另一場激鬥纏綿在此刻正式點燃。

    至於勝敗究竟各落誰家?天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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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結果,宮喜兒即使是萬般不情願,還是被強壓上皇後的寶座了!

    因為宮喜兒實在是太在意她根本沒辦法母儀天下的性格,炎聿為了堵她的嘴,所以乾脆給她封號為「慈禧」,證明她溫柔嫻淑、慈德久聞,以混淆——呃,不,是以端正視聽。

    反正,宮喜兒就這麼糊裡糊塗地進了宮當太監,又糊裡糊塗地被進獻給皇上,最後,更糊裡糊塗地當了皇後!

            ※        ※        ※        ※        ※        ※

    「呵呵。」宮雪花最近是神清氣爽不已,逢人就笑。

    這當然沒有別的原因,唯一的一個,就是她的女兒進宮當皇後了,她能不得意嗎?

    「春花院好像有點舊了。」宮雪花一邊哺喃自語,一邊望著進來的客人。
「王大爺,今天怎麼有空來?」

    啊,這人就是讓喜兒極度看不順眼的人嘛!想個辦法來整整他好了。

    「好久沒有好好發洩了!」王猛一想到沒有玩到那個標緻的男子,內心就極度不滿。

    「要發洩嗎?」宮雪花喚人端出酒來,「你先陪我喝幾杯,我找上回的那位小兄弟出來讓你玩,好不好?」

    「好好好。」王猛當然是迫不及待地點頭答應,端起酒杯呼嚕呼嚕地就是好幾杯。

    一、二、三——

    砰的一聲,王猛應聲倒下。

    「快來人哪,幫我把他抬到裡頭去,然後,開始拆房子!」宮雪花大聲嚷道。

    「拆房子?」姑娘們全都不知道宮雪花藏的是什麼心思。

    「快拆就是!」嘿嘿,先把房子給拆了,再鬧上官府,說這是王猛做的好事,就可以再整王猛一回,為喜兒徹底出口氣了。

    至於這重蓋春花院的錢……不跟她那皇上女婿要,她跟誰要?不過,當然不是她自己去要啦!

    從喜兒那裡開口,會比較快一點!

            ※        ※        ※        ※        ※        ※

    「喜兒,妳一定要幫幫娘啊!」宮雪花到皇宮裡頭對自己的女兒淒厲地哭訴著。

    「怎麼了?」娘沒事幹嘛哭得那麼傷心?「爹死掉了嗎?啊——」宮喜兒問完才突然想到自己好像沒有爹這號人物。

    「妳沒有爹啊!要是有,恐怕太多個,娘也不知道要哭哪一個才好。」宮雪花技巧高超地先暫時停止哭泣後,才又繼續說。

    「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宮喜兒當然不忍心自己的娘親哭得那麼傷心,急忙催促道:「妳快告訴我啊!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一定想盡法子,努力幫妳解決。」

    「真的嗎?」宮雪花止住抽噎,大眼瞅視著自己的女兒。

    「當然是真的!」宮喜兒點點頭。

    她現在是一國的皇後了,有的是權力可以濫用,不用的話,多麼浪費資源哪!

    「我的春花院,被王猛那淫賊給拆了!」宮雪花又開始哭哭啼啼,看起來真是好不可憐。

    「王猛?」不就是那個一直試圖糾纏她的色魔嗎?「他拆了妳的春花院?」

    「是啊!」宮雪花一臉哀淒。「他上回又來春花院說要找妳,我說妳已經不在裡頭做事了,他不相信,結果就開始大鬧特鬧,鬧到最後,就把妳娘的春花院給拆了,嗚……」

    「這惡人,竟然那麼過分!」宮喜兒這回可想到怎麼整治王猛了,「我一定會讓那男人變太監!」

    哼,把他變太監之後,看他要怎麼欺負女人!

    「這樣只是懲治了他,可是娘的春花院……鳴……」宮雪花哭得淚漣漣。「喜兒,妳一定要幫娘啊!」

    「我能怎麼幫妳?」宮喜兒出聲詢問道。

    「幫娘重建春花院哪!」宮雪花請求她。「嗚……妳可以幫娘弄來一大筆錢。」她哽咽地建議道。

    「好啊!」宮喜兒當下泱定將宮裡有的珠寶綢緞全賜給宮雪花。「啊!」她猛然想到什麼似地高呼了一聲。

    「怎麼了?喜兒!」宮雪花納悶地問著宮喜兒,很怕喜兒突然反悔,不拿錢給她了。

    「有一個人,一定要好好地利用!」宮喜兒想到那個硬逼自己坐上後座的男人。

    「誰?」她宮雪花教出的女兒果然不笨,腦筋挺靈通的!

    「皇上啊!」她要籌錢,不找皇上,還找誰啊?

    「那就拜託妳了,喜兒。」宮雪花一副感激不盡的模樣。

    「不算什麼啦!我們是母女耶,妳遇到什麼困難,我理所當然要幫妳啊!」官喜兒微笑說道:「這回,女兒一定會幫妳建一個最新最美的妓院!」

    宮雪花綻開一個絕艷的微笑,「謝謝妳,喜兒!」

    她就知道,要錢來找她女兒準沒錯!

            ※        ※        ※        ※        ※        ※

    「什麼?」炎聿聽著宮喜兒的要求,簡直不敢相信。

    這女人居然要他捐錢給她去蓋妓院!她有沒有搞錯?

    「你答不答應啊?」宮喜兒緊纏著炎聿,整個人幾乎掛在他身上,使勁磨蹭著他。

    炎聿嚴肅地繃起臉,「不答應!」他當然不答應啊!天子出錢蓋妓院,這成何體統?

    「為什麼不答應?」宮喜兒垮下一張臉,「需要錢的人是我娘,你的丈母娘耶!」哪有人這麼小氣的?

    「問題不在這裡,是妳居然要拿朕的名義出錢去蓋妓院!」真是的,她有沒有搞錯啊?

    「那麼驚訝做什麼?」官喜兒看著他那一張既不苟同又不可思議的臉。「我這可是為了你好耶!」

    「為了我好?」她在扯什麼鬼話?

    「對啊,這代表你很愛民啊!」宮喜兒唇邊綻出一抹笑花。

    「愛民?」炎聿的黑眸瞪得彷彿可以殺人一般了。「捐錢蓋妓院和愛民有什關係?」

    他怎麼樣都沒辦法把這兩件事聯想在一塊兒。

    「當然有很大的關係!」宮喜兒說得可認真了,「這樣代表你顧及到一般男性的需求,讓他們有一個可以發洩的地方啊!」

    「這是什麼道理?」炎聿怎麼樣都沒辦法認同宮喜兒的胡言亂語。

    「這是很正確的道理啊!」宮喜兒義正辭嚴地說道:「就像你,還不是常常需要發洩?」

    「妳——」炎聿惡狠狠地瞪著宮喜兒上?事幹嘛要扯到他身上來?

    「怎麼樣?」宮喜兒回瞪著炎聿,一點也不怕他。「總不能你自己玩,卻不允許別人玩吧?」

    「我這哪是玩?」他是愛她耶!她到底懂不懂啊?

    宮喜兒哼了一聲,「自圓其說!只能自己要,而不給萬民用,你真是個惡劣的皇上!」

    這娘兒們居然又罵他?

    「朕不禁止他們上妓院就很不錯了!」炎聿也回哼了一聲,和官喜兒嗆起來。

    「你真的是很小氣耶!要你捐個錢,你不肯就罷了,還把話說得那麼狠!」真是的!

    炎聿直接睨了宮喜兒一眼!懶得回她的話了。

    「我知道了……」宮喜兒舉起食指,指向炎聿,「一定是你想要玩女人,可是又玩不到,所以乾脆就不給別人玩,對不對?」

    「朕哪有?」這女人,想像力那麼豐富做什麼?

    「誰說沒有。」宮喜兒一口咬定他了。「我就知道,你把後宮的女人趕跑之後,深深感到後悔,卻又無處發洩,所以也要外頭的男人不能玩!」

    「宮喜兒!」炎聿真的被她氣煞了。「朕只要有妳就夠了,不許妳東想西想的!」

    「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啊!我又沒有東想西想。」宮喜兒一臉無辜。「誰教你不出錢給我蓋妓院!」

    「妳!」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出不出錢讓妳蓋妓院,跟我要不要別的女人,沒有任何關係!妳懂不懂?」

    「不懂!」宮喜兒直接應道。「我只知道,你不出錢給我蓋妓院!」這件事,她十分耿耿於懷。

    「妳——」炎聿氣急敗壞卻又不知如何響應,乾脆直接吻上她紅艷的嬌唇,給她一個火辣辣的深吻。

    這個吻,是吻得宮喜兒七葷八素的沒錯,不過她可沒因為這纏吻而忘了她的堅持。

    「你究竟出不出錢?」宮喜兒瞇起美眸,給炎聿最後一次機會。

    「不出!」他說什麼也不出!

    「好,既然你不幫我出錢,那我又沒錢,只好親自下海去撈錢了!」宮喜兒冷哼了一聲,接著就要離開。

    「下海去撈錢?」她在說什麼啊?炎聿直覺不妙地瞇起閃亮黑眸。

    「對啊,我要精忠報國,所以得先到別的妓院去服務,等撈夠錢之後,再把那些錢拿去蓋春花院,然後把別的妓院全給鬥垮!」嗯,不錯,她愈想愈覺得這是一個很棒的主意!

    「妳在說什麼?」炎聿的臉色愈來愈難看。

    「我在說我的計晝啊!」宮喜兒不怕死地說道:「誰教你不捐錢?那我只好靠勞力工作啊!」

    哼,她還不是靠勞力才坐上皇後這個位子的?

    「妳——」炎聿聽宮喜兒說得那麼理直氣壯,差點沒被她給氣死。

    「我還要去大肆宣傳說我是皇後,這樣的話,一定生意興隆,客人絡繹不絕!相信很快就可以籌到要蓋春花院的錢。」宮喜兒愈想愈覺得自己的計晝實在是太美好了。

    「妳敢?」炎聿怒瞪著宮喜兒。

    「怎麼不敢?」宮喜兒勇敢地瞪回去。「反正在宮裡不穿衣服、強上你這種事都做過了,還有什麼事不敢做的?」

    她宮喜兒以前又不是沒當過男人,勇氣早在那個時候就培養得很是足夠了!

    「妳——」這該死的女人,她真的敢做!他看得出來,她是真的有那種膽子,而且他是關不住她的!

    「算了。」炎聿決定退讓一步。「要多少錢,妳自己隨便拿!」他的錢怎麼說都沒有她重要!

    當他愛上她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注定他從此不會有任何威嚴的形象在她面前存在了!

            ※        ※        ※        ※        ※        ※

    「皇上,我有樣東西要給你看喲!」宮喜兒拿著一塊模版,踱到正在處理國事的炎聿面前。

    「什麼東西?」炎聿發現捐錢果然好辦事,宮喜兒最近的心情真的是好到不行,每回見他時都是眉開眼笑的,沒有一次例外。

    「這個!」宮喜兒亮出那塊模版。「你猜猜這要做什麼用的?」她笑臉盈盈地問著他。

    炎聿望見那一塊版子上刻著滿滿的人名,直覺地皺起眉頭,「這是……」版子裡頭有他的頭銜,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是要放在春花院前頭的紀念碑的模子,上頭寫著捐錢的人還有他們捐的錢喔!」宮喜兒很興奮地解釋道。

    「妳做這個紀念碑幹嘛?」炎聿被她的行為氣得火冒三丈。要他捐錢就已經很過分了,現在還要把他的大名公諸於世,這像話嗎?

    「你捐那麼多錢給我,還有別人也捐了一點錢給我娘,我們當然要知恩圖報嘛!」宮喜兒一臉理所當然。

    「沒必要!」春花院……他真的會被這間妓院給煩死!

    奇怪,他怎麼都不領情?「你不覺得這紀念碑做起來很漂亮嗎?」宮喜兒小心翼翼地問著炎聿。

    「不覺得!」炎聿哼了一聲,決定埋首國事。「我警告妳,妳別給我擺紀念碑上去,要不然我就派人在春花院蓋好之後再去拆了它!」

    「啊?」這樣聽起來好像很嚴重。「你真的很不想要這個紀念碑是不是?」宮喜兒再度問道。

    「廢話!當然不想!」炎聿沒好氣地回道。

    「喔,好吧!」看來紀念碑似乎不夠紀念他的豐功偉業,所以導致他的極度不滿。

    畢竟他是皇上嘛!從小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她這麼一個小小的構想,也難怪他會那麼氣了。

    好吧!取消紀念碑,宮喜兒新尋找更好的紀念方式來紀念炎聿!

            ※        ※        ※        ※        ※        ※

    「你真不不來?」宮喜兒這會兒又為了春花院的事在煩著炎聿。

    「不去!」過年期間,他當天子的人可是很忙的耶!能答應她讓她回春花院看春花院開張,已經對她很好了。

    「可是,你捐了那麼多錢,沒來剪綵不是很可惜嗎?」宮喜兒可是巴不得能請到炎聿光臨,為春花院的開張壯大聲勢。

    「不去!」他幹嘛要到那裡去丟臉?

    「哎喲,求求你嘛!」宮喜兒軟聲哀求著,希望炎聿能夠突然想通,決這要親自去剪綵。

    「不要!」炎聿斷然否決。

    「好吧!」宮喜兒決定放過炎聿了,反正她最近為了春花院開張的事,天天往皇宮外頭跑,也沒什麼空跟他鬧。

    他不能去的話,那她就另外想辦法,找個東西代替好了!

    找什麼東西好呢?啊!乾脆搬個蠟像去,假裝是真人,好讓大家瞻仰皇上的龍顏旦這樣一定能幫春花院吸引來許多的人潮!

    嗯,真是個好辦法!既可以紀念皇上,又可以達到宣傳效果!嘿,她這個皇後還真的不是普通的英明啊!

            ※        ※        ※        ※        ※        ※

    大年初五

    僻哩啪啦的鞭炮聲震耳欲聾的響起,重新改建裝演之後的春花院,在宮雪花和宮喜兒連袂剪綵之下,隆重開市了。

    春花院原來就頗為出名,這回重新開張,又請到當令的慈禧皇後來剪綵,以及搬來一座皇上的蠟像,所以吸引來的人群真可說洶湧如潮。

    這下宮喜兒自然是興奮無比,不過蠟像的消息傳到炎聿那裡,可就沒完沒了了,只聽到皇宮裡傳來一聲怒喝——

    「宮喜兒!」

    正在春花院裡笑得開懷的宮喜兒,竟然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

            ※        ※        ※        ※        ※        ※

    見到宮喜兒回宮,炎聿鐵青著臉,準備要開罵,沒想到宮喜兒倒先沉著一張臉,罵起炎聿來了。

    「都是你害的!」她指著他的鼻端咒道。

    「我?」炎聿莫名其妙地指著自己,一臉鐵灰。他都還沒罵人呢!她倒是先罵起人來了!

    「不是你還有誰?」她想到就一肚子火!

    「妳給我說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炎聿怒火沖天,雖然很不想要在大過年的時候跟宮喜兒吵架,不過,是她先開始的,他也沒辦法。

    「都是你那蠟像害的啦!」宮喜兒氣得要命。「要不是你那個爛蠟像,春花院也不會開幕第一天就被鬧翻天!」

    「這於我什麼事?」他都還沒跟她討論她私制蠟像、又陳列蠟像的事,她這回居然先算帳算到他頭上來?也不想清楚那蠟像究竟是誰擺的?真是天殺的!

    「誰說不干你的事!」宮喜兒直啜著:「都是你啦,都是你那英俊無比的蠟像,吸引了一大群女人要看,結果她們又遇到自己的相公要去嫖妓,當場上演全武行,害春花院才開門第一天又要整修!更氣的是,連那個蠟像都被人偷走了!嗚……人家好喜歡你那一尊蠟像,本來只是想要擺擺就拿回宮裡,結果……嗚……」

    「妳啊!」炎聿一聽到這種慘事,又看見宮喜兒那一副傷心的模樣。怒火竟無端端的消弭於無形。「朕真的是敗給妳了。」

    「不管,人家要蠟像啦!」宮喜兒奔進炎聿的懷裡,直嬌啜著:「人家沒有見過那麼好看的蠟像耶!」

    炎聿斜挑起眉,「妳看本人不就夠了?」他就不相信,他本人會比那蠟像還難看!

    「對喔!」宮喜兒被他這一提醒,才想到她擁有他的本尊,連忙破涕為笑,「我有你就夠了!」

    宮喜兒輕輕踱起腳尖,吻上炎聿的唇,她要讓他知道,她能夠遇到他,真的是一件幸福無比的事。

    再也沒有什麼能比得過他了,他是她的一切啊!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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